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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d 24-07-2006, 04:12 PM
Wengo Wengo is offl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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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ngo deserves a Tiger! - He's a Good Guy
Re: A Great Chinese Novel Story (狡猾的風水相師)

第九章 暴露關係

朦朧中睡醒,發覺不是躺在自己的房間,心中嚇了一跳,稍回過神後,記起是在芳琪的閨房裡,心才靜定下來。身 旁的芳琪,已坐在梳妝椅上,應該是準備進宮上朝面聖,現今社會,也只有律師承繼古代傳統的文化 。

「芳琪,這麼早便要趕去上朝面聖,今天是參人還是保人呀!」我開玩笑說。

「上什麼朝,參什麼人嘛!」芳琪回頭一笑說。

「還不是嗎?法官好比皇帝似的,不是收監就是赦罪的,只是沒有高喊萬歲、萬歲、萬萬歲,但高喊皇帝駕到,眾 人不是都要站起來迎駕嗎?哈哈!」我笑著說。

「對呀!聽你這麼說倒像面聖,那我在朝裡是什麼身分呢?」芳琪轉過身笑著說。

芳琪轉過身,我即刻被她的美態所吸引住……

今天的芳琪是容光煥發,春風滿面,臉上的膚色似鋪上一層發亮的光澤,而且笑起來柔和中帶有一點韻味,蕩漾著 一種舒暢的感覺,不像往日般的生硬。然而粉紅色的睡裙裡,沒有胸罩和內褲遮掩,清楚看見胸前凸起的兩粒椒乳 ,胯間則被一片黑影籠罩著嫩桃,十分性感誘人……

「那妳要站起來讓我瞧瞧了……」我將手遞了過去說。

「好!」芳琪大方的將玉指搭在我手上,接著張開雙臂,以優美的姿態站起,雙乳一晃,玉手擺在纖細的小腰,裸 出一條性感的美腿,閃出黑茸茸的山丘……

芳琪真是迷死人了,高聳的乳房、纖細的小腰、修長的美腿、彈實的翹臀,身上沒有一處不是仙女的 化身。

我衝動的跳下床跪在她面前,掀起她的裙角,在嫩紅的蜜桃上送上一吻,蜜桃散發的香味,更是百嗅 不厭……

「不!龍生,我要趕著上班,快遲到了。」芳琪驚乍的忙推開我說。

事業心重的女強人,我們絕不能在她事業上扮演累贅的角色,一定要扮演她事業上的支持者。總之,辦公時間別當 自己是她男友的身分,要不然她會產生一種厭惡感。若懂得迎合她的心意,那下了班之後,她便成為你千依百順的 女友,也許這就是大自然的定律,尊重和果報的收成。

「抱歉,我不知道妳趕時間,千萬不可以遲到,今天是『南火破西金』日,妳本格屬木,所以不適宜配帶金屬品, 妳一慣穿黑白色的衣服,這倒沒什麼問題,左陽右陰,若妳出門之前,左腳先踏出,就算不能添加財運,也能避破 財之災。今天妳上庭,必然會旗開得勝。」我嚴肅的說。

「好呀!我聽你的,那我今天戴隱形眼鏡,也不戴耳環了。」芳琪拿出隱形眼鏡。

芳琪對我的信任,已到了沒有猜疑的階段,也許是男友的關係吧!

「你還沒說我在朝中是什麼身分。」芳琪走到衣櫃說。

「妳是大律師,當然是一品大員啦,哈哈!」我奉承的說。

「一品大員不錯哦……」芳琪望著衣櫃裡的內衣褲。

「今天紅色乃吉兆之色。」我補上一句話。

芳琪拿出紅色鏤空的胸罩和內褲,接著望了我一眼,羞怯的說:「龍生,你能出去一會嗎?」

「我已是妳的閨中男友,讓我看看嘛……」我笑著說。

「不要啦……女人的貼身物,總希望有些神秘感,過於坦蕩蕩,便會失去趣味的。我另挑選一套紅色的,但肯定不 是這套,不讓你知道我裡面穿什麼款式。」芳琪撒嬌的說。

「好!我去洗臉去……誰叫妳是我真正喜歡的呢……」我扮無奈的模樣說。

「嗯……乖……不准偷看!」芳琪跑過來親了我一下,接著把門關上。

其實芳琪這樣的做法是對的,女人身上沒有神秘感,那就很乏味,尤其是那些只穿一種款式貼身物的女人,婚姻十 分危險……


我梳洗完畢穿上西裝後,芳琪也裝扮好走出房間,我見她手裡拿著很大的公事包,當然上前替她提著,而她臉露笑 容牽著我的手,恩愛的走出大門。

「芳琪,我送妳回公司。」

「不行,我要駕車回公司,因為下午我要到幾個法庭和律政處,沒有車很不方便。」

「但我想送妳回公司,這樣吧……妳把車鑰匙給我。」

芳琪好奇的拿出車鑰匙給我。

我跑去攔一輛計程車,要求計程車司機駕我的車跟著我走,當然報酬方面也要多給一些。

其實我不用這樣麻煩,可以駕芳琪的車到公司,然後自己搭乘計程車回來取回車輛,但我要在芳琪面前扮恩愛,花 點錢能博取佳人的歡心,何樂而不為呢?

「龍生,虧你想出這個法子。」芳琪搖頭說。

「沒法子,我想和妳恩愛恩愛嘛……」我裝起苦笑說。

「是啦!知道你的心意了……冤家……」芳琪臉露喜悅之色說。

我突然想起有間藥店很早開門,反正還有些時間,於是把車駕到藥店門口,買了事後丸和一些藥品。

「這兩粒事後丸服下後,妳便不用心慌慌的。」我把藥品交給芳琪說。

「你還記得我擔憂之事,但這種藥不知是否真的有效……」芳琪笑著說。

「妳大可放心,名藥廠出品,有信心的保證。況且今天是『南火破西金』,妳也不用怕會有身孕,烈日的南火足以 把精虫給曬死,昨晚做愛的人肯定不會有身孕,相信我說的吧!」我很有信心的說。

「懷孕這回事和風水神術也扯上關係?」芳琪笑著問。

「當然,古代的欽天監,其中一項工作,就是安排皇帝做愛時間。以科學數據判斷,康熙皇帝最關心國家,甚至很 少離開皇宮,故他做愛的時間很準確,不但兒子多,而且個個敢做敢為,只是利欲熏心,才會出現爭皇位之紛,這 也說明風水神術的厲害,時間配合下,個個皇子似乎都有皇帝命。」我侃侃而談的說。

「哈哈!那乾隆和其他皇帝相比呢?」芳琪繼續問。

「乾隆好色,時常溜出宮外,不喜歡對著例表做愛,因此生下的兒子,並不是每個都有本事。然而那些淫君更不值 得一說了,他們不但沒聽取風水神術的忠告,反而一天做愛幾次,結果犯上做愛時間的大忌,導致國 敗朝崩。」

「哈!聽起來好像有根有據的,這是什麼?」芳琪拿出一些藥品問我說。

「哦!我怕妳初次做愛,下面會出現皮膚敏感或擦傷什麼的,這粒是塞入陰道即溶的藥,有消炎的作用。這瓶是洗 陰道的水,做過愛的女人,月潮總會很敏感,這是清洗下面內壁之用。另外,這是避孕藥,如果妳想服用當然最好 ,如果怕吃了會肥胖,那我下次用套好了。」

「哎呀!你怎麼這些東西也為我準備了,我不知道該稱讚你體貼入微,還是多管閒事,真是給你笑死,謝了!」芳 琪笑著說。

「其實我看妳今天走路,一拐一拐的,想必是我昨晚弄痛妳了吧,別生氣哦……」

「第一次總是難免的,有什麼好氣的……」芳琪小聲的說。

「芳琪,昨晚我們能夠成事,算起來也真是怪趣,要不是我發現妳身上敏感之處,以及洞悉妳喜歡被虐的心理,恐 怕也難成事。對了,昨晚有打痛妳嗎?」我故意挑逗芳琪說。

「你還敢說,昨晚你是強來的,要不然我也許不會失身給你,但說到打的痛,我倒覺得沒什麼,反而有種源源不斷 的期待感,這是不是一種病態呢?」芳琪好奇的問。

「當然不是病,妳不用擔心,這只是性取向問題,好比吃魚那樣,有些人喜歡吃魚肉,有些人喜歡嚼魚頭,過程中 不是為了飽,而是為了興趣罷了。」

「龍生,如果風水神術怎麼解釋呢?」芳琪好奇的一問。

「興趣的東西很難解釋的,畢竟這和因果有關。譬如:不是每個對風水神術有興趣的人,便能成為風水大師,這些 都是因果循環的問題,而前世喜歡打人,今世喜歡被人打,也等於一加一的問題。不過,我的手昨晚打到有些痛, 倒是真的。」

「嘻嘻!活該!」芳琪嘲笑的說。

「妳懂得說活該兩個字,相信已明白因果之說了。正所謂打在妳身,痛在我心,現在不但心痛,手也痛呢……」我 討好芳琪說。

「如果怕痛,那以後不給你打了……」芳琪羞怯的說。

「不!不要呀!我喜歡做妳床上執鞭之人!」我脫口而說。

「執鞭?」芳琪瞪大眼睛望著我。

「到了,下車吧,電話聯絡哦……」我親了芳琪一下。

「嗯……電話聯絡。」芳琪拿著公事包走入辦公室。

我回頭付錢給計程車司機,接著便駕自己的車回家。


回到家裡,再一次面對家裡女人的質問,這是一種又愛又煩的感觸。愛是得到家人的關心,煩是要想更多的藉口, 以掩飾一個藉口。

「龍生,你去哪裡了,怎麼又沒回來睡呢?」靜宜摟著我說。

「我辦點事……等會再說這個問題,現在我想告訴妳們一些事。巧蓮,妳韓國之行,暫時擱置一旁,先幫我打點龍 生館重開事宜。」

「龍生,你打算什麼時候重開龍生館?」巧蓮問說。

「我最近要上庭了,龍生館重新開張之日,安排在法庭宣判之後的第二天,開張後留意長林集團的李公子,或他秘 書胡小姐的來電,我非常重視他們的約會。」

「嗯……知道了。」巧蓮用筆記下我說的話。

「紫霜,這段時間妳先放假,除了陪妳父親之外,另一個任務是幫我收集一些南非的資料,如果有朋友住在南非, 就多和他聯絡,遲些日子我要到南非一行。」

「龍生,你要到南非?」靜宜問說。

「是的,鄧爵士把婚禮延後了,因為他……」我把鄧爵士要將父親的遺體送回南非下葬,還有遇見李公子的事說給 她們聽。

「這樣也好,我支持你對鄧爵士的坦白。」巧蓮說。

「這也是紫霜父女情深,使我不至於再錯下去,他父女倆又幫了我一次。」我看著紫霜說。

「龍先生,這是你本質的問題,我和父親不敢要這份功勞,關於南非的事,我會儘快辦妥。」紫霜嚴 肅的說。

「紫霜,放假期間,妳儘量隱藏身分,這樣方便打探消息。如果那位無常真人出現的話,妳就在背後多注意他,明 白我的意思嗎?」

「我明白,龍先生,你忘記我會易容術了?」紫霜笑著說。

「嗯……對……眼前只剩十八天,就多陪陪父親吧,暫時我會很安全,如果有什麼消息,可以隨時聯絡我,妳先回 去陪父親吧!」

「好吧,你有什麼事,請隨時通知我,我先回去了。」紫霜說完便走入房間。

「我們上房間談。」我同靜宜和巧蓮說完後,便直接上樓。


回到房間,我決定把芳琪的事告訴靜宜和巧蓮。

「靜宜,剛才妳問我昨晚怎麼沒回來,我是在芳琪家裡過夜。」我坦白的說。

「怎麼你和芳琪也……」靜宜不悅的說。

「龍生,你追得到謝大狀也是好的,畢竟她是邵爵士的乾女兒,難得她是一位大律師,可以幫你處理很多法律的事 ,況且她又是你的辯護律師,當初我還怕她不盡責,甚至擔心她會馬虎了事,導致你輸掉官司而入獄,現在她既然 成為你的女朋友,這樣我也較安心了。」巧蓮分析說。

巧蓮的分析,無疑幫我解答了靜宜的難題。

「巧姐……這……」靜宜望著巧蓮,欲言又止的。

「靜宜、巧蓮,妳們倆聽好,以上所說的,雖然對我是有利用價值,但除了這些之外,我不妨坦白告訴妳們,我確 實喜歡上芳琪,就好比我喜歡妳們這樣。我龍生沒什麼強,就是待人一片真心,也許這是我和芳琪的緣份,但我不 想為了她而矇騙或傷害妳們,如果妳們反對,我以後便不見她,並馬上更換律師。」

「龍生,我知道你是有情有義的人,這點我不會懷疑,但芳琪的身分畢竟和我們有差別,難道她會接受我們嗎?」 巧蓮理性的分析說。

「芳琪可以接受妳們,但不想在公開場合碰面,畢竟不想大家尷尬。」我說。

「芳琪姐說得也有道理,如果大家真的碰面,那我們和你保持一點距離,這樣便不會有什麼尷尬,當做是朋友…… 」靜宜自言自語的說。

「我當龍生背後的女人是沒關係,只要對方不是傷害龍生的話,我都不會計較,反而靜宜的思想尚未成熟,只怕她 改不了小姐的脾氣。」巧蓮對著靜宜說。

「誰說我思想不成熟?芳琪姐是律師,但我也是老師,什麼改不了小姐的脾氣?巧姐,妳能當龍生背後的女人,我 靜宜又怎會當不了呢?」靜宜不滿的說。

「哦?什麼時候妳也懂得深明大義?哈哈!」巧蓮取笑靜宜說。

巧蓮就是懂得向女人對症下藥,靜宜又怎會不上道呢?不過,我還是要增加一些氣氛,要不然她們心裡始終會有股 怨氣。

「其實我現在多了無常真人這個敵人,我不能不防他,但我龍生身分低微,讀的書又少,而且沒有身分地位,論氣 勢方面,始終缺少了一份信心。然而芳琪是大律師,她成為我的女友,氣勢方面確實增添不少,而且命格相配之下 ,倒有吉星高照之效,所以……」我找個藉口,讓她們有理由接受芳琪。

人與人之間就是需要一個理由,而這個理由也是一種藉口,有了藉口就可以給自己交待,有了交待,問題便不是問 題了。我需要給巧蓮和靜宜兩人找個好理由,只要她們有了好理由,就會有藉口給自己交待,待時間沖淡一些矛盾 後,問題便迎刃而解了。

「原來芳琪是你的吉星,難怪她會當你的辯護律師,那你和芳琪兩人應該做了愛,是嗎?」巧蓮問我 說。

巧蓮和靜宜兩人同時瞪著我。

「是的,妳們不可洩露這秘密哦……」我提醒巧蓮和靜宜說。

「芳琪是第一次?」巧蓮問說。

「嗯……」我點點頭說。

「既然你已和芳琪什麼了,而她又把第一次交給你,你可要好好對她,千萬不能始亂終棄呀!」巧蓮 說。

「是呀!我最討厭始亂終棄的男人!」靜宜說。

「妳們放心吧,我龍生很重視感情的。」我摟抱靜宜和巧蓮說。

「哦……原來你今天送花給我是有目的的……」靜宜捏著我的鼻子笑著說。

「是呀!芳琪突然要買花,身旁的男士當然要給錢,我想她有的話,妳們也應該有,我怎能冷落妳們兩個,所以訂 了兩束給妳們,這樣做有錯嗎?」

「嗯……算你對啦!」靜宜親了一下我說。

「我要出去了,今天紅衣女郎上庭,我要到法庭看看情況如何。」我邊說邊換上新的衣服。

「小心呀!」靜宜和巧蓮兩人送我出門口。


我約了鄧爵士、邵爵士,還有捧著錢過來的陳老闆,一起會合周月桐律師。碰面的時候,我替大家互相介紹,雖然 第一次碰面,大家也建立不錯的友好關係。

「周律師,關於高太太的保釋能順利嗎?」邵爵士問。

「邵爵士,高太太用照顧兒子的理由提出保釋,應該沒問題,而問題是不知道保釋金要繳多少罷了。 」周律師說。

「龍生,高太太是柬埔寨的人,你說她會棄保潛逃嗎?」陳老闆問。

「老陳,要是高太太棄保的話,那師父的官司,就安心了,哈!」鄧爵士笑著說。

「這……」陳老闆苦笑著說。

「哎呀!老陳,如果高太太潛逃的話,保釋金我還給你,你不用擔心錢的事,只要師父沒事,我什麼也不在乎,怕 就怕她不逃呢!」鄧爵士洋洋得意說。

「我怎會擔心錢呢?」陳老闆笑著說。

突然,響起一把熟悉的聲音。

「高太太怎會潛逃呢?」謝芳琪迎面走來的說。

「謝大狀,妳好。」我客氣的說。

「龍師父,你好。」芳琪笑著說。

我發現眾人的眼神互望著我和芳琪,心裡總是怪怪的,也許是心虛吧!

「琪兒,為什麼這樣說呢?」邵爵士問芳琪說。

「因為受害者已經承認是場誤會,而不追究高太太,相信警方會撤銷此案,但她在警局給的口供和化驗報告,我已 經拿到手,所以高太太是不會潛逃的。」芳琪高興的說。

「龍生,看來又是你安排的吧?」邵爵士問我說。

「是的,小建出世便沒了父親,我不想他也沒了母親,因此勸關先生放過她,反正她在警局也捱了一個周末,當作 是給她一個懲罰算了……」我大方的說。

「嗯……這也好……饒人等於饒己……」邵爵士點頭說。

「師父的心胸真是廣闊,以德報怨的精神,我要學習……」鄧爵士自言自語說。

「還有一個大好消息,剛才我和律政處的人碰面,談起龍生假鈔一事,對方給我說服,決定撤銷假鈔一案,而且法 庭也批了。如果換作是外人的話,我可不會花口舌要他們撤銷此案,反正他們沒有足夠的證據,我一定在庭上狠狠 把他們給打下去。」芳琪好勝的說。

「芳琪,剛才妳指的外人是?那龍先生是……」周律師好奇的問。

「不是!我的意思是說,乾爹認識龍生,所以當龍生是自己人。而外人是指就是外人啦……」芳琪解 釋說。

邵爵士和其他人以一種很怪的眼神投向芳琪身上。

「謝謝妳了,謝大狀。」我即刻轉移話題。

「應該的。」芳琪扮起高傲的神色說。

「哈囉!龍先生,原來謝大狀也在此,剛才我還想怎會在此碰見龍先生,原來他寸步不離的伴著女友,看來是最佳 男友了。順便告訴你一件事,你的女朋友很強,法庭內沒有人是她的對手。」鮑律師向身旁的人自我 介紹。

我勉強的把鮑律師介紹給眾人認識
  #1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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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四寸釘搗亂靈堂

我原以為和芳琪一唱一和,能解除兩位爵士和眾人的猜疑,沒想到途中殺出一個程咬金,急得我不知 該怎樣面對。

「龍先生,我今天在法庭打聽你的事,順便在人事方面,希望能幫上你的忙,沒想到你的女友謝大狀已經不動聲色 令律政處知難而退,撤銷你假鈔一案,恭喜你呀!」鮑律師向我和芳琪握手說。

「鮑律師,謝謝你的關心。」我道了一聲感謝。

「龍先生,我應該的,昨晚還沒有多謝你的款待,那瓶紅酒真的不錯,物有所值吧!」鮑律師望著芳 琪笑著說。

「芳琪,妳和我師父是什麼時候開始的?」鄧爵士笑著問。

「什麼開始嘛……」芳琪臉紅的以問題當回答說。

鮑律師聽鄧爵士這一說,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尷尬的說:「怎麼你們不知道的嗎?我是否多事了… …」

「鮑律師,你當然沒錯,要不然我們怎會知道這件大事呢?」鄧爵士笑著說。

「琪兒,拍拖就拍拖,有什麼大不了的,況且龍生的為人也不錯,是妳的福氣,不過,他的官司未了,還是低調一 點比較好,傻女孩……」邵爵士笑著說。

「邵爵士,你不反對?」我趁機多推一把,讓芳琪無法掩飾下去。

「你們談戀愛,我這位老人家有什麼好反對的,琪兒讀的書也不少,這種事何必我來操心,況且她也該拍拖了。不 對,記得琪兒和鮑律師好像合不來的,我沒記錯吧?」邵爵士想了一會說。

「邵爵士,我和謝大狀已經化敵為友了,這可要多謝龍先生當和事佬,我和謝大狀才會化敵為友。」鮑律師笑著說 。

「哦?原來龍生勸得了我乾女兒,這樣我就更放心了。」邵爵士笑著說。

「師父,我一直說你追女孩子的本事很強,沒說錯吧?」鄧爵士小聲的說。

我不好意思的點點頭。

突然,身後傳來一把女人的聲音。

「龍師父,真高興在此見到你,我還沒親自多謝你幫了我兒子,謝謝呀!」

我回頭一看,原來是蔣法官。

「蔣法官,此乃妳兒子福星高照,他沒事就好,不需要言謝。」我客氣的說。

「什麼?蔣法官,妳那位久病的兒子給龍先生醫好了?」鮑律師瞠目結舌的說。

「是呀!龍先生三言兩語就醫好我兒子,所以我向他致謝。」蔣法官開心的說。

「報章所傳『現代賴布衣』之事,看來是事實了,難怪李大公子會那麼尊敬他,請他喝十多萬的紅酒。謝大狀,妳 的男友真是很有本事,佩服、佩服之至……」鮑律師恭維的說完後,順便簡單說出我要那瓶酒的用意 給大家聽。

「那當然,沒本事怎能當我男朋友呢!」芳琪突然大方的牽著我的手說。

眾人聽了,不禁望向我和芳琪。

這種感覺很怪,我原本很想他們知道我和芳琪拍拖,但現在對著眾人的目光,又有些不自然的,我也不知道是什麼 原因。

「各位,時間差不多了,我們也該要進去了。」周律師禮貌的說。

「龍師父,我改日帶兒子登門致謝,不打攪你了,再見。」蔣法官說完便走了。

「龍先生,電話聯絡,有什麼事要我幫忙的,請隨時給我電話,當然約吃飯也行,保持聯絡!」鮑律師說完也走了 。

「龍生,我們進去吧!」邵爵士說完,搭著我的肩膀,一起走入法庭內。


我們一行人走進法庭,聆聽紅衣女郎的審訊,當法官的主簿喊起高太太的名字,我看見高太太穿著那套紅色服裝, 心裡就替她高興。

「高太太今天沒事的,因為今天是『南火破西金』日,以她這身紅色打扮,肯定會沒事。」我小聲的 對眾人說。

「龍生,我怎麼算不出是『南火破西金』日呢?」陳老闆猜疑的說。

「老陳,你就省點吧,別笑壞人了。」鄧爵士嘲笑的說。

這時候,法庭有一個人站著不停的說話,但他說的全是英語,我一點也聽不懂。

沒多久,法官終於開口說話,高太太的臉是先愁後笑,周律師接著走上前恭賀她,而她身旁的庭警也當場把她放了 ,唯有莊警長再次臉黑黑的走出法庭。

「師父,你果然沒算錯,她真的是從鬼門關跳出來。」鄧爵士說。

「怎麼了?」我不明白的問。

「律政處撤銷欺騙一案,但高太太犯了藏有違禁品的藥,原本判入獄兩年,由於考慮她的背景和苦處,特准以緩刑 取代,所以不用入獄。」芳琪解釋說。

我聽了芳琪解釋後,心裡有些不高興。

「龍生,你怎麼好像不高興似的?」芳琪關心的問。

「我不是不高興,而是覺得我的英語水準太差,想去修英語課程……」

「嗯……好!知恥近乎勇,我支持你!」邵爵士鼓勵我說。

「謝謝!邵爵士,我和芳琪不方便上前賀喜高太太,請你和他們過去賀喜,如果有什麼我們可以幫忙的,就儘量幫 她吧……」我對邵爵士說。

「好吧……」邵爵士和陳老闆一起過去賀喜高太太。

邵爵士無論怎樣勸鄧爵士,他始終氣高太太陷害我,怎樣也不肯過去和她說話。


走出法庭,陳老闆已把我的車修好,順便和我調換車輛,但他怎樣也不肯收下維修費,最後,我只好接受他的好意 。

「龍先生,怎會那麼巧,又在停車場見到你?」鮑律師走過來笑著說。

「大家在法庭碰面,然後在停車場遇見,有什麼好意外,而且現在吃飯時間,要不然你也一起吧!」鄧爵士笑著說 。

「好啊!反正我有件事想和龍先生談談。」鮑律師說。

「你有事找龍生談?」芳琪好奇的問。

「是呀!謝大狀,放心吧,我和妳已成為朋友了,不會害他的,吃飯再談。」鮑律師說。

我們相約地點之後,便各自駕車過去,但芳琪選擇坐我的車,而不駕車過去。


當我的車駛出停車場門口的時候,紅衣女郎高太太在路邊候著似的,當她見到我的車,雙手擺在胸前輕拍三下,然 後對我笑了笑,再彎下身鞠了一個躬。

我向紅衣女郎示意笑笑,接著便開車走了。

突然,我想起一件事,急忙煞車停在路邊。

「哎呀!高太太不知道有沒有錢搭車呢!」我向後視鏡望了一眼。

我急忙下車截停一部計程車,然後將車資交給計程車司機,要他載高太太回去,因為我記得她和我一起出門,身上 好像沒帶錢。當我在車上看見高太太上了計程車,我才安心離開。

「芳琪,妳那裡還會痛嗎?」我關心的問芳琪說。

「龍生,我沒事了,你很關心身旁的人,但你有沒有關心過自己呢?」

「妳為什麼會這樣問呢?」我好奇的問。

「我見你很關心旁人,擔心你會吃虧,不過,我喜歡你有幫人的心,剛才乾爹看見我和鮑律師化敵為友,好像很高 興似的,這又是你的功勞了。」

「關心妳,是我應該做的。剛才我想學英語的原因,除了是關心妳,也是關心自己,因為我怕不懂英語會令妳沒面 子,所以想充實自己。」

「嗯……我欣賞有上進心的人,當然更欣賞你了……」芳琪笑著說。


我們一行人聚在酒樓裡,鄧爵士一馬當先為我們點菜,這份工作也非他莫屬。

「龍先生,剛才站在停車場的女子,我看見她對你敬最大的禮,那是柬埔寨的文化,我到過那裡,所以我知道。」 鮑律師說。

「哦,我龍生何德何能?」我不好意思的說。

「龍先生,剛才高太太託我向你說聲謝謝。」周律師說。

「不用客氣,我代表高太太向各位致謝,我也趁這機會,多謝你們對龍生的照顧,我十分感激。」我雙手抱拳的說 。

「師父,這是你的本事,我們覺得你心地善良,再說高太太也只有你可以忍她,我雖可以幫她,但內心就是無法原 諒她。」鄧爵士說。

「鄧爵士,別把不愉快的事藏在心裡,你不是為不愉快出世,更不是為討厭的人而生活,對嗎?」我望了芳琪一眼 。

「這就是龍生過人之處,我喜歡他有一身的本領,不但不驕傲,身上更沒有少年意氣風發的行為,這點我最欣賞了 。」邵爵士點頭說。

「謝謝各位抬舉了。對了,鮑律師,你說有什麼事和我商談呢?」

「昨晚我聽見李公子要你到南非走一趟,因為我在南非有很多朋友,所以想幫你的忙,如果遇上問題,可以隨時找 我,那裡的土長(村長)我也認識。」

「鮑律師,我先多謝你這番濃情厚意,若有需要,必會請你幫忙。」我笑著說。

「龍生,你還沒說李公子找你什麼事。」邵爵士關心的問。

我把如何遇見李公子的事說給大家聽,當然我沒有說出鮑律師尷尬的事。然而,鮑律師卻把我說成如何的厲害,聽 得我有些不好意思,但他說我和芳琪的趣事,大家都不禁大笑一場,只有我和芳琪兩人感到臉紅。

「龍生,你要好好把握這次機會,如果幫李公子解決問題,對你日後的發展,就不可限量了。」邵爵 士說。

「老陳,要學風水神術,就要學到我師父那樣,不但有人請喝十幾萬的紅酒,而且還免費得到『富之莊』的貴賓卡 ,這才有用嘛!」鄧爵士對陳老闆說。

「鄧爵士,你還好意思說,徒弟的位子給你霸住,我又怎樣做龍生的徒弟嘛!」

「哈哈!」眾人不停的笑。

這頓飯在一片愉快的氣氛下結束,接著我送芳琪取回車子,便直接回家。


回到家裡休息了一會,正想著今晚和芳琪到哪吃飯,卻被靜宜的吵架聲一嚇,於是走出房外看發生何 事。

巧蓮見我走下了樓,馬上攔著我並拉我到一旁去。

原來劉美娟替靜雯的父親辦身後事,直到最後一刻,靜雯才通知靜宜到殯儀館,氣得靜宜破口大罵的 。

既然是父親的喪事,靜宜必定要到場。而我這尷尬的身分,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真是左右為難。最後巧蓮和靜 宜談好之後,決定她兩人先去,我晚上過去上炷香便離開,靜宜也同意我不要逗留在殯儀館,免得被 記者糾纏。

我撥電話通知芳琪取消約會,但在她苦苦追問下,我只好把靜宜一事告訴她,沒想到她關心我,而堅持要陪我一塊 去殯儀館,最後她還通知了兩位爵士。

晚上,我們相約好一起走入靜宜父親的靈堂,堂上看見劉美娟已坐在一旁,而靜雯和靜宜兩人披麻戴孝的跪在靈前 ,碧蓮則陪在兩個女兒身邊。我發現碧蓮瘦了很多,估計瘦了十多磅,不過,她的瘦顯得身材更加苗條,而不是憔 悴的瘦。

我和芳琪還有兩位爵士,一起在靈堂上了香。

由於我們不方便和苦主談天,只是鞠了一個躬便打算離去,沒想到師父和師母兩人也到了,邵爵士主張留下一會, 免得我師父在堂上胡亂說話。

這是我最不想碰到的局面。

師父和師母兩人上完香後,果然走到我們身旁。

師母一身黑色衣服的打扮,但緊身的上衣將她胸前豐滿的乳房呈現出衣外,高聳的乳峰教人看了不禁垂涎三尺。而 我則把師母的焦點,投在雙腿之間,腦海中想著,她毛茸茸的山丘到底鋪上怎麼樣的內褲?越想我就越衝動,甚至 記起當日師母從房間出來,張臂挺胸的火辣辣一幕。

但我始終很想知道師母今晚穿了什麼顏色的內褲。也許這就是芳琪所說的,女人身上的神秘感吧!

「沒想到在此遇見你們。」師父以神氣的語氣說。

「師父,最近可好?」我上前雙手抱拳的向師父行個禮。

「哼!」師父用手甩開我的手。

「師母,妳好!」我即刻走到師母面前,彎下身,雙手抱拳的向她行個禮。

「嗯……」師母隨便應了一聲。

我故意彎下身行禮,目的也是想能湊前望師母的乳房一眼,豐滿飽挺的美乳真是百看不厭,而且回春之力,更不用 置疑,因為我的龍根已高高挺起了。

突然,響起打醮的聲響,陳老闆則和師父交談,鄧爵士望也不望我師父一眼,然而,我的眼睛除了望向師母的乳房 外,同時,也欣賞短裙露出的雪白粉腿。

我們就這樣坐著,當鄧爵士問邵爵士為何不走,邵爵士回答說想藉此機會看看劉美娟身旁有什麼朋友,順便替我刺 探軍情。邵爵士果然深謀遠慮,懂得為我刺探軍情。

芳琪則在一旁緊握我的手,掌心與掌心的接觸,已傳來一份無限的支持。因此,我的目光從師母身上,轉移到她身 上,算是對她的一種尊重。

這時候,外面走進四個大漢,中間有位身材矮小約五十歲的男人,身形可說是瘦得可憐,不過,他腳步沉重,且雙 目有神,臉上還隱藏著一股煞氣。

「果然是他……他果然來了……」師父瞪眼望著身材矮小的男人。

「有客到,請留步,請上香……」堂上的司儀說。

「哼!他配嗎?」矮小的男人說。

「入境隨俗嘛!」張家泉走進來說。

「好吧,拿香來!」矮小的男人說。

我們看了不禁感到意外,更意外是張家泉竟會出現,畢竟他是酒店的總裁,而這位高傲的矮人,很聽從張家泉的話 ,想必他們兩人的關係是……

「龍生……他就是那位無什麼釘的嗎?」巧蓮緊張的問。

「對!他就是我以前的師弟──無常真人,綽號『身無四兩肉,常懷七寸釘』,不過他已被我師父趕出師門,有我 在,大可不必怕他。」師父神氣的說。

我們的眼神似乎同一個時間投在師父身上,師母臉上則流露得意的笑容。

無常真人拿著香不是鞠躬,而是向四處觀望一眼,以快速的步法連踩三個方位,接著將腿用力踩下第四腳,靈堂上 的燭光隨即熄掉。

「我都說他不配我上香的。」無常真人隨手把香丟棄一旁。

無常真人這一招,看得我目瞪口呆的。

「他怎能夠不尊重死……」眾人望著師父和我說。

這種場面,我當然不會逞強,而我一向也不是愛出風頭的人。

「看我如何收拾他,真是豈有此理!」師父神氣的走出去說。


「無常,你太不尊重苦主了吧?」師父走出去對無常真人說。

「我以為是誰,原來是不成材的師兄,哼!」無常真人嘲笑的說。

「我不是你師兄,你已被趕出師門了。」師父神氣的說。

「師不師門也罷,對了,聽說有位比你強的徒弟叫龍生的,他在哪?」無常真人說。

「那個就是龍生!」張家泉指著我說。

「原來就是你,氣勢果然比我這位所謂的師兄強多了。」無常真人望了我說。

我當然要走出去,總不能當縮頭烏龜。

「你就是無常師叔?」我壯著膽說。

「龍生,你退到一邊去,你不夠資格在這說話。」師父揮手叫我走開。

「是的。」我很禮貌謙虛的退下,這也是我求之不得的。

「先生,我們還要『破地獄』,請你們讓開。」打醮的道士說。

「哼!走開!」無常真人大聲的說。

道場的人圍過來,無常真人身旁四名大漢走上前。

「你們想怎樣?」四名大漢說。

道場的人個個皮包骨的,沒有人敢說什麼,馬上退到一旁。

「無常,你太過分了!」師父罵著說。

「那好!現在是破地獄,我們就為苦主做點事,地下還有幾塊瓦片還沒破,我們就幫幫忙,如何?」無常真人挑釁 的說。

「好!」師父拾起地上的劍,接著舞步,最後提氣將手中之劍刺在瓦片上,瓦片果然應聲斷成兩截,雖然我不是很 喜歡師父,但看見能嚇得住無常真人,我倒願為他打氣。

「沒想到你現在還是那麼不知進取,真是有辱師門,站到一邊去吧!」無常真人嘲笑的說。

我即刻睜大眼睛,想看看這位無常真人到底有什麼本事。

無常真人走出去,向四處張望一眼,將劍鋒朝下,伸出一隻腳,在地面畫出一條彎曲的線。而後,突然將手中的劍 舉高,以輕巧的身法就地彈起,轉了一個三百六十五度的圈,落地之處,兩腳正是踏在彎曲線的中間 。

「這不是游龍八卦起手式嗎?」我記得在「青烏序」曾經看過。

果然是游龍八卦的起手式,接著他以極快的身形,將劍峰點在乾、坤、震、艮、離、坎、兌、巽的位置上,將整個 八卦架在他腳下。

我偷偷拿出身上的小羅盤一看,無常真人點的方位果然無誤,準確的把殯儀館地脈點出。

我想,若照「青烏序」的記載,使出翻雲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龍身法,那他不就將殯儀館的地龍之氣也 都掀了起來?

無常真人的功力,當真嚇了我一跳!

我望師父一眼,見他臉上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感覺他好像毫不知情似的,我不禁為他擔心,同時也為自己擔憂, 這個無常真人實在太強了……
  #168  
Old 25-07-2006, 03:4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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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A Great Chinese Novel Story (狡猾的風水相師)

Bro, Very interesting story. I have been following since started, May I know where can I buy this book from?

Thanks
  #169  
Old 25-07-2006, 09:0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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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A Great Chinese Novel Story (狡猾的風水相師)

bro, thank u for the update.... waiting for the next installment
  #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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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A Great Chinese Novel Story (狡猾的風水相師)

Looking forward for mo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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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舍得?舍得是必须先舍而后得。
  #1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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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A Great Chinese Novel Story (狡猾的風水相師)

第一章 可怕的對手

靜宜父親的靈堂上,師叔無常真人故意挑釁師父,並且出言辱罵師父,最後兩人爭執起來,而展開一場惡鬥。惡鬥 中師父雖然成功刺破瓦片,但師叔出手便使出「游龍八卦」的起手式,不禁教我吃一驚!

無常真人使出「游龍八卦」的起手式後,接著以極快的身形,用劍鋒點出乾、坤、震、艮、離、坎、兌、巽的位置 ,輕易將整個八卦架在腳下。

我偷偷拿出身上的小羅盤一看,發現無常真人點的方位果真無誤,準確把殯儀館的地脈點在腳下。我想若照青烏序 的記載,使出「翻雲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龍身法,那他不就將殯儀館地龍之氣,也給掀了起來?

這可是不簡單的一回事,看來無常真人的功力,深不可測呀!

我望了師父一眼,見他氣定神閒的模樣,感覺他似乎毫不知情,我不禁為他擔心,同時也為自己擔憂──這個無常 真人實在太強了。

無常真人點出殯儀館的地脈後,接著以奇形幻影的身形,果然使出「翻雲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龍身法,並且不停重 複剛才點的那八個方位,不過他每次的起點,都以不同的位置為主點,先是乾配坤,第二次便乾配震、第三次便乾 配艮,不停的重複。變相中,八個方位不斷重疊八個卦氣,無疑是想掀起地龍之氣的錯亂。

「他怎麼跳來跳去的,到底想做什麼呢?」鄧爵士不明白的問。

我留心觀看無常真人的步法,無法分心回答鄧爵士的疑問。

「他熱身是為了運氣至雙臂,以便有足夠的力氣刺瓦,畢竟破瓦很講功力,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得到,看他骨瘦如柴 的身形,我們就給他多點時間準備吧!」師父洋洋得意的說。

我佩服邵爵士的想法──師父果然口不擇言,大吹大擂的。

我沒有心情和師父講解,因為無常真人的身形實在太快,而且旋轉的身影中,方位不停的重疊又分隔,陰陽相沖和 五行互剋下,帶出一股無形的氣旋。我羅盤上的磁針不停的打圈,顯然四周的磁場,已被他帶動的氣旋所影響。我 想地龍之氣恐怕快抵受不了,即將要破土而出。

無常真人翻了八周天,突然跳出八卦外,再以沉重的馬步落地,接著提起左腳,往地面用力一踩。

「破!」無常真人大喝一聲!

地面上的四片瓦片,一起應聲斷成八塊,眾人看了不禁噓了一口氣,那些道士也傻乎乎對著地上破裂的瓦片發呆, 有的不停摸著腦門……

我知道無常真人厲害之處,故已細心觀察,他真是一氣呵成,使出「翻雲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龍身法 。

我發現無常真人大喊一聲後,地面出現微震的情況,而且羅盤的磁針,突然調頭逆轉而行,顯然這裡的磁場已破, 地龍之氣已散。而剛才成功破瓦,就是靠八個方位凝聚磁場之力,加上配合地龍散氣之際,形成一道剛猛的衝力擊 破瓦片。

奇怪的是,為何無常真人可以準確破那四塊瓦片,而不會傷及無辜呢?

「龍生,怎麼樣了?」巧蓮從後拍了我一下問。

巧蓮這一拍,使我由迷惘中驚醒過來,且嚇了一跳!

巧蓮這一嚇,讓我靈機一動,悟出其中的道理。

原來無常真人,最後帶動的方位是坤和艮,同屬土之氣,並安排在四個瓦片的最上層。而另外四個沒有瓦片的方位 ,最上層則帶動震和巽,同屬木之氣。當他跳出八卦外,雙腿落在東己屬木之位,因此,地龍之氣在木剋土的磁場 下,產生一股衝力,結果瓦片受不了磁場的壓迫,終於自摧而爆裂,並不是被他劍氣所破。

「哇!怎麼會這樣呢?好厲害呀!」鄧爵士忍不住稱讚的說。

「哎……龍生的對手太強了……」邵爵士憂愁的說。

我不能不贊同鄧爵士和邵爵士說的話。

我佩服無常真人的記性和眼力,無論他怎樣轉動身體,甚至快速轉變步法,方位仍是記得清清楚楚的。而且他一眼 便能判斷地形的八卦方位,單單這一點,已教我心服口服。最厲害是他最後有次序的將坤、艮、震和巽擺在最上層 ,時間的準確性,更是配合得無懈可擊!

我心裡忍不住喊了一聲痛快,也許這是對風水神術的惺惺相惜吧!

無常真人朝我們這方向走了過來,周圍的人也跟隨他身後,過來湊熱鬧。

當無常真人走到我們面前,他腳步穩重,而且氣不喘,神不亂的,我再一次衷心佩服他,如果要我像他這樣跳法, 恐怕我跳不到一半,已雙腿發軟送醫院了。

「金師父,怎麼樣?你以為你的破瓦術很強嗎,洋洋得意的,如果和我的相比,誰勝誰敗呢?哈哈!」無常真人走 來嘲笑師父。

「無常,你這樣做對得起苦主嗎?」師父大聲的說。

「金師父,我怎麼對不起苦主,以你金師父的身分,看得出我剛才耍的是什麼嗎?如果你看不出,又怎能說我對不 起苦主呢?你別把自己看得太高,其實你的道行也不過是那一招半式,還敢在我面前大吹大擂的。」

「無常,你使用的邪術,能瞞得了我雙眼嗎?我們是堪輿學,怎可以玩這些旁門左道,不正之術呢!」師父大聲的 說。

「哈哈!說你沒料已經客氣了,其實你是沒料扮有料,恐怕醜字你也不懂怎樣寫,還想做我師兄,別丟了你師父的 臉!」

「你敢說這是風水術?」師父生氣的說。

「老頭子,我告訴你是風水術,你醒醒吧!」無常真人走上前拍打師父的臉。

「你想做什麼?」師父甩開無常真人的手。

「你不可以打人!」師母站出來說。

「無常,別這樣……」張家泉開口說。

「張先生,這是我和師兄門內的事,外人請不用插手。」無常冷冷的說。

「總之,別過分……」張家泉無奈的說。

「金太太,我想怎樣都行,妳想試試嗎?妳老公沒本事,就叫他別出來丟人現眼。剛才他不是很神氣,說要收拾我 的?對了,妳和他應該沒結婚吧,他在床上連妳也收拾不了,怎能收拾我呢?哈哈!」無常真人瞪著眼,輕輕拍打 師父的臉。

「你……」師母氣得臉紅耳赤的。

聽見無常真人說師父和師母沒有結婚,而且他還說師父在床上也收拾不了師母,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無常真人又怎 會知道師父和師母閨房之事呢?

師父怒而揮拳還擊,可是身旁四名大漢擋著,師父無可奈何之下,只好退後一步,沒想到無常真人得勢不饒人,竟 追上前辱罵師父。

當無常真人想再次拍打師父的臉時,我終於忍不住挺身而出。

「龍生……」芳琪緊張的喊著我。

鄧爵士即刻走到我身旁保護我,靜宜和巧蓮也走出來支持我。

「無常師叔,你別辱罵我師父了,畢竟你和他曾是同門。」我禮貌的說。

「你叫我師叔,情面上我是要看在師侄的份上,讓一讓你這個小輩,但我受張先生所託,是來對付你的。不過,今 天看你這位飯桶師父的料,想必你的功力也是有限,看來我把你們估計過高了,我老闆真是大材小用。」無常真人 嘆著氣說。

「無論怎樣,你也不能傷害師母,就算她不是師母,男人也不該在女人面前動手動腳的,有失身分呀!」我理氣直 壯的說。

「你敢教訓我?」無常瞪了我一眼。

「師叔,我很佩服你的風水術,但你的品性和人格,我就不想說什麼了。」

「你的意思是指我剛才使的是風水術,而不是邪術?」無常真人問說。

「我當然認同你用的是風水術,而且還佩服你的記性。」我裝鎮定的說。

「龍生,你不懂就退到後面去,別丟人現眼的!」師父生氣的說。

「金老頭,你省點吧!龍生,你看得出我剛才使用什麼嗎?」無常真人好奇的問。

「師叔,那麼精彩的『翻雲八八六十四卦游龍身法』,我怎會不知道呢?只是不知道『五龍真氣的葫蘆心法』能否 破得了你的『游龍身法』呢?」我裝起大師的語氣說。

「你看得出我使用『翻雲八八六十四卦游龍身法』,看來你的功力比你師父強多了,不過,我對你仍有些懷疑。」 無常嚴肅的瞪著我說。

「我很佩服你時間上的把握,還有準確的把坤、艮、震和巽擺在最上層,這點已經不容易做到。」我賭上一把,希 望嚇得了無常真人。

「不錯!後生可畏,看來我有一個好對手,那我們後會有期了。」無常真人說完,轉身便離開靈堂。

看見無常真人離開靈堂,我才鬆了一口氣。

師父見無常真人走了後,氣沖沖的瞪了我一眼,然後和師母離開靈堂。

師母臨走的時候,也沒有感謝我替師父解圍,看來「七星拱北」陣的最後一星,也不會是他們兩個了,不禁令我想 起,到底誰是最後一粒星呢?

「師父,你真有本事,三言兩語便打發了無常真人,真是不簡單,厲害!」鄧爵士稱讚我說。

「龍生,剛才你衝動的走出去,可嚇了我一跳!」芳琪笑著衝過來摟著我。

芳琪最喜歡看我神氣的樣子,此刻,她也不顧儀態和場合,就把豐滿的乳房壓在我手臂上,柔軟飽挺的彈力,令我 湧起一股欲迎還拒的感覺。

「靜宜,對不起,我的出現破壞了靈堂的秩序,我過去向妳父親鞠三個躬,以表謝罪。」我走出靈堂,恭恭維維的 鞠三個躬。

「龍生師父年紀小小,沒想到他的修養挺不錯的,有大師的風範,剛才那兩個所謂的師父,真是不知所謂。」背後 傳來眾人的談話聲。

我鞠完躬後,道士們繼續打醮的法事,靈堂也恢復原有的氣氛。

「龍生,我們走吧……」邵爵士點點頭說。

我們一行人再次到靈堂前,鞠了三個躬才離去。


走到殯儀館門外,邵爵士建議到我家坐一會,我想靜宜差不多也該走了,於是回頭找靜宜,通知她快點換衣服,我 在門口等她。

靈堂的工作人員,忙於收拾一切,我腦海裡不停想著無常真人的功力。

這時候,有位老伯手中拿著破裂的瓦片走出來,我好奇上前把他攔著,並拿起一塊瓦片。

「老伯,可以給我一片嗎?我不會亂丟,也不會妨礙你的工作。」我禮貌的說。

「嗯……拿去吧!」老人家把瓦片給了我之後,其餘的丟棄在垃圾桶裡。

我拿起瓦片一看,似有所感觸。

「無常真人的游龍六十四步身法,實在太厲害了。」我自言自語的說。

「差兩步……差兩步呀……可惜……」我身邊傳來一把聲音。

我即刻回頭一望,身旁除了老伯之外,便沒有其他人經過了,剛才那句話明顯是由他口中說出的。但他指的差兩步 ,又是什麼意思呢?

我想上前問清楚的時候,看見老人家忙於工作,不好意思打攪他,剛好這時候,靜宜換好衣服走出來,我只好牽著 她的手步出殯儀館。


一路上,我不停的想,到底老伯說的差兩步,是什麼意思呢?

「龍生,剛才無常真人好厲害,你能應付嗎?」靜宜關心的問。

「應該沒問題……」我不敢向靜宜說無法應付,不想她為我擔心。

巧蓮最關心我的,平時遇到問題,她總是向我問長問短,這次她在車上卻一言不發,想必她猜到我心中的憂慮,所 以不想令我煩上加煩。

「龍生,你出來接我,芳琪姐會不會不高興?如今她是你的吉星,你不能在這時候得罪她呀!」靜宜 突然的說。

「芳琪沒問題的,她讀過很多書,也像妳這般明白事理的。」

不對呀!芳琪讀那麼多書,以她心高氣傲的性格,怎會輕易喜歡我呢?但她確實把處女給了我,是我沒自信心多慮 了吧……

「龍生,記得我曾經問過你,需要學『青烏序』裡的道術嗎?」巧蓮說。

巧蓮終於開口說話,我很留心聽她說,因為她是奇人,身上和我一樣有奇人感應,而且在最重要的關頭,她總是能 幫上我的大忙。

「學道術?」我深感不安的說。

「龍生,今天看了無常真人的功力,恐怕你不是他的對手,我想你應該學『青烏序』裡的道術,雖然不是真正道家 之術,但想必對你會有所幫助。」巧蓮說。

「巧蓮,我會聽妳的話,考慮學『青烏序』的道術,但目前我想專心應付官司,順便把陷害我的人找出來,這樣我 才可以安心做其他事。」我推搪著說。

「嗯……心無法安定下來,恐怕也難學其術……」

「到家了!有什麼等會再說吧……」我嘆了口氣說。


回到家裡,鄧、邵爵士還有芳琪坐在沙發上,巧蓮忙於招待,除了端上飲料之外,還準備了些小吃。

看著忙碌的巧蓮,我對她添加了幾分尊重,她確是幫了這個家不少忙。

「師父,今天看金老頭垂喪的模樣,我心裡就好笑,剛開始他還大言不慚的說,有他在我們不用怕,結果不但被人 羞辱,連他的女人也保不了。要不是你出手相助,恐怕事情還會鬧得更大,哈哈!」鄧爵士開懷大笑 的說。

「鄧爵士,其實這件事不值得我們那麼開心,相反師父所受的羞恥,說明我們的處境很不理想,多加防範之外,還 要做些未雨綢繆的事。」我說。

「龍生說得一點也沒錯,如果金師父贏了這場戰,我們反而不用擔心對手,今天所出現的局面,才是我們最不想看 到的。」邵爵士說。

「對啊!趕走了狼來了隻老虎,我怎麼沒想到。對了,金老頭怎會出現在靈堂上的呢?他認識靜宜那家人嗎?」鄧 爵士恍然大悟的說。

「鄧爵士,風水師在殯儀館打混,師父的出現也不稀奇,也許如邵爵士說的,他希望碰見陳老闆,找機會討好他, 甚至想在靜雯面前大吹大擂,找點生意吧!」

「龍生,總之,你要多加小心,對方在暗呀!」芳琪忍不住牽著我的手說。

「嗯……」我拍拍芳琪的手,表示叫她不用擔心。

「龍生,今天看了無常真人的功夫,你有信心對付他嗎?」邵爵士沉重的說。

「師父,無常真人的來頭不小,你有把握對付他嗎?」鄧爵士追問道。

「邵爵士,我真的一點把握也沒有,無常真人的功力,遠超過我的想像。」

「師父,剛才你不是說出無常真人的功夫來源,那你的功力不是比他強嗎?」鄧爵士摸不著頭腦的說 。

「鄧爵士,知道桌面擺著什麼菜,並不代表懂得煮……」我解釋說。

「這就危險了……我以為你的功力比無常強……」鄧爵士搖頭說。

此刻,整個空間籠罩著憂愁的氣氛。

「龍生,你有什麼打算?」邵爵士問說。

「我沒什麼打算,只想儘快解決官司的事,可以重開龍生館。」

「那你不是立於更明之處?對方他在暗呀!」邵爵士心急的說。

「這也沒有辦法,難道要我躲起來,永遠不見人嗎?」我反駁的說。

「這是不錯的想法,所謂小隱於林、大隱於市,起碼可以平安的生活。剛才看見無常道長憑空震裂瓦片那一招,我 的心就發寒,如果只是面子之爭,這倒無所謂,如果用來對付你,恐怕會鬧出人命呀!」邵爵士驚慌 的說。

邵爵士分析的也不是沒有道理,萬一鬥起來說不準會有生命危險,但躲起來也不是長遠之策吧?

「邵爵士,我不會躲起來,畢竟不是長遠之計。」我對邵爵士說。

「什麼不是長遠之計,移民不就行了嗎?經濟上的問題,我會看著你,根本不用擔心什麼的,而且還可以逍遙的過 日子。」邵爵士激動的勸我說。

「不!縮頭烏龜的日子,不是我龍生過的……」我搖頭的說。

「不躲避的話,你有生命之危呀!」邵爵士緊張的說。

奇怪?邵爵士怎會突然那麼緊張我呢?

「邵爵士,如果你只是關心我的安全,我很感謝你,如果有其他原因而要我離開的話,你不妨坦白說出來,好嗎? 」我好奇的試探說。

邵爵士坐回沙發上,猶豫了一會。

「好吧!你記得我有一個答案還沒解釋嗎?」邵爵士想了一會說。

「對呀!昨晚我問你,但你說時機還未到,到底答案是什麼呢?」我緊張的說。

「我現在就告訴你。原本還不到時機,但如今火燒眉毛,只好說給你聽,但你聽了後,絕對要冷靜。」邵爵士神情 凝重的說。

「邵爵士……你……」鄧爵士臉露驚訝之色。

聽邵爵士的口吻,看鄧爵士的舉動,我更無法冷靜,只希望他快點說出來。而我身旁的巧蓮和靜宜兩人,想必也很 好奇,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事……

「龍生,你知道這間別墅是誰的嗎?」邵爵士問我說。

這間別墅,誰都知道是鄧爵士送給我的,邵爵士怎會如此一問呢?

「邵爵士,這間別墅是鄧爵士送給我的呀!」我指著鄧爵士說。

「師父,其實這間別墅是邵爵士送給你的,我只是借個名,錢卻是邵爵士給的,但不是我有心騙師父,而是他不肯 讓我對你說。」鄧爵士說。

這個秘密對我來說,可真是晴天霹靂,我愕然的瞪著邵爵士。

「邵爵士……你……」我十分感激的說。

現在我明白,為何買這間別墅的時候,會遇上芳琪的好朋友林艷珊了,原來是邵爵士一手策劃,所以芳琪安排林艷 珊當經紀,但是當天芳琪為何沒跟我說起,想必又是邵爵士交待了。

我深入的想了一會,其實也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反正我是受益者,甭管是誰送的,也許有錢人喜歡玩小動作。但 這間別墅的價值不菲,為何要那麼重禮呢?

「鄧爵士,我門口那部車……」我想了一會問鄧爵士說。

「師父,那部車確實是我送的。」鄧爵士說。

「那保釋金和拜師的錢?」我繼續問。

「師父,除了這間別墅之外,其他都是我送的,你不用再問了。」鄧爵士說。

看來這件事還有一些隱情,這麼貴的別墅,邵爵士不會無端端的送給我。

「邵爵士,我在此謝謝你贈送此屋給我,只是有些受寵若驚……」

我的眼睛望向芳琪身上,怪她不向我坦白,教我如今不知所措。

「龍生,你也不用答謝我,我應該做的……」邵爵士嘆了口氣說。

巧蓮見狀,馬上倒過另一杯熱茶給邵爵士。

「邵爵士,這間屋子是否含有其他秘密呢?」我問邵爵士說。

「嗯……原本不想說出來,但無常真人的出現,不管是為了你或是為了我,今晚必需向你說清楚,否則一旦出了事 ,一切就太遲了。」邵爵士顯然有難言之隱。

「邵爵士,有什麼事你就說出來,要是我龍生幫得上忙,我肯定會幫你。」我坐到邵爵士身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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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父子成仇

邵爵士說出別墅是他送給我這個秘密,使我受寵若驚。然而,我想這間別墅的背後,必有隱情,所以 忙追問下去。

「龍生……其實你是我的……」邵爵士欲言又止的。

「邵爵士,你說我是你的什麼?」我緊張的問。

「你是……是……我的……兒子!」邵爵士嘆了口氣說。

「什麼?我是你……的……兒子……」我大吃一驚的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你確實是我的兒子。」邵爵士很清楚的重覆說了一遍。

天呀!我是邵爵士的兒子?!

聽邵爵士這一說,我整個愣住了。先來個送別墅,已是睛天霹靂的秘密;現在又送上一個他是我父親的驚人消息… …我目光呆滯的望著眼前的邵爵士,不知道該做出什麼反應?

「師父,邵爵士確實是你父親,那份基因報告書,我已經看過了,沒想到你和我都一樣,親生父親都要重逢才能相 見,但你比我好運,起碼你重逢所見是個活生生的父親,而我見的是僵硬的屍身,現在我該恭喜你吧……」鄧爵士 說。

「龍生,喝杯水……」巧蓮最了解我了。

我拿起水杯呆呆的望著,眼前的事實來得太突然了!

「龍生,對不起,由於乾爹吩咐我不能對你說,所以只好瞞著你,希望你明白我的難處,畢竟父子之間的事,還是 由你倆決定比較好。」芳琪解釋說。

邵爵士放下茶杯望著我。

「龍生,我能見到你算是奇緣!當日你幫了鄧爵士,給我不錯的印象。前鄧夫人之死,又看見你大方的把巨款捐出 。但後來你卻要鄧爵士送車,甚至埋怨舊居的問題,而想要鄧爵士送間大屋,所以對你很懷疑,於是便找人查你的 資料,沒想到竟然查出你是我的兒子。」邵爵士說。

「你找人查我的資料……」我凝望著邵爵士說。

「有幾次我拍你的肩膀,除了對你有好感之外,也對你很有疑問。今天的真相,原本想在你上法庭那天對你說,但 當日你苦思神術解危,還布置『七星拱北』的陣法,我怕會影響你的判斷,所以忍了下來,不敢把真相告訴你。但 今天見到無常真人的厲害,我不能不說了,怕萬一會發生不幸……」邵爵士傷心的說。

難怪邵爵士知道我母親的事,更知道我曾入過獄,後來送我大屋、送錢給靜宜醫她父親、擔心我的官司替我請大律 師、怕我受傷害要我請保鏢、張家泉事件時深夜不走在我家等消息、答應幫紅衣女郎出面……一切的一切,原來都 是有原因的。

「原來你幫我那麼多事,背後是有這個原因……」我恍然大悟。

「龍生,我要先說明一件事,當日是你母親不要我,而不是我拋棄她。之後,屢次搬走來逃避我,是她對不起我, 並不是我對不起你母親!」邵爵士痛苦的說。

「為什麼母親要避開你?」我好奇的問邵爵士。

「愛情這回事就沒法解釋,我至今也不明白,為何你母親要選你父親而不選我?你所謂的父親,以前是我的司機, 後來和我女朋友,就是你母親有染,偷偷離開我。後來,我很辛苦找到他們,想求一個明白,當時我不知道她有了 我的孩子,最後得不到原因之下,我只能尊重你母親的決定,由衷成全他們。」

「後來呢?」

「後來,我的秘書知道你的父親和我的女友結婚,心有不甘,多番找機會接近你父親,沒想到你父親最終還是和我 秘書搭上,她逼你父親和你母親離婚,你母親最後找我勸你父親,並希望我能說服秘書,要她別再纏 你父親。」

「接著怎樣了?」

「當時我痛責你父親一頓,因為他答應我會好好照顧你母親。這件事,我也痛罵我的秘書,甚至和她吵了無數次。 結果你父親受不了精神的困擾,選擇跳樓輕生。而這位秘書,原本想抱著女兒跟隨跳樓,幸好被我及時救了她女兒 ,後來我還領養了這個小女孩,培養她成為大律師。」邵爵士望著芳琪說。

「乾爹……被你及時救回來的女孩……是我?」芳琪顫抖著身體說。

我愕然的望向芳琪。

「是的!我本來不想領養妳,後來想著妳是我親手救回來的,說起來也算有緣,於是決定領養妳,還把妳當作是親 生女兒看待。我沒虧待過妳吧?因果循環,我領養了芳琪而尋獲自己的兒子。因為芳琪主動在我面前提起你很多次 ,所以才引起我的注意。」邵爵士說。

「沒有虧待過我……」芳琪神情呆滯的回答。

當時芳琪見我有些本事,能幫鄧爵士認回親生父親,所以想通過邵爵士接近我。可是,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那麼複雜 ,我的父親竟和芳琪的母親扯上關係,那我和芳琪不會是姐弟吧?

「邵……邵爵士,我和芳琪不是姐弟吧?」我緊張的問。

這次我叫邵爵士,心裡覺得有點怪怪的,但這個問題,也令芳琪十分的緊張。

「胡說!我和芳琪的母親沒關係,你們當然不會是姐弟。芳琪的父親很早就車禍喪生了,他見也沒見過芳琪,而芳 琪的母親,是以寡婦的身分追你父親,你們怎會是姐弟,胡鬧!」邵爵士生氣的說。

聽見我和芳琪不是姐弟,我才放下心中大石。

「那母親怎會不見你,而且還要避開你呢?你不知道我母親有了你的孩子,那你怎麼會驗我的遺傳基因呢?」我不 解的問。

「當時我猜你母親,可能誤會是我害死你父親,所以不再和我聯絡,甚至有意避開我。後來我查到你出世資料,從 你的出生年份推測,我漸漸開始明白一切。直到基因報告出來後,我更加肯定你母親逃避我的原因──她怕我會搶 回兒子,所以逃避而不敢見我。」邵爵士生氣的說。

「原來我母親是搶別人的老公不遂,而自殺的……」芳琪喃喃自言的說。

「芳琪,妳要保持鎮定,有什麼事我們回去再說,鎮定呀……」我小聲的說。

芳琪望了我一眼,向我微微的點頭。

我很了解芳琪此刻的心情,她一直以為是邵爵士害死她母親,結果足足查了二十多年,今天得知這個結果,心情當 然不好受,畢竟慚愧比憤怒更難承受。

「邵爵士……我開始明白你對我的關心……」當我唸邵爵士這三個字,我就顯得很不順口,心也忐忑 不安。

「師父,現在你還叫邵爵士……應該叫……」鄧爵士說到一半沒說下去。

「沒關係,龍生他還接受不了,眼前有兩件事最重要,第一是要儘快離開香港,避開無常真人;第二是要重新考慮 和芳琪的問題。今天我知道你和芳琪拍拖,我的心就悶悶不樂,但又想不出什麼法子勸阻你……」邵 爵士說。

「師父,你昨天不是教我,為人子弟者,應以孝為先,現在你的親生父親坐在你面前,你怎能不認他?況且他沒對 不起你母親,無論如何都是你不對!」鄧爵士氣惱的說。

鄧爵士的話一點也沒說錯,想起紫霜和關先生父女情深的一幕,我就有所感觸。如今望著白髮斑斑的老人,心裡除 了不好受之外,倒是有些興奮的,畢竟骨肉團聚,況且邵爵士為了不讓我難受,寧願隱藏身分支持我,他如此的偉 大,我怎能不認他,而要他難過呢?

「爸……」我原想叫兩個字,但叫出第一個字後,那種感覺更怪、更陌生。

「龍生,你肯認我……我有兒子了……」邵爵士喜出望外的說。

「邵爵士,恭喜你認回兒子,我早說過告訴師父真相,他一定會認你的,你就是不想他難受,背後流了那麼多淚, 現在可好了,恭喜呀!」鄧爵士高興的說。

「爸流了很多眼淚?」我感動的說。

「是呀!每當看見邵爵士流眼淚,我就衝動的想撥電話告訴你,可是你父親始終不肯讓我這樣做,只能怪他蠢。」 鄧爵士笑著說。

難怪邵爵士每當拍我肩膀的時候,總會出現親切感,原來他是我親生父親,大地造物真是奧妙,親情的感覺就是不 一樣。

「邵爵士,龍生,恭喜你們父子團聚!」巧蓮興奮的說。

「邵爵士,龍生,我也想恭喜你,不過今天不行,我身上有孝……」靜宜開心的說。

「行!什麼都行!百無禁忌!」我興奮的摟著靜宜。

「對!百無禁忌!」邵爵士興奮的流眼淚。

我拿起桌上的紙巾,替父親抹掉臉上的眼淚。

真情流露後,心中的包袱也自然放下,換上輕鬆愉快的心情,只有芳琪獨自一個人,坐在一旁默默的 發呆。

這裡沒有人會了解芳琪的心情,只有我知道她的心裡想什麼……

哎呀!不妥啊!芳琪是想奪乾爹的財產,那不就是想奪我老爸的錢,又是一件煩惱的事!

「兒子,剛才我說那兩件事,你要捉好主意。」邵爵士說。

我正想回答的時候,巧蓮拿了兩瓶香檳出來。

「今天那麼高興,我們就開瓶香檳祝賀他們父子重逢!」巧蓮把香檳遞給我。

「爸……由你來……」我把香檳遞過去說。

「好!」邵爵士興奮的站起來把香檳開了。

「來!為父子重聚乾杯!」鄧爵士大聲的說。

這杯香檳是我一生中,最好喝的香檳。

「乾爹,恭喜你!」芳琪拿著香檳恭賀邵爵士。

「琪兒,乖!」邵爵士興奮的摸著芳琪的頭說。

「對呀!芳琪怎樣叫龍生呢?」鄧爵士好奇的問。

「這……」我也不知該叫什麼,心想總不會叫乾哥哥或乾弟弟吧!

「當然是叫名字,叫乾妹妹或乾哥哥也行,只是沒那麼好聽,今天我把龍生的身世說出,目的也是想解決這個問題 。」邵爵士放下手中的香檳說。

邵爵士神情凝重,我也覺得這個問題也要談一談。

「乾爹,有什麼好談的,我和龍生的事,自己會解決。」芳琪說。

「不!龍生是我兒子的話,那可要解決掉這個問題,畢竟和身分有重大關係,況且琪兒是大律師又是我乾女,我怎 能令妳受委屈呢?」邵爵士不滿的說。

邵爵士這麼一說,我感覺有些不對勁,巧蓮和靜宜兩人,似乎也感到很不妥,同時向我投了一對愕然 的目光。

「爸,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不明白的問。

「龍生,你和芳琪兩人拍拖,就一定要娶她,而且要明媒正娶,不能讓她受委屈。我知道你和巧蓮還有靜宜也有關 係,但芳琪是我乾女兒,你和她在一起,就一定要離開其他的女人。如果不行的話,就趁早和芳琪分手,免得日後 尷尬和產生不必要的麻煩。」邵爵士說。

邵爵士當著巧蓮和靜宜說出口,我怎樣處理好呢?

「爸,你怎能這樣說呢?」我左右為難的說。

「龍生,你是我兒子就要聽我的話,芳琪一定要明媒正娶,不能讓她受委屈,如果你辦不到的話,就即刻停止交往 ,你要顧著你的身分呀!」邵爵士頑固的說。

我現在才知道,邵爵士是個頑固的人,表面上很通情達理,但處理面子和感情的事,就不會轉彎且固執,試問我怎 能在巧蓮和靜宜面前回答呢?

巧蓮和靜宜很尷尬的坐在一旁,芳琪也和她們一樣。

「爸,我不是不聽你的話,但我不能為了芳琪有負巧蓮和靜宜。當然我也不會為了巧蓮和靜宜,而辜負了芳琪。我 和她們三個都是相愛的,至於誰明媒正娶,讓我們考慮吧,好不好?」我以溫和的語氣說。

「不行!如果繼續下去,面子肯定受損,芳琪必定要明媒正娶,要不然我這個做乾爹的顏面何在?如果不接受的話 ,我就不准你們來往。」邵爵士生氣的說。

「爸,我明白你的意思,但靜宜今天辦父親的喪事,我們做出這個決定,似乎太沒人情味,好像在欺負她。我相信 巧蓮和芳琪也不同意,況且無情無義的事,恕我做不出,我不能傷害曾經愛過我的女人。」我直接的 說。

「龍生,我就是不想你日後煩惱,要不你和芳琪斷絕情侶關係,那你的感情生活,我就可以不管。」邵爵士堅持的 說。

「爸,我不知道你對感情的看法,但我和芳琪的感情,絕對不是交易,總而言之,我不會傷害她們其中任何一個, 這是我對感情的堅持。」

「龍生,你如果不維護邵家的體面,不尊重我乾女兒的面子,我不會向外界承認,你是我的兒子……」邵爵士氣得 說不出話。

「爸,原來你認回我這個兒子是有目的,只想我維護邵家的面子。但直到今天為止,我不曾踏入過邵家一步,更不 知道邵家的大門在哪,恕我不懂『維護邵家』這四個字。」我很不滿的說。

邵爵士怒目金剛般的瞪著我!

「你這個不孝子……竟然說不懂維護邵家這四個字!」邵爵士突然一巴掌打了過來。

「邵爵士,怎麼你……」鄧爵士即刻坐到我和邵爵士的中間。

我不知臉上有沒有留下五根手印,但我知道父親這巴掌打出去,換回來是後悔兩個字。我摸著發燙的左臉頰,心裡 開始懷疑。母親當年也許是受不了邵氏家族的面子問題,最後大著肚子被逼要嫁給我那位父親。

「龍生……別說了……」芳琪小聲的勸我。

「龍生,別動氣……」巧蓮關心的說。

「龍生……你答應你父親吧,我沒關係,剛團聚可別吵架……」靜宜眼睛紅紅的說。

「爸,今天我還以為會很高興,因為有了溫馨的親情。但沒想到邵家的面子問題,把小小的一件事,變成那麼嚴重 ,邵家的面子對你來說也許很重要,我也認為很重要,但絕不是出賣自己的情和義換回來的。我很尊重半小時前的 邵爵士,他是個明白事理之人,但現在他已變成固執的父親,是個活在面子陰影下的痛苦人。」

「你……」邵爵士氣得說不出話。

「爸,好兒不論爺田地,也許我沒有資格踏入邵家大門,這間別墅的鑰匙我還給你,這一巴掌算是我住了那麼多天 的租金吧……」我站起來掏出門匙說。

「你……你……離開這間屋,以後就別回來!」邵爵士氣憤的說。

「這間屋子,我什麼也不會帶走,但我要拿回靜宜出生年份的空酒瓶,還有一本經書,同時,我也想帶走你的乾女 兒。」我望了芳琪和巧蓮一眼說。

「龍生……你……」

「芳琪,妳會跟我走嗎?」我望著芳琪說。

巧蓮馬上衝上樓去,果然是拿了空酒瓶和那本「青烏序」下來。

「芳琪,妳怎麼樣?我不會勉強妳……」我對著芳琪說。

「師父……別這樣……」鄧爵士拉著我說。

「好!我跟你走!」芳琪走到我身旁說。

「芳琪姐……」巧蓮和靜宜興奮中,輕輕喊了芳琪的名字。

我很高興,向芳琪點點頭。

父親很生氣,相信也是很後悔,但他沒有留著我,也許又是面子的關係。

「當日有個女人為了錢,離開這個大門,今天有三個女人,願意跟我走出這大門,人生如戲呀……」我有感而發的 說。

「你走出大門,以後就別回來!」邵爵士氣得掃掉桌上的酒杯。

「爸,告訴你一件事,我有過目不忘的本事,我突然很想唸一首詩,『青山相待,白雲相愛,夢不見紫羅袍共黃金 帶,一茅齋,野花開,管甚誰家興廢誰成敗,陋巷單瓢亦樂哉。貧,志不改!達,志不改!』,你明白嗎?」我說 完走出門口。

「巧姐,我們的花……」靜宜小聲的說。

「對!不能不拿!」巧蓮把手上的空酒瓶交給我,接著把那兩束花拿起捧著走。

鄧爵士即刻衝出門口攔著我。

「師父,我看你父親只是一時之氣,等他這口氣消了就回來,別意氣用事,你現在去哪呢?」鄧爵士 關心的問。

「鄧爵士,我父親拜託你照顧了,等我有了落腳處,再通知你。」我說完便去開車。

「師父,先到我家裡住吧!」鄧爵士說。

我想起鄧爵士有個雅麗,最後還是拒絕了鄧爵士的好意。


當我的車離開別墅的門口後,即刻停在路邊,等候芳琪的車。

「我們現在去哪呢?」芳琪走下車問說。

「我現在也沒主意。」

「龍生,要不我和靜宜到廟裡和師姐們睡,你到芳琪家裡睡吧!」巧蓮說。

「是呀!」靜宜說。

「我怎能要妳們受委屈呢?這樣我還是妳們的男人嗎?」

「那我們現在去哪?住酒店不方便吧……」巧蓮問。

「這樣吧,回我老家睡,雖然那裡很簡陋,但也不失為一個安樂窩。」我靈機一動的說。

「我當然沒問題,靜宜也該沒問題吧?」巧蓮說。

「我怎會有問題呢?」靜宜即刻回答。

我們三人的眼光,一起望著芳琪。

「龍生,這樣吧,我家有兩個房間空著,要不到我家裡住,你的老家應該很久沒人住過,到那裡她們兩人會很不方 便。」

「這樣方便嗎?」我感激的說。

「有什麼不方便,若去你老家的話,她們兩個女人,才真的很不方便。」芳琪說。

「芳琪姐,謝謝妳了。」靜宜說。

「芳琪,謝謝妳。」巧蓮說。

「巧姐,靜宜,現在還分什麼你我他的,先到我家裡再說吧,別站在路邊了,好嗎?」芳琪說。

「好吧,我的車跟在妳後面。」我對芳琪說。

其實住所並不成問題,大不了住酒店或住龍生館也行,我只是想試探芳琪的心。如果她肯讓我們到她家裡住,那就 最好不過了。不過,她丟下乾爹跟我走出門口,倒令我感到十分的意外。

「妳們有後悔跟了我嗎?」

「龍生,你怎麼這樣說,你沒有丟棄我們,我已經很感動了,如果換作是別人,肯定會丟下我們,誰會頂撞當爵士 的父親呢?」巧蓮說。

「龍生,我的想法也和巧姐一樣,昨晚我還有點氣你追芳琪,但今天我無話可說了。總之,你日後想要我怎樣就怎 樣,我會聽從你的意思。」靜宜哭泣的說。

「靜宜,別哭,妳就是容易哭……」巧蓮馬上遞紙巾給靜宜。

「我覺得很對不起妳們,日後我多疼妳們的。」我對巧蓮和靜宜說。

「龍生,別想那麼多,專心駕車吧,你今天的心情也不好受。還有,等會見到芳琪,好好和她談談,她今天為了你 走出門口,她的犧牲也很大,別忘記她是大律師的身分。」巧蓮提醒我說。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眼前最重要是儘快解決官司的事,其他難不倒我的,不過,別墅就……」我嘆 氣的說。

「龍生,別想那麼多,我們又不是貪你的別墅,現在挺好的,當給自己一個目標,儘量賺錢買別墅呀!」巧蓮鼓勵 我說。

巧蓮說得一點也沒錯,我該訂一個目標,奮起直追,這才是積極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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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芳琪加入了

今天知道邵爵士是我親生父親,原本父子相認,是件天大的喜事,沒想到邵爵士為了維護邵家面子的頑固觀念,逼 我從巧蓮、靜宜和芳琪之中,只能挑選一個,最後,這件事導致他大動肝火,摑了我一巴掌。

父親也許不知道,這巴掌也把父子的關係,一拍兩散。

我雖然很同情父親,但我對感情的信念是至堅不移,更不會當作是種名利金錢的交換品。我很無奈的離開別墅,內 心亦捨不得,但這是我唯一的下台階,也只有這樣,我才能表明對感情的堅持,順便刺探人心,和挑戰未來的人生 。

三個女人和我一起離開,包括父親領養的乾女兒芳琪,也跟我一塊離開。雖然我贏得骨氣和感情,但也付出沉重的 代價──失去一位有財有勢的父親。

眼前的路充滿危機,除了面對無常真人的攻擊,還要面對上天給我的殘忍考驗──父子情和女人感情 的考驗。

今天踏出別墅的大門,那種「得」和「失」的轉變,來得可真快。不過,這些已經成為過去,目前我要儘量充實自 己,靠雙手取回的一切,才是真正屬於自己的,別人更無法剝走。但眼前危機四伏,想靠自己站起來又談何容易呢 ?

「龍生,前面有間便利店,我想買些東西。」巧蓮說。

我踩下油門加速超越芳琪的車,然後亮出指示燈,通知我的車要停下。

芳琪也亮出指示燈表示她知道,有時候人與人之間,不需要語言溝通,也能互相傳達意見,今晚我和父親也許就是 少了這份默契。

巧蓮下車到便利店,買了些東西很快便上車。

「巧蓮,妳買什麼?」我問說。

「我買牙刷、毛巾、牙膏和紙內褲,今晚我們什麼都沒有哦……」巧蓮說。

巧蓮說的對,今晚我們什麼都沒有,一切都是從頭做起,不過,提起紙內褲,便想起昨晚我穿上芳琪內褲的一幕, 內心不禁偷偷的發笑。巧蓮真是一名巧婦,總為我們著想,尤其是生活上的一切,都會安排得妥妥當 當。


一間充滿粉紅色浪漫的家。

「芳琪姐,這間屋子真不錯……布置得很漂亮……」靜宜稱讚的說。

「笑話了,怎能和你們的別墅相比……對不起……」芳琪知道說錯話,即刻道歉。

「芳琪,不用說對不起,難得妳肯收留我們,還道什麼歉呢?」巧蓮笑著說。

「巧姐,別說收留那麼難聽……」芳琪不好意思的說。

「算了,芳琪,忘掉那間別墅吧,以後我賺到錢買一間更大的。」我激昂的說。

「好!我相信你會做到!」巧蓮鼓勵我說。

「龍生,我也相信你能做到!」靜宜支持我說。

「今後,我龍生會儘量充實自己,發奮賺錢養好這個家,以後我身上的東西,一定要我自己買,絕不讓人剝走,妳 們放心吧!」我大聲的說。

「好!我繼續教書和替人補習,多賺一點錢貼補家用!」靜宜跳起來說。

「我儘量處理好龍生館,讓所有的顧客對龍生館有信心。」巧蓮說。

「哈哈!妳們怎麼看成我什麼都沒有似的,何需妳們操心家用的,我是一家之主,一定不會餓壞妻子的。我說過就 算手中剩下最後一碗飯,也會讓妳們先吃,只可惜有一個人已找到更大碗的飯,希望她吃得開心……」我愁悵的說 。

「龍生……碧姐吃飯的時候,我相信她會想起你說過的這句話……」巧蓮握起我的手說。

「妳們真是一條心……今天總算讓我見識到真情流露的一面,別說了,我帶妳們看看房間……」芳琪眼睛紅紅的說 。

「房間不錯哦……」靜宜說。

「不好意思,這兩間是小房,也是單人床,你們自己安排吧……」芳琪說。

「芳琪,我和靜宜一人一間剛好,哪還會小呢?」巧蓮說。

巧蓮這句話,講得真是恰當。

「你們一人一間,那龍生睡哪?沙發嗎?」芳琪好奇的問。

「芳琪姐,龍生當然睡妳的房間嘛……」靜宜搶著說。

哎呀!靜宜不該說的話也說了,我怕芳琪責怪我揭露和她發生關係的事。

「龍生……你……」芳琪驚訝的說。

「芳琪,我們都是女人,這些事明白的,妳不用害臊哦……」巧蓮笑著說。

「龍生……你……不跟妳們說了……我沖涼去……」芳琪羞怯的走入房間。

「芳琪,我沒說是她們猜的,妳怎麼會上當承認呢?哈哈!」我裝笑掩飾心虛。


大家沖了涼後,我舉行了一個家庭小會議。

「芳琪,今天多謝妳大方肯讓我們搬進來,不過,我始終是男人,沒理由投靠女友的家,我會儘快物色地點。雖然 肯定沒有別墅的華麗,但也會讓妳們住得舒舒服服,同時,我也把妳當成是家裡的一分子,好嗎?」 我對芳琪說。

「龍生,這些遲點再說吧……」芳琪臉紅的說。

「芳琪,現在妳也參加了家庭會議,當然是一分子,沒有什麼好羞的。總之,屋外我們會尊重妳是大律師,必定會 顧著妳的面子,不會和龍生有過分親密的動作,然而在屋內我們就是好姐妹,是可以傾訴心事的好姐妹。」巧蓮捉 著芳琪的手說。

「巧姐,妳看出我有很多心事?」芳琪好奇的說。

「是的,大家都是女人,也許法律上的事,我幫不上忙,但我可是不錯的傾訴對象,更是一個守密的人,有什麼心 事不妨和我談,來日方長哦……」巧蓮溫和的說。

「嗯……」芳琪點頭應了一聲。

巧蓮最懂哄人,尤其是對女人簡直是快而準,看她將手搭在芳琪的手上,以芳琪的性格又不甩開的話,便知道芳琪 已經接受這位姐姐了。

「巧蓮,明天妳出去打探有什麼樓宅適合我們的,地區儘量選這附近,有什麼事大家也好照應。另外,通知紫霜搬 離別墅一事,等我們有了落腳處,再通知她地址,順便妳也多探望關先生。之前交待妳重開龍生館之事,還要請妳 多費心,現在龍生館是我的收入來源了。」我吩咐著巧蓮的工作。

「龍生館我會看著,但你外面還有很多大顧客……」巧蓮欲言又止的。

「巧蓮,外面的大顧客,我當然會看著,但人心始終難測,還是細水長流的生意,比較妥當。」我對 巧蓮說。

「嗯……知道了。」巧蓮點頭說。

「靜宜,明早妳父親出殯,快點上床睡覺,我明天會送殯,但我也許不會露面,我怕又讓妳們惹麻煩,到時候看情 形吧!還有,儘量向學校申請二十五號至五號的假期,陪巧蓮到韓國一行,明白嗎?」我對靜宜說。

「知道……」靜宜點點頭。

「龍生,那天是……」芳琪想說話的時候,我握著她的手,示意她別說出口。

「龍生,你那天真的想我到韓國去?」巧蓮意外的問我說。

「嗯……這也是最重要的,起碼我可以先滿足妳的要求。」我說。

巧蓮緊閉雙唇的向我點點頭,而芳琪則向我投出凝重的目光。

巧蓮也許知道我二十六號出庭審訊,所以才會有此一問。其實我是故意安排的,我不想她們看見萬一我入獄的情形 ,要不然我會更傷心,所以決定自私一點,先把她們送出香港。

「妳們有什麼要補充的嗎?」我問大家的意思說。

「龍生,有一點要補充的是,我沒想過我們四個人,突然之間會進展成這個關係,但我也欣然接受了,也許是緣份 吧!既然已出現了這種關係,我希望大家可以保留房中的秘密,我不是很開放的女人,這一點請妳們尊重我。」芳 琪說。

「這個當然沒問題。」我們異口同聲的說。

「龍生,乾爹畢竟是我的養父,我也絕不能無情的和他斷絕關係,今天我和你走出門口,確實是一時衝動。之後, 我仍會維持如以往和他的關係,但他要我離開你,那就另當別論。」芳琪深明大義的說。

「芳琪,我父親孤獨一人也是很寂寞的,雖然他頑固的思想我不能接受,但我也是關心他的,妳有空就代我多照顧 他,辛苦妳了。」我感激的說。

「嗯……我會的……」芳琪說。

「沒有什麼事就散會吧,靜宜,妳快點上床,明早妳要忙父親的事,睡吧!」我催促靜宜早些睡覺。

靜宜的父親明早出殯,她也沒意見而先溜上床了。

巧蓮可能想讓我和芳琪單獨談談,所以陪同靜宜一起回房間。

「龍生……我睡了……你今晚真的到我房間睡?」芳琪臉紅的問,接著望了巧蓮和靜宜的房間一眼。

「可以嗎?」我摟抱芳琪說。

「你……睡沙發……我睡了……不跟你說了……」芳琪走進房間後,卻沒把門掩上。

既然芳琪沒關上房門,我當然不會那麼笨睡沙發,偷偷的溜進她的房間裡。


走進房間,看見芳琪只睡在左手邊,右手邊留著一個空位,而床頭鋪設兩個整齊的枕頭,擺明是留著半張床位給我 ,真是甜死我了。

「你不是睡沙發嗎?」芳琪小聲的說。

「外面桃花勢太強,有了妳便不想再花心……」我邊說邊跳上床,緊緊摟抱著芳琪親吻。

這個吻足足親了幾分鐘才分開,也許我倆真正需要互慰心靈的吻,所以這個吻是用心靈去吻,而不是 慾念之吻。

「妳怎麼穿胸罩睡嘛?」我摸向芳琪的乳房,發現被胸罩圍著。

「不告訴你,還有下次別叫成是胸罩多難聽,改叫胸圍嘛!」芳琪拍了我的嘴說。

「是的。」我的手繼續在芳琪身上慢慢摸著,滑膩的雪膚教人愛不釋手,纖細的小腰、沒有多餘脂肪的平滑小腹, 顯得芳琪更加嬌嫩可愛。續而滑下摸至毛茸茸的蜜桃之地,銷魂的迷人洞,教人流連忘返。

「別摸……談點正經的。」芳琪推開我的手說。

「好,我們真的要好好談一談。」我正經的說。

「龍生,你心裡有怪我母親嗎?」芳琪突然的說。

「我怎會怪妳母親呢?」我好奇的問。

「畢竟我母親……害你那位父親出事,導致你的童年如此痛苦,不但輟學還要入獄,難道你心裡沒有責怪她嗎?」 芳琪尷尬的說。

「妳忘記我是風水師,我相信因果之說,如果說妳母親有欠我的話,如今她女兒已來補償,並睡在我旁邊,我還有 什麼好責怪的。也許是母親沒有褔份,所以才得不到我親生父親,我童年受的苦,是上天給我的考驗吧,祂先讓我 經過這番磨練,要不然我怎有緣成為奇人……」我一時說溜了嘴。

「什麼奇人?」芳琪好奇的問。

「我身懷風水奇術的本事,難道不算是奇人嗎?」我掩飾的說。

「嗯……你也算是奇人之一,誰想的到你會是爵士之子。當我得知你是我乾爹的兒子,真是嚇了一跳 !」

「緣份就是那麼怪……」我說。

「當天我們在警局出來的時候,便一起相約爵士們吃飯。散席後,我送乾爹回家,一路上憂心忡忡的,乾爹見我神 色慌張,便關心的慰問。我於是將計就計,說成是夢見你傷害我而擔憂,想讓他幫我出面,向你取回影帶。但他卻 保證你不會傷害我,隱約中,我聽見弦外之音,後來便向他套出真相。」芳琪坦白的說。

「哦……我現在明白為何妳會引誘我,這個謎團終於解了……」我恍然大悟的說。

「什麼謎團?」芳琪追問我說。

「遊艇之夜後,我不停的想,為何妳會主動挑引我,甚至約會變成情侶,過程也太快了。心想不可能這麼容易便追 到妳,估計其中必發生某些我不知道的事,現在終於明白,妳為何會接受我,妳果然是個深思熟慮的女人……」我 望著芳琪說。

「你想的只是小部分原因,之前向你說的一切,全部都是事實。從你惹上官司開始,我對你是非常的討厭,後來揭 發高太太一事,我相信你是無辜,後來不知不覺中,衝動的愛上你,而且心甘情願的讓你奪走我的第一次,算是千 年道行一朝喪吧!」芳琪認真的說。

「妳的意思是說,計劃中沒有打算失身給我?」我好奇的問。

「我當然不會那麼笨的計劃失身給你,我只計劃探出你不舉之症和想辦法取回影帶,根本沒打算和你做情侶什麼的 ,因為你身邊有太多女人。直到你提出香薰的話題,我產生了好奇心,想試探你是否有本事能醫治林艷珊的病,所 以才會答應陪你玩約會的遊戲,結果……」芳琪說到一半便停下不說,羞怯的用手遮著臉蛋。

「結果怎樣了?」我拉開芳琪的說。

「結果不知不覺中,衝動的喜歡你……」芳琪臉紅的說。

「什麼時候?」我追問說。

「你向鄧爵士坦白說孝義一事,我被你的坦誠所吸引。後來把我母親的事說給你聽,接著在『富之莊』那晚,親眼 看見李公子對你的賞識、提出要我和鮑律師化敵為友的膽識……還有被你開的那瓶酒,逗得心花怒放的,那晚我整 個人簡直被你俘虜,你對女人太了解了,處處都點中女人的死穴,所以我才會失身……」

「原來是這樣……」我得意的說。

「你明白什麼事?」芳琪問我說。

「我明白妳引誘我的目的,因為我是邵爵士的兒子,無意中,破滅了妳報復的希望,使妳日後無法承繼他的財產, 所以妳改變計劃,想報復在他兒子的身上,因此妳故意來誘引我,讓我在感情上受盡折磨,對不對?」我問芳琪說 。

「算你猜對,但現在不是,聽見我母親的死因後,就更加不是,我是真正的喜歡你。你和乾爹鬧翻,更是我無法想 像得到,試問有誰會為了女人或感情,肯放棄爵士之子的地位?但今天我親眼瞧見你的骨氣和情義,再次完全徹底 的征服我,這也是我隨你踏出門外的主要原因。」芳琪解釋說。

「如果我聽從邵爵士的說法,即刻選妳,那妳不就更開心嗎?」

「龍生,你以為我謝芳琪是個喜歡錢的女人,我沒本事賺錢嗎?如果有一個無情無義的老公,那我怎能和他廝守一 生?況且,當時我知道被報復二字騙了二十多年,白白當了二十多年的白癡。那一刻,我整個人接近崩潰,只知道 眼前站的是個有情有義的男人,我不跟他走,那跟誰走呢?」芳琪激動的說。

「那我不是白白賺到了?」我笑著說。

「龍生,答應我,我沒拋棄你的時候,你千萬不能拋棄我,不要做個始亂終棄的男人,這次我輸不起。還有,你一 定要比我晚死……」芳琪激動的說。

「怎麼妳說的話,竟和靜宜說的一模一樣?為什麼要我比妳晚死呢?」我想起靜宜說的始亂終棄問題 。

「恩愛的夫妻有格言,『先死為幸福,後死屬痛苦』,你不知道?對了,靜宜也說了?」芳琪好奇的 問。

「我坦白,我承認,當天回家後,我對她倆說了我和妳的事,甚至上床的事也說了,但沒描述做愛的過程。靜宜聽 了後,要我好好對待妳,千萬不能對妳始亂終棄,巧蓮也要我好好的待妳。」我小聲的道歉。

「靜宜和巧蓮真是有情義的人,看她們回頭什麼也不拿,只拿走手上那兩束花,使我深深感受你們的情和義,也看 見你對我們是一視同仁,當時我很開心,也知道我選擇和你走出門外,是沒有錯的。」

「芳琪,其實也不能說一視同仁,我對巧蓮仍是不夠好的,她為人大方不會小氣,而且處處為我們著想,任勞任怨 ,而且還是一個智慧很高的女人,要她當我背後的女人,實在有些過意不去,希望妳能待她好些,別令她難受。告 訴妳,她怕妳會不習慣和我們在一起,時時刻刻要我們體諒妳和妳的身分。」

「我也感覺巧姐是個好人,我也很喜歡和她談話,放心,我不會令她難受,反而會把她當姐姐看待。 」

「既然,我們的心事已談完,妳已經是我龍生的女人了,那現在我們就……」

「你想做什麼……你好怕人哦……」芳琪笑著推開我。

我當然不會讓芳琪逃脫,馬上一個急轉身把她壓在底下,一隻手狂揉飽挺的大乳,另一隻手伸入睡裙內,直接挑進 內褲裡,攻向毛茸茸之地……

「不要……外面有人……」芳琪臉紅氣喘的說。

「她們不會進來的,但我的手就會進去……」我把手指插入芳琪的胸罩裡,手指用力捻她的乳頭,胸前的乳波隨著 掙扎,輕輕的蕩漾。可恨是胸罩的束縛,使我感到心煩意亂,最後,雙掌直壓在乳球上,停止它的搖晃,再以敏捷 的手法,將罩釦彈開。

「原來你會解,昨晚還假……噢……不懂的……啊……」芳琪邊說邊呻吟著。

「昨晚我下面舉了後,又擔心它不能成事,所以無法集中精神,現在我龍精虎猛的,不信我脫掉給妳看。」我馬上 把褲子脫下。

「哇……你今晚好兇哦……」芳琪顯得有些驚慌。

我脫下內褲後,跨在芳琪的前胸,直接把八寸長的火龍,湊到她的臉前,並且對著她的小嘴,嚇得她 花容失色……

「親親它,張開口……」我叫著說。

「不……我怕……」芳琪用手推開我火龍。

我一隻手持著火龍對著芳琪的小嘴,另一隻手拍打她的乳頭,逼得她張口叫喊,就在她張開嘴巴之際,我忙將火龍 塞入她的嘴裡。其實我也是用命拼的,萬一她一口咬下來,後果可不堪設想。

「唔……不……唔……」芳琪瞪大著眼睛望向我。

芳琪讀書厲害,口技就完全不行,只見她兩片珠唇,緊緊含著半條龍身,完全不會吞吐挑逗的,而我輕輕的抽送, 又碰到她的牙齒,對著剛開苞的處女小嘴,真是不知所措。

既然,芳琪的嘴巴不行,我就試試她另一個小嘴巴,同樣有兩片誘唇,只不過這個嘴巴,長滿烏溜溜 的鬍鬚……

「你要死啊!竟把它塞進我嘴裡,差點給噎死……」芳琪將香唾吐在紙巾上。

我不理芳琪說什麼了,只想儘快脫下她的小內褲,好讓我的火龍有容身之所。

「噢……還有些痛……別那麼大力……」芳琪突然張開雙腿叫著說。

昨晚開過苞的嫩洞,至今仍是十分狹窄,肉冠只能靠著蜜道流出的滑汁,闖入約半條左右,便被兩旁的蜜道緊緊縮 著,無法再向前推頂。

「痛……龍生……不行……痛……」芳琪緊捉著床單求饒的說。

「怎麼會這樣呢?」我好奇的說。

「我也不知道……很痛……」芳琪叫喊的說。

「哎呀!大事不好!」我驚訝的叫了一聲。

「什麼事?」芳琪驚慌的問。

「是馬上風,妳別動!」我隨即大喊一聲巧蓮的名字。

「龍生,你做什麼?」芳琪驚嚇的問。

「妳沒聽過馬上風嗎?會死人的!」我扮成驚慌的樣子說。

「我聽過……但不知……是……什麼……會死……人……別嚇我……」芳琪臉色泛白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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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四人大混戰

大方的芳琪,讓我和巧蓮還有靜宜住在她的家。同時,我們也開了一次小家庭會議,直到散會後,我便直接睡在芳 琪的閨房。

我和芳琪在床上談心事,接著慾火難耐,強行和芳琪做愛,可是剛開苞的蜜道,緊緊夾著火龍,處於進退兩難的局 面。我知道是芳琪神經過敏罷了,突然,心生一計,我嚇她說是馬上風,並大聲叫巧蓮進房間。

這時候,巧蓮在房外喊著:「龍生,發生了什麼事?」

「進來吧……」我記得進房間的時候,並沒有鎖上門。

「發生了什麼事?」巧蓮和靜宜驚訝的走進房間,望著我和芳琪兩人。

「馬上風……妳們快上床幫芳琪解壓,可能剛才我過於匆忙,把那個塞進她的嘴裡,嚇得她驚慌過度,接著插入後 便不進不出,九成是馬上風……」我回頭向巧蓮使了一個眼色。

芳琪羞得忙用枕頭遮著臉和乳房。

巧蓮最了解我的心意,向我點頭示意,我也知道她樂意為我分擔這項工作。

「靜宜,快脫衣服……」巧蓮說完馬上脫下芳琪借給她的睡裙。

靜宜不知道什麼原因,聽見巧蓮的叫聲後,慌忙脫下身上的睡裙。

「靜宜,內褲也脫了……」巧蓮接著對靜宜說。

靜宜傻兮兮的,把內褲也脫了。

「上床……」巧蓮見靜宜脫光身上的衣服後指示她說。

「妳們做什麼……」芳琪驚覺的叫喊,企圖想阻止巧蓮和靜宜。

芳琪驚乍的神情中,透出一對羞怯的媚人目光。

「芳琪,妳剛才是否被龍生嚇了一跳?」巧蓮問道。

「嗯……」芳琪羞怯的點頭說。

「芳琪,現在妳聽我說,若要沒有生命危險,首先妳不要怕,先放鬆精神,因為剛才的驚慌導致神經收縮,氣血停 滯不前,所以龍生下面被妳夾住,現在我幫妳舒緩神經,只要氣血續而運行就沒事了,最主要是心別慌……」巧蓮 的手摸在芳琪的身上。

「妳的手……不要……」芳琪叫喊著。

「哎呀!痛!」我見芳琪移動身體,馬上喊了一聲痛,嚇嚇這位不懂性事的嫩女。

我心裡偷偷發笑,書讀得多的大律師又怎樣?怪只能怪她沒性經驗,被我擺了一道。

「放鬆……靜宜幫忙……」巧蓮和靜宜兩人,一人一邊,撫摸著芳琪豐滿的大乳。

芳琪聽了我喊一聲痛後,果然不敢胡亂擺動身體,緊閉雙唇,任由巧蓮和靜宜撫摸。

巧蓮摸了一會,接著伸出舌頭舔在乳頭上。芳琪雙眼一睜,露出驚慌之色,也許她想也沒想過,竟有女人舔她的乳 頭。

我對巧蓮挑弄女人的手法很有信心,要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師姐妹繼續和她玩同性戲。反倒是靜宜給了我意外的驚 喜,原來她嫩舌舔弄乳頭的時候,是有節奏感的加速,而且動作如小蛇吐信般的靈活,真是喜出望外 。

我望著芳琪心裡就偷偷發笑,不管如何堅持保守的女人,面對這番的挑弄,怎會不動春情?況且她一直習慣壓抑情 緒,一旦開懷釋放的話,澎湃的激情,必翻起巨浪,而這股力量,更不是輕易能夠估計的。

巧蓮而今,面對一個計時炸彈,萬一芳琪激情發作,我擔心會嚇壞靜宜……

「嗯……妳們不要弄了……噢……」芳琪的抗拒聲,顯得軟弱無力,輕盈飄蕩。

巧蓮沿著芳琪的乳頭往下舔,衝動的她,似乎想將舌頭舔至我龍根上。我果然沒有猜錯,她確實把舌頭舔至插在芳 琪蜜洞外的龍根上。舔了幾下後,雙手掰開花瓣,隨即將舌尖鑽入烏溜溜的草叢裡,直接挑弄懸掛於玉壁上的粉紅 色嫩豆……

這般火辣辣的一幕,看得我全身滾燙發熱,龍根繼續在芳琪的蜜洞裡膨脹,而我的手也滑至巧蓮的蜜洞上挖掘,把 洞內的瓊漿一一扣出洞外。

「噢……好漲……難受……動……」芳琪開始呻吟起來。

我悄悄托起芳琪的玉腿,將火龍輕輕的頂了一下,這次果然可以挺進少許。芳琪開始春情大發,心情也沒有之前那 麼的緊張,蜜洞收縮的情況亦轉好,在足夠潤滑的春液護航下,火龍順利的整根插入……

「啊!痛……」芳琪緊捉靜宜的手。

巧蓮見狀馬上飛撲到芳琪身上。

「芳琪,不用怕……儘量放鬆心情……沒事的……」巧蓮將芳琪的手擺在她的乳房上。

我用力連續插了幾下,膨脹的龍根直頂花蕊,肉冠突然感到酸酸麻麻的,激烈快感的刺激下,我知道芳琪就快噴出 陰精,我絕不能在此刻完事,於是我將龍根挺進深處,閉氣而不動,腳趾頂在床褥,舌頭頂住上顎,急忙平伏緊張 的心跳。

「啊!我!啊!我……噢……」芳琪五指用力捉在巧蓮的乳房上狂叫!

巧蓮臉上流露痛楚的表情,而她的手也狂捉靜宜的豐乳,靜宜的臉上也像巧蓮那般,露出痛楚的神態 ……

「啊……噢……」巧蓮和靜宜陪同芳琪發出嘶叫聲!

我果然沒猜錯,芳琪的高潮真的出現,但我卻沒料到,龍根這一挺,竟讓三個女人同時發出嘶叫聲,這是多麼震撼 的一幕。

興奮的快感使我癲狂,龍根受不了狹洞緊逼的束縛,慾火刺激,我只好揮軍南下,狠狠發動攻勢,強橫腰力的驅策 下,每一記都鞭鞭有力,直搗花蕊的深處,似乎想摧毀這塊春田……

「噢……不……啊……」芳琪的淫叫帶有哭泣的和音。

此刻的芳琪,恐怕已陷入意亂情迷的狀況,她也許不知道,她一隻手正捉著巧蓮的乳房,而另一隻也捉著靜宜的乳 房,雙乳齊下,成為她減壓的工具。

「噢……我受不了……」芳琪繼續捉著雙乳發出淫叫!

「巧姐……我……難受……」靜宜對著巧蓮說。

「我也沒辦法,自己來吧……」巧蓮說完後,將手擺在蜜谷上,狂揉草叢裡的蜜豆。

靜宜見巧蓮狂搓蜜豆,她的手也移在蜜桃上狂扣,兩人自摸之餘,仍沒忘記互送眼神的關懷。

「噢……巧姐……我好難受……」芳琪呻吟的說。

「龍生……你就動吧……別讓芳琪難受……」巧蓮摸著自己的蜜桃說。

「巧蓮,我忘記芳琪喜歡人打的!」

我突然想起芳琪喜歡被人拍打,我馬上狠狠在芳琪的屁股上怒打。

「哇!噢……啊……」芳琪忍不住扭腰擺臀的叫著。

巧蓮見我拍打芳琪,而芳琪不但沒罵我,反而做出興奮的表情,於是也拍打起芳琪的乳房,靜宜見狀也好奇的打上 一份。

「哇!哇!我啊!」芳琪興奮的狂叫!

巧蓮和靜宜一邊拍打芳琪的乳房,一邊自摸胯間的蜜豆,而芳琪也狂捉她們兩人的乳,此刻,房間充滿淫聲,之前 所有的煩惱,已拋出九霄雲外。

「啊!我受不了!不要了……那個感覺……噢……又來了……」芳琪全身顫抖的求饒說。

芳琪發出顫抖的叫聲,全身不停的抽搐,我見芳琪也夠了,於是將龍根從蜜洞抽出,我發現整條火龍恐怕已成了濕 龍,油膩膩的滑龍。

「龍生……給我……」靜宜臉紅羞怯的說。

「靜宜,我就給妳推幾下,因為我很久沒餵巧蓮了,好嗎?」

「好!你快給巧姐吧……」

「不!你給靜宜吧,她很想要的!」

「妳們當我龍生是什麼?是貨品可以推來推去嗎?」我裝起不滿的語氣說。

芳琪見了忍不住,含蓄的發出笑聲。

「靜宜,妳來吧!」我持著火龍說。

「芳琪姐,不好意思……借床一用……」靜宜躺在床上張開了雙腿。

芳琪對著靜宜笑笑,而一旁的巧蓮拿起紙巾替芳琪善後。

「巧姐……我自己來……不好意思……」芳琪難為情的爬起身,想搶巧蓮的紙巾。

「芳琪,妳睡下吧,我知道妳很累……」巧蓮把軟弱無力的芳琪推回床上,然後很細心的為她清理蜜 桃的殘漬。

芳琪臉紅的閉上眼睛。

巧蓮真是懂得看準時機,趁虛而入,我對她的手法,佩服得五體投地。

「謝謝妳,巧姐……」芳琪臉紅著多謝巧蓮的效勞。

我見靜宜的桃源洞已濕成一片,於是把火龍狂插,拼命以腰力往內挺,狹隘的小道不比芳琪的差,同樣有強橫的彈 性,緊緊束著我的大火龍。

「哦……好……嗯……」靜宜自己揉搓著胸前的大乳。

「芳琪,妳剛才把靜宜的乳房,都捉得紅腫一片了。」巧蓮對芳琪說。

「是嗎?我看看……」芳琪的手摸在靜宜的乳房上。

我邊插著靜宜的水蜜桃,心裡想著芳琪又上了巧蓮的當。

「噢!我快來了……噢……」靜宜狂捉自己的頭髮,高潮很快便降臨了。

我把巧蓮拖到身旁。

「各位,巧蓮是個任勞任怨的女人,時常細心照顧我們,而我卻沒好好對待過她,所以在情在義,這回一定要好好 效勞,讓她來一次痛痛快快的淋漓盡致。」

「龍生,你說什麼嘛……這張是芳琪的床……」巧蓮羞怯的說。

「沒關係……」芳琪臉紅的說。

巧蓮真懂得尊重芳琪,令芳琪也不好意思推辭,結果什麼都要答應巧蓮,順其自然將芳琪由主動變成被動,我不能 不稱讚,巧蓮真是好手段。

既然巧蓮幫了我那麼多忙,我該是要好好滿足她,當火龍插進後,我便狂推猛撞的,一心一意,要她好好享受快感 的衝擊,龍根更不敢怠慢,左插右頂的,每一下都直衝花蕊,拼命尋找高潮的大門。

「哦!好!大力點……」巧蓮輾轉反側的發出淫聲!

靜宜上前揉搓巧蓮的乳房,而芳琪也沒閒著,玩弄起巧蓮的乳頭,也許她的敏感處在乳頭上,所以以為巧蓮的死穴 也在乳頭上。

「哇!妳們……兩人……聯手對……啊……」巧蓮興奮的叫著。

「芳琪姐,我沒見過巧姐會如此興奮……」靜宜對芳琪說。

「是嗎?」芳琪好奇望著巧蓮。

我拼命抽送巧蓮的蜜桃,而她也挺腰迎合我,突然,我發現巧蓮竟用氣力,將蜜桃張張合合的,似在咬我的龍根, 或許不能說是咬,應該說是銷魂的按摩,每咬一下,龍根就被夾一下,銷魂極了……

「芳琪……給我……」巧蓮摸向芳琪的乳房,而且伸出舌頭示意要舔。

「什麼?」芳琪臉紅紅的把乳頭湊在巧蓮的舌頭上。

「嗯……」芳琪忍不住巧蓮舌頭的挑逗,發出一句淫聲!

「芳琪姐,妳的胸真美……」靜宜伸手摸在芳琪的乳上說。

「嗯……妳的也不錯……巧姐的……舌頭……好厲……害……」芳琪閉上眼睛,直把乳房挺向巧蓮的 嘴巴。

龍根不停被巧蓮的蜜道伸縮性的夾著,加上聽三個女人的吟聲誘語,內心無比的衝動且興奮,強攻一輪之後,最後 忍不住將龍精射入巧蓮的花蕊裡。

「噢……來了……好燙啊……射得好!」巧蓮的蜜桃,拼命使勁夾著我的龍根不放,而且花蕊還湧出一股強勁的吸 力,吸得我全身不禁顫抖,快感如澎湃的浪花,一浪接一浪的湧上心頭。最後,我歇斯底里的仰天一叫,急忙把龍 根強行抽出,要不然貨倉將再次面臨清空的惡運。

進行過一場激烈床上之戰後,大家酥軟的躺在床上喘息,強烈鼻息聲也籠罩了整個房間。床上三位飽浴春風的美女 ,互相摟抱,似在重思剛才激情的畫面,而她們的臉上,隱約透出甜絲絲的笑意……

「太厲害……呼……」巧蓮淫笑著說。

「芳琪姐……妳興奮嗎?」靜宜問說。

「嗯……」芳琪小聲的應了一聲。

「靜宜……麻煩妳遞些紙巾給我。」我對靜宜說。

靜宜拿了紙巾給我,接著望了我一眼,親手為我的龍根抹去殘漬。

我樂得靜宜為我善後,望著她羞紅的臉,和龍根觸碰她嫩滑的玉手,有一種飄飄然的感受,而她清理的動作中,胸 前搖晃的玉乳,更是主要的焦點。

「巧姐……我幫妳……」芳琪主動為巧蓮善後。

「這怎麼好意思……我自己來吧……妳是大律師……」巧蓮起身想搶芳琪手上的紙巾。

「別這樣說……在屋裡大家都是姐妹……」芳琪把巧蓮推回床上,接著開始替巧蓮抹掉蜜桃上的蜜汁,怪趣的是, 她臉上流露著緊張的神色。

「哇!巧蓮,怎麼妳的乳房留下斑斑指印,痛嗎?」我故意好奇的說。

「沒事……」巧蓮笑著說。

「是我……剛才……弄傷巧姐的……對不起……」芳琪羞怯的說。

「不用對不起,這樣的力度才會興奮,我也弄痛妳了……」巧蓮摸向芳琪的乳頭說。

「沒關係……我是否太……淫蕩了呢?」芳琪小聲的說。

「不會,在床上就要儘量釋放,這樣對我們女人的生理才會健康。」巧蓮說。

「我懷疑剛才的什麼風……是你們串通的……」芳琪突然的說。

「是呀!是我故意戲弄妳的,巧蓮和靜宜根本不知情,誰叫妳在床上好欺負呢?哈哈!」我故意製造一個機會,讓 她們姐妹們同聲同氣。

「原來你是騙我的,還嚇了芳琪,教我們吃了一驚!」巧蓮先發制人的用枕頭拍打我,靜宜也加入戰 團中。

巧蓮真是夠機警,知道我想做什麼。

「哇!妳怎麼聯手起來了,芳琪……幫我……」我用枕頭打回巧蓮。

「我一定幫……不過是幫巧姐……對付你這個無賴……哼!」芳琪笑著說。

靜宜過來阻擋我向巧蓮拍打,無意中,形成女爭男奪的拔河賽。

「我們把龍生踢下床!」芳琪大聲的說。

芳琪的好勝心實在強,結果我被她們三個女人踢了下床。

「哇!妳們三個欺負我一個!」我跌在地上說。

「你沒聽過三娘教子嗎?竟敢欺騙我,話該!哈哈!」芳琪笑著說。

「對呀!三娘教子,哈哈!」巧蓮說。

「龍生,我看你今晚很難在房間睡了,誰叫你惹上不可開罪的芳琪姐呢!唉!」靜宜扮起可憐的模樣 說。

「對!把他趕出房間。」芳琪笑著大聲的說。

三名赤裸裸的美女同時跳下床,六個乳房同一時間撲到我身上,我使出一記雙龍出海,捉住芳琪和靜宜的大乳,也 許這樣反而激起她們的鬥志,果真把我踢出了門口。

結果我被三名所謂的姐妹趕了出房間,但我的心情是愉快的,因為製造了一個姐妹情的機會給芳琪。其實女人也沒 什麼,只要沒嫉妒心的話,很容易便能成為好姐妹,冷若冰霜的芳琪也不例外。


聰明的我,當然不會跑進任何一間房間睡,我索性睡在沙發上,因為我知道她們一定會心疼,不會看著我如此孤獨 的。

突然,我被冰冷的玉手拍醒。

「龍生,回房睡吧,沙發很難睡……」芳琪小聲的說。

「妳……不是和她們兩個同一陣線的嗎?」我笑著說。

「剛才不過是玩玩罷了……來……快進房吧!」芳琪抱著我說。

「好吧……」我從沙發站起來走到芳琪的房間。

芳琪突然用手捉著我,不讓我開門。

「怎麼了?」我好奇的問。

「巧姐和靜宜可能太累睡著了,我們別吵她們了,你要一個人睡,還是跟我睡?告訴你是單人床哦……」芳琪小聲 的說。

「我當然跟妳睡,床怎樣小也沒關係,只要能抱著妳就行了。」我笑著說。

「冤家……走吧……」芳琪摟著我一起進入小房間。

芳琪的心腸其實是很好的,只不過外表的冷傲,使人產生錯覺罷了。

「龍生,答應我一件事。」芳琪臨睡前向我說。

「什麼事?」我好奇的問。

「今天我們四人在床上的事,絕對、絕對、絕對不可以告訴第五人,知道嗎?」芳琪嚴肅的說。

「好!那以後我們四人還有這個機會嗎?」我趁機刺探。

「我……不告訴你……」芳琪即刻把被子蓋在頭上。

我馬上摟抱芳琪,並搔她的胳肢窩,原來她怕癢又怕鬼,結果在嘻嘻的笑聲中,我們再次展開激烈的 床戰。

當我幫芳琪善後的時候,發現她的水蜜桃已變成紅腫的蜜桃……
  #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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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父子和解

第二天,靜宜一早起床準備到殯儀館,送父親最後一程,巧蓮ㄘ韙艉]要陪著靜宜一起去。芳琪起床後,忙於梳洗趕著上班,三個女人各忙各的,只有我很悠閒的躺在床上,除了等會送 芳琪上班之外,也不知有什麼好做的。

突然,我想起還有些影帶藏在別墅裡,這些東西十分重要,絕不可以遺失,決定送芳琪上班後,便回家取回影帶, 既然要回家取東西,何不把衣服也搬來呢?

有了決定後,馬上衝進浴室洗臉,並告訴巧蓮,順便送她們到殯儀館。而巧蓮也準備了簡單的早餐給我們。芳琪對 著桌上的早餐,有所感觸的,也許她在家裡,第一次有人為她準備早餐吧!

芳琪出門的時候,還是很不放心,再次叮囑我們,不能將昨晚床上的事,告訴第五個人。


送了芳琪到辦公室,接著送巧蓮和靜宜到殯儀館。

在車上,靜宜一直不想我到殯儀館,她怕無常真人再次對我不利,但我心裡早已有了決定,只是點點頭笑了一笑, 我很感謝她對我的關心。

送走了所有的女人,我向靜宜要了別墅的鑰匙,她們很好奇問我回去做什麼,我只說取回法庭的文件,其他一切都 沒說。


回到別墅,心裡十分的難受,除了別墅之外,難受是那份破裂的父子情。

當我打開別墅的大門,發現有人坐在沙發上,從背影輕易看出,他就是我的親生父親邵爵士。

「你回來了……」父親冷冷的說。

「我回來拿些重要的文件,法庭上要用到……」我說完就直衝上房。

我找出重要的影帶還有兩套西裝便匆匆的下樓。

「先別走……坐下談談……」父親開口說。

看見可憐的老人,我也會同情他,更何況是自己的親生父親,我也不至於狠心的離去,慢慢走了過去 。

「你真的打算不回來了?」父親以溫和的語氣說。

看見沙發上的被單,知道父親在這過了一夜,今天那麼早就起床,那他昨晚一定睡得不好,我的心十 分難受。

「爸……你昨晚沒回去睡?」我忍不住關懷的問了一聲。

「我想好好的靜一靜,所以昨晚沒回去,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爸,請恕我無法順從你的意思,我不可以傷害身邊的女人,如果我保護不了她們的話,更別說要應付無常真人了 。既然我現在已經搬了出去,那我就不會搬回來,除非日後我用自己的錢買下來,那就另當別論。現在請你給我個 機會,讓我自己做出決定,包括我的前途和感情,可以嗎?」我小聲的哀求說。

「男兒志在四方,當然是好,但關係到邵家面子……」父親憂愁的說。

「爸,我是你兒子的事,現在外人並不知情,等我以後有了更大的成就,或者身邊的女人都離我而去,那時候我才 認祖歸宗。這段時間裡,希望你不要干涉我的感情生活,但我會孝順你,相信你也希望我是個有情有義的人吧?況 且,我的官司未了,萬一不幸入獄的話,那邵家更沒面子了。」我坦白的說。

父親閉上眼睛似乎想著些什麼……

「好吧,既然你有了決定,我也無法勉強你,這幢屋子我先保留,看你以後是向我買,還是搖尾乞憐向我要吧。當 然,我也希望有朝一日,能親手送給我的媳婦。」

「爸,你這樣說就好了。還有,在外面的時候,我會稱呼你為邵爵士,我不希望無常真人知道你的身分而加害你, 或者利用你來威脅我,這點請你見諒。對了,今天我有很多事要辦,不過,我希望你多等我一會……」我說完便走 入廚房。


過了一回,我端了兩份早餐走出來。

「哈哈!醫生說我身體不可以吃雞蛋,我已經很久沒吃雞蛋了,不過,今天是兒子弄給我吃的,我一定吃……我一 定要吃……」父親眼睛濕濕的說。

「爸,你身體不舒服嗎?」我緊張的問說。

「沒事!老人病……快……趁熱吃……」父親激動的流出眼淚。

桌面擺的不過是份普通的早餐,但父親卻吃得津津有味,他應該是欣賞兒子的心意,而不是烹調的手 藝。

「龍生,你說下午有很多事要忙,到底忙些什麼?送殯嗎?」父親關心的問。

「不是!我有兩個風水要看……」我向父親撒了第一個謊。

「你有考慮離開香港嗎?」

「沒有!我只想著怎樣對付無常真人,完全沒有想過要逃走,逃亡不是邵家子孫做的事,我也不會做 。」

「好!一切要小心,多請兩個保鏢防範,如果錢不夠用,隨時向我要……」父親關懷備至的說。

「爸,兒子長大會照顧自己了。況且靜宜會教書,巧蓮幫忙掌店,一般的家用,我還是有辦法的,你不用擔心我, 你多注意自己的身體,以後別吃雞蛋了,知道嗎?」我關心的說。

「嗯……希望你付出的情義,有所收穫吧,對了,現在你住哪呢?」

「我目前住在芳琪的家,但只是暫時,我不會帶著女人,長期住在芳琪的家裡,雖然芳琪也是我的女人,但我會儘 快安頓新的家,到時候,請你上來品嘗三位媳婦的廚藝,看誰燒的菜較為出色。」我笑著說。

「嗯!三個媳婦燒的菜,我一定會來。」父親笑著說。

「爸,不說了,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我叫司機過來就行了,如果你有什麼困難解決不了的,記著找我商量。你的臉還痛嗎?」父親摸我的臉說 。

「不痛,這巴掌打得好,讓我認識自力更生的意義。」我安慰父親說。

最後,我收拾了桌上的餐具後,便先行離去。


駕車往殯儀館的途中,我想著剛才和父親的交談,是否算和好如初呢?無論如何,他肯讓出這一步,我已經很高興 了。

天下間,沒有不疼愛兒子的父親。


踏入殯儀館內,我的眼睛不停張望,看到了昨晚遇見的老伯,可是他忙於工作,始終無法接近他。

我進去鞠了躬後,坐在一旁留意老伯的動靜。

這時候,鄧爵士出現在門口,他見了我很高興,鞠了躬後馬上坐在我身邊。

「師父,你總是孤身犯險的,這次你有事又不叫徒弟來幫忙,到底你有沒有當我是你的徒弟呀!」鄧爵士不滿的說 。

「我這徒弟的身分尊貴,怎能讓他犯險呢?哈!」我笑著說。

「什麼身分不身分,你是我的師父,我就是你的徒弟。今天見過父親了?」

「嗯……」我點頭說道。

「我昨晚向邵爵士說,兩父子怎會有隔夜仇的呢?他總是不放心,要我多跟著你,他很關心你的。」

「我知道……今天也感受了……」我有感而發的說。

「師父,這是你幫我找到護命夫人的酬勞,別推辭!」鄧爵士遞了張支票給我。

「這……怎麼那麼多呢?不會是父親通過你交給我的吧?」我偷偷望了支票上的金額──兩千萬。

「師父,絕對不是你父親的錢,我知道你搬出去後,必定很缺錢用,而且上次我答應送屋子給你,結果沒機會,所 以趁這次機會,答謝你替我找到那麼好的護命夫人,這些錢是你應得的。」

我想這筆錢是替鄧爵士辦事得來的,不算是討回來,況且他得到財產後,還沒正式答謝我,這筆錢是我應該收下的 。

「好!謝謝你了!」我把支票收入口袋裡。

幸好兩千萬是支票,如果是現金的話,我就坐立不安了。

「師父,冷傲的芳琪你也能追上,看來你的追女術挺厲害的,能否教我呢?」

「追女術?」我好奇的望向鄧爵士,他對師父的想法,怎會和我以前一模一樣呢?

「是呀!到底有什麼法寶?」鄧爵士追問說。

突然,我發現老伯走了出去。

「鄧爵士,我出去聽個電話。」我說完即刻跟隨在老伯身後。

「每次提起這個問題,總是溜掉……」鄧爵士不滿的自言自語。


人怎樣忙都要上廁所的,這也是我一直留意老伯的原因。

「老伯,辛苦了。」我遞了一個紅包給他。

「謝謝!」老伯望了我一眼,最後才接受。

「老伯,昨晚你說什麼差兩步呢?」我追問老伯說。

「昨晚……昨晚我什麼時候說過了,別說昨晚,剛才做過什麼也忘了,老人家的記性始終不好……可能差兩步,是 指剩下一些工作,便可收工的意思吧……」老伯邊洗手邊說。

聽老伯說話的語氣,又不像在騙我,難道昨晚那句差兩步,真的純屬巧合?

「謝謝你的紅包了!」老伯說完笑著走出廁所。

我想也許老伯真的是巧合吧,師父也不知道「翻雲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龍身法,普通人又怎麼會知道呢?如果我不 是看過「青烏序」,我也不會知道。

當我拉開廁所門的時候,感覺這道門實在很重,進來的時候是推進來,所以不會察覺,可是出去的時候用拉的,因 此感覺有些不妥,而且窗口的風位,正好對著此門,剛才那位老伯單手便輕易把門拉開……

不對!我今天留意他在裡面工作,雙腿好像不方便走路,但我隨他身後追趕,他腳步不但穩重,而且健步如飛,他 身上的這一切,不會也是巧合吧?

這個老伯肯定有古怪。


回到靈堂裡面,吵鬧的鼓聲響起,正準備大殮的儀式,壽棺也已經推了出來,只要道士唸完祭文後,親戚朋友們便 可上前瞻仰遺容。

我父親也趕來靈堂了。

「爸……」我沒想到父親也會出現。

「你怎麼自己偷偷跑來,而不通知我一聲,我好奇的想,你怎會有心情替人看風水呢?於是跑來看看,果然被我猜 中,真是的!」父親埋怨的說。

「師父,不是我說的,邵爵士自己跑來的。」鄧爵士替自己辯護說。

「鄧爵士,不用大驚小怪,我又沒怪你,就算是你通知我父親也無所謂。」

「師父,現在你叫父親這兩個字,叫得挺順口的。」鄧爵士笑著說。

我和父親互望一眼,忍不住也笑了起來。

「師父,就快舉行大殮了,你想過去看一眼嗎?」鄧爵士問我說。

「不用了,就算我想不看,恐怕也不行了……」我望著門口說。

父親和鄧爵士兩人見我望著門口,即刻也把頭轉向門外一看。


四名大漢再次護送無常真人到靈堂上,我真不明白靜宜的父親到底作了什麼孽,真是死也不得安寧。

這次伴著無常真人身旁的,除了有張家泉之外,還有一位打扮得妖艷的女人。她的妖艷之中有些貴氣,除了身上的 布料簡短之外,也不失為雍容華貴的美婦。她手裡還抱著一隻名貴的波斯貓,十足像個闊太太……

「龍生,你果然在這裡,總算沒白跑一趟。」無常真人指著我說。

原來不是靜宜父親作的孽,而是我令他不得安寧,真是慚愧萬分。

看見無常真人出現,我的視線急忙轉向老伯的身上,他忙著手上的工作,似乎對這場面毫不關心,反倒加深我對他 的懷疑,正常的人看見無常真人大吵大鬧的,都會圍過來看熱鬧,但他卻無動於衷,反而不正常。

最好笑的是堂上的司儀,竟沒有叫無常真人上香,想必他昨天給嚇壞了。

「你找我有事?」我走上前一步說。

「龍生,小心……」後面傳來父親的聲音。

鄧爵士即刻伴在我身旁,巧蓮也跑過來陪著我。

「哈哈!怎麼你師父沒來了?」無常真人嘲笑的說。

「我師父貴人事忙,你不用為他操心,今天你到這又是為了什麼呢?」

「今天我特地來向死者鞠個躬,因為昨天回家後,整夜無法入睡,所以起了一卦,卦中說我對死者無禮,所以特來 鞠躬,沒有別的事,不用擔心。」無常真人找個位子坐下。

我回到座位上,眼睛留意著無常真人的一舉一動,不敢鬆懈。

「師父,來者不善……」鄧爵士小聲的對我說。

「龍生,多加提防,我能幫上什麼忙嗎?」巧蓮也在耳邊說。

「如果等會真的有事發生,你們兩個不用管我,只要好好照顧我父親就行了,絕不能讓他受傷害,明白嗎?」我小 聲的說。

「龍生,你自己小心吧……」父親小聲的說。

「師父,早知道無常真人會出現,我就多找幾個人撐場面,起碼氣勢不用輸給他,對了,怎麼不見紫霜陪你呢?」 鄧爵士問說。

「龍生,我現在撥電話給紫霜好嗎?」巧蓮問我說。

「不用!別讓紫霜出現,我不想讓張家泉看見她的真功夫,暫時想保留一點實力。」我小聲的說。

我注意無常真人身邊的美婦,對她有種很怪的感覺,感覺她不該在這種場合出現,畢竟這裡是殯儀館,而她和苦主 又不認識,何苦要那麼早起身裝扮呢?難道只為了陪伴無常真人那麼簡單嗎?

「師父,你看什麼呢?」鄧爵士小聲的問我。

「鄧爵士,你覺得無常真人身邊的女人正常嗎?」

「這……我對女人沒什麼感覺,但她穿成如此性感前來,好像對死者不尊敬。」鄧爵士說。

「鄧爵士,我不是問你那個女人穿得怎麼樣,是問你對她的出現有懷疑嗎?」

「沒什麼呀!陪丈夫看熱鬧很正常呀!」鄧爵士說。

「鄧爵士,一個女人大清早起床盛妝打扮,只為了看熱鬧嗎?而且她臉長指短,不該是個喜愛養寵物的人,但她把 波斯貓也帶在身上,真耐人尋味……」

「師父,我怎會看相呢?不過,你說的也很有道理,她這麼早起床……」鄧爵士喃喃自語著。

道士終於唸完祭文,退到一旁去,堂上的司儀,開始叫來賓上前瞻仰遺容。

送殯的親友雖然不是很多,但個個都上前繞著棺材走一圈,看死者最後一面。

意外的是,無常真人和他身旁的美婦,也上前瞻仰遺容,我就更加的好奇,他又不認識死者,有什麼 好看的?

我一直留意無常真人和他身邊的女人,當他們繞到死者頭部的時候,美婦手上的貓,突然受驚似的大叫一聲,接著 從死者的頭上,跨過另一邊去……

「哎呀!不妙!」我當場嚇了一跳!

結果我還沒說完,靜宜父親的屍體,突然從棺材中站了起來,嚇得所有的人急忙退到一邊去,此刻,靈堂發出陣陣 驚慌的叫聲,門外也引來很多人圍觀……

隨著驚慌的叫喊後,靈堂突然變得涼颼颼、陰寒寒的,而這股寒冷刺骨之氣,絕對不是冷氣的關係,我肯定是從屍 身散發出來的。

靈堂的驚叫聲,不斷把靈堂外面路過的人,紛紛引了過來看熱鬧。

這一嚇,也解開我對美婦的疑團!

「師父,怎麼會這樣?」鄧爵士驚慌的問。

「鄧爵士,無常真人利用大肚子的貓,引發陰陽電交合,所以屍身受到電流重擊,做出反彈的本能,科學已能解釋 這個謎,不用大驚小怪。」我簡單的解釋。

我雖然說科學已能解釋這個問題,但無常真人會那麼簡單嗎?

「大家不用驚怕,這是很普通的事,已司空見慣了,各位不用驚訝,請大家坐回原位,我們的師父很快會處理好。 」堂上的司儀安撫眾賓客說。

靈堂主持儀式的道士,和幾個工作人員,即刻上前要把屍身移放入壽棺內,但他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卻似乎沒有 什麼作用,屍身仍豎立不倒。不過,刺骨的寒風稍有減少,我想是工作人員的身體,擋住了寒氣的關 係。

我一直留意無常真人還有他身邊的美婦,只見他們兩個,若無其事的回到座位,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我想如果他 們是大意的話,表情必有慚愧之色,但他們的臉都掛上了得意的笑容,擺明是故意這樣做,手段相當 卑鄙且可恥。

不對!從貓跨過之處,正是兌之位,而屍身所立之處,正是坎之位。兌位於西屬金,殯儀館兌位屬西金,乃是西方 之神、陣亡鬼或病死之鬼的聚合地。殯儀館坎位屬北水,乃正北方之鬼、水裡死的鬼或流血不止而死之鬼的聚合地 。

金生水、西兌跨北坎的陰陽電交合,而屍身立於正北坎之位,不就極陰極寒,正所謂:兌為澤,不雨亦陰。坎在兌 上,凝霜飛雪。

「這是一個風水局呀!」我自言自語的說著。

我開始擔心這裡的道士和工作人員,能否解決這個問題?而且殯儀館坐北朝西,他們怎能輕易解決這 問題呢?

我內心實在佩服無常真人的手法,雖然只是利用一隻有身孕的貓,便簡單的布下此局,但其中的過程,卻不是那麼 簡單。這不但要看準整個地形,而且下手的位置要準確無比,更不可有絲毫之差,單單這兩點已經不 簡單了……

「怎麼搬不動呢?」殯儀館的人驚訝的說。

道士拼命燒符且膜拜,也無法將屍身移入棺內。

靜宜眼睛紅紅的走到我身邊,小聲的問我該怎麼辦?

「靜宜,不是那麼簡單的,敵不動,我怎能動呢?」我勉強的說了一句。

「靜宜,不用擔心,龍生會處理的。」巧蓮安慰靜宜說。

其實我根本就無法破解,這可不是點相測卦那麼簡單。

「你們這些飯桶,如果辦不到,為何不請教龍生師父呢?」無常真人開始攻擊我。

「師父,快出去表演,別讓他嘲笑,哼!」鄧爵士生氣的說。

我真的給鄧爵士氣死,如果我有辦法解決,還會讓靜宜的父親受罪嗎?

這時候,殯儀館的工作人員走過來,請我出手相助。

「龍師父,你可以幫忙解決這個問題嗎?」殯儀館工作人員說。

「我……」我望著靜宜父親的屍體說。

「是呀!龍師父,你就幫幫忙,如果錯過大殮的吉時,那對苦主就不好了,麻煩你幫幫忙吧……」老伯走到我身邊 把我拉出去。

「老伯……我……」我用手捻了老伯兩下,暗示我沒有辦法。

「哎喲!」老伯突然撲倒在地上,我馬上把他拉起來。

「用離火燒屍身的眉心和三焦之位……」老伯被我一拉,趁機靠到我耳邊說。

聽老伯這一說,我恍然大悟,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

離位於南屬火,殯儀館離位屬南火,乃是南方之鬼、勇猛之神、燒死鬼或熱病之鬼的聚合地。

水剋火,但火剋金,故不能生水;南離剋西兌,先剋北坎來源的西兌,故減低北坎之氣;陰電散而不聚,屍身北坎 之氣必散,必破其陰寒。正所謂:離為火,日電虹霓;巽坎互離,必有霞光。

老伯果然是位神術高人,問題是怎樣取南離之火呢?
  #176  
Old 29-07-2006, 05:0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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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玄離火破寒冰術

靈堂的大殮儀式,讓無常真人卑鄙的手段給破壞,導致靜宜父親的屍身站了起來。原本這是很平常的事,但無常真 人借用兌金坎水,五形至陰至寒的方位,將屍身處於坎位僵硬而不倒,並且發出陣陣冰寒之氣。

道士們和殯儀館的工作人員,始終無法擺平屍身,最後轉來向我求救。

當我苦無對策之際,老伯突然跌倒,在我扶他起身的一刻,他於我耳邊提醒以南離火破西坎水之策應付無常真人, 可是我到哪取南離火呢?

老伯起身後,即刻跪在地上,向屍身千拜萬叩的禱告。

「對不起,我不是想誤你大殮的吉時,你放過我這位老伯吧,別再推我了,我馬上多燒些元寶給你,送上烈酒…… 對不起……」老伯不停的叩頭,接著去燒元寶。

一言驚醒夢中人,我知道如何取南離火了!

「龍生,昨晚你不是可以說出,我使用是『翻雲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龍身法,現在這個小問題,相信不會難倒你吧 ?」無常真人嘲笑的說。

「師叔,你何必這樣呢?再怎麼樣也要體諒苦主們的心情,難道為了顯示功力,就可以泯滅天地良心嗎?」我以溫 和的語氣說著。

我用溫和的語氣,是看見有兩個記者走了進來,所以不急於使用化敵之策。

「你不用叫我師叔,我從沒認過你是我師侄,現在你我各為其主,我也不需要體諒苦主,誰叫他們和你扯上關係, 況且他們敢在奇異人士雲聚之地的殯儀館擺設靈堂,大家便可手腳底下見功夫,談什麼體諒不體諒的!」無常真人 神氣的說。

「你簡直是欺人太甚,還稱什麼真人的!哼!」鄧爵士忍不住罵了幾句。

「什麼叫欺人太甚?你到底知不知道風水踢館是怎麼回事?當然,我也會照足風水踢館的規矩,我擺下的局,若你 們能破,我就叩三個頭,要不然你們就向我叩三個頭,殯儀館這裡不是很多風水道士的嗎?哈哈!」無常真人大聲 的說。

記者們的閃光燈,不停在無常真人的身上閃著。

「師父,怎麼了?動手呀!」鄧爵士催促的說。

「龍生,這都是你攪出來的,別讓我父親受罪,快點解決或叩三個頭,別誤了父親大殮的吉時。」靜雯走上前向我 說。

「靜雯,不關龍生的事,他是挑戰整間殯儀館的人,想藉此機會揚名立萬,這個風水師不好惹,我們還是退到一旁 吧!」碧蓮拉著靜雯說。

「靜雯,讓我處理吧……」劉美娟拉開靜雯說。

劉美娟朝無常真人方向,走了過去。

「你要多少錢才肯解決這件事,別誤了我們的吉時,開個價吧!」劉美娟說。

「妳用錢打發我,簡直對風水師是極大的恥辱,滾到一邊去!」無常真人當面罵劉美娟說。

「十萬!」劉美娟神氣的說。

「錢不是萬能的!」無常真人頭仰天說道。

「二十萬!」劉美娟繼續的說。

「妳!」無常真人生氣的說。

「三十萬!」劉美娟仍擺出氣勢凌人的樣。

「八婆,妳以為有錢很了不起!」無常真人指著劉美娟罵說。

「罵得好,五十萬!」劉美娟嘲笑著以錢壓向無常真人。

「看來妳的錢真多……」無常真人臉露陰邪的笑。

「這句話說得好,一百萬!」劉美娟面不改容的說。

「那好,妳喜歡廁所裡點燈,那妳就『找屎』吧!」無常真人眼露兇光,狠狠瞪了劉美娟一眼。

「一百……五十萬!」劉美娟已經沒之前那般的神氣說話了。

無常真人沒有回答劉美娟,只見他從袋裡抽出一條紅油線,以極快的速度,綁在劉美娟的手,然後向棺材的方向跨 出兩步,緊接一個筋斗,翻身跳到壽棺上,續將紅線綁在屍身的大腳趾,接著再綁上大姆指,最後抽出一根釘,刺 在屍身的眉心上,然後將紅線綁上。

當無常真人完成整個動作後,劉美娟突然全身顫抖,上牙不停咬著下牙,發出響亮的磨牙聲,她急忙解開手上的紅 線。

「哈哈!妳有本事就解掉紅線,但別怪我沒警告妳,沒破法之前,擅自解下手上的紅線,屍氣便永久纏身,無法醫 治,不信妳可以試試。」無常真人笑著說。

劉美娟即刻不敢解下紅線,並用手護著紅線,似乎怕紅線跌落。

抱著波斯貓的美婦,即刻抽出紙巾替無常真人抹汗。

「無常,她是我的外甥,就放過她吧……」張家泉主動的說。

「張先生,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請你不要插手,我不會弄死她。」無常真人說。

這時候,靜雯要上前摟抱劉美娟,我即刻把她拉住。

「靜雯,別過去……」我緊張的說。

可是我還沒說完,靜雯已經用力甩開我的手,並衝上前抱著劉美娟,但她剛剛抱下去,便又驚慌的把 劉美娟推開。

「好冷!娟姐,妳身體怎會這麼冷呢?」靜雯彈開後,驚慌的說。

「你……想……怎……麼……樣……」劉美娟顫抖著身體對無常真人說。

「妳不是說有很多錢的嗎?想我救妳的話,我就要分妳一半的財產,哈哈!」無常真人開出條件說。

「什麼?你要分娟姐一半的財產?」靜雯驚訝的說。

「不行……最……多……四……分……之一!」劉美娟手腳開始緊縮僵硬,露出痛苦的眼神。

「娟姐,不行呀!怎能讓他分妳四分之一的財產呢?」靜雯焦急的說。

「不是她不行,而是我不行,我要的是一半。」無常真人笑著說。

「這算不算是勒索呢?」其中一位記者說。

「你說什麼?」無常真人瞪了記者一眼說。


這時候,人群中傳出大聲的「走開」個字。

沒想到,一場風水術的鬥爭,竟把警察也惹了來。不過,警察進來見到屍身站了起來,不禁嚇了一跳,但也許他們 見慣了死人,所以很快恢復鎮定。

警察有外人缺少的定力,畢竟頭上多了個正氣的皇冠。

帶頭的正是女警官康妮督察和莊警長,兩人走在一起,真讓我喜怒交集。

「所有人不用驚慌,因為有人報警說遭人勒索,所以警方不能不理,若造成苦主的不便,警方致萬二分的歉意。同 時,希望大家充分合作,儘快解決此事,以免耽誤喪事,現在請各位把身分證拿在手上,謝謝!」康妮督察在大堂 上威風的說。

靈堂辦喪事,我還是頭一回見到有封場的情形出現,所有的人都要交出身分證,甚至進行簡單的口供,救護人員這 時也趕到現場。

「不行!不能隨便解開紅線,娟姐不能到醫院去呀!」靜雯大聲的說。

康妮見事態嚴重,馬上吩咐莊警長問記者發生經過,而她親自過來問我意見。

「龍師父,又見面了,能不能講解發生了什麼事?」康妮督察笑著對我說。

「可以……事情是這樣……」我把事情經過一五一十講解給康妮督察聽,但她聽得一知半解,只知道要無常真人替 劉美娟解圍。

二十六歲的康妮督察,今天果然穿了警褲,兼戴上警帽和肩膀兩粒花的警徽,威風凜凜的指揮手下工作。鬆身排鈕 的制服,仍顯出飽挺的雙乳,隨著動作不停的搖晃,可想而知乳房的彈力,是何等的堅挺……

我再次想起芳琪說過的話,康妮督察的胯間,到底是穿上什麼類型的內褲,而她胸上的胸罩,又是否是蕾絲鏤空的 呢?

「你們警方有證據,可以告我用風水術殺人的呀!哈哈!」無常真人笑著說。

無常真人身邊有身分顯赫的張家泉撐著,所以莊警長只能露出一臉無奈,沒法子以威嚴的手段壓逼對 方就範。

「康妮督察,妳真的不讓我們送傷者到醫院嗎?」救護人員問說。

「你們也略知這裡的情況,紅線未解不能送傷者入院呀!」康妮督察皺眉的說。

「我當然很清楚,但是傷者出現問題,誰來負責呢?」

「這個……如果我們堅持送院,途中要是傷者因風水術而身亡,這又誰負責呢?畢竟傷者的身分……」康妮煩惱的 說。

「督察,我沒法子讓那傢伙就範,需不需要帶他回警局呢?」莊警長詢問意見說。

「帶他回警局也無濟於事,萬一傷者……」康妮督察望向我說。

「有事嗎?」我多此一問的說。

「龍師父,能否幫上忙?」康妮督察問我說。

這種大場面正是揚名立萬的好機會,而今我正力求創業,何不利用這機會造造勢,反正劉美娟只是難受,生命又不 會有危險。

「這……要等些時間,況且救不救得了傷者,可要看她的命數,我不敢胡亂出手,免得出錯後,警方告我誤殺罪。 」我假意推搪著。

「康妮督察,這件事到底是不是你們警方負責,或是還要請示上司呢?」救護人員問。

最後,康妮督察只好向上司請示,由於風水術會奪人命的案件,從來不曾發生過,而此刻處於生死一線,可是電話 中又無法交待清楚。結果,警務處頒下延遲令,一切等高級官員到場,再做出決定。

「好……冷……」劉美娟顫抖的說。

「快給她多加兩條被子……」康妮督察吩咐手下說。

「哈哈!沒用的,陰寒之氣是從體內發出體外,蓋得越多寒氣不散,她就更加的寒冷,如果答應條件的話,我就出 手幫妳,但不是勒索,是妳情我願的酬勞,現場的警官可要替我作證哦……」無常真人囂張的說。

「師父,他真的豈有此理!」鄧爵士憤怒的說。

「我……給……我什麼……都給……」劉美娟低頭說著。

「娟姐,妳考慮清楚了嗎?」靜雯焦急並擺出想阻止的樣子說。

「除了這個之外,還有要龍生向我磕三個頭!」無常真人大聲的說。

「龍……生……你……磕……」劉美娟用一對無助的眼神望著我。

如果無常真人不需要我磕頭的話,我會馬上用老伯教的方法救劉美娟,沒理由讓他得到劉美娟半副身家。但他要我 磕頭才出手相救,必以為我無法營救,所以才會擺出大爺的樣子。既然他是這樣想,我也不急著出手 。

「師父,你不會真的向那混蛋無常磕頭吧?」鄧爵士驚訝的說。

「龍生,你救不了我娟姐,就磕個頭給真人吧!」靜雯埋怨的說。

「鄧爵士,等一會……時間未到……」我小聲的對鄧爵士說。

殯儀館的人把焦點全放在我身上,但我發現更加注意我的是張家泉,看見他的陰險目光,不禁教我猜疑,無常真人 知道他是「鐵筆神判」的後人嗎?因為我覺得無常真人,一點也不尊重張家泉。

當我想找老伯的時候,門外再次吵吵鬧鬧的,原來這回把大人物也招來了,出現的竟是警務處長,還有兩個民政官 員,而陪同警務處長身邊的,當然是漂亮的警花。

警務處長抵達後,康妮督察即刻上前報告情況,接著,處長便和身邊的官員溝通,最後通過身旁的高級警官,直接 把無常真人叫到處長面前說話。

「我沒有用任何武器,更沒傷什麼人,劉美娟只不過犯邪,我剛才幫不了她罷了,難道這也有罪嗎?如果你認為不 幫忙也有罪的話,那把這裡所有的人也帶走,要是問題鬧大了,恐怕對你也沒有好處。」無常真人態 度囂張的說。

「那個叫什麼龍生的,他在哪?」警務處長把我叫了過去。

一名警官把我帶去見警務處長。

「龍生,你有辦法解這個難題嗎?」警務處長直截了當的問我說。

「你相信有風水術這回事,所以不敢將傷者送入醫院,是嗎?」我壯膽的問警務處長和官員說。

「從沒遇見過這種事,我才會親自到場,現在人命關天,你還說風涼話,如果你們沒有解決的辦法,我只好命令將 傷者送入醫院,一切依法辦事。」警務處長說。

「如果傷者解開紅線,即刻身亡呢?」我嚇唬他說。

「要不要將屍體也運往醫院?」官員說。

「你們先摸摸屍身,或試試看能否搬動他?」我小聲的說。

「搬不動?」處長瞪大著眼睛,好奇的望向我說。

「處長,剛才有十個人推過,確實移不動。」康妮督察說。

「怎會這樣呢?這麼神奇!」處長和官員都束手無策。

「處長,我可以和你商量一個問題嗎?」我問處長說。

「什麼事?」處長瞪了我一眼。

「處長,關於我和高太太的強姦案,相信你有聽過吧?」我說。

「有!怎麼了?」警長好奇的問說。

「我可以幫你解決今天的難題,但我的難題……」我壯著膽子說。

「大膽!你想威脅我?」處長發怒的說。

「絕不是!我是個奉公守法的人,但你也該聽過高太太之後被捕的事,我只是要求你能重新審問高太太,然後才考 慮是否控告我強姦。當然,我的大律師已胸有成竹為我開罪,我只是不想警方對我進行不公平的審問,便被控上法 庭,希望你能重新考慮高太太的證供。」我大膽的提出意見。

處長和官員談了一大堆的英語,我也不知道他們談什麼。

「好!我答應親自看看你的案件,也會參考律政處的意見,如果認為對方的口供有問題,或對你不公平的話,我會 做出糾正。」處長回應我說。

「謝謝你,總之,一切依法辦事,我就會得到公平對待,是不是……莊警長……」我語帶雙關的問莊 警長。

「你現在可以開始了嗎?」處長疑惑的望了我和莊警長一眼。

「沒問題,趁還有二十分鐘才正午時,我希望警方將廁所的五片鏡子拆下來給我,可以嗎?」我小聲 的說。

「沒問題,到外面買鏡子,可以嗎?」處長想了一會說。

「當然可以,越大的越好,五片就夠,別驚動無常真人,我怕事情有變。」

「好的!」處長和身旁的小警官說完,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走到四處觀看。


我和處長談了幾句回來後,身邊的人不停追問我和處長談話的內容,只有劉美娟在地上不停顫抖的望 著我……

「美娟,妳痛苦嗎?」我問劉美娟說。

「辛……苦……救……我……」劉美娟顫抖的向我說,並發出哀求的目光。

「妳的痛苦是自找的!」我指責劉美娟說。

「龍生,都是你出現在靈堂,要不然怎會發生這樣的事呢!」靜雯說。

「姐!」靜宜喊了一聲,便沒說下去。

我明白靜宜難過的原因,畢竟眼睜睜看著父親無法順利入棺,內心必會難受。而靜雯說得也沒錯,如果我沒有出現 的話,什麼事都不會發生,黃老先生也會得到安寧。

「龍生,怎樣了?」鄧爵士和邵爵士,兩人忍不住問我說。

「放心!再等一會。」我安慰巧蓮和靜宜說。

「龍生,你到底有沒有辦法?沒有的話就過來磕三個頭。」無常真人大聲的說。

「別吵!」警官不讓無常真人說話。

我走到無常真人身邊。

「你只是要我向你磕三個頭?」我問無常真人。

「師父……」鄧爵士拉著我說。

「龍生果然夠聰明,當然不止這樣,我要你把龍生館給關了,從此不沾風水術的事。」無常真人說。

「這是你的意思,還是張先生的意思?」我好奇的問他。

「當然是我倆的意思。」無常真人說。

「老實說,你幫不幫劉美娟沒關係,她已經和我反臉了,而苦主也和我鬧翻了,你解不解這個局,對我來說沒關係 !」我笑著說。

「哈哈!龍生,你想唬我嗎?那位苦主是你的誰呀?」無常真人指著靜宜說。

「好!果然準備了功課,你真的很怕我在風水界立足?」我試探無常真人說。

「不是我怕,你師父我都不放在眼裡,怎會怕你呢?這是張先生的意思。」

「原來如此!告訴你吧,張先生還欠我一筆錢,要他別忘記還有把柄在我手上!哼!」我發怒瞪著無常真人說完後 ,心驚膽跳的馬上走開。

「師父,你好兇哦……」鄧爵士滿意的笑著說。

「是嗎?」我應了鄧爵士一聲後,回頭張望老伯的影子。

正當我找不到老伯的蹤影時,門外有幾個人搬了鏡子進來。

「好!午時已到!無常,看我表演吧!」我大聲的對無常說。

這一刻開始,氣勢絕對不能低沈,一定要裝腔作勢,加強信心。

「你們把焚爐放在這個位子,然後把這些都燒了。」我丟下一大堆的金元寶在南離火之位。

工作人員馬上聽從我的吩咐去辦,而無常真人的臉色,開始變了……

我走到外面,親自吩咐殯儀館的工作人員,站好方位持著鏡子,一片接一片的把太陽光引進靈堂內。

當我走進靈堂,焚爐已經燒起烈火,而外面引進的「午時之陽」照在火爐上,我左手持著最後一面鏡子,右手拿起 鹽往爐裡一灑,火勢隨即猛烈起來,接著將茶葉再灑進爐裡,響起「沙、沙」的聲音!

「恭請離火之神,快快就位!灑酒!」我站在南離之位,大聲一喊後,將左手的鏡子照向屍身的眉心,接著轉移至 三焦之位……

這一照,屍身果然開始軟化,且慢慢垂下,幸好我吩咐工作人員接著,然後他們小心翼翼地將屍身放 入棺內。

「封棺!」我大聲一喊!

殯儀館的工作人員,興高采烈的馬上封棺!

「黃家苦主,大聲的哭,用哭聲送走塵世間執著之鬼,讓黃老先生拋下所有的煩惱,讓他安息奔向極樂!」我再大 聲的說。

靈堂上傳出一片哭聲!

「一鞠躬,再鞠躬,家屬答禮!」我見在場有處長和官員們,所以故意喊出不必要的鞠躬禮,當是為靜宜的父親, 添點光彩吧!

「黃老先生,今世你如果不是來還債的,那我龍生欠你可多了,無論如何,我向你致萬二分的歉意。你在天之靈, 必會知道我無加害你之心,如果你明白,不生我氣的話,就給點反應吧……對不起……」我內心默默 的禱告。

當我內心禱告完的時候,爐火突然發出七色之彩,而且帶動爐灰,旋轉著往上飄,此乃一大喜之兆!

「恭喜黃老先生,位列仙班!」我大聲的叫喊!

這回我名正言順的跪下磕頭,我磕頭是多謝黃老先生原諒我,不生我的氣,沒想到所有的人,也跟我一樣跪地磕頭 !

「起!」我喊一聲!

黃老先生的棺木,終於順利抬出靈堂。

  #1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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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洪水攔二虎

經過一番折騰,黃老先生的棺木,終於順利抬出靈堂。

「大家取回身分證,至於今天的誤會,警方不追究了,謝謝大家合作。」

眾人排隊取回身分證,同時也發出對我的稱讚。

「龍生,我代表警方謝謝你,同時我會承諾說過的話,再見。」處長說。

「龍師父,再見!」康妮督察笑著說。

「再見!」我禮貌的向處長和官員握手,當然也不會錯過撫摸康妮督察的玉手。

「無常真人,你剛才不是說到風水踢館的規矩嗎?好像有人忘記磕頭了……」鄧爵士嘲笑的說。

處長一行人原本要離開靈堂,聽鄧爵士這麼一說,停下腳步望向無常真人和鄧爵士,也許他們擔心二人會發生衝突 。

「哈哈!玄離火破寒冰術,有什麼厲害的,好戲還在後頭呢!」無常真人笑著走出靈堂。

原來這個局叫做「玄離火破寒冰術」,無常真人不說,我還不知道有這個名堂。

「龍生,看來這個無常真人,恐怕還有後著,需要警方保護嗎?」處長關心的問。

「恐怕警方也不能做些什麼吧?」我反問處長說。

「他們這些風水師真麻煩,不是使用武器傷人,但又會鬧出人命,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真是頭疼呀!」處長對 身旁兩位官員說。

「面對行騙的風水師,警方容易應付,像這些有真材實料而不行騙,終日只顧著門派之爭,最為頭疼了,而且他們 傷人的招數,又無法定他們的罪……」官員說。

「是呀!他們選在公眾場所鬥爭,又不能告他們非法聚會,而且還是單對單,不像黑社會那般的談判。對了,還沒 向你們介紹,他是民政康樂陳官員,這位是律政處周官員,我們今天開完會,正當準備一起用餐的時候,接到這宗 人命關天的奇案,所以和我一起前來看個究竟。」處長介紹兩位官員給我們認識。

原來其中一位是律政處官員,難怪剛才談到我的案件,處長會和他商量,如此看來,對我十分有利,那我可要多謝 無常真人和老伯了。

「他是鄧爵士,這位是邵爵士……」我介紹兩位爵士給處長和官員們認識,至於巧蓮這個小人物,就 沒有介紹了。

「抱歉,不知道有兩位爵士……但你們的身分證,怎麼不加上頭銜呢?」處長和官員馬上向兩位爵士 握手。

「我們一向很低調,況且警民合作是應該的,爵士只不過是虛銜罷了。」邵爵士笑著說。

「我想起來了,這位鄧爵士,不就是龍生辨認父子……」民政康樂陳官員恍然大悟的說著。

「是的,龍生師父,現在也是我真正的師父。」鄧爵士笑著說。

「原來龍生當了爵士的師父……」律政處周官員笑著點頭。

律政處周官員說的這句話,看來對我的官司會有好處。

「請問傷者手上的紅線可以解了嗎?」救護人員問我說。

「當然可以,我幫你……」我上前幫劉美娟解開手上的紅線。

「龍師父真熱心……」後面傳來一句對我的讚美詞。

「龍生……謝謝……」劉美娟軟弱無力,臉色蒼白的說。

「錢不一定是萬能的,妳身上的屍氣……小心處理吧……」我嘆了口氣說。

當劉美娟想說話的時候,外面又吵吵鬧鬧的,並且有個人衝進來大聲的喊叫。

「龍生師父,外面出事了!」衝進來的人說。

我即刻丟下劉美娟,快步的跑出靈堂外,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把傷者送去醫院!」處長和兩位官員,緊張的隨我身後走出靈堂。


當我來到殯儀館的正門口,看見圍了不少人,警方拼命維持秩序,可是圍觀的人很多,包括殯儀館和附近工廠區路 過的人群。

「龍師父來了!龍師父來了!快讓開!」人群中喧嘩的說。

我上前一看,發現棺木擺在地面上。

「棺木怎麼不抬上靈車呢?」我好奇問抬棺的人說。

「龍師父,我們是把棺木抬上車的,但抬到門口的時候,棺木突然好像千斤石那樣的重,把我們幾個人壓倒,後面 還傷了兩個。」抬棺的人說。

「師父,怎麼會這樣?」鄧爵士好奇的問。

「讓我看看!」我好奇的往門口一看。

門外除了一輛棺材車之外,在棺材車前面,還停放一輛沒頂蓋的大貨車,貨車上有兩隻石老虎,面相極為兇惡,張 開血盆大口,露出四隻尖利的長牙,最怪的是石老虎翹起了屁股,尾巴也朝天而豎,猙獰伸出鋒利的爪,眼睛則虎 視眈眈對著殯儀館大門。

我回頭望向無常真人的臉,只見他洋洋得意,擺出不可一世的模樣。

「無常,想必又是你的傑作吧!」我冷冷的對無常說。

「沒錯!這石老虎是我買的,原本我叫司機駛過來,讓我看看是否之前訂的那兩隻,沒料到貨車剛好拋錨,不會難 倒你了吧?幸好貨車沒阻塞靈車的出入,要不然阻止黃老先生成仙,可罪孽深重,位列仙班之前,是否也要先入土 為安呢?哈哈!」無常真人狂笑的說。

「龍生,怎樣了?」處長問我說。

「這兩隻石老虎是有備而來,如今正好是午時,也是秋季獵殺之時,而石老虎在貨車之上,成下山虎之勢。靈車的 高度,又符合石虎台階之石,這股煞氣足以嚇壞黃老先生,所以遲遲不讓人將他抬出門外,不巧棺材裡的是死屍, 更是雙虎眼中的獵物,所以此棺出不了門口!」我解釋說。

「我即刻命人把貨車吊走。」處長生氣的說。

「沒用的,其勢已成氣,虎勢不滅,難以鎮壓黃老先生的驚慌,就像人的思想般,總以為老虎躲在一旁,現在只有 滅退虎勢,才能順利出殯。」我分析說。

「天呀!你們這些風水師真麻煩,還不快點封路!」處長大發雷霆的說。

「是!」處長身旁的長官應了一聲,馬上轉身退了下去。

這也難怪處長大動肝火的,他手上雖有無比的權威,但面對有身分的人物,卻不能強硬行事,且要聽那冷嘲熱諷的 語言,最頭疼是風水師的手法,確實沒有觸犯法律。

處長此刻左右為難,好比我的心情一樣──苦無對策應付那兩隻石老虎。

對了!為何不找老伯商量對策呢?

我急忙四顧尋找老伯的蹤影,可是人群中又見不著他,心急如焚的我,想到要是他願意解決這件事,必定主動聯絡 我,就像剛才通知我用離火破解難題,我何不離開人群,讓他方便找我呢?

「我先上洗手間……」我說完馬上快步離開人群,直接走入洗手間內。

進入洗手間後,老伯果然隨即出現,我想他必有對策之招,可惜跟隨我身後的人也不少,不方便和他談話,尤其是 那些討厭的記者,不停纏著我發出問題。

「龍師父,無常真人與你真的有仇嗎?」記者問。

「你有信心擊敗無常真人嗎?」記者問。

「我暫時無可奉告……」我邊洗手邊留意老伯的舉動。

也許老伯見我被記者們纏著,無法和我說話,不禁使我更加討厭記者。

結果,我在不情願的情況下,生氣的走出洗手間。

「哎呀!小花貓,怎麼弄成這麼骯髒,怕沖涼就別把身體弄成這樣嘛……哎!」老伯突然對著迎面走 來的貓說。

我好奇的想,老伯怎會突然關心起貓來了,但他又不追趕貓,只是自言自語的發出埋怨聲。

「到底那隻骯髒的貓,和石老虎有什麼關係呢?」我不停想老伯說的那句話。

老伯的話必有玄機,我左思右想的,突然想起老虎也是貓科類,而「怕沖涼」這三個字,便是主要的關鍵。午時下 山之虎,凶狠無比,若遇上下雨天,下山路滑,火氣必退,也不願戀戰,更別說獵食什麼了,要是雨水潑到牠臉上 ,牠就更討厭且不斷的搖頭,其勢必退,那棺木不就可以順利出殯!

我還想,若能多準備一樣武器,肯定會氣死無常真人。

我佩服老伯的應變能力,相信他不只是普通老者那麼簡單,我還發現當有警察在的場合,他就神龍見首不見尾,他 是不想見到警察,還是不方便見到警察呢?


我回到現場的時候,除了處長和兩位爵士關心解決辦法之外,巧蓮也擔心著我,康妮督察臉上也露出 焦慮的神色。

「龍生,想出解決辦法了嗎?」無常真人和他身旁的美婦,走上前神氣的說。

「秋起午時下山虎,果然凶猛無比,手段也夠辣的,你不但阻止黃家的苦主,其他的苦主們也遭麻煩,你不會慚愧 的嗎?」我反問無常真人。

「我是故意擺下簡單的兩局,看你如何破解,順道試試你的功力。看你懂得『玄離火破寒冰術』,功力肯定在師父 之上,所以我對你有些期待。」

「那好!我現在就拆毀你的第二局,看我如何把你的『猛虎』,變成『病貓』吧!」

我回頭走向處長身旁。

「這位是殯儀館的東主,林振偉先生,他聽聞這裡出了事,所以馬上趕回來看有什麼可以幫忙的。」 處長介紹說。

「原來你就是龍生師父,後生可畏,失敬、失敬!」林先生和我握手說。

我和林先生握手後,便向他說出我的要求。

「林先生,請問二樓水管的沖力強嗎?」我問林先生說。

「龍師父,關於水管沖力的問題,你大可以放心,因為這裡要處理屍體,所以水力是加強的。」林先 生解釋說。

「林先生,那很好,我想請你吩咐工作人員,各自到二樓的洗手間,開動五條水管,一起射向外面兩頭石老虎,不 知道可以嗎?」我問林先生說。

「龍師父,當然可以,如果這個問題解決不了,那就是大麻煩了,苦主們無法出殯,聲譽就會大損且會讓人看笑話 ,我現在即刻命人準備水管,謝天謝地呀!」林先生喃喃自語的馬上跑去準備。

突然,我發現康妮督察對著我笑,於是過去和她談兩句。

「康妮督察,妳的心情好像很輕鬆,而且還有笑容……」我笑著說。

「今天看見你的神威,所以心情有些興奮,最難得是因為你,使我能和處長交談,這可是難得的機會,我怎能不笑 呢?」康妮小聲的說。

望著康妮督察笑起來的甜樣,心情便開始陶醉,隨著她笑的動作,胸前挺拔的乳峰不停的搖晃,再次想起芳琪說過 ,女人貼身物的神秘感……

到底康妮督察穿什麼類型的內褲呢?

「康妮督察,我想向妳借一樣東西,可以嗎?」我大膽的問。

「哦……什麼東西?」康妮督察好奇的問我說。

「我想借妳的衛生棉一用。」我壯起膽說。

「什麼?你怎知我今天……」康妮督察聽我這一說,愕然的嚇了一跳,雙腿即刻緊閉,雙手移到胯間,做出連串身 體本能的反應。

「康妮督察,妳不用心慌且大驚小怪,我不是偷窺妳,而是見妳鼻樑和鼻翼間,兩旁都泛起一道垂長的暗霞,故看 出妳今天是月假之事,所以大膽向妳借經血帶一用,不知能答允我嗎?」我扮起嚴肅的模樣說。

「這……怎要用這種東西呢……」康妮督察臉紅羞怯的說。

「我是用來破解石老虎的陣法……」我大膽的說。

康妮督察垂下頭,泛紅的臉,透出嬌嬈的模樣,最後羞怯的向我點點頭。

「我答應你沒問題,但你不能向任何人說,尤其是記者們。」康妮督察嬌憨的說。

「好的,我通知巧蓮陪伴妳,以掩人耳目,好嗎?」我興奮的說。

「好吧,我在廁所裡等她……」康妮督察不敢望著我。

「這條手帕妳拿著,以防妳沒有新的衛生棉用。」我說完馬上閃電般的走開,可惜,我沒膽量說要康妮督察的內褲 。


我懷著興奮的心情,走到巧蓮的身邊,要她隨康妮督察往洗手間走一趟。

「龍師父,聽處長說你命人準備了水管,有什麼用呢?」鄧爵士小聲的問。

「是呀!我還準備了一件秘密武器……」我胸有成竹的笑著解說策略。

這時候,林先生匆匆忙忙跑過來,告訴我已準備就緒。

「林先生,你等我一會。」我說完即刻拿了兩個塑膠袋,跑到女廁所門外等候。


等了一會,巧蓮和康妮督察從廁所走出來,康妮見了我馬上臉紅的走開,我望著她的胯間,心想她會不會將我的手 帕,塞進她蜜洞裡呢?

「龍生,你要的東西。」巧蓮笑著將手上一包東西交給我。

「謝謝,替我叫林先生到門口等我,記著是門口。」我對巧蓮說。

「明白了。」巧蓮說完馬上跑了過去。

我匆忙走進廁所,看準沒人的機會,即刻把門關上,然後打開巧蓮給我的袋子,拿出康妮那條薄薄的衛生棉。挺重 的,也許吸了不少經血,我很高興有機會看見康妮督察的經血,畢竟這是從她蜜桃裡流出來的……

時間不早了,我來不及欣賞康妮的貼身物,馬上將兩個塑膠袋裝了些水,然後把衛生棉各自浸了一會,看見衛生棉 透出經血後,才把衛生棉取出丟掉。

一切準備就緒,我偷偷打開廁門把林先生叫進來,免得被記者發現。

「林先生,你等會吩咐工作人員,往石老虎身上射水,然後將這包水拋在石老虎身上,我相信以廁所的方位,投中 的機會並不難,但你要等我指示才好射水,免得射到路人。」我再三交待。

「嗯……明白了,這是我手機號碼,我現在上二樓準備。」林先生說。

「林先生,你多準備一袋的水包,先試投看拋得準不準,總之別誤事。」

「知道了。」林先生走了出去。


鄧爵士見我回來,焦急的問我狀況,我豎起姆指,暗示沒問題。

「龍師父,現在情形怎樣了?破解法順利嗎?」處長和鄧爵士追問我說。

「應該沒問題,到時候看棺柩抬不抬得起,便知道答案了。」我說。

「是呀!如果沒有辦法解決,就磕三個頭,從此在風水界消失!」無常真人嘲笑的說。

「無常,你把石老虎停在殯儀館門口,該你倒霉了!」我走上前向無常真人笑了一笑說,接著拿了一碗白米走出門 外。

眾人見我站了出來,現場氣氛也開始緊張起來。

「各位,由於剛才靈堂上發生寒氣的關係,外間的陽光又太猛烈,故此將會舉行水喪,請各位不要站在門外,順便 也把車駛開,謝謝!」我大聲的說。

路人聽我這麼一說,急忙避開而不敢站在門外。

我見所有人已經退進屋簷裡,於是按下手機,通知林先先生灑水。

「奏樂!」我大喊一聲!

道士們一起吹笛打鼓的響起音樂,這時候,天空突然射出五道水柱,雖然水柱的衝力不是很大,可幸都射到石虎的 身上,或者射在靈車的頂上,算是不錯了。

突然,一個水袋從天而降,拋在石虎的身上。

「發呀!」我即刻將白米灑向空中,大聲喊出吉兆的話。

「嘩!」眾人看了不禁叫了一聲!

五條水柱仍是不停射出水,接著第二個水袋拋了出來,我緊張的望著水袋的落點,幸好拋中石虎,這時候,我才鬆 了一口氣!

「發呀!」我再次喊出吉兆的話。

第三個水袋拋出的時候,我已經不緊張拋中或拋不中了,只擔心棺柩抬不抬得起。

「發呀!起棺!」我大聲喊了後,緊張的望著棺柩。

仵工們不敢怠慢,咬緊牙根用力一托,棺柩果然被托起,這時候,我才安心抹掉頭上的汗珠。

「龍生,那包東西果然有效,我以為你是為了……」

聽到這話,我即刻示意巧蓮不要說下去。

「無常,怎麼樣?」我神氣的站在無常真人面前說。

「你果然行,懂得用『洪水攔二虎』,也夠聰明的!」無常真人說。

「無常,我告訴你,最後兩個水袋,裡頭是裝了女人的經血,恐怕你的石虎也要找地方安置了,如果送去你家裡的 話,搬運費算我的。」我小聲笑著說。

「你……竟然……」無常真人聽我這一說,氣得面紅耳赤!

「別生氣,這裡圍觀的人很多,可別失了體面……」我嘲笑的說。

「你……小心……」無常真人生氣的往外走。

「無常真人,你好像還沒有和我師父磕頭,忘記規矩了嗎?」鄧爵士笑著說。

無常真人停下腳步,猶豫了一會,果真向我進行磕拜之禮。

「等!你的輩份我不敢接受,還是到黃老先生的靈車前磕頭吧!」我說。

「哼!」無常真人怒氣沖沖的走到靈車前磕頭,最後憤怒的和張家泉離去。

這時候,響起一陣掌聲,我不知這些掌聲,是給我破法的讚賞,還是因為無常真人願賭服輸的精神?但對於他肯願 賭服輸,我還是很敬佩的。

棺柩總算安全送上靈車,可以出發了,只不過我的心忐忑不安的,擔憂無常還有難題……

「好了!事情解決了,我們走吧,收隊!」處長和我道別後,便陪同官員們離去。

康妮督察臨走時,我發現她對我偷偷一笑,也許這一笑,才是我今天最大的收穫。

「師父,走吧!」鄧爵士說。

「好……走吧……」我不停尋找老伯的影子,可惜他不知又躲到哪去了?
  #1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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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屍毒

靜宜父親的喪事,經過一番折騰,總算入土為安。我相信所有送殯的人,此刻也為黃老先生鬆了一口 氣。

靜雯不選擇旬七法事,所以在山頭便直接將麻衣、黑紗、冷花在墳前火化,舉行脫服儀式,接著以八菜一糖水的「 英雄飯」,招待前來送殯的親戚朋友,表示喪事正式完畢。

這也是我和靜雯還有她母親碧蓮發生磨擦後,第一次同桌吃飯。

「靜雯,對不起,因為我的出現,引起大家的麻煩,在此向妳們道歉!」我恭敬的致歉說。

「道歉就不用了,但這件事等會要和你詳談,先吃飯吧!」靜雯冷冷的說。

「好的。」我點頭說。

這頓飯雖然不是什麼好菜餚,但大伙們登山和下山已勞累不堪,所以吃起來也蠻起勁的,起碼鄧爵士吃得津津有味 。只有我心不在焉的吃,因為我要珍惜這個機會,好好欣賞靜雯三母女,同時也解我對靜雯和碧蓮的 思念。

我相信同桌還有一個人,同樣和我一樣關心碧蓮,她就是巧蓮。

「師父,今天你大發神威,連破無常真人兩個大法,我想他以後也不敢再惹你了,當初你還把他說成如何的厲害, 嚇了我一跳,現在看起來他的功夫,也不是很厲害,我們多慮了,哈哈!」鄧爵士笑著說。

「老鄧,我想無常真人未必會怕了龍生,我看他離去的時候,臉上是怒氣沖沖,而不是鬥敗公雞的模樣,所以你剛 才說的話,未免言之過早了。」邵爵士說。

父親看事情總比一般人透徹。

「邵爵士說得一點也沒錯,無常真人的實力,還未真正顯露出來,今天這一陣,想必是牛刀小試罷了。」我嚴肅的 說。

「師父,不會吧,你別把無常真人估計得太高了。對了,拋向石老虎的兩個水袋,聽說是用了女人的經血,到底是 什麼原因,會令他如此的生氣?」鄧爵士問我說。

「其實風水師不該用這種手法,因為當時我身旁沒有法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只好破例用這種卑鄙手法,當時我 一定要徹底破除兩隻石虎的氣勢,要不然我擔心日後會重蹈覆轍,面對同樣的難題。」我解釋說。

「師父,怎麼徹底破除呢?」鄧爵士好奇的問。

「風水相鬥的法器中,虎屬最大的攻獸、獅屬最強的守獸、象屬吉祥的溫獸、蛇為最毒的陰物、龍為剛烈的陽物。 故此,兩隻石虎我必要破之。然而,獸的嗅覺很敏感,尤其對雌性下面的騷味,更為敏感且衝動,所以兩虎必為這 股騷水互鬥,無常真人日後已不能續用了,現在如何安置的問題,也夠他頭痛的。」我解釋說。

「師父,我還是不明白,怎麼說呢?」鄧爵士追問道。

「鄧爵士,兩虎見雌定相爭,必會大打出手,最後受累的必定是主人,就算不給牠們咬死,也會被牠的廝殺聲吵死 ,試問有誰敢接近二虎?這還不是安置上的大問題?我以嗅覺亂其心,以相剋之道破其法,這些都是破解風水術之 法,相信大家都明白了吧?」

「師父,聽起來很深奧,但也不想去明白,我只知道有你在我身邊,我就會很安全,哈哈!」鄧爵士 笑著說。

「龍生,那娟姐還會有問題嗎?」靜雯問我說。

「靜雯,由於無常真人將屍體的寒氣,帶入劉美娟的體內,變相中她已感染了屍氣,屍氣不除必成毒,日後會很麻 煩。不幸的是,劉美娟發作的時候,妳卻上前碰過她,換句話說,屍氣也從接觸身體和談話之間傳染給了妳,抱歉 ,當時我已阻止妳了,但妳卻無情的把我推開……」我嚴肅的說。

「什麼……娟姐身上的屍氣,已傳染給我了?」靜雯大吃一驚的說。

眾人聽了之後,不禁愕然的望著靜雯。

「師父,現在同桌吃飯,靜雯身上的屍氣會傳染給我們嗎?」鄧爵士問。

「是呀!會不會感染呀?」眾人驚慌的問。

「大家可以安心,如果會傳染的話,我怎會不通知大家呢?現在屍氣已經聚成一身,不像剛才從紅線散發出那般, 所以不會被感染的,請放心。」我安慰大家。

「老鄧,你真是唯恐天下不亂……」邵爵士瞪了鄧爵士一眼。

「邵爵士,這也難怪的……」我替鄧爵士打圓場。

「龍生,你要幫幫靜雯呀!」碧蓮焦急的說。

「我一定會幫靜雯,而是她和劉美娟肯給我幫嗎?也許是天意,我剛才已經捉住她,但她卻把我甩開,所謂『是福 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嘆氣的說。

靜雯聽我這一說,臉色蒼白露出驚慌之色,但我知道靜雯頑固的性格,絕不會在眾人面前向我求助,所以我也不想 說下去,反而提出身體很疲倦,想早些離去。

大家也許也累了,在無異議之下,我便送巧蓮和靜宜回家。不過,鄧爵士似乎有很多話想說,但沒說出口,其實我 也猜得到,他不想我幫劉美娟。


在車上,靜宜主動向我求助,要我出手救她姐姐靜雯,我當然要答應說一定幫,但內心想該怎樣幫呢 ?

這次無常真人的出現,可說是驚險萬分,但他無意中卻幫了我兩個忙。

第一,幫我弄傷了劉美娟和靜雯,使我日後有機會接觸她們。

第二,讓我發現老伯是個高人,現在除了「青烏序」之外,他便是我的第二救星,要不然真不知該怎樣應付功力高 強的無常真人。


回到家裡,大家忙著沖涼,當靜宜進去沖涼的時候,巧蓮即刻上前摟抱我。

「龍生,你真的會幫劉美娟和靜雯嗎?」巧蓮問我說。

「我當然會幫劉美娟和靜雯,畢竟我和她們無仇,只不過她們對我有恨罷了。」

「這就好,我只想提醒你,如果你不想幫靜雯,就要找個好的藉口推搪靜宜,別讓她胡思亂想。倘若你想幫靜雯的 話,不妨試想這可是個好機會,也許屋裡日後會多了個女人也說不定。但別怪我沒有提醒你,萬一你真的搭上靜雯 ,就要準備一個好的藉口給芳琪。」巧蓮提醒我說。

巧蓮果真是我肚子裡的蛔蟲,我想什麼她都知道,而我最感激的是她的大方和體諒。

「巧蓮,妳怎能這樣想呢?我龍生一向是行俠仗義,拔刀相助的嘛!」我笑著說。

「龍生,你省點在我面前扮大俠了,我絕不反對你好色,只不過希望你在色之前,先想想家裡的情況,最重要別傷 害家裡的女人。還有色要色得有品味,千萬不要下流的色,明白嗎?」巧蓮扭著我的耳朵笑著說。

「知道了,我會奉旨到外面推行上流的色,哈哈!」我使著雙龍出海,捉向巧蓮的乳房。

「不玩了,等會我還要出去走走,看看附近有沒有適合的樓宇。」巧蓮阻止我雙手對她的胸擊。

「對了,我忘了告訴妳一件事,今天我回家拿一些重要文件,意外發現父親不但沒離開,而且整晚沒睡……」我將 和父親談話的內容,一五一十告訴巧蓮。

「龍生,你不靠父親而自食其力,我十分的欣賞,如果要我照顧你父親的話,可以隨時吩咐,怕只怕他不喜歡我… …」巧蓮委屈的說。

「巧蓮,我父親一向對妳印象很好,如果有問題也不過是面子的問題,我今早和他談過了,他也接受我的想法,現 在他也沒堅持什麼了,我擔保以後絕不會出現像昨晚不愉快之事。」我哄一哄巧蓮,免得她心裡難受 。

「嗯……不用擔心我的問題,只要你開心就行。」巧蓮說完親了我一下。

我心裡很高興也很滿足,巧蓮不但是個紅顏知己,而且她把全副精神都擺在家裡,對家裡每一個人關懷備至,甚至 無微不至的照顧,實在感到幸福。

其實芳琪的人也不錯,雖然她今天要上法庭,沒有時間參加靜宜父親的喪禮,但也通過電話慰問靜宜,而且還主動 請巧蓮和靜宜吃飯,以增進彼此間的感情。然而,我最開心是芳琪沒有擺出大律師的架子。

大家沖了涼後,巧蓮和靜宜要到附近一帶看樓,巧蓮怕我過於大方不講價,所以不讓我跟著去。反正我心裡想著老 伯的事,也不感興趣看樓,於是和巧蓮約定吃飯時間後,暫且分道揚鏢,各為各的事忙。


我駕車抵達殯儀館後,便四處打聽老伯的事。

打聽回來的消息,原來老伯是殯儀館的替工,所以他的事很少人知道。由於現在有新的苦主辦喪事,他忙於擺設靈 堂的工作,我不想妨礙他,只好約他晚上十二點,下班後見面。

既然現在無法和老伯談話,我便到醫院探望劉美娟,雖然我不知道她想不想見我,但起碼我先表明對她是沒惡意的 。


來到醫院,靜雯和她母親碧蓮已經在病房裡探望劉美娟,我向她們簡單的打個招呼,便上前看劉美娟的傷勢。床上 的劉美娟,手上插了兩支針管,我想一支是鹽水,另一支是葡萄水,畢竟她剛才消耗太多體力禦寒,所以虛脫而要 補充體力。

「美娟,妳覺得怎樣了?」我上前慰問劉美娟。

「醫生說我虛脫,正為我打點滴……對了,剛才臨走的時候,你說我身上的屍氣會有很大問題嗎?」劉美娟軟弱無 力的說。

「美娟,相信靜雯已經告訴妳一切了吧?妳不但感染了屍氣,而且還把屍氣傳給了靜雯。因為當屍氣透過紅線侵入 妳體內的時候,形成一種攻防的局面,那一刻也是最強勢的一刻,可說是遇佛殺佛,勢不可當。可是那時候,靜雯 硬要接觸妳,所以無辜被感染,當時我已經拉住她,可是卻被她甩開……」我解釋說。

「我不是害了靜雯嗎?嗚……」劉美娟突然哭了起來。

「娟姐……別這樣,龍生說『是福不是禍,是禍便躲不過』,最近我也是頻頻倒霉,要不然怎會被陳老闆辭退?總 之,這件事和妳無關,妳千萬不要放在心上,先顧著自己的身體……」靜雯勸著劉美娟。

「靜雯……對不……起……」劉美娟摸著靜雯的手,臉上流下兩行淚水。

劉美娟的哭泣,使我覺得很奇怪,照理她是不會哭的,因為她身上已沾了張家泉「五蝠歸堂」的陰邪之氣,而她也 成蝠后誕生的犧牲品,怎會心軟而哭呢?

「龍生,你能幫到娟姐嗎?」靜雯眼濕濕的說。

「靜雯,不是不幫,現在還是等醫生診斷後再說,反正屍毒也沒那麼快發作,這次我主要是前來慰問一聲,表示我 對她沒有惡意。」

「龍生,你不生我和娟姐的氣嗎?」靜雯疑惑的問我說。

「靜雯,由始至終,是妳和劉美娟對我有誤會,而我了解劉美娟是因為風水術導致迷失本性,所以從來沒怪過她。 反而妳那麼恨我,我倒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今天要不是妳氣我而甩開我的手,相信妳也不會染上屍 毒。」

靜雯聽了沒說什麼,只是顧著切水果給劉美娟吃。

「龍生,我們出去談兩句可以嗎?」碧蓮對我說。

「美娟,妳多點休息,有什麼等休養後再說,我先走了。」我向劉美娟說。

「嗯……」劉美娟以眼神回答我。


走出劉美娟的病房,望著瘦了十幾磅的碧蓮,發覺她的身體比以前更苗條,以前小腹多餘的脂肪,如今也不見了, 而且細腰上的乳房,顯得比以前更豐滿彈實,身上的肌膚也鋪上光澤和彈性美,姿色和韻味也教人垂 涎……

「碧蓮,有事和我談嗎?」我望著碧蓮豐滿的胸脯說。

「龍生,你要幫幫靜雯,不能讓她出事。」碧蓮哀求的說。

「碧蓮,妳知道妳寶貝女兒靜雯的牛脾氣,她一向對我很不滿,我又怎能幫她呢?現在劉美娟出了事,她說話的語 氣,雖然比以前溫和多了,但劉美娟病癒之後,又不知她會怎樣對待我?我不想給人笑我是白癡,不怕坦白告訴妳 ,剛才我只是在劉美娟面前,說些敷衍的客套話罷了。」我裝著嘲諷的語氣說。

碧蓮聽我這一說,神色開始緊張。

「龍生,其實美娟當日還沒有和你反臉的時候,她仍是幫著妳的,就算離開別墅的一刻,我也知道她是善意,至於 她的心到底怎麼想,我就不清楚,但有一點我瞧得出,她對你是沒惡意的。」碧蓮解釋說。

碧蓮這番話好笑極了,當日劉美娟在兩位爵士面前說盡我的壞話,而且用錢帶走我的女人,想到這一點,面對當日 要錢不要我的碧蓮,心中的怒氣再次燃起。

「碧蓮,妳手上有五百萬,大可以尋訪名醫救妳女兒,何苦要低聲下氣求我呢?如果錢不夠,背後還有一座大靠山 ,有揮霍不盡的金山銀礦,看來妳求錯人了吧,哼!」我嘲罵的說。

我始終忍受不了碧蓮當日要錢不要我的事,如今我仍會辱罵她,是她的身材吸引著我,要不然我早就掉頭離去,哪 還會和她交談。

「龍生,你誤會劉美娟了,當日她看見你和靜宜在床上發生的事,氣得轉身離去。後來你幫她對付張家泉那天,她 回到家裡情緒顯得很低落,你要我安慰她,而她卻談起你我和靜宜三人的事,加上她接到哥哥的死訊後,性情開始 變成第二個人似的,直到離開你三天後,她才有心情說心底話,但之前……」碧蓮有苦難言的。

「美娟談起我們三人之間的事?」我好奇的問。

「是的!美娟問我怎會忍心,親手把自己的女兒送給妳,接著問我日後三人怎樣相處,靜宜難堪的臉孔又往哪擺? 當時我覺得她說的話沒錯,靜宜日後怎樣面對大家呢?畢竟她年紀還小,而且還是名教師,萬一報章登出母女同伺 一夫的事,她怎能接受得了呢?所以我打算離開別墅,成全你和靜宜。」碧蓮哭泣的說。

「好笑!如果劉美娟沒拿出五百萬,妳會那麼大方?」我不相信碧蓮說的話。

「對!沒那五百萬,我無法安定日後的生活,難道要我向靜雯要,還是回頭向你討呢?這是現實生活中的憂慮,也 是我無法成人之美的難題。後來,美娟意外的丟出那筆錢給我,我猜她是看出我不敢離去的原因,所以有心助我成 全你和靜宜,但她為什麼要說成我是貪錢的女人,我後來才知道……」

「什麼原因?」我聽得津津有味。

「劉美娟怕我回頭找你,破壞你和靜宜之間的感情,所以她要你恨我,更杜絕我回頭找你的機會。至於她性情大變 ,賣出手上所有的股份,強行用錢留著靜雯在身邊,除了保護靜雯之外,也以股份和張家泉達成協議,做為不再傷 害你的條件。沒想到,張家泉會食言,竟到殯儀館找你報復……」

「不會吧……那劉美娟還用錢威脅無常真人?」我疑惑的說。

「當日無常真人出現,我和美娟知道你不是他的對手,所以美娟打算趁機會,用錢收買無常真人,原以為真人有錢 後,便不需要為張家泉賣命。誰料,人算不如天算,自己竟染上屍毒,她天真和頑強的性格,真是害了她……」碧 蓮流著淚說。

不對!靜雯一直阻攔劉美娟給錢無常真人,怎會是預先想好的策略呢?

「靜雯贊成劉美娟的用意嗎?」我故意用贊成二字來探出真相。

「靜雯被你陷害,結果遭陳老闆辭退,心裡對你是恨之入骨。而且她不甘心靜宜跟著你,最後兩姐妹鬧翻,之後她 不停想辦法要對付你,我和劉美娟見她太固執,無法向她說出真相,怕她知道真相後,會討厭我們而轉投張家泉身 邊,由始至終,靜雯算是局外人。」

聽了碧蓮的話,心中仍有疑慮,沒理由劉美娟的心智,仍存有善良的一面,她已成了蝠后的犧牲品,怎會有善良的 一面呢?

「碧蓮,妳編出的故事很動聽,但妳甭想矇我了,劉美娟絕不可能有此善良的心,更不會處處為我著想,妳要騙我 去醫治她們,太小看我龍生了吧!」

「龍生……我沒騙你……」碧蓮焦急的說。

「媽!我們不用求他,我不相信有錢找不到人醫治娟姐,天下間難道只有龍生一個懂風水神術嗎?」靜雯走過來說 。

靜雯迎面走來便大聲的指責我,而她氣沖沖走路時,黃色的短裙角隨著動作飄揚,裸出雪白的玉腿。看著彈實的粉 腿,不禁聯想起蜜道狹隘的壁肌,如果龍根被蜜洞緊緊的挾著,那種感覺必定銷魂極了。

不過,靜雯說找其他人醫治,倒是害怕會給人占便宜,這點我不能不防。

「哈哈!治屍毒,跟我來!」我故意裝起動怒的樣子,大聲一喝,隨即大膽的衝上前捉住靜宜的玉手,直奔劉美娟 的病房。


我人未到聲先響,是故意虛張聲勢,也不管打不打擾劉美娟了,直接闖入病房裡。 

「劉美娟,我是好心想醫治妳和靜雯,誰知道她不但不領我情,還要對我指責,我進來是說明我不是小氣,而是她 不接受我的好意罷了!」我假裝生氣的說。

「靜雯……又怎樣了……」劉美娟軟弱無力的說。

「放手!」靜雯用力甩開我的手。

我不是不想放手,而是不捨得放開靜雯的手。她那柔若無骨的冰滑玉掌,傳來軟綿綿的舒服感,雪白嬌嫩,教我愛 不釋手。

最要命是拉她衝入病房的時候,手肘不小心碰觸到她胸前彈實的乳球,那股彈實的震蕩力,隨即在我心房電了一電 ,心跳加速的我,靈魂差點也給她電出體外。

「娟姐,龍生他說妳陰邪附身,不相信妳心地善良,而且滿口惡言的辱罵妳,這口氣我怎能吞得下呢!」靜雯撲到 劉美娟面說。

「笑話!如果討厭美娟的話,我又怎會來探望她?看來妳對我仍是很不滿。算了,我也沒必要討好妳,既然妳說外 人可以治妳們身上的屍毒,那我不妨告訴妳,由於屍體的寒氣,從兌至坎位,乃是寒冰之氣,透入妳們的屍氣,和 腐屍之毒沒什麼兩樣,也許中腐屍之毒尚好醫治,但……」我嚇唬著她們。

「怎麼了……」劉美娟撐起乏力的嬌軀說。

「腐屍毒一般以糯米醫治,都不是大問題,最大的問題是,屍體不是腐屍,所以病發的時候,全身會無比的癢,而 且冒起毒瘡,如果毒瘡出現得慢,表示中的毒更深,就更難醫治。醫治要有特別的功夫才能治好,不是一般的風水 道士能醫治,如果對方看不出是怎樣中毒的話,那他肯定沒辦法醫治妳們。」我說完即走。

雖然碧蓮捉住我,但她的力氣怎樣也留不下我,而劉美娟軟弱無力的哀叫聲,更不能打動我的心,我是故意誇大其 病情,甚至設下一道難關給外面醫治之人,目的是不想她們受騙,以免讓對方占了便宜。

我最開心是在劉美娟面前狠狠罵了靜雯一頓,起碼要靜雯知道,得罪老闆的貴人,肯定不好受。

  #179  
Old 29-07-2006, 05:1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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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A Great Chinese Novel Story (狡猾的風水相師)

第九章 真人假人

狠狠的在劉美娟面前罵了靜雯一頓後,心裡很舒服也很自在,尤其是有機會碰觸她胸前豐滿的彈乳,真是不枉此行 。雖然我懷著愉快的笑容離開醫院,但碧蓮說的話,令我很疑惑,究竟她說的話是真是假,我真的難 以分辨……

我的心也很亂,一方面希望碧蓮說的話是假的,起碼我可以佩服自己的判斷力;另一方面,我又希望她說的話是真 的,因為我希望碧蓮和劉美娟是真正的關心我。

人生在世,會出現很多矛盾的問題,而我和劉美娟的矛盾最為不值,完全沒有金錢利益可言,人生在世,有時候真 的很無奈。

今天芳琪沒有駕車上班,我當然不想她擠地鐵,於是通了電話要接她下班。

芳琪回到家後,簡單的沖了涼,也沒有特意的打扮,只穿了一件普通的衣服,便高高興興和我、巧蓮還有靜宜,一 起出外吃「團家飯」。

我了解芳琪為何不特意裝扮,因為巧蓮和靜宜的衣服,都留在別墅沒帶出來,所以她寧願穿得隨便一點,也不願巧 蓮和靜宜難受,這該是種美德吧!


芳琪今晚請我們到酒店享用半自助餐。這類的半自助餐,我還是第一次嘗試,除了冷盤和甜品,還有一些小菜是自 助形式,主菜只有扒類,這個感覺挺不錯的,尤其是一家人出外吃飯的感覺。

巧蓮主動坐在我前面,大方的讓芳琪和靜宜坐在我左右兩旁,我發現和她們一塊吃自助餐的好壞參半;好處就是不 用自己跑出去拿;壞處就是她們覺得不好吃的東西,都會堆到我面前。

吃飯的時候,芳琪說了一個好消息。

「龍生,我臨走的時候,接到律政處通知,說會重新考慮你的案件,也許會向法庭撤銷控罪,不打算起訴你。你快 告訴我,你到底在背後做了些什麼動作,竟可以讓律政處重新考慮你的案件,快向我從實招來。」芳 琪笑著說。

巧蓮和靜宜聽了很高興,當然我更高興了,畢竟處長真的幫我一把。其實我也是受害者,也不是偏幫什麼的,他只 不過還我一個公道罷了。

巧蓮於是把我在殯儀館大破無常真人風水局的事跡,詳細說給芳琪聽。

芳琪最喜歡聽我威風凜凜的事,聽得眉開眼笑的,不斷向我拋出愛慕的眼神。

「龍生,你知不知就算我身為大律師,想見律政處的處長,也絕非易事。沒想到他竟主動前來見你,而警務處長也 接受你的要求,重查你的案件,恐怕爵士的身分也難有這個待遇。你就是天生好命,所謂『只要命生得好,書不怕 讀得少』,這句話用在你身上,最適合不過了。」芳琪笑著說。

「芳琪,其實不是我的命長得好不好的關係,只是一種巧緣罷了。不過,今天發生的事,倒是前所未有的奇事,當 時一片混亂,極可能還會鬧出人命,所以沒有人敢捉主意,最後引起官員們的興趣,到現場看個究竟 。」我說。

「但我聽巧姐說,你借用康妮督察的東西,令我很懷疑你和她的關係是……」芳琪用疑惑的眼光望著 我說。

「我和康妮督察沒有關係,只是從面相看出她月經來潮罷了。」我認真的說。

「哈哈!從面相看出女人那裡,笑死我了!」芳琪忍不住笑了起來。

「芳琪,我的案件能重新調查最好,但我怕高太太會惹禍上身,我不想她出事,妳有什麼看法呢?」 我問芳琪說。

「如果不是妨礙司法,當然沒什麼大罪,問題是她要解釋假鈔的來源,幸好發生地點不是在她家裡,這點也許有辦 法脫罪,但報假案一事,恐怕要負上責任,法庭必會追究,但不會判得很重,因為她確實有被你什麼過,所以警方 會有好的處理方法,你不用擔心。」芳琪分析的說。

聽芳琪這樣說,我的心也稍定下來,但談起這件事,不禁又讓我想起,到底誰是幕後陷害我的人?誰又是我「七星 拱北」的最後一粒星呢?

最後,我把碧蓮告訴我的事,也說給她們聽,她們同樣對碧蓮的話很懷疑,理性的猜測和排除風水的問題,她們當 然相信碧蓮的話。靜宜和巧蓮更不用說,一定是支持碧蓮到底。唯一擔心的是劉美娟的真偽面具。

靜宜和巧蓮兩人,要求我救靜雯,芳琪卻要我問過邵爵士,也許她不知道我和父親已和好如初,所以才會主動藉機 會要我接近他。當我把父親之事說出之後,她即刻贊成我幫助靜雯和劉美娟,她堅持的信念只有一個──絕對要珍 惜生命。

芳琪的決定沒錯,救人始終是件好事,而她的信念是要珍惜生命,我想她父母親的死,對她是個很大的打擊和陰影 。


吃過飯後,我看相約老伯的時間也差不多了,於是送芳琪三個回家,自己跑去殯儀館門外等候老伯。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老伯終於走出殯儀館的大門,我即刻走上前把他攔住。

「老伯,我是龍生,請問怎樣稱呼你呢?」我上前阻住老伯的去路。

「我是不祥人,別跟我說話,我不認識你。」老伯推開我說。

「老伯,昨天你說差兩步,今天又教我以南離火破陣,接著又提示我以水破虎,你何必還要隱藏身分呢?」我苦苦 追問道。

老伯沒說話,一直朝我車的方向走過去。

「老伯,請上車,我送你回去。」我打開車門說。

「這種名貴的車,張伯命賤不能坐。我要到前面坐巴士,如果你想問什麼,就跟我搭巴士,但我先和你說清楚,我 住得很遠,你跟我回去後,肯定沒有回程巴士載你出來,我不會留客人在家裡睡的。」老伯說完後,繼續的往前走 。

原來這位老伯叫張伯,他的性情也十分古怪,有車不坐寧願坐巴士,但高人有哪個不怪的呢?最後只好把車鎖上, 跟著張伯搭巴士。幸好晚間的巴士沒什麼人,不但有位子坐,而且談話也很方便,可是老伯卻一言不發,急得我如 熱鍋上的螞蟻。

「年輕人,坐巴士是我張伯最大的享受,所以下車前請別打擾我,讓我好好睡一個覺,因為回去後,我還要準備做 茶果,明天一早要拿去市場賣。」張伯說。

張伯可真勤勞,工作了一整天,回去後便忙著做茶果,現在我明白他為什麼不坐我的車,原來他想在巴士上睡個覺 。既然他敢在巴士睡覺,肯定是在巴士總站下車了,所以我也不管那麼多,跟著老伯睡個覺。

巴士的聲音太吵了,我始終睡不著,只能閉目養神,這段時間,我發現跟我們一起上車的另一個老伯,時常轉過頭 留意我們。

我不動聲色假裝睡覺,心想那位陌生的老伯,最多是趁我睡覺的時候,想偷些錢罷了,所以也沒把他 放在心上。

巴士在黑夜中開得很快,不知不覺中,已抵達巴士總站。

「年輕人到了!」張伯叫醒我。

「哦!到了……」

「下車吧!」張伯說完直接走下車。


陌生的阿伯已不在巴士上,心想他可能半路下了車,我點過身上的東西,並沒有遺失什麼,心裡偷偷責怪自己,不 該帶有色的眼鏡看人。

老伯也真客氣,半夜帶我漫步山頭,聽蟲的吱叫聲與野狗的吠聲,心裡有些害怕,甚至擔心遇上搶匪 。

走了約五分鐘的路程,張伯開始和我說話,他也真是會作弄我,等我氣喘喘的時候才開始和我交談。

「龍生,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張伯問。

「張伯,我知道你是風水神術的高人,相信你也知道無常真人不斷找我麻煩,所以想求你幫幫我。」我開門見山的 說。

「龍生,你誤會了,我幫你是因為不想妨礙我工作,因為我的工資是對每個苦主計算,超時不但沒有補貼,反而會 拖延我回來弄茶果的時間,我不想延遲回家,才出手助你一把。」

「既然張伯為錢而煩惱,要不我請你保護我,如何呢?」我大膽的說。

「我不會以風水術賺錢,看來我倆話不投機……」張伯搖搖頭。

大膽果然碰上釘子,其實我也知道高人怎會為了錢而屈服呢!

「張伯,那我請你收我為徒吧!」我跪在張伯的面前說。

「龍生,你……」張伯扶我起來。

「張伯,你扶我起來表示肯收我為徒嗎?」我喜出望外的說。

「我原本沒打算收徒弟,但覺得你對風水的天份很高,而且頭腦敏捷,倒是不錯的徒弟,如果你想我收你為徒,必 需答應我幾個條件。」張伯說。

「張伯,請說……」我興奮的說。

「你不能洩露我和你師徒的關係,也不可以告訴外人我的名字,因為我是通緝犯,這點你要替我保守秘密。」張伯 慎重的說。

「好!我一定會遵守這兩點,師……」我還沒來得及喊出父,又被張伯阻止,不讓我叫下去。

「慢!我看過你之前師父的功夫,怕和我教的東西有衝突,你先把所學到的東西告訴我……」張伯說 。

我把師父所教的東西,全部數給張伯聽。

「你師父只教你這些嗎?但你怎會說出『游龍身法』呢?」張伯疑惑的問。

哎呀!該不該告訴張伯,關於青烏序一事呢?

「既然不說,我也不勉強你,算了!」張伯生氣的說。

「張伯,我不是不想告訴你,而是那本書我只看過,不知道有沒有用,所以怕講出來會讓你取笑。」我找個藉口說 。

「什麼書?」張伯好奇的問。

「青烏序!」我大膽的說給張伯聽。

「是不是賴布衣寫的那本『青烏序』?」張伯問道。

「是的!」我說。

「只有這些沒有別的了嗎?」張伯問。

我想張伯不是瞧出我身上有奇人的功力吧?

「沒有了!」我點頭說。

我決定等正式當了張伯的徒弟,才說我有奇人的功力,如果他發現的話,我便推說自己也不知道,先別太快露出自 己的底,萬一說出之後,又當不成他的徒弟,那我不是虧了大本。

「龍生,關於拜師的事,明天你帶『青烏序』給我看一看,如果裡面的神功和我沒有衝突,那我就正式收你為徒, 你自己下山吧!」張伯說完走進屋內。

「是的!」我點頭說完後,便獨自走下山。

雖然得知老伯肯收我為徒,但心裡好像有些隱憂,哪裡出了問題呢?我又不清楚,總之,覺得有些不 太對勁……

「算了!可能張伯要我拿『青烏序』給他看,壓力沉重之餘,導致情緒上起了波動,自己嚇自己罷了!」我內心自 我安慰著。


我沿著山上的小路一直往下走,剛才和張伯一起走的時候,已經覺得很可怕,如今自己一個走,內心更加的不安。 想唱歌怕引來山狗,不唱歌又舒緩不了緊張的情緒,只能加快腳步速速下山。

總算平安無事走到山下,緊張的情緒,此刻才算平靜下來,我四處望了一眼,發覺張伯說的話沒錯,巴士總站已經 休息,沒有巴士到市區,我只好提起精神沿著馬路,望著街燈一直的往前走,希望能遇上可愛的計程 車司機……

大約走了五分鐘的時候,突然看見巴士上那位陌生的老伯。我好奇的想,他應該知道現在已經沒有巴士,那他出來 做什麼?他不是應該在家裡睡覺的嗎?

我不敢上前和老伯交談,可是,老伯主動和我說話。

「龍師父,這麼晚在路上走不怕嗎?」老伯問我說。

原來老伯知道我叫龍生,看來他不像壞人或癮君子之類的,不妨和他結伴同行。

「老伯,我是有點害怕,深夜很少在山路行走,現在走在馬路上,算是好很多了,對了,你認識我嗎?」我好奇的 問。

「我怎會不認識你呢?在殯儀館你可是大顯神威,我還親眼看到……」

原來這位老伯也在殯儀館工作,難怪會和張伯一起搭巴士。

「老伯見笑了,只是雕蟲小技……」我笑著說。

「當然是雕蟲小技,而且還是一場自導自演的戲……」老伯笑著說。

老伯這一說,我心裡很不高興,除了說是雕蟲小技之外,最不滿是指我自導自演,好像怪我欺騙觀眾 的錢似的。

「老伯,你怎麼說我是自導自演呢?」我不滿的說。

「我什麼時候說你自導自演了,我是指對方自導自演呀!」

原來老伯指對方在自導自演,這可怪了,他怎麼說是對方自導自演呢?除非他懂風水神術,要不然他絕不會這樣說 。

「老伯,你的意思是指……」我不明白的問。

「看來龍生師父的實力,並不是傳言中那般厲害,言過其實了,哈哈!」老伯嘲笑的說。

我龍生第一次遭人當面質疑我的實力,或者說是看出我的實力。

「老伯,看來你也是位高人,今天怎麼遇見的老伯都是高人呢?」我試探老伯的反應說。

「別拿我和你那位老伯相比,你目前還不夠資格和我相比,何況是他!」老伯生氣的說。

老伯的口氣可真大,脾氣也很暴躁,但聽他的語氣,似乎指我功力高過張伯,我不禁笑了一笑。我笑他自視過高, 笑他看不出是張伯教我破解之法,還敢在我面前大言不慚的。

「老伯,你誤會了,我破解無常真人之法,其實是張伯暗中教我的,我的功力怎會好過他呢?」我嘲 笑的說。

「哎!沒想到外面盛傳,大名鼎鼎的龍生師父,風水術的功力差之外,而且眼睛還是瞎的,真是風水界的恥辱!」 老伯生氣的說。

老伯說我是風水界的恥辱,我就忍不下這口氣。

「老伯,你可以不認同我的風水術,但不可以說我是風水界的恥辱,我沒有損過風水師的名聲。」我 反駁的說。

「你說你沒有損過風水界的名聲,那我簡單的問你一個問題,你指的張伯他到底幾歲?風水師不會連這點也看錯吧 ?」老伯問我說。

我被老伯這一問,倒給他問出了一個疑問,張伯到底幾歲呢?

我估計老伯是五十至六十二歲,他臉相屬木、身形屬土,說話中氣十足,以健康判斷這十年該屬虎、兔、蛇、羊、 雞、狗較佳;若以剛才他談話的性格判斷,他處事精明,而且處處小心,該屬蛇、雞、狗;從他刻苦耐勞不貪錢的 性格判斷,他應該是屬雞,是乙酉年的雞。

「我猜張伯是乙酉年屬雞。」我鎮定的說。

「哈哈!笑死我了,一個二十多歲的人,你竟看成是六十歲的人,這還不是風水界的恥辱!龍生大師父!哈哈!」 老伯不停大聲的笑著說。

「什麼?張伯二十多歲?我們不是講錯對象吧?」我驚訝的說。

「我指的就是你剛才陪他回家那位,在靈堂跌倒後跪拜的那位。」老伯說。

老伯沒指錯對象,他確實指的是張伯。

「張伯他怎會是二十多歲的人呢?」我喃喃自語的說。

「你仔細想想吧……龍……生大師父!」老伯嘲諷的說。

我仔細重複的想了幾遍,發覺老伯的話,好像有些道理。記得他在廁所單手拉開門的那次,力氣大的不可能是個六 十歲的老人。而且他走路、蹲下和站起身的敏捷動作,確實有些古怪。對了,他逃避警方的原因,會不會是怕被公 開身分和年齡,所以要躲藏起來?看來他果然是有備而來……

「哎呀!我怎麼當時沒想到這一點呢?我也曾扮過關先生的弟弟,真是蠢死了!」我在心裡責罵自己 。

我開始相信老伯的話,更相信眼前這位老伯,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

「老伯,對不起,龍生被你點醒了,張伯確實不像六十歲的人,請問先生能否替我解開心中的謎團呢?」我恭維的 說。

「看在你一點即醒,又肯認錯的份上,我就告訴你吧!」老伯坐在巴士站的石椅上說著。

「謝謝老伯的指點,請說。」我坐在一旁仔細的聽老伯說。

「龍生,你說的那位老伯,其實和無常真人是一伙的,他們兩人在演一場戲,目的是想引你上勾。他們應該是想在 你身上得到什麼東西,而無常真人肯讓你在眾人面前打敗他,相信這份東西對他來說,應該十分的重要。老伯不是 嚇你,你可要當心,否則難保你不會有生命危險,你要當心別受騙。」

聽老伯的分析,果然沒錯,張伯是為「青烏序」而來,而知道我和賴布衣有關係的,應該是張家泉,因為當日在記 者會上的發言,讓他猜到我有此秘笈,真是大意!

好險呀!要不是老伯的出現,我的「青烏序」便會落在無常真人的手中,到時候不知該怎樣面對巧蓮?這回我真是 出門遇貴人。但張家泉的手段也真高明,竟擺下這個局,讓我主動的踩進去,當日我還以為他是找我麻煩,所以才 會在殯儀館裡出現,原來他是為了秘笈,加強劇情的逼真感而出現。

「老伯,你怎麼知道他們是一伙的呢?」我好奇的問著老伯。

「無常真人和我曾有過節,他的出現引起我的注意,當他使出『翻雲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龍身法質問金師父的時候 ,我肯定沒有人可以說出答案,沒想到你年紀輕輕,一答即中,因此對你充滿好奇,接著便留意你的一切。誰料第 二天看到錯漏百出的風水陣法,心想怎麼會是無常真人擺的呢?」

「所以你看出無常真人的風水陣,是故意露出破綻……」

「當時我以為你和無常真人是一伙的,但依他死要面子的本色,而你在風水界又享有了聲譽,沒理由上演這場戲的 ,所以我好奇的留意你們的動向。直到中午,你來打探那位張伯的事,我才注意到張伯的年齡問題,發現內有乾坤 ,開始漸漸明白事情的真相,於是今晚跟蹤你,不想你墮入無恥之人的騙局。」

「龍生謝謝老伯的指點,聽你這麼說,你的風水術應該很高,為何要待在殯儀館當雜工呢?」我好奇的問著且判斷 老伯的年齡。

「我以前被無常真人打敗,所以不能在風水界立足,更不可以使用風水術。但我喜愛風水神術,殯儀館是最多奇人 異士雲聚之地,所以用打發時間的心態去當雜工,有時候可以暗中幫助窮苦的人,很有滿足感的哦… …」

「請問前輩的名字是……」

「名字就別提了,叫我忠叔吧,日後你必會知道我的名字。」

「忠叔,請問你是怎樣看出無常真人的風水陣有破綻的呢?」

「哈哈!你是請教我,還是質疑我的功力呢?」忠叔笑著說。

  #180  
Old 29-07-2006, 05:1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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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A Great Chinese Novel Story (狡猾的風水相師)

第十章 再遇高人

今天幸好遇見忠叔,告知我張伯的假面具,要不然我可讓張伯騙去了「青烏序」。但忠叔的好意,我仍存有疑慮, 也許剛才上了張伯的當,所以這一刻面對忠叔,戒心仍是不敢鬆懈。

當我和忠叔談到無常真人的破綻,我就十分好奇,到底他怎麼看出破綻之處?於是向他請教,順便探 他的虛實。

「哈哈!你是請教我,還是質疑我的功力呢?」忠叔笑著說。

「我絕不敢質疑忠叔的功力,只是當局者想知道所迷之處……」我尷尬的說。

忠叔向四周望了一眼,接著仰望夜空的星網,臉露笑容撿起地上一根樹枝……

突然,忠叔以凌厲的身法,穩實輕快的腳步,直衝出馬路,身體旋轉的速度逐漸加快,左翻右躍,腳踏太極兩儀正 氣之位,踢出的每一腳都準確點中八卦方位,快速的身形不停的旋轉……

我即刻抽出身上的小羅盤一看,忠叔所點之位精確無比,羅盤上的磁針,就像當晚無常真人表演般,不停的快速轉 動,我知道忠叔在示範「翻雲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龍身法……

原本沒有風的路面,現在已逐漸升起一股氣流,而這股氣流,正在忠叔腳下的八卦盤旋轉,情形和無常真人那次一 模一樣。就在忠叔點出最後一卦的時候,我突然看見忠叔竟出現八個身影,而這八個身影不停的在轉動,而他手裡 的樹枝,更是以凌厲的手法,不停向天空刺出……

對!「青烏序」上寫著,「翻雲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龍身法,會出現八個奇身幻影,昨晚無常真人怎麼沒有這個效 果?看來他真的是差兩步,我怎會忘記這麼重要的一點,真是蠢死了!

我即刻併指一算,再以羅盤校對忠叔刺出的方位,原來他手上的樹枝,並不是胡亂的刺出,而是刺向星宿二十八座 的方位,我肅然愣住的呆望,簡直不敢相信千禧年代,還有這種神龍般的高手!

這時,忠叔的「翻雲八八六十四卦」已經使出,他將手中的樹枝往空中一拋!

我知道忠叔示範完畢,即刻上前為他拍掌叫好!

「走開!」忠叔對我大聲一喊。

我當然驚訝的即刻退後幾步,不過,剛才接近忠叔腳下的八卦盤,感覺有股很強的氣流,我的雙腳差點站立不定, 是酸軟無力想跪下的站立不定……

「我的天!不可思議!不可思議!」我聚精會神的看著忠叔。

忠叔的頭望著空中墜下的樹枝……

「呼!呼……」我像忠叔那般,緊張的望著墜下的樹枝,這一刻,我不禁心跳加速……

就在樹枝即將墜下的一刻,忠叔跳出八卦之位,當樹枝落在八卦中間位置上的時候,忠叔雙掌用力在 地面一拍!

「響!」忠叔仰天大喝一聲!

這時候,天空突然響起一下刺耳的雷聲,一道閃爍的白光,不偏不倚擊在樹枝上,結果樹枝被轟得粉碎,變成零碎 的焦樹皮。

「哇!」我目瞪口呆愕然望著地面。

「快逃!」忠叔馬上拉著我拼命的往前跑。


忠叔拉著我跑到下一個巴士站才肯停下腳步,坐在石椅上喘息。

「呼!」忠叔坐著不停的喘氣,而我則雙手叉腰,雙腳無力的跪在地上喘氣……

「我……我……沒跑過……這麼長……的路……呼……」我已經累得站不起身,索性坐在地上。

「真沒用!現在你……知道我……的實力……了吧……呼……」忠叔也吁著氣說。

「等會再說……沒氣了……」我不停的喘氣,腦海中仍想著剛才驚天的一幕。

休息片刻,總算回過氣坐到忠叔身旁。

「忠叔你太厲害了,你的『游龍八卦掌』比無常真人強多了!」我佩服的說。

「無常真人六十四步中差了兩步,所以打不出這個效果,而我剛才引用天罡之氣,影響星宿二十八座,將磁場的氣 流衝向星宿之位,產生一股相衝的動力,引出這種效果,並不是雷神的轟炸,明白嗎?」忠叔解釋說 。

「明白……」我一知半解的說。

「你還有什麼問題呢?」忠叔問我說。

「忠叔,你的功力我不敢懷疑,但無常真人的風水陣……」我想問又不敢問的。

「如果無常真人不留破綻,你怎能引用南離火呢?」忠叔說。

「我不能用?」我不明白的說。

「龍生,無常真人若將靈堂兩柱守門蠟燭之火吹熄,試問柱門之火滅熄,你點燃的南離之火還有其勢嗎?別忘記主 宮亡逝,其勢必滅的道理。」忠叔解釋說。

「這也是……」我點點頭說。

「無常真人想出石虎陣,換作是你會用二虎嗎?不過,你拋出那三個水袋,相信不是老伯教你的,我猜是你想出來 的吧?」忠叔問說。

「是……的……有些旁門左道……也是臨時想出來的……請別見怪……」我尷尬的說。

「其實破陣並沒有旁門左道可言,當然擺陣就要講究了,畢竟不是正氣所為。所以從這一點,我看得出你很有天份 ,或許將來會成為新一代的風水名師。」

我突然想到劉美娟的事,何不問忠叔的意見呢?

「忠叔,我想請教你一個問題,不知道可以嗎?」

「說吧……」忠叔說。

「忠叔,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宮靈血』和『紅蝠歸堂』風水陣這回事?」

「風水師怎會沒聽過『宮靈血』?至於『紅蝠歸堂』的風水陣,可說是很邪的玩意,而且會犧牲『宮靈血』主人的 心智,有什麼問題嗎?」忠叔好奇的問。

「如果將『宮靈血』用在『紅蝠歸堂』的風水陣,『宮靈血』的主人,有沒有機會不用被犧牲呢?」 我緊張的問。

忠叔一會兒低著頭,一會兒又抬起頭的想。

「不可能!因為『紅蝠歸堂』的風水陣,是需要『宮靈血』讓蝠后重生,所以『宮靈血』的主人,一定被至陰至寒 的邪氣迷失心智變成陰邪之人,她肯定要犧牲的,為什麼你會這樣問?」忠叔好奇的問說。

聽忠叔這麼一說,我對碧蓮真是大失所望,之前,我還希望她沒有騙我,能和她再續前緣,現在什麼也不用指望了 。

「我以為『紅蝠歸堂』的女主人,能有機會逃過一劫,不用白白的犧牲。」我憂心忡忡的說。

「龍生,不可能的,因為『紅蝠歸堂』和『宮靈血』的主人,是附於一體的。但若風水陣出錯,那『宮靈血』的主 人,就不會有事。」

「風水陣出錯?」我好奇的問。

「對呀!什麼風水陣都會有出錯的可能,時間、地點、天氣、地氣等等,都有可能出錯。就連宮靈血也會出錯,譬 如取出的過程有沒有失誤,如果失誤的話,宮靈血差喪靈,就變成宮血,風水陣缺靈的情況下,好比點穴點錯龍脈 ,就有出錯的可能。」

忠叔說取出宮靈血失誤,而成了宮血這一點,我有些不明白。

「忠叔,你說取出宮靈血失誤,而成了宮血,這一點我不明白,只要能破宮,不就是一定成功取得宮靈血的嗎?」 我好奇的問。

「龍生,大自然沒有什麼事是一定的,如果宮靈血的靈被抽走,又怎會是宮靈血呢?譬如,這裡拿著宮靈血到風水 陣,途中遇見什麼吸靈之物,當抵達風水陣的時候,手上的血已經變質,而變成宮血,那風水陣便會失敗。若是『 紅蝠歸堂』的風水陣,那宮靈血的主人,便能逃過一劫。」

這回總算聽出一點頭緒,尤其是忠叔說那句「途中遇見什麼吸靈之物」,心想會不會是我身上奇人的關係,吸走宮 靈血的靈氣,導致劉美娟逃過一劫?但我又不能告訴忠叔關於奇人的事,真是進退兩難……

「龍生,剛才你提到的問題很怪,不會是你朋友成了蝠后的犧牲品吧?」

「忠叔,不瞞你說,我的朋友就是成了蝠后的犧牲品,所以她說的話,我不知該不該相信,真是煩惱 死了!」

「你遇上『紅蝠歸堂』的風水陣,那真是你的奇緣,雖然說這個陣法較為陰邪,但風水師一生所求,就是想多見識 一些風水陣法,看來你確實和風水很有淵源。我也留意過你,發現你身上有股很強的力量,剛才的反應,已証明我 沒有看錯……」

「我身上的力量和剛才的反應?」我好奇的問。

「剛才我將樹枝拋向天空的時候,任何人走近必會被氣流彈開,無法接近我的範圍,而你沒被氣流彈開,還逼得我 非要出言阻止不可,你算是第一個了。」

「為什麼會這樣呢?」

「我不是說你身上有股很強的力量嗎?你剛才身上就是有這股護身之氣,所以才不會被彈開,你不知道你身上潛伏 這股力量嗎?」忠叔問我說。

既然忠叔和我坦誠相對,而且對風水神術那麼熱誠,我也不想隱瞞他,決定把奇人之事說給他聽。

「忠叔,不瞞你說,我身上確實有奇人的護身之氣,還有奇人之感,只是我不懂得如何運用和控制,也許剛才沒被 彈開受傷,是奇人護身之氣保了我。」

「龍生,你怎樣得到奇人護身之氣和能量的?」忠叔緊張的問。

「忠叔,我是得到一本『青烏序』和身懷『奇人奇術痣』的女人……」我將發生的事說給忠叔聽。

「龍生,你要好好珍惜這份奇緣,我肯定你是風水界的奇人,如果你不嫌棄我曾敗給無常真人的話,我很想收你為 徒,不知你對我這個師父,有沒有興趣?」

我簡直太高興了,如果學到忠叔剛才那種本事,我還會怕無常真人嗎?

「師父在上……」我還沒說完便被忠叔阻止。

「慢!龍生,你拜我為師有幾個條件。不能公開我是你師父,你知道我被無常打敗後,是不准使用風水術的;另外 ,我要看看你那本『青烏序』,以便知道教你的神術,會不會有衝突或相剋之險……」

奇怪?怎麼忠叔和張伯說的話一模一樣,到底忠叔會不會是第二個張伯呢?

「好的,我明天拿給你看。」

「明天不行!我要陪女兒到新加坡玩幾天,下個星期你找我吧,順便給你些時間考慮,要不要我這位師父。」忠叔 笑著說。

「忠叔,除了多謝你肯收我之外,我還要衷心多謝你的提醒,要不然我肯定中了無常真人的奸計,謝謝。」我衷心 感謝的說。

「沒什麼好謝的,你我是上天注定的緣份,走吧……」忠叔拍著我的肩膀說。

忠叔拍肩膀的動作,不禁使我想起父親……

走了很久的路,終於截到計程車,最後來到殯儀館取回自己的車,送忠叔回家。我意想不到,他竟住在高級住宅區 。


回到家後,我連夜手抄一本「青烏序」,不過裡面的內容,我是胡亂瞎編的,想用來欺騙張伯,順便讓張家泉或無 常真人上當。

太久沒抄寫,不知不覺中便在書桌上睡著。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已是中午時分,屋裡沒有人,也許芳琪不想吵醒我,所以她上班也沒有叫我。不過,我的 臉上卻留下了幾個唇印……

手機響了,我發現是陌生的號碼,沒想到,竟是紅衣女郎高太太約我見面,雖然我的身分不可以見她,但我很想知 道她找我有什麼事,於是答應依時赴約。


帶著戰戰兢兢的心情,走進一間小型的私人賓館,由於香港法律規定,單身一人不能開短鐘房間,必需是一男一女 ,所以高太太見到我之後,才與我一起走進賓館內。

我怕被人認出,所以戴上太陽眼鏡,看清楚周圍沒有人跟蹤,才快速閃了進去,最後在櫃台上胡亂填寫資料後,便 急著走進房間。


走進房內,我害怕紅衣女郎再次陷害我,所以特別的小心提防。

今天的紅衣女郎高太太,以煥然一新的樣貌登場,不但沒穿紅色的服裝,而且還換上一套青綠色的束 身短裙。

「龍生,為了不想讓你懷疑,我的手提包可以讓你搜查,並沒有任何的水晶石和藥品,你看吧!」高太太將手提包 內的東西,全倒出來放在床上。

我望向高太太手提包裡的東西,果然沒有紅晶石和藥品,但有一條黑色的皮鞭。

「高太太,我當然相信妳所以才會赴約,而妳不穿紅色的衣服,便是最好的證明,不過,這條皮鞭是……」我好奇 的問。

「這是我忘記……」高太太狼狽的把皮鞭藏回手提包裡。

「高太太,言歸正傳吧,妳找我何事?」我開門見山的說。

「龍生,我先多謝你暗中幫我的忙,同時我代表兒子多謝你。」高太太突然跪在地上。

「快快請起,別這樣,我不習慣……」我扶起高太太。

就在扶起高太太的一刻,瞥見衣領鴻溝的雪白乳球,全身似觸電般顫抖了一下,這對大乳我曾經親過和揉過,但奶 水我卻沒嘗過……

「謝謝!」高太太嬌憨的說,接著整理了上衣。

高太太所謂的整理上衣,根本就是拉下前胸的領口,我不知道她打的是什麼算盤,但青綠色的蕾絲花邊,已露出衣 外……

「龍生,我知道你有辦法治好我兒子的病,希望你能送佛送到西,治好我兒子的病,可以嗎?」

「高太太,妳陷害了我,現在還想我幫妳兒子,未免過分了吧?」我裝起生氣的樣子說。

「龍生,我知道這個要求是很過分,但我兒子實在很辛苦……」高太太流著淚說。

「這樣吧,我醫妳兒子沒關係,但我有一個條件!」我說。

「什麼條件?你說吧……」高太太緊張的問。

「妳告訴我,到底是誰要妳來陷害我的?」

「龍生,我真的不知道誰是幕後者,只知道交錢給我是個女的,但命令我做事卻是個男的。他只透過電話吩咐我行 事,我沒見過他更不知道他的名字,我沒有騙你。」高太太緊張的說。

「高太太,妳可以聯絡到交錢給妳的人嗎?」

「可以,我有她的電話號碼。」高太太翻出電話簿給我看。

我一看號碼便認出是師母的!

「這樣吧,妳約她出來,然後把她催眠,怎麼樣?」我冷冷的說。

「催眠她?」高太太驚慌的說。

「嗯……有問題嗎?如果有問題的話,我就不勉強妳了?」我假裝要離去的樣子。

「不!等等!」高太太衝動的擋在我面前。

「怎麼樣?」我望著高太太說。

「龍生……你不是……想……和她……」高太太欲言又止的。

「沒錯!我就是想占有她!」我大膽的說。

這句話從嘴裡說出來,內心倒是有些怕的……

「龍生,道義上是否理虧呢?」高太太小聲的說。

「哈哈!什麼是理虧?如果有理虧的話,我不需要背上強姦案;有理虧的話,我就不會名譽受損。妳想我醫治妳的 兒子,我也想以其人之道,還於其人之身,同時,我想讓大家知道一件事,天下間沒有免費的午餐!」我理氣直壯 的說。

沒想到唆使人犯罪,還可以這般理氣直壯的,天下事真是無奇不有。

「好!為了我的兒子,我就再狠心一次,只要兒子逃過此劫,就算要我死也沒關係!」高太太激動的 說。

聽見高太太肯幫我催眠師母,內心興奮的差點衝上前將她抱起親吻,龍根知道有機會藏入師母的蜜道裡,也衝動的 挺了起來。

「那很好,我們的協議就這樣說定,時間上我不勉強妳。」我高興的說。

「龍生,希望你不會食言。」

「高太太,我龍生答應妳的事,就一定會兌現,只要這件事成功後,日後我還會好好看著妳兒子。妳在警局的時候 ,我也有安排人照顧妳兒子,難道妳不知道嗎?」

「我知道,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我十分的感謝你。」

「既然我們已經達成協議,現在可以走了嗎?」

高太太看了一看手錶。

「剛才我以為會談很久,所以房間開了三個鐘頭,沒想到我們半小時便談好,現在還有兩個半鐘頭,你想就這樣浪 費嗎……」高太太臉紅著,鬆開了胸前的一粒鈕釦。

「妳的意思是……」我愕然的望著高太太。

「沒理由浪費這房間……」高太太鬆開了第二粒鈕釦。

我看見高太太胸前已經露出了整個罩杯,而小小的罩杯,卻包著豐滿的乳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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