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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A Great Chinese Novel Story (狡猾的風水相師)
第三十五集 第七章 臨時的決定
終於提起最大的勇氣,大膽向陳老闆坦白一切,並且將所有的錢歸還給他,這個動作無疑是有些愚蠢,但做了之後 心裡舒服了很多,小美再次稱我為龍生師父,我內心也少了那份慚愧感,或多或少,對於章敏的建議,終究還是感 激的,只不過認了小美當妹妹,從此以後便不能再打她的主意,或許這就是我唯一的損失吧! 既然向陳老闆坦白一切,對章敏自然亦是一樣,除了歸還她之前給我的一百萬相金之外,她也接受我的道歉, 還答應陪我喝紅酒,但我心裡總是覺得還是少做了一件事,最後才想起忘記感謝她,給了我一個從新做人的好建議 。 侍應生為我們端上另一瓶新的紅酒,同時亦為我們換過新的酒杯,當我試過酒後,迫不及待將酒杯遞到章敏的 手上。 「章敏,謝謝你給我的建議,使我知道從哪裡跌倒,該怎麼樣爬起的道理,這杯是我敬你的,謝謝!」我感激 的說。 「但這一跌一爬,整整不見了五千一百萬,不心疼嗎?」章敏戲弄說。 「沒什麼心疼不心疼的,反正這些錢,都是因為你而從賭桌贏回來的。」我笑著說。 「現在居然會說笑了,看來心情好很多了吧?」章敏與我再次碰杯喝下一口說。 「嗯,心情是好多了,起碼以前的事,真正畫上了句號,什麼天狼君、無常真人、張家泉全部都解決了,現在 和陳老闆之間的事,亦都一起完美的結束,我可以重新安排新龍生的一面,想起來都有些興奮。」我有感而發的說 。 「既然心情好轉了,有沒有心情跳支舞呢?」章敏問我說。 「和你?」我出平意料之外的說。 「是呀!難道你身邊還有女伴嗎?」章敏反問我說。 「恰恰?好呀!」我放下手中的酒杯說。 我站起身脫下西裝外套,章敏迫不及待的差點自己走出舞池,沒想到雙雙走出舞池,她始終不肯讓我牽手,而 她踏入舞池後,像變成另外一個人似的,別看她平時動作粗野,跳起舞來的姿態,不但舞態生風,而且還懂得以笑 容配合舞姿。 縱使章敏的舞姿是何等的曼妙,我也無暇去欣賞,因為望著她那對性感的豐乳,在我面前搖搖晃晃的一幕和那 滑潤雪白的背肌,已令我癡癡入醉,此刻,我不得不承認,已懷覬覦之心,起肉慾之念…… 突然,全場燈光暗了下來,慢四步的音樂響起,有些人紛紛離開舞池,有些人轉為摟抱一塊,尷尬的我準備回 到座位。 「慢!」章敏主動拉著我的手說。 「你不是說不和男人跳慢四步的嗎?」我雙手慢慢架起慢四步的姿勢說。 「我想學,可以嗎?」章敏將手架在我手上說。 「好!我帶你很容易,開始一,二,三,四……」我小心翼翼帶領章敏的舞步。 章敏手搭在我手上的時侯,令我心跳加速,然而摸在她那沒有衣物阻擋的滑嫩背肌上,更是慌得手心流出冷汗 。 我從未試過對著一個女子如此驚慌,即使以前的靜雯也不曾給我這種感覺,最可怕是她不敢大步的移動,導致 低胸領口的豐滿豐乳很多時侯撞到我胸前,在沒有乳杯罩著的豐乳碰撞下,龍根已迅速勃起。 「你很熱嗎?手心和額頭都流汗了……」章敏說。 「不!只是你太性感罷了。」我尷尬的說。 「那我們回去吧!」章敏放下手說。 「不!陪我多跳一會……」我緊緊將章敏摟在懷裡,慢慢移動腳步到較暗的一處。 章敏的雙手突然環抱我的腰間,並將臉俯在我身上。 「龍生,其實我很佩服你,尤其是對陳老闆坦白的時侯,竟然一個『對不起』亦沒說,『謝謝』二字也能收了 回來,最後還要他向你說對不起,這種先聲奪人的道歉,我還是頭一回見,你確實很厲害,很了不起……」章敏誇 獎我說。 「這一切都是因為你,沒有你的推動,恐怕我是提不起勇氣。」 「這都要看你的膽量,畢竟拋出的是名利和身份,不是一般人可以捨棄的,當時我還真被你嚇了一跳,根本無 法想像你敢就這樣豁出去,總算證明你不是窩囊一族。之前在醫院你要我離去,使我瞭解巧姐說的珍惜和分享,現 在你卻讓我明白,她們為何要珍惜和分享的道理。」章敏有感而發的說。 章敏說完這些話之後,小鳥依人般的倚到我身上,從種種跡象來看來,她應該對我動了心,要不然以她頑固和 硬朗的性格,絕不會在我面前出現玉軟花柔的一面。 「我可以親你嗎?」我試探章敏說。 「不行!我無法和女人分享同一個男人,我們回去吧!」章敏斷然的拒絕後,即刻推開我,獨自 回到座位上。 她剎那間的決絕,令我措不及防,最後只好回到座位,喝完剩餘的紅酒,便結帳離開俱樂部。 踏出餐廳至俱樂部大廳,章敏一直默默不言,望也沒望我一眼,甚至上了車之後也沒說要到哪裡。此刻,想必 她和我有同樣的煩惱,就是不想面對家人談起死人一事,現在她不願回外公的家,我又不想回家面對巧蓮她們,兩 人就這麼望著擋風玻璃一會,直到後面有車要離開,我才把車開到另一邊停下,繼續呆坐。 我和章敏在車內悶坐,彼此間,似乎在暗鬥不發言的耐性,亦或許此刻的持靜不語,是最佳的體諒和尊重,但 兩人身上的酒氣,散發在這狹窄的空間裡,很容易令人思睡,於是按下車窗的鍵鈕和播放一些音樂,同時伸了個懶 腰,準備與她僵持到天明。 正當伸懶腰之際,從後照鏡發現有個人影鬼鬼崇崇,從身形和動作判斷,應該是個女人再仔細認真一瞧,原來 是冷月小姐。 「章敏,原來我今天不但被你跟蹤,而且還被冷月跟蹤,不知還會不會有第三個?你們也真是的,總是喜歡玩 跟蹤!」我發了小牢騷說。 「冷月為何跟蹤你?」章敏好奇的問我說。 「天曉得!出來吧,別藏了,我看見你了,冷月!」我敷衍了章敏一句,便把頭伸出窗外說。 望著冷月鵝行鴨步的朝我的方向走過來,剎那間,使我想起重演往日情景,一個很令我留戀,又不可不去的好 地方。 「龍生……」冷月吞吞吐吐的叫了我一聲。 「什麼都別說,上車吧!」我開動車子駛向過九龍的海底隧道。 途中,我只問冷月一個問題--為何知道我在俱樂部。她的回答可令我感到震驚,原來我的車已被她裝上一個 跟蹤器,難怪她隨時可以找到我,而我心裡感到僥倖,早上要不是我和芳琪調換車子,恐怕她的跟蹤已被天狼君偷 襲,而賠上了性命。 當我的車停在酒店的大門口,冷月感到十分的驚訝,或許她知道這家酒店就是以前劉美娟管理的酒店,亦就是 張家泉設下風水地庫的酒店,而章敏可能毫不知情,所以仍與我保持接觸的距離,包括言語和視線。 「龍生,你怎麼帶我們到這裡!」冷月好奇的問說。 「張家泉已死,有問題嗎?走吧!」我大方走進酒店。 「等!我們不能不謹慎一點,很快……」冷月慌忙中嘴巴念個不停。 「冷月,是否擔心會發生什麼事,所以起卦了?什麼卦?說來聽聽……」我笑著說。 「糟糕!是諸葛神數一百零六卦!」冷月神色慌張的說。 「天間一孤雁,嘹唳歎離群,試問知君者,而今有幾人。」我默念出卦文說。」冷月勸我說。 「沒錯,正是此卦,此卦將出現失意之孤寂無奈,我們還是別進去吧!」 「冷月,別太迷信了,反正我今晚無家可歸,入住這家酒店也不錯。」章敏說。 「章敏,我不想我們出現失意之孤寂無奈,還是別進去吧!」冷月勸阻說。 「冷月,龍生都沒有異議,你又怕什麼嘛!神數有啥好信的,剛才已有人坦白一切了,要是你跟蹤我們到餐廳 ,肯定會嚇了你一跳。龍生,你說是嗎?」章敏對冷月說完後,笑著問我說。 「章敏,你不相信的話,不妨給三個字叫龍生為你起個卦,我也行……」冷月說。 「慢!章敏,你在船上不是已經試過卦文的厲害了嗎?」我勸阻章敏說。 「那次只是巧合罷了,既然你們覺得有問題,我又覺得沒問題,那就用我的名字『章敏』測吧! 」章敏說。 「章敏,還差一個字。」冷月說。 「對呀!我的名字只有兩個字,還差一個字,哈哈!『笑』字吧!」章敏隨口說。 「果真不妙!是一百一十卦」冷月搖頭晃腦的說 「夜夢被鼠驚,醒來不見人,終宵廢寢,直到天明。」我再次默念出卦文說。 「什麼意思?」章敏說. 「不祥之兆,有驚險的事會發生。」我冷淡的說。 「我不相信,偏要在裡頭住一晚,你們怕,可似先走。」章敏頑固的的說. 「冷月,天狼君和張家泉已死,即使發生什麼事,應該也不會是大事,就順章敏的意思吧!」 「既然你們一意孤行,我就陪你們進去,但這家是張家泉的酒店,那風水庫始終是……算了……進去吧!」冷 月歎氣的說。 「冷月,我們邊走邊談,剛才你說什麼風水庫?」章敏同冷月說。 「是這樣的……」冷月小聲的對章敏說。 機靈的章敏,可能察覺到冷月說的話有不妥,所以不停向冷月追問,冷月只是簡略說了幾句,而我沒有心情留 意她們談話的內容,只顧著觀看周圍的環境,畢竟這家酒店給我感觸良多,同時亦埋下深厚的回憶,不管是顏色或 味道,人物還是死物,總之,往日的情景,一幕一幕,不停在腦海裡浮現。 我帶著章敏和冷月,來到擺放「龍碧生蓮」酒瓶的餐廳,當望著「龍碧生蓮」的酒瓶,便想起與碧蓮恩愛的一 幕,不禁愁腸九轉,急忙走進裡頭找個座位坐下。 這裡的環境一切都沒變,但我記得這裡的侍應生很狡猾,當日趁我不留心之際,開了一瓶兩萬多塊的紅酒給我 ,倒是挺會做生意的,想起狡猾這玩意,心想反正今天不想回家,為何不租個房間留宿一晚,讓重演過往情景的片 段更加的完美,至於有沒有美人相伴而睡,到時侯再說吧! 既然要租房間的話,就不好用自己的名字登記,可是找誰登記比較方便呢?突然想起以前都是小剛在這幫我的 忙,於是走出去撥電話給他,要他想辦法弄三個房間,同時要他代我向巧蓮報個平安。小剛聽了之後,十分興奮, 且爽快的答應,或許他以為我出現在張家泉的酒店,必有什麼大事要辦,那獨家消息非他莫屬了。 回到座位上,章敏只要了些零食,飲料方面則由我來決定,我要了一瓶普通的紅酒,同時點了個晚餐給冷月, 想她今晚為了跟蹤我,肯定一粒飯也沒下過肚。 我沒有質問冷月為何要跟蹤我,亦不給她機會說話,並且要章敏和她聽我講述以前這裡發生過的事,包括遇見 師母的情景和「龍碧生蓮」的溫馨史。 章敏聽得津津有味,甚至發問很多問題,尤其是碧蓮三母女和我的事,比如怎麼樣開始、怎會同睡一張床、靜 雯為何無法接受等等的問題,但聽了我講述之後,顯得有些不可思議,而冷月則不感興趣似的,或許她是無法做愛 的十靈女,聽了也沒意思,所以只顧著享用她的晚餐。 冷月享用晚餐後,想來也是時侯言歸正傳了。 「冷月,言歸正傳吧,為何要跟蹤我?」我直接問道。 「龍生,你不用懷疑我什麼的,我跟蹤你,是有三件事要向你交代。第一,多謝你剷除了天狼君和張家泉,使 我鐵筆派得以清理門戶。第二,非常的遺憾,始終找不到神筆秘笈。第三,據我打探得知,神筆秘笈已落在女人手 中,至於在誰身上,目前還無法得知。」冷月直截了當的說。 「落在女人手裡?這麼重要的秘笈,天狼君怎會讓他落在其他人手裡,而且還是一個女人?」我 不解的問說。 「有什麼好稀奇的,你貴重的東西,萬一不見的話,誰最有機會偷呢?」章敏說。 對呀!如果我的「青烏序」被人偷了的話,極有可能是家裡的女人所偷,這麼說天狼君的秘笈,應該也是給身 邊的女人偷了,但從沒聽忠叔提起過身邊有任何女人,看來防人之心真的不可無…… 「冷月,你知道天狼君身邊有老婆或女人什麼的嗎?」我追問冷月說。 「我打探到天狼君住在什麼地方,已經很厲害了,他身邊有沒有女人,這點我可不清楚難道你懷疑神筆秘笈落 在他的女人或老婆身上?」冷月靈光一閃的說。 「嗯,除了身邊的女人之外,外人怎麼有可能會偷到秘笈呢?」 「說得沒錯,倘若外人可以偷到的話,那第一個肯定是無常真人。」冷月贊同我的說法。 「對呀!無常真人修練的萬毒掌,既不是天狼君傳授,又不是張家泉所授,那他怎麼會練這套掌法?莫非是無 常夫人?!」我驚訝的說。 「無常夫人?你是說我家的神筆秘笈,已落到死去的無常真人手上?」冷月臉露疑惑的表情說。 「除了無常夫人之外,我想不到還有誰會交秘笈給無常真人。 「龍生,無常夫人很厲害嗎?她和紫霜,誰比較厲害呢?」章敏問說。 「章敏,我對無常夫人不是很瞭解,甚至和她碰面的次數,幾根手指頭也能算到,靜雯父親出殯的當天、師父 死的當天、無常真人死的當天,以及法庭聆訊破口大罵我的那次之外,之後便不曾見她出現。記得她幾次出現,只 是伴在無常真人身邊,並沒有做什麼動作,所以沒有什麼印象,功夫底細就更加不清楚。」 當我們正煩惱著誰會偷走走天狼君的神筆秘笈之際,侍應生通知我外面有位叫小剛的人找我,猜想他必定是交 房間鑰匙給我,於是走出去找他。 這個小剛可真夠專業的,以為我要到酒店的風水庫一遊,不但準備了一切物品,還給我打探酒店一切的環境, 包括職員換班的時間表。 我考慮了一會,覺得酒店的總裁張家泉已死,正處於人心惶惶之際,正是潛入酒店風水庫的大好時機,不妨前 往去探一探,反正張家泉和天狼君死後,相信以我的龍猿神功,應付這裡的保安是綽綽有餘,何況還有一位查探專 家和小剛預備好的器材。 「我向你們介紹,他是我的好友小剛,這位是冷月和章小姐。」我介紹小剛給她們認識。 「什麼?你想打探底層的風水庫?」冷月大吃一驚的說。 「冷月,難道你認為還有人可以抵擋我的龍猿神功?也許神筆秘笈有可能也在地庫裡,對嗎?」我想了一會說 。 「這倒是……」冷月想了一會,同意我的說法。 「好呀!正愁著沒事做,這種刺激的玩意,最適合不過了。」章敏手舞足蹈的說。 「章敏,如果你想陪我們一塊探險的話,就要聽我的話,絕不可肆意妄為,畢竟底層的風水庫不是鬧著玩的, 難免會發生我們預料不到的事,明白嗎?」 「知道了。」章敏隨口答應說。 「對了,酒店有很多閉路電視,而且距離換班時間還有三個小時,我們不能在此坐得太久,免得讓人懷疑。這 樣吧,這裡剛好有三個房間,冷月和章敏你們一人一個房間,小剛就先到我的房間,大家不妨休息一會,養精蓄銳 ,等時間一到,我們便會合出發,大家明白嗎?」我簡單策劃一遍說。 「好!我正想找個地方放下身上的器材,順便多檢查一次,不想臨時抱佛腳,但我建議龍生和我一塊走後樓梯 ,免得我們的行蹤出現在閉路電視的畫面,而你們兩位女士,分別搭乘電梯上房間就行了,應該沒什麼人會留意, 大家認為怎麼樣?」小剛建議我們說。 「好!小剛是記者,我更不用說了,就走後樓梯吧,但出發的時侯,大家就要走後樓梯直入底層風水庫,免得 節外生枝。」我同意小剛的建議。 「好!我和章敏分別先上去。」冷月同意的說。 「章敏,你別胡鬧衝動,聽冷月的話,知道嗎?」我把房間鑰匙交給她們兩個說。 「知道了,龍生,你挺煩的,嘮嘮叨叨的說個不停。」章敏拿了房間鑰匙,即刻搶先一步上房間 。 章敏走了不久之後,冷月也跟著上房間。 「小剛,你自己先上房間,我有些事要辦,可能不回房間了,總之,三個小時必會出現。對了,家裡的人有對 你說什麼嗎?」我問小剛說。 「龍生,你家裡的人沒說什麼,還要我照顧你,甚至要我向她們報告你的行蹤,總之,沒問題就是了,我先走 一步了!」小剛說完,鬼鬼崇崇的離開。 所有人走了之後,我便結帳離開酒店,順便到停車場把車給駕走,停在另一個停車場,免得在酒店被人發現, 當然,最主要還是看看章敏換下的隨身物。 泊好車之後,迫不及待拿出章敏擺放舊衣服的袋子,打開袋子的一刻,想到可以觸摸章敏的貼身衣物,心跳不 停的加速,當翻出肉色蕾絲的胸罩,眼望繡花的鏤空花邊和罩杯裡的性感海棉墊,已忍不往擺在鼻子上用力一嗅, 雙手則繼續抽出小小條的蕾絲內褲,放在褲檔外輕揉,感覺上已佔有了章敏似的。 就這樣對著章敏的貼身衣物凝望了十分鐘,腦海裡想著摟抱她慢舞的情景,想起她雙手環抱我腰間的動作,心 裡不禁感到甜絲絲的,可是想起她離開舞池冷漠的一面,感覺好比打入十八層地獄似的,極度絕望。 不對!以前認識的女人,個個不是斷然拒絕我的嗎?為何現在又會留在我身邊?難道章敏斷然的離開舞他和在 車上的默默不語,主要不是逃避我,而是在逃避她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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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A Great Chinese Novel Story (狡猾的風水相師)
第三十五集 第八章 猜不透的章敏
離開餐廳後,幸運地識破冷月的追縱,最後來到擺放「龍碧生蓮」酒瓶的酒店,原本要小剛給我登記三個房間,誰 料,談起酒店底層的風水庫,竟達成夜探一遊的玩意,接著安排好一切,準備三個小時後出動。 而我則趁這段時間,把車駕離酒店的範圍,順便欣賞章敏留在車內所換下的貼身衣物。 正當欣賞章敏貼身衣物之際,想起她冷漠的一面,又想起以前的女人,初次和她的情形都很相似,同時,感覺 她的冷漠,不是在逃避我,而是在逃避她自己,為了解開這個疑惑,決定孤注一擲,探出個究竟。 拿著章敏換下的貼身衣物,再次走入酒店裡,趁沒有人注意的時候,迅速溜進後樓梯,再以八卦步法,火速直 衝到房間。 途中,自己不禁覺得好笑,還沒探出風水庫的秘密,便先要探出章敏內心的秘密,而這兩項窺探的神聖工作中 ,我喜歡後者…… 來到章敏的房間,當按下門鈴之際,心跳瘋狂的加速,並且有心慌慌和恐懼之感,或許初次見她的時候,留下 先入為主的粗暴潑辣一面,所以感覺她並不容易應付,甚至沒有信心能將她俘虜,這亦是我第一次面對女人,出現 惶恐不安的感覺。 「是你?沒什麼事的話,等會合的時候再談,我想沖涼。」章敏打開房門說。 章敏正想關上門之際,我拿起手中的袋子給她瞧一瞧,她即刻要我交還給她,我出其不意大膽的把門給推開, 並且在還沒得到她的同意之下,便走進了房間。無可奈何的她,只好把門掩上,接著想取回我手中的袋子,我當然 不會輕易讓她奪去。 此刻的她,身上的晚裝和鞋子還沒有更換,性感的露背晚裝,仍是掛在豐滿性感的身上,黑色誘惑的絲襪美腿 下,仍是穿著三寸半的高跟鞋,試問在酒店的房間,面對如此性感的美人和孤男寡女的大床,又怎能 不衝動呢? 「把袋子還給我……」章敏幾次想取回我手中的袋子說。 「為何要這樣對我?為何要對我如此的冷漠無情?不累嗎?」我緊捉章敏的手說。 「龍生,什麼如此冷漠無情?你究竟想怎麼樣?」章敏企圖甩脫我的手說。 「既是掙扎,為何不使出力氣,為何還要逃避你自己?」我裝出激動的情緒說。 「什麼逃避我自己,胡說!出去!」章敏反抗並使出力氣說。 「使出力氣了嗎?為何裝得如此的假,明明已喜歡我,為何還要逃避?你到底在逃避些什麼?」我大膽將章敏 摟抱在懷裡。 這一抱,兩座彈挺的飽乳,洶湧式的壓到我胸上,剎那間的觸電興奮,差點把我的靈魂給擠出體外,然而,雙 手摸在無衣物遮掩的滑嫩嫩背肌上,香嬌玉嫩的快感已使我腦門充血,勃挺的燃招始在狹窄的褲襠中 蠢蠢欲動。 「胡說!放開我!」章敏激動的說。 「不管你怎樣的打,我都不會放開你。打吧,將你內心所有的不快,全都打在我的身上,我願意為你承受一切 !打吧!使勁的打!」我乾脆將臉貼在章敏的粉肩上,並將思緒集中在最痛苦的回憶中,此刻,我需要的是眼淚, 需要眼淚去俘虜章敏的芳心。 「放開我!走開!出去!」章敏的手移到胸前,用力推開我的胸膛。 我知道不能錯失今天的機會,要是錯過今次的良機,日後想再俘虜章敏的芳心,就難如登天了,總之,抱著不 成功便成仁的想法,肯定投有錯,而今她的推撞力度雖然加重,但以她剛烈的性格,不用膝蓋撞向我的小龍生,等 於有商量的餘地,不過,為了安全起見,還是決定將天罡護元之氣聚在春囊之位,較為妥當。 「恨恨的打,將你內心所有的不快,全都發洩到我身上,別再逃避自己,勇敢的愛我一次吧!」我假裝激動的 說,同時希望眼淚盡快到來。 「我沒有逃避自己,沒有……絕對沒有……絕對不會和你有什麼……更不會和其他女人分享男人的……不會… …」章敏將推撞的手掌改成粉拳敲打我說。 經驗告訴我,章敏轉變的動作,表示已開始軟化,只需要一個動作,或一句能感動她的話,便能將她成功給俘 虜,可是越心急就越難想到方法,真是急死我了! 「既然沒有,算了!對不起!」我放開章敏,並將她推到床上。 章敏倒在床上後,即刻拉起低胸的領口和裙角,以遮掩身上走光的部位,身體並逐漸的往後退,似乎怕我會壓 到她身上。 「你想怎麼樣?」章敏瞪著我說。 出其不意的我,突然撲向章敏,並將整個身體壓向她,嚇得她花容失色,而她面部的表情,似乎已啟動自衛的 本能,準備向我做出還擊的可能。 「對不起,是我自作多情了,好好休息一會,抱歉!」我在章敏的眉心上,送上輕輕的一吻,便 轉身離開。 章敏沒有說話,只是坐在床上,忙於檢查身上走光的部位。 而我慢慢走出門口,希望她會挽留我,甚至希望她衝上前從後將我摟抱,可是走到門口,她仍是無動於衷。我 不知道以退為進的策略是否失敗,還是我根本就表錯情,不過,既然走到這一步,只能瀟灑的離開,要不然肯定會 被她瞧不起。 「冷氣的溫度別調得太低,睡覺很容易著涼,先休息一會,等集合的時候我再通知你,記得把門鎖上。」我說 完後,便開門走到房間外。 當我開門出去的時候,章敏果然走了過來,但她不是挽留我,而是上前把門鎖上,並迅速扣上第 二道保險鎖。 站在門外的我,心想到底是表錯情,還是用錯了策略?記得有人曾說過,失敗不是問題,問題是不知道哪裡失 敗,而今我真的不知道哪裡失敗,氣得只能送上一記蹬心拳,憤然走回房間。 滿肚子悶氣的我,經過冷月的房間,想了一想,要是回到房間,對著小剛三個鐘頭,肯定被他問長問短的,就 算不給他煩死,亦給他吵死,為何不到冷月的房間解解悶,或許有意外的收穫也說不定,於是按下門鈴,成功獲得 冷月的同意,可以到她的房間閒聊。 冷月應該剛剛沖了涼,要不然身上不會穿上酒店的睡袍。 當望向沙發旁擺著的衣物,我發現裡頭有條淺綠色的胸圍肩帶,不由自主望向冷月的胸前,確實少了那種硬邦 邦的肉感,而出現輕柔微晃的美感,心想她的睡袍裡頭肯定是真空,只可惜酒店睡袍的質料比饅頭還要厚,無法瞧 出乳頭凸點之位。 「龍生,請裡邊坐……」冷月匆匆忙忙拿起換下的衣服,想走去浴室。 「這樣穿著不是挺美的,而且這套睡袍穿在你身上,給我一種在家的溫馨感,而且越簡單的服裝,顯得你越純 美,我喜歡看你這個打扮,別換……」我隨手搶過冷月手上的衣服,並故意用撒網的方式拋向大床,而散開的衣服 堆裡,那件淺綠色的蕾絲胸罩,已為浪漫之夜的冰冷大床,添上火辣辣的誘人色彩。 冷月想上床藏起綠色的胸罩,但被我阻止,並且迅速將她摟抱在懷裡。 「為何抱著我?別這樣……」冷月企圖掙扎,逃離我的懷抱說。 「冷月,你相信迎萬小姐的法力和感應力嗎?」我輕聲細語的問冷月說。 「迎萬小姐是位高人,我當然會相信了,倘若她是天狼君的話,恐怕我們早已死得不明不白了,你怎麼會有此 一問?」冷月不解的說。 「冷月,既然你認為迎萬小姐的能力強勁,那麼她說你喜歡我,還有我上次和她做愛,你心中呷醋對嗎?這些 都是迎萬小姐說的,芳琪可以作證,如果她說的話不老實,或欺騙我的話,現在我馬上帶你到警局找她理論,要她 還你一個清白,省得我自作多情,或空歡喜一場。」我靈機一動的說。 我搬迎萬出來逼冷月承認喜歡我,相信她今次再也難以找到藉口作掩飾了。 「龍生,你真的相信迎萬小姐的話?」冷月反問我說。 「冷月,現在我只相信你說的話,難道你不知道只要我捉住對方的手,奇人的力量便會告訴我,對方是否在欺 騙我,快說……」我故意輕輕捉住冷月的手說。 「我沒有喜歡你……」冷月甩脫我的手,掙脫我的擁抱說。 我即刻將冷月再次摟在懷裡,不讓她逃脫,而且還是緊緊的摟抱,決定以最大的激情,將她芳心軟化,挑起她 的性慾,主動將腿分開…… 「冷月,你中計了,剛才我並沒有使用奇人力量,而且是故意輕輕捉著你的手,如果你說的是真話,為何又怕 我的手,要逃避呢?要不,我們再試一次。」我用力緊握冷月的手說。 「我什麼都不說了,你只會欺負我,真後悔答應你們夜探風水庫,不慎被你騙到房間裡……」冷月臉紅羞怯的 說。 「冷月,那你是承認迎萬小姐說的話不假了?你真的喜歡我?」我興奮的說。 「龍生,如果世上有第二個人中之龍的話,我會改變主意……」冷月羞怯的回答說。 「冷月,很高興聽到你這句話,但我可以告訴你,我是你今世唯一的男人,同時亦會愛你一生一世,絕不會讓 世上出現第二個人中之龍,即使出現的話,亦會不惜一切將他殺死,知道嗎?」我激動的說。 「我知道你厲害了,隨便可以置人於死地,但不要養成暴戾的習慣,要不然便成了第二個天狼君,我喜歡你情 深義重的一面,明白嗎?」冷月認真的說。 「明白,我愛你!」我情不自禁冷月的臉蛋一下說。 「愛又能怎樣呢?別忘記我是十靈女,即使有夫妻之名,亦沒夫妻之實,除非你有破除十靈氣之法。」冷月唉 聲歎氣的說。 「人中之龍,必有辦法破解十靈氣之法,給我一點時間,向你證明……」 我不再讓冷月說話,所謂春宵一刻值千金,即刻用嘴巴封住她的小嘴,並以狂野的濕吻,表示我對她的愛戀和 重視,而她櫻桃小嘴內的芳香唾液,我更加不會錯過,除了盡力吮吸外,雙手亦逐漸摸向她的胸前… … 「嗯……對不起……我沒有心理準備……」冷月驚慌用手擋在胸前說。 「親愛的,什麼事都有它的第一次,你剛才這句話已對我說第二次了,難道你還想說第三次嗎?」我說完後, 迅速將冷月珠潤的耳垂含入嘴裡輕輕的舔,並舔得她全身酥軟,嬌憨中將我的脖子緊緊的環抱。 「你還記得這句話……嗯……」冷月媚眼半合,嬌聲羞澀,陶醉在我的懷抱裡說。 「親愛的,那不要說第三次了……」 我迫不及待摸向冷月的胸前,彈挺柔韌的乳球隨即從掌心傳來一陣陣香艷刺激的快感,火燙的五指已忍不住在 豐滿的乳廓上輕輕一揉,臉泛紅霞的她,身體微微顫抖,前胸悄悄往後移,而她緊張僵硬的玉指,則沒有離開,只 不過將全身的力氣逼到指尖上,緊緊抓著我的背肌。 「龍生……我很怕……」冷月顫顫抖抖的說。 「親愛的,不用怕,愛一個人是需要勇氣,而需要最大勇氣愛一個人,便是這一刻……我的雙唇從冷月的耳垂 ,沿下親在粉頸上,全身酥軟的她,頻頻發出輕微的呻吟,而這種銷魂的媚聲,無疑在刺激我的獸慾,亦在挑逗我 的犯罪感,我的手指不再猶豫,迅速挑進她的睡袍,便是最好的證明。 「你……」驚訝的冷月,急忙阻擋我插入她睡袍裡的手,企圖不讓我觸摸她彈挺的豐乳,但她胸前彈挺且豐滿 的乳球,豈是她一手能遮掩的,然而,嫩滑冰冷的乳肌,已被我的指尖挑弄,柔韌彈性的乳球已微微發燙,乳頭應 該已在充血中勃起。 「親愛的,你的阻擋是怕,還是想說第三次沒心理準備呢?」我刺激冷月說。 「龍生,不是我不想給你什麼的,但我是個十靈女,越刺激的話,受的傷害會越嚴重,你不明白嗎?我們理性 一些好嗎?」冷月想抽出我已插入她睡袍裡的手說。 「我已有破解十靈女之法,即使我們再刺激的話,肯定也不會受傷害,世上很快會少掉一位十靈女,請相信我 ……」我認真的說。 「真的?」冷月凝望我說。 「只要是你的問題,我便會為你解決,好比信任我會為你剷除天狼君和張家泉一樣,倘若你肯信任我多一次, 請把手移開,這個信任不單止是破解十靈女,亦是我倆真心的信任,彼此間一世的信任……」我在冷月的眉心,送 上情深深的一吻。 「嗯……記住……你是第一個摸進我衣內的男人……」冷月臉紅羞怯的把頭貼到我的胸膛,而原本阻擋我的小 手,慢慢垂下至腰間,並拉開睡袍的腰帶。 「親愛的,謝謝你的信任……」我全身激動的說。 腰帶鬆開之後,冷月身上的睡袍,左右兩邊敞開,我不但將彈挺的乳球搓於掌心,偶爾還用掌心磨擦粉紅的乳 尖,沒想到小小的乳頭,當充血勃起的一刻,主人的浪淫聲亦隨即響起,相信她此刻的慾念,已昇華至瘋狂的一面 。 「嗯……龍生……這感覺很怪……為何會這樣……癢……嗯……」冷月閉上眼睛,緊捉我說。 「冷月,剛才你說我是第一個摸進你衣內的男人,那我可否成為闖入你體內的第一個男人呢?」我邊揉搓冷月 的豐乳說。 「嗯……別戲弄我了,現在都已這樣了……你說呢?」冷月嬌憨的說。 「冷月,你記不記得當日我和你在涼亭,要你脫下內褲一事?」 「這麼羞的事,別再提起了……」冷月緊緊摟抱我,以逃避我的目光。 「我想多看一次,可以嗎?」 「現在?你今天想和我……」冷月驚訝的說。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我不知道冷月是假矜持,還是故意在戲弄我,居然問我現在是否要佔有她,真是給她氣 死。 「當然,讓我今天解決你身上十靈氣的煩惱,那你日後便不用煩惱這個問題,可以徹徹底底的愛 我。 「好!但你要老實回答我一個問題,當日在涼亭的時候,你有沒有偷看?」冷月問我說。 冷月這個問題,我當然不會老實的回答,何況那次是她第一次的要求,如果讓她知道,我第一次便不守信用, 那以後在她面前,便無信用可言了。 「我當然沒有偷看,這點誠信我是有的,何況涉及對你的尊重問題,試問我怎會對你耍無賴呢?」我理直氣壯 的說。 「算你誠實,還懂得尊重我。你想現在看?」冷月小聲的說。 「嗯……」我點點頭親了她的臉頰一下說。 「那你先把燈光調暗一些,但我只准你偷偷的看,我羞……」冷月羞怯小聲的說。 冷月走到沙發邊,當我把燈光調暗之後,臉紅的她背著我,將手伸入腿間,慢慢脫下胯間的小內褲,然而,這 興奮快感的一幕,亦是我前所未有的。 「給我!」我伸手向冷月討她的小內褲。 「不行!」冷月急忙將內褲藏在身後。 當我衝上前的時候,她原本想反抗,但又要用手遮掩赤裸裸的蜜桃,結果小內褲在拉拉扯扯的情況下,終於讓 我搶到手上,而她則羞怯萬分的跳到床上,將自己藏在被窩裡。 望著冷月脫下的淺綠色小內褲,發現內褲已濕了一大片,而且從濕透的程度判斷,流出的淫水應該不少,其實 她有彈挺的翹臀,水源必定是充足的。 心想剛才摸章敏的內褲,無法與她做愛,現在摸冷月的內褲,雖然表面上可以做愛,但冷月這麼容易便哄上床 ,會不會是假象,最後又空歡喜一場,上天不會這樣戲弄我吧?但冷月起的失意孤寂無奈之卦,又暗示些什麼呢? 難道指我破十靈女之法行不通,導致會落個空歡喜一場? 不管卦文是什麼意思,總之不可能現在打退堂鼓,硬著頭皮也要試一試,希望我破十靈女之法有效。為了減少 她的驚慌,我決定不露出我的火龍,直到臨門的一刻,才掏出來直接插入,石女我也能成功破處,沒理由區區十靈 氣能阻得了我龍生。 走到冷月的身邊,輕輕將她遮掩身上的被單拉開,當望著她那豐滿紅潤的蘋果臉,恨不得想咬上一口,而她見 到我之際,心跳顯然加速,胸前的乳球,隨即像波濤般的起伏不定,粉紅色的乳暈,在雪白乳肌的襯托下,顯得更 加的嬌貴誘人。 「冷月,謝謝你對我的信任,希望你能體涼我的壓力,盡量與我配合,合力一起衝破十靈氣的束縛,好嗎?」 我扭弄冷月的乳頭和撫摸她散亂的秀髮說。 「嗯,我已將自己交給了你,希望你不會忘記今晚發生的事就行了,把燈熄掉吧!」冷月說完後,便轉過身, 十指緊握的背向我。 我再次調暗房間的燈光;脫下身上的上衣和鞋子,最後順便解下皮帶,免得不小心傷她的嫩肌,接著伸出舌頭 在她滑嫩的背肌上輕舔,上下左右的挑弄,並慢慢滑下腰間…… 冷月在我舌頭的輕舔下,開始扭動蛇腰,偶爾發出嬌人的低吟聲,但我沒有因此而衝動,舌頭仍舊在她腰間徘 徊,手指則在她玉腿內外輕撫,亦試過摸向禁區的範圍,可是卻遭受十靈氣的阻擋,始終無法觸摸毛茸茸的山丘, 舌頭也只能從臀骨的位置舔到屁眼,眼下唯有盡快進行心中早已想好的破十靈氣之法了。 我打側貼到冷月的身邊,從後摟抱她的粉頸和玉肩,輕舔珠潤的耳垂和粉頸,身體微微顫抖的她,隱約中,再 次發出誘人的呻吟聲之外,雙手還緊捉著枕頭袋。我心想耳垂肯定是她敏感之處,於是加強舌頭的挑弄力,屢次舔 入耳洞裡,輕輕的吹,逗得她直喊「不要」二字,還不停捉著我的手背親吻…… 「不要……癢……嗯……」冷月扭動身體,邊親我的手背,邊摸我的頭髮。 「冷月,我開始破你身上的十靈氣,好嗎?」我親切的說。 「這麼羞……的問題……我怎麼答你呢……嗯……」冷月十分緊張,捉著我的手說。 「親愛的,進行中你要忍耐,倘若進行一半停頓下來,將是大忌中的大忌,你必定要忍受,但我可以保證你不 會受到傷害」我的手指從她腰間滑落至屁眼的位置,並開始挑弄屁洞。 「你……想做什麼?」冷月驚訝中,想將我挑弄她屁眼的手指給拉開說。 「不!只有攻入後面,才可以破除前面的十靈氣,明白嗎?」我緊張的說。 「啊?你才指的後面是用手,還是用……」冷月驚慌的說。 「當然是用下面,只要忍受一次之後,身上的十靈氣便能解決,日後我們便可以隨時在床上恩愛,共享性愛之 樂了,你就忍一忍吧,好嗎?」我安慰冷月說。 「那……那……好……吧!」冷月顫抖的說。 「記住,一定要忍,絕不能半途停頓哦!」我再次提醒冷月說。 「嗯……」冷月使勁點頭說。 「親愛的,我們開始了,由於我無法碰到你的前面,所以要用從高而下的姿勢進行,你照我的話去做就行了, 這樣……」我把冷月拉下床,分開她的雙腿,接著擺出後庭花的姿勢,前半身趴在床上,蜜桃緊貼床 邊的枕頭。 接著,我將冷月的手,擺在兩塊彈實的臀肌上說:「冷月,你的手拉開左右兩邊的臀肌,雙腳盡量張開,途中 不能停頓,身體一定要往後頂,不可向前衝,知道嗎?」 「知道了……但你要快點……我怕……」冷月顫抖的說。 「嗯,放心,我們必會成功的」我拉下褲子的拉鏈,掏出勃起的大火龍說。 望著趴在床上的冷月,不但翹起屁股,還親手瓣開兩邊臀肌,真是越看越刺激,尤其是窺見屁眼的小洞,更是 全身發熱,於是套弄幾下火龍,但準備插入之際,突然,想起沒有潤滑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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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A Great Chinese Novel Story (狡猾的風水相師)
第三十五集 第九章 成功破除十靈氣
沒想到,遭受章敏性愛的拒絕後,反而讓我無心插柳的情況下,成功利用迎萬的話,逼使冷月承認喜歡我的事實, 繼而搬出恩愛的藉口,鼓勵她即刻破除身上的十靈氣,結果,半推半就的情況下,她接受了我的建議,並配合我的 方法,進行破除十靈女的煩惱。 不管冷月是為了我,還是利用我幫她解決日後的性煩惱,這些我全都不在意,總之,她肯讓我破除她身上的十 靈氣,讓我得到她的初夜,那便是我的福氣,即使是以身相許,報答我幫她清理了鐵筆派的門戶,亦無所謂,但希 望她是喜歡我,而做出的決定。 冷月聽從我的吩咐,趴在床上翹起屁股,並親手為我的火龍瓣開兩邊彈韌的屁肌,以方便輕易的插入。這一幕 ,令我十分的刺激,且全身發熱,為了避免遭受十靈氣的阻擋,我迅速將小沙發移到冷月的腳邊,自己則跪在沙發 上,迫不及待調整火龍從股溝刺入屁洞的角度。 一切準備工作就緒,正想插入冷月的小小屁眼之際,突然,想起沒有準備潤滑油,不禁有些手忙腳亂的,但性 愛這玩意,可難不倒我龍生的,很快便想到口水是最佳的潤滑劑,當口水潤滑肉冠和股溝,慾火焚身的我,迫不及 待將火燙的大肉冠,貼在冷冰冰的股溝上,慢慢移下至誘惑的屁眼…… 冷月手背上冒出的青筋告訴我,她已使勁瓣開兩旁臀肌,然而,顫抖的雙腿,無疑發出緊張的訊息,剎那間, 我覺得自己有些殘忍似的,但這並非是我的錯,要怪只能怪上天,為何要賜她身上一道十靈氣。心想既然上天已做 了今日的安排,就長痛不知短痛,我於是緊握濕滑的大火龍,強行塞入冷月的小屁洞內,使勁一插! 「啊!痛!嗚……」冷月大聲一喊,鬆開雙手,使勁狂抓床單,哭聲大叫。 「忍一忍,不可停頓!」我即刻按著冷月搖擺的翹臀,雙手瓣開兩邊彈實的雪白臀股,將露在屁洞外的大半根 火龍,再次狠狠使勁一推,這一插,亦用了腰間的頂撞力推進,當推進之際,右掌同時施展龍猿吸功,轉向底下蜜 桃位置外一吸。 「啊!痛死了!嗚!嗚……」冷月狂擺屁股慘痛的喊叫。 皇天不負有心人,當整根火龍插入冷月屁眼之際,蜜桃果然湧出強烈的阻擋力,而湧出的這道阻擋力勁,應該 就是聚在冷月身上的十靈氣,於是我即刻施展龍猿吸功,屏息凝氣將十靈氣吸入體內,一道滾燙的暖流,從掌心湧 入心脈,直衝丹田之位,我擔心十靈氣與丹田原有的龍猿神功相撞,馬上按在臀肌上,迅速調息體內第九層萬氣歸 元心法,將十靈氣湧入龍猿神功內。 「好燙!好脹呀!嗚!」冷月雙掌狂拍床褥,大聲的驚叫。 冷月的哭叫,使我想起十靈氣湧入丹田,當火龍遭受陽氣的入侵,必會更加膨脹且滾燙,難怪她會痛哭大叫, 可是要我就這樣放棄冷月的屁眼,心有不甘,唯有再次瓣開兩旁的臀肌,吐多一些口水在屁眼上,慢慢在狹隘的屁 眼內抽送。 「呼!呼!」我緊捉著冷月的翹臀,由慢至快,一下一下的抽送。 「哇!痛!不要……不……嗚……痛……」冷月哀哭的求饒說。 「冷月,你要忍一忍,不能前功盡棄!」我邊插邊安慰冷月說。 屁眼狹窄的緊迫感,使火龍無比的興奮,當幾下的抽送後,感覺輸精管受到強烈的刺激,擔心不慎會洩出龍唾 ,於是迅速將火龍抽離屁眼,原本想從後插入蜜道破處,可是這種姿勢破處,無法欣賞她的表情,最後決定將她推 到床上,接著用床單在火龍上抹了幾下,便跨到冷月的臉上,將肉冠送到她的櫻桃小嘴邊。 「快!張開嘴巴……」我緊張的說。 冷月不知道什麼原因,只是盡量張開嘴巴,我馬上將火龍塞入她嘴裡。 「用舌頭舔一舔,吸一吸,快!」我興奮的說。 冷月果真用小舌頭舔向肉冠上,當她輕輕的一吸,感到無比的舒服,雖然她完全不懂得口技,甚至龍根碰到牙 齒有些刺痛,但望著她的小嘴含著我的大火龍,淚水不停的落下,這一幕,實在夠亢奮刺激的,即使龍根再痛也無 所謂了。 「用力吸,嘴巴張大一點……」我強行將大火龍塞入冷月的櫻桃小嘴裡,她臉上的兩行眼淚,繼續不停的落下 ,口角的香唾,亦從頸下流到胸前的飽乳上,這對淚的豐乳,越看就越珍貴,越珍貴就越可愛…… 「喔!喔!」冷月吞吐我的火龍,表情顯得十分痛苦,眼淚流下之外,兩邊嘴角亦流出不少唾液,心想她也許 怕骯髒,所以不敢吞下口水,寧願讓它流到胸前。 望著冷月吞吐龍根興奮的一幕,差點忘記檢查十靈氣破除後,是否像常人般可以性愛,於是慢慢移動身位,準 備與她來個互舔的性愛,當做是破處前的進行曲。 當把臉移到冷月腿間的時候,心裡仍是覺得有股阻擋力存在似的,直到舌頭真正舔在兩片花瓣上的一刻,才相 信已成功破除十靈氣,剎那間的興奮,簡直心花怒放! 可是,當正想吮吸冷月蜜洞的一刻,她突然用力將我推倒在床上,人仰馬翻的我,想再次撲到她的身上,結果 她又一次把我給擋開,只牽我的手往她毛茸茸的山丘摸了幾下,隨即臉泛紅霞甩開我的手,雙手合十,像在禱告似 的,興奮的她,似乎已忘記,我們的性愛仍在進行中…… 「龍生,十靈氣真的破除了!哎呀!」冷月禱告後,興奮擁我入懷中,並送上香艷激烈的一吻,之後,又興奮 叫了一聲走下床,按著屁眼一拐一拐的走入浴室。 「親愛的,你去哪呀?」我望著用手按著屁眼的冷月說。 冷月沒有回答我,自顧走入浴室裡,接著蓮蓬頭的水聲就響了起來。 她的中途離場,真是給她氣死,無奈的我,只能躺在床上對著天花板發愣,但是怎麼想亦想不出,她怎會做愛 做到一半,便獨自跑去沖涼,而將我丟棄在床上,即使當我是根假陽具,亦該一塊到浴室清理嘛! 不知不覺,等了廿多分鐘,仍然不見她走出浴室,心想不知道會不會是出了問題,於是叫了她幾聲,她又懂得 回答說沖涼,有些氣惱的我想告訴她,處還未破,怎能半途中離去?苦奈又沒有勇氣說出口,最後,只好躺回床上 繼續的等待…… 浴室門終於打開了,冷月身上圍著白色的浴巾,臉紅羞怯,從浴室慢慢走向床邊,並以小心翼翼的動作爬上床 ,心想不是屁眼刺痛的關係,便是心理上已受驚嚇。 「親愛的,怎麼了?」我送上親切的問候對冷月說。 「很痛……不過破除了十靈氣,還是值得高興的……」冷月羞怯小聲的說。 「高興就好……」我摟抱冷月送上一吻,並摸向她那豐滿彈挺的乳房上,輕輕揉搓。 「嗯……別這樣……」冷月推開我摸在她乳房上的手說。 「怎麼了?我們不是還有一部份還沒做嗎?」我溫柔的說道。 我的手被冷月推至腰間,於是順勢滑下至毛茸茸的禁區上,中指更迅速游入花瓣的隙縫輕撫。 「龍生,現在我很怕亦很痛,感到很不舒服,更不想碰觸下體,至於,你說的另一個部份,等我們的感情日後 真正穩定了,再做好嗎?」冷月推開我的手說。 冷月這番話,令我不懂得怎麼樣回答,總不可能霸王硬上弓吧,唯有被迫接受她的要求。但她說等感情穩定後 再做,使我產生很大的疑惑,她把我當是一件破除十靈氣的工具,還是她極自私的行為呢?畢竟很多人為了想達到 目的,之前什麼都會答應,當達到目的之後,便打退堂鼓,難道她便是如此自私之人? 「嗯……」我十分無趣的回答冷月說。 「龍生,你生我的氣,對嗎?」冷月輕輕的問我說。 「沒有!剛才在床上躺了一會,現在睡意漸濃,很想睡覺,反正你不想碰觸下體,休息是最適合不過了,好好 休息一個半鐘頭吧!」我熄掉床頭的燈說。 「晚安!」冷月為我蓋上被說。 我不知道冷月到底是痛,還是有其他想法,而拒絕做愛,但我知道一個道理,當女友拒絕做愛的時候,男友便 不該勉強她,倘若不小心處理,便會令女友產生一種隨便與異性上床的習慣,尤其是遇上條件比男友好的男人,往 往會經不起引誘便上床,因為習慣勉強性做愛的女人,不會再介意勉強多做一次,反正習慣了。 閉上雙眼躺在床上,我始終難以入睡,腦海裡不停回味著,龍根在冷月屁洞裡那種狹隘的快感,自然而然,想 起另一個十靈女紫霜,想起她那彈而有力的豐臀,如果插進去,應該會更痛快更刺激,但是紫霜會不會和冷月的情 況一樣,插了屁眼之後,便不讓我破處?想想,紫霜不管怎樣的疼痛,應該也會滿足我的要求吧! 看來要想出另一套破十靈女之法,要不然紫霜在勉強的情況下破處,肯定十分的疼痛。當想著有什麼新方法可 以破除十靈氣的同時,亦想起卦文中所提起的失意孤寂無奈一事,是不是應了我和冷月此刻的心情呢 ? 電話聲響起,吵起睡夢中的我和冷月,所謂寧願三歲無娘,不想五更起床,如果不是小剛已準備了一切,真想 取消這次夜探風水庫的行動,幸好這個電話不是章敏撥進來,要不然讓她發現我在冷月的房間,日後很難再接近她 了。 結果,在百般無奈的情況下,叫醒身旁的冷月,接著便到浴室洗臉梳洗。當小便的時候,發現馬捅內未被沖走 的紙巾,上面竟染上紅色的血漬,嚇得我即刻走出浴室,向冷月問個清楚。 「冷月,你沒事吧?」我亮了房間的燈光,上床緊緊摟抱冷月於懷裡說。 「我會有什麼事?」冷月愕然的望了我一眼說。 「剛才看見馬捅內丟棄的紙巾上有血漬,你的屁股沒有事吧?」我緊張的追問。 「你怎麼這樣問我嘛……」冷月尷尬的說完後,急忙用枕頭遮掩發紅的臉蛋說。 「我擔心你有事,讓我看看你的屁股怎樣了」我拉開冷月身上的被單說。 「不要!我沒事啦!羞……」冷月急忙用手遮掩,胸前赤裸裸的豐乳和雙腿緊合的毛茸茸山丘。 「不用害羞,讓我看看……」我拉開冷月的手說。 冷月雖是極力的羞怯反抗,苦奈無法抵擋我的蠻力,只好轉過身背朝天的躺下,以避免我對她乳房和禁區的突 擊,但赤裸裸的彈挺雪白肉臀,卻無遮無掩的暴露於我銀前,心急的我,自然放棄她上半身的部位,轉而捉著兩座 雪白豐勝的臀肌,用力一瓣的朝屁眼一看,發現嫩白的屁眼,雖是紅腫一片,但沒有流血的狀況。 「別看!羞死了」冷月急忙用手遮掩屁眼說。 「沒有流血……」我凝望嬌怯怯的冷月,滿腹狐疑的自言自語說。 「你還看……別看……我去洗手間」冷月將身體縮成一團,迅速掙脫我的懷抱。 我當然不會讓冷月成功逃去洗手間,急忙將她再次擁入懷裡,並壓到她的身上。 「冷月,是否我破十靈氣的時候弄傷了你,到底哪個部位受傷?」我仔細在冷月身上由頭至腳趾尾的檢查一遍 ,但沒有發現任何割破的傷口。 「別看了……」冷月雙手環抱我的脖頸,並將我摟抱到她懷裡 「親愛的,告訴我為何有血漬。」我情不自禁在冷月的濕唇上,送上激情的一吻。 「你真的想知道?」冷月撫摸我的頭髮說。 「是呀!你說嘛!」 「嗯,我不知道為何會突然來了。」冷月小聲的說。 「什麼來了?」我不解的問。 「月……事……啦……」冷月緊抱著我,將臉貼在我耳邊說。 「月事?之前我曾親了你下面幾次,並沒有發現經血什麼的,怎會突然來了呢?讓我再看看……」我移轉身體 到冷月的胯間說。 「不要……不過,現在好像又沒了……」冷月急忙拉著我說。 「為何會這樣奇怪呢?我擔心不是月事來潮,你快告訴我當時的情形是怎樣的,好讓我瞭解一下。」我不解的 追問說。 「我不知道怎麼會這樣,當時破除了十靈氣之後,感覺有月事來潮的跡象,嚇了一跳,怕會弄髒了床單,於是 馬上到洗手間看個究竟,證實是月事來了,而且流出很多,當時我覺得很奇怪,第一天應該不會流出這麼多的,原 本想告訴你,但這麼尷尬的問題,又怎麼好意思說出口,何況是這個時候……」冷月說。 「你在洗手間待了這麼久,就是因為這個問題?」我恍然的說。 「嗯,當時我心裡很矛盾,不知道出來該怎麼對你說,畢竟我和你是第一次,更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我實在 不想在月事中沒了第一次,但又不想你失望,所以想了半個鐘頭,始終想不到什麼好藉口,心情煩躁之下,後面又 陣陣刺痛,無意中,想到以疼痛和不想碰到下面的藉口來推搪你,所以……」冷月羞怯的說。 聽了冷月講解的一番話,內心十分的慚愧,之前誤以為她當我是破解十靈氣的工具,原來是我錯怪了她,並非 自私的女人,而且她當時的想法亦無可厚非,這點我可以理解,畢竟女人只會用第一天的月經血當做是落紅血欺騙 男友,絕不會接受經血排出的當天進行破處,畢竟人生裡頭,僅有一次與落紅血見面的機會。 「親愛的,你真傻,只要坦白告訴我就行了,何心自尋煩惱呢?況且你有問題,不是應該由我幫你解決的嗎? 」我送上一吻說。 「龍生,先別討論這個問題,剛才我檢查過,發現並沒有經血流出,應該又不像是月事來臨,到底是什麼!原 因呢?你知道嗎?」冷月說完,尷尬拍了我的臉一下。 「嗯,沒想到竟有女人,向不是醫生的男人,問關於月事的問題,看來我這位假大夫,需要好好檢查一番。讓 我看看可以嗎?」我戲弄冷月說。 「看?有什麼好看的?又不是外傷……」冷月偷笑的說。 「不!我想弄清楚一件事,如果生理的問題,我當然無法幫你,但情形不像生理的問題,如果我沒錯的話,十 靈氣破了之後,確實有血水流出的情況出現,那是破氣的壓力,導致死血的流出,所以我想感應十靈氣是否全數洩 出,要不然十靈氣再次凝結,你又再次成為十靈女了。」我嚇唬冷月說。 「不會吧?」冷月驚訝的說。 「放心,我有奇人感應力,只要看看就行了,好嗎?」我溫柔的說。 「嗯,好吧!」冷月臉紅尷尬的想了一下後,終於點頭答應,並悄悄張開雙腿說。 我不會錯過任何溫馨的機會,即使移下冷月胯間,查看蜜桃的過程,舌頭也不會忘記,從她粉頸舔向豐乳,再 從椒乳舔至肚臍,直攻毛茸茸禁區。不知是冷月驚慌,還是被我的舌頭挑起了性慾,總是感覺她的身體不停的扭動 ,雙腿偶爾豎起又放下的,十分有趣。 「看看就好……別摸……骯髒……」冷月伸手到胯間,撥開黑茸茸的毛髮說。 黑茸茸的毛髮撥開後,露出一條粉紅色的隙縫,而隙縫的兩旁,長有兩片白裡透紅的花瓣,晶瑩的水珠,更是 沾在花蕾另兩片小花瓣上,濕潤的紅嫩粉豆,垂掛在蜜洞上,剎那間,我察覺蜜洞的大小和粉豆一樣,心想難道十 靈女的蜜洞是特別的小?難怪紫霜當日將紫彩神珠藏入蜜洞,要藏得這麼久…… 「怎麼樣?看好了嗎?」冷月羞羞怯怯遮掩蜜洞說。 「看得不清楚,你不妨將枕頭墊在屁股下面,一來不會弄痛後面,二來角度會比較清晰」我建議 說。 「嗯……」冷月回答說。 冷月果真把枕頭墊在屁股下,或許她的屁眼十分疼痛。當她將枕頭墊入屁股下面的時候,我則幫她托起豐腴的 翹臀,望著眼前性感誘惑的迷人洞,不禁全身發熱。 「怎麼樣?看好了嗎?」冷月再次用手半遮掩蜜洞說。 「你的手別擋著我的視線,幫我弄開兩邊的陰唇,讓我清楚的看一看……」 「嗯……」冷月雙手各自瓣開兩片嫩肌的花瓣,使小小的玉洞暴露在我眼前。 不曾有人探訪過的處女蜜洞,總是散發出一股奇異的誘惑力,我已忍不住把頭湊近蜜洞一嗅,處女的幽香,使 我體內血氣加速翻騰,再仔細的一看,蜜洞裡裡外外的嫩肌像個初生嬰兒般的嬌嫩可愛,忍不住送上 一吻! 「哇!你做什麼?」冷月驚訝中合攏雙腿。 冷月合攏的雙腿,夾在我的頭上,我亦不多加解釋,迅速將她兩條粉腿,架到我的肩膀上,接著伸出舌頭,挑 向誘人的粉豆上,肆意的快速輕舔,並慢慢移到蜜洞外,朝細小的蜜洞舔入,吮吸芳香醉人的處女瓊 漿。 「噢!你做什麼,骯髒呀!不要!很癢!」冷月使勁推開我的頭說。 我不管冷月如何的反抗,只拚命狂舔白裡透紅的嫩肌,吮吸處女發浪源源不斷的春水,耳聽既矜持、又發浪的 呻吟,此刻的我,已進入意亂情迷的境界,除了想舔乾蜜洞流出的處女春液外,更想闖入狹小的蜜洞,將她給佔有 。 「哇!不要吸!很酸!噢……」冷月哀怨的求饒說。 冷月原本極力的反抗,但隨著銷魂的呻吟聲響起後,全身變得酥軟,只懂得捉著我的頭髮,甚至狂拍床褥高喊 不要。 突然,她的身體發出強烈的抽搐,一股暖流從蜜洞噴到我臉上,我知道她的高潮已經降臨,於是用勁一吸,將 蜜洞所有的一切,毫不猶豫吞入肚裡。 「哇!怎麼會這樣!啊!」冷月驚慌顫抖的叫喊,雙手按著肚子不停的叫著。 「親愛的,這是你人生中第一次的高潮,很興奮吧!」我摟抱冷月說。 「高……潮……」冷月忙喘著氣,凝望我說。 「是!是你第一次高潮的降臨,剛才我還故意吞入肚內,我想你第一次的高潮,水遠留在我的身 上……」 「龍生……我……愛……死你了……」冷月激動的緊緊將我擁抱,無數的吻,像下雨般落到我臉上,接著激烈 的舌戰又再告發。 「冷月,我肯定剛才不是月事來犯,所以不用擔心什麼的,既然不是月事,那我們下半部的事,是否繼續進行 呢?但我已穿上了內褲,你認為有脫下的必要嗎?你說了算……」我在冷月的耳邊說。 「你想……現在……不知道……」冷月尷尬的用枕頭,遮掩燙紅的臉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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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A Great Chinese Novel Story (狡猾的風水相師)
第三十五集 第十章 愁腸煙
破了冷月的十靈氣之後,原本以為她當我是破除十靈氣的工具,直到發現浴室染上血漬的紙巾後,才知道她誤以為 月事來潮,所以停止性愛的動作。接著我向她解釋和親舔蜜桃之後,證實蜜洞流出的並非經血,只不過是破氣壓力 之下,所流出的死血罷了,屬虛驚一場,而今舌頭令她高潮降臨,心想亦是破處的時候了。 我脫下內褲,露出一條金光閃閃的大火龍,接著捉起冷月冰凍的小手,擺在火燙的龍根上,嚇得她花容失色, 急忙把手給縮回。 「冷月,你不是一直想破除身上的十靈氣,可以像其他女人一樣的性愛?現在你已經可以了,性愛已成為你日 後生活的一部份,好好迎接新的一刻吧!」我再次捉起冷月的小手說。 冷月這次沒有激烈的反抗,只是維持處女應有的矜持,扭扭捏捏,捉起龍根偷偷望了幾眼。 「親愛的,有什麼好怕的,你之前不是已經親過它了嗎?」 「別說!羞死人了!對了,你是否對每個女人都說同樣的話呢?」冷月問我說。 「不!你知道我有很多女人,我也沒必要做掩飾,其實每一個女人,身上都有不同的主題,這些主題都是從個 性、身份、職業、美貌、背景和感覺中所演變出來,所以我不會說同樣的話。」我親了冷月的鼻尖說 。 「那我的主題是什麼?快點說!」冷月摁著我的鼻子說。 「撲朔迷離!」我爽快的說。 「這麼快便有答案,是心裡早已有的主題,還是隨便找個來敷衍我?冷月說。 「當然是心裡早已有的主題,你每次的出現給我帶來了驚奇,但你的離去,卻無聲無息,我感覺你好像每天在 我身邊,又好像離我很遠,每次的出現給我一種新鮮感,但腦海中又浮現,當日在停車場遞上美酒的情景,到底是 新鮮,還是懷念,我也分不清楚,總之,是撲朔迷離之感。別再離開我,好嗎?」 「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情景?」冷月驚訝的說。 「不是記得,而是懷念……」我把嘴貼在冷月兩片珠唇上,送上激烈的吻,接著將身體壓在她上面,分開她的 雙腳,將火龍移向毛茸茸山丘的玉洞前。 「你……」冷月突然睜大眼睛望著我說。 「親愛的,可以進嗎?」我用龍根頂了一下她的蜜洞說。 「龍生……我很緊張……抱緊我……」冷月點點頭的要求說。 「我愛你……」我的手穿過冷月的粉頸下,將她用力的摟抱住,而另一隻手將肉冠套在玉洞外,接著抱著她的 小腰,下面便往狹小的玉洞,使勁用力的往前一插。 「啊!龍生!很燙!刺痛!」冷月緊閉雙眼,咬緊牙關的說。 「好好享受這個痛,畢竟這個痛,女人一生中,僅有一次,還有張開眼睛望著我,仔細瞧清楚,值不值得為子 我而痛,大聲的叫吧!」我的腰使勁往前一推,火龍則從濕滑的玉洞推進,並且全根插入。 「啊!痛!痛死我了!嗚!嗚!」冷月的身體往後退,屁股往後縮的大叫一聲。 冷月哭了!眼角流下的兩行淚珠,好比處女血從蜜洞裡流出那般,我看了無比的興奮,另一方面更痛快的,是 眼前躺在床上張開雙腿給我破處的冷月,便是當日在停車場遞上美酒給我的婀娜多姿女郎,此刻的心情,既興奮又 驚慌,畢竟佔有的是鐵筆神判的孫女。 「啊!痛!嗚……嗚……別進了……」冷月哭著求饒說。 「親愛的,別哭了,我已是你的第一個男人,摸摸看……」我抹掉她臉上的淚珠說。 「第一個男人?」冷月露出既喜悅,又羞怯的表情說。 「是呀!你快摸摸看,全部擺進去了。」我捉著冷月的手說。 「我不摸!羞!很脹……很痛……嗚……」冷月低泣的說。 「我慢慢來就是……」我輕輕抽出龍根說。 「痛!哇!慢慢……輕點……別動……」冷月緊捉床單喊叫的說。 「嗯,我慢慢就是……」我輕輕再次插入冷月的狹小玉洞裡,龍根被蜜道兩旁的玉壁緊緊夾迫,倒是十分的刺 激,而洞內流出的涼漿挺充足的,抽送起來潤滑舒暢,偶爾還聽到「吱吱」聲響起。 冷月的心情開始平靜下來,起碼沒有再喊個「痛」字,我也可以大膽加快抽送的速度,而她只是緊捉著床單, 沒再出聲抗議,而她的表情似在感應些什麼的…… 「這感覺很怪……別這麼快……」冷月掩著臉蛋說。 「不痛了嗎?」我緊緊摟抱冷月說。 「一點點,沒有之前那麼痛了,這種感覺很怪,是不是每個女人,第一次都像我一樣流淚的?我是不是很沒用 呢?」冷月嬌憨的說。 「不,每個女人都不一樣,答應我,不要再離開我,不要在身上留下撲朔迷離的主題,我愛你!」我使勁的抽 送說。 「啊!啊!撞到了!酸!呼!」冷月緊捉我的肩膀說。 突然,電話再次響起,我拿起一聽是小剛撥進來的,便吩咐他多等半小時。 「他們在催了嗎?啊!太快了!」冷月驚訝的說完後,接著咬緊牙關,嚴陣以待。 「趕時間,冷月!我要射在你裡面!」我激動的加快抽插說。 「射精?」冷月大吃一驚的說。 我知道冷月想說什麼,但我不讓她說出口,隨即托起她的雙腿,發勁的猛插,每一下都插到最深處,痛得她大 聲驚叫,然而,狂怒刺插中,最後,透過她的驚叫聲,也正式向鐵筆派,發射第一粒過億的炮彈。 「我……我……射啦!」我緊捉冷月雪白的雙腿,激動狂叫一聲。 「啊!哇!很燙!哇!呼!」冷月大聲的叫喊後,雙腿緊合,不停的喘息。 「親愛的,我射了!」我的火龍頂在冷月的花蕊裡,享受裡面一張一合的吮吸。 「射了?那不是會懷孕嗎?」冷月驚慌的說。 「不會的!我不會有兒子的……」我喘著氣笑著說。 冷月突然冷靜下來,神情凝重,似乎在想些什麼事。 「龍生,難道天地人的三損之中,你選了人損?」冷月緊張的追問我說。 「嗯,天意如此,我也沒有辦法,或許上天知道我身邊女人多,所以想我無後顧之憂吧」我無奈 的說。 「可惜,可惜……」冷月十分失望的自言自語說。 「冷月,可惜什麼了?」我覺得冷月說的話似有蹊蹺,被迫將龍根抽出暖烘烘的蜜洞,跟著用紙巾善後一遍, 順便塞些紙巾在蜜洞,以防余精滴到床單。 「噢!」冷月打了一個冷顫,趕忙用手按著下體且雙腿緊合。 「親愛的,你還沒解釋為何會說可惜。」我追問冷月說。 「龍生,不妨坦白的告訴你,我會接受你的原因,主要是你身上有很強的功力之外,而且神數和神術的造詣, 亦屬於一等一的大師父,因此想借用和你的關係,讓你成為鐵筆派的接班人,可惜你三損之中是人損,表示無子息 ,粉碎我選擇人中之龍繼承鐵筆派的心願,可惜呀!」冷月失望歎氣的說。 冷月這番話,可真晴天霹靂,亦難以面對她所說的一切。 「冷月,你接受我的原因,是為了鐵筆派著想,而不是真正喜歡我?」 「龍生,並不是不喜歡,而是不能再喜歡,明白嗎?」冷月傷感的逃避我的目光說。 「不能再喜歡?此話何解?」我點起一根香煙說。 當拿起香煙的一刻,覺得上天對我的戲弄,實在夠殘忍亦可笑的,先賜我遇上這麼好的酒店,再賜嬌柔性感的 處女冷月,但最後卻將原本美妙的事後煙,改成了愁腸煙,實在夠殘忍的。不過,無意中讓我發現,原來事後煙和 愁腸煙,噴出的煙霧是不一樣的,前者噴出煙霧的方向較遠,淡且易散開,後者噴出煙霧的方向不遠,較濃散開慢 ,或許又是另一種,愉快和憂愁的身體語言。 「龍生,倘若我不喜歡你,便不會接受你!而不能再喜歡你,則是人損的問題,無子息等於日後沒人繼承,因 為我要找出人中之龍當我的丈夫,主要是讓他繼承鐵筆派,這不但是我的心願,亦是我父親最大的心願,明白了? 」冷月歎氣的說。 「冷月,原來你和我上床是有目的的,那你什麼時候開始對我動情呢?」我試探說。 「就是你對紫霜的情義,深深打動我,亦相信你對我會有情義,所以才大敢賭上我的第一次,只有這樣才能夠 讓你順其自然的加入鐵筆派,這也是我在洗手間考慮了很久的問題,沒想到,忘了計算三損一事,這只能怪自己疏 忽,沒理由會如此大意的,虧我還自以為神數了得,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呀!唉!」冷月苦笑著說。 終於明白冷月所說的一切,難怪我沒露出身手的時候,她是一個面孔,當我破肝的時候,她又變成另一張面孔 ,不但想捐血給我,還不顧處女的矜持,在醫院撫摸我的龍根,原來她當時不是為了情,而是為了我的人。至於, 上床只是要破除十靈氣,後來肯讓我得到她的初夜,一半是為情,一半是盡孝義。 不管冷月心裡是怎麼想,甚至當我是破除十靈氣的工具也罷,之前她曾出過一份力幫紫霜,我便不能對她無情 無義,何況她還把珍貴的第一次給了我,所以在她最失落或痛苦的時候,我一定要支援她,至於,她欺不欺騙我, 玩不玩弄我的感情,此刻已經不重要了。 「冷月,多謝你涼解人損乃屬於天意一事,亦多謝你沒有怪責我事前沒說清楚,總之鐵筆派的事,就是我龍生 的事,日後需要幫忙的話,可以隨時來找我,而你日後找到人中之龍繼承鐵筆派,我會衷心祝福你,但千萬別派喜 帖給我,恕我無法接受新郎不是我的事實……」我向冷月表白一切說。 「龍生,我明白你說的一切,也多謝你的坦白和支援,要不然可會走了很長的冤枉路,假設到那時候才知道人 損之事,真不知道怎麼去面對鐵筆派和父親。對了,今天這件事別告訴任何人,希望你能為我保密。 」冷月說。 「冷月,我不會對任何人談起今天的事,最後只想問你一個問題,你現在是否依然愛我」我忍不 住發問說。 「沒有!只是感激!」冷月歎了口氣說完後,圍了浴袍走下床。 「慢!後悔嗎?」我捉住冷月的手問說。 「無怨無悔!」冷月說完後,用力甩開我的手,便急著腳步走入浴室裡。 我即刻走到浴室旁,將耳朵貼在門上偷聽,果然聽到她的哭泣聲,剎那間,內心十分的慚愧,亦分不清楚,到 底是我做錯,還是上天的錯。 「冷月,我先回自己的房間,免得其他人懷疑,好嗎?」我在浴室門外說。 「你走吧!」冷月回答說。 冷月回答的「你走吧」,好比在我心裡插一刀似的,此刻的我,好比卦文指的那般,失意孤寂和無奈,相信冷 月此刻的心情,亦是和我一樣,無奈中的無奈。 穿上衣服後,依依不捨,離開冷月的房間,但我沒有走去自己的房間,免得被小剛看見我憂愁的表情,不停的 向我追問,最後決定到章敏的房間,希望以失落的模樣,能令她主動取消夜探風水庫的行動,亦只有這個方法才好 向小剛交代。 「叮咚!」我按下章敏房間的門鈴,再撥亂自己的頭髮。 章敏很快把房門給打開,差點被她發現我故意撥亂自己的頭髮,可惜的是,她身上已換上之前那套普通的套裙 ,而不是性感的晚裝。 「發生了什麼事?」章敏見了我之後,臉上隨即露出驚訝的表情說。 「能否借個肩膀一用?」我裝出很沮喪、很失落、想哭的表情說。 「背後吧!」章敏猶豫了一會,轉過身指著背後的肩膀說。 「謝謝……」我把頭貼在章敏的肩膀上,雙手環抱她的細腰上。 「怎麼只有你一個?其他人呢?」章敏用手肘頂著我腰間的手,也許怕我侵犯她的乳房吧! 「哎!我……」我想不出要章敏主動取消行動的藉口,只好拖延時間說。 「到底發生什麼事?可以行動了嗎?」章敏追問我說。 「我心情很壞,想取消今晚的行動,你和小剛說一聲。」 「我等了差不多四個鐘頭,你現在告訴我取消行動,那我不是白等了一個晚上?你是怕死,還是戲弄我?倘若 要取消的話,除非給我一個很好的理由。」章敏說。 章敏很生氣的把我給推開,接著走到沙發點了根香煙,我靈機一動,想到用冷月受傷的藉口。當正想上前勸阻 她取消行動之際,冷月的電話不巧又撥了進來,而她聽了電話後,興致勃勃的告訴我,冷月要過來她的房間,準備 與我們會合,今回真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廟。 「冷月受了傷,取消今晚的行動吧!」我極力爭取取消行動說。 「龍生,別騙我了,冷月在酒店怎會受傷?而且她還主動過來找我準備開始行動,你不是怕死想臨陣脫逃吧? 哼!」章敏氣憤的說。 我正想反駁的時候,門鈴響起,應該是冷月到了,章敏很興奮的上前開門,果然沒猜錯,真的是冷月走了進來 ,而且小剛也在這個時候出現,避無可避。 「冷月,你不是受了傷,想取消夜探風水庫的行動嗎?」我先聲奪人的說。 「我沒事呀!既然已經答應了,又怎能失約呢?好歹查探個水落石出,反正也是……最後一次了……」冷月語 帶雙關的說。 冷月說的最後一次,不禁再次令我傷感。 「章敏,真的不能取消嗎?」 「不能!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婆婆媽媽的……」章敏發起牢騷說。 「龍生,算了,反正是我們最後一次約定要做的事,好好去完成它吧,明白我的意思嗎」冷月小聲的在我耳邊 說。 「既然你們都不想改變主意,我只好接受你們的意見。」我無可奈何的答應說。 面對貪玩好勝的章敏,還有說明最後一次約定的冷月,我根本無法改變她們的決定,其實我想取消行動,只不 過讓冷月可以休息,避開之間尷尬的場面,既然她表明今次是最後一次的約定,我只能大方的接受,要不然她為了 找尋秘笈,也會獨自夜探風水庫。 「對了,龍生,我要問你一句,想我繼續留在你家,還是想我到外公的家呢?回答我!」章敏突 然問我說。 「我沒有意見,怎麼了?」我反問章敏說。 「我要你清楚的回答!」章敏很認真的說。 章敏的問題,不但令我百恩不得其解,甚至冷月和小剛二人,也露出草名其妙的表情。 「為何要我回答清楚呢?」我不解的問說。 「如果想要我回外公家,這套晚裝我留著陪別的男人跳舞吃飯,如果想我繼續留在你家,那我便把晚裝丟掉, 免得你家裡的女人起疑心。」章敏拿著晚裝說。 章敏這個說法,令我不懂得該怎麼樣回答,又或許說她很懂得把握時機,要我在冷月面前左右為難,畢竟她知 道我對她有意思,所以故意用陪別的男人跳舞吃飯來氣我,但又拿著晚裝說「不想我家裡的女人對她起疑心」,簡 直是此地無銀的說法,到底她想我怎麼回答?難不成想在冷月面前下馬威,還是對冷月暗示些什麼呢 ? 我暗中將龍猿真氣凝聚於雙臂之間,左手暗中發出一掌,輕輕地打向章敏的手,令她放下手中的晚裝,接著右 手便馬上將晚裝吸入手裡,不讓它沾上地面的塵垢。 「哎呀!」章敏輕輕叫了一聲,看著我將晚裝吸入手裡,不禁目瞪口呆。 「放肆!我家裡的女人,除了不會小氣之外,你穿我送的晚裝,陪別的男人跳舞吃飯,不但是不尊重對方,亦 不尊重你自己,好好檢討一下自己吧,我先去洗個臉。」我拿著晚裝走向洗手間。 「慢!龍生,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章敏不甘心的向我咆哮說。 「章敏,我龍生是個守承諾的人,既然能夠答應章太太照顧你,家裡必有一個房間是屬於你,所以你什麼時候 想回來住,大門水遠不會關上,同樣,亦不會因為你而不敢打開」我說完後便走入洗手間。 走入洗手間之後,我不禁對著鏡子發呆,然而,發呆的原因,並不是反駁章敏的言詞,而是沒想到將十靈氣融 入龍猿神功之後,竟會出現超強的一面,以前想吸件衣服到手裡,起碼要使出八成的力氣,剛才一成的力氣也不需 要,便能輕易做到同樣的效果,十靈氣的威力,簡直不可恩議。 「十靈氣的力量,果真不同凡響,它能夠阻擋我的手碰觸冷月的下體,所以我的右掌不費吹灰之力,便能將晚 裝吸入手裡,如果是左掌打出的力量,不就……」我喜出望外的自言自語說。 此刻,我雖然無法計算左掌打出的威力有多強勁,但起碼知道必能打倒吸取十靈氣之前的我,因為以前我用龍 猿神功逼向冷月的下體,結果都被十靈氣的威力所阻擋,以此類推,我肯定能打敗之前的我,亦表示現在的功力, 已強出以前幾倍,真是不得了呀! 我走出洗手間的時候,看見章敏、冷月,還有小剛已經準備好一切,等著我一起出發,可是第六感告訴我,卦 文所暗示的一切,應該還未發生,使我有些擔心。 「我總是感覺卦文暗示此去有些凶險,你們真的決定要前往風水庫嗎?」我再次詢問他們的意見 說。 「龍生,你怎麼總是婆婆媽媽的?」章敏第一個很不耐煩說。 「走吧!」冷月毫不猶豫的說,但卻不與我正面對望,便獨自走出門口。 「慢!既然你們一意孤行,我只好陪你們一起前去,但給我幾分鐘時間準備些工作。 我說完後便和小剛談了一會,主要是請教他一些器材上的問題。 小剛不負我所望,他的器材果真設備齊全,接著我撥了電話給處長,半夜找他難免被他斥了一頓,當我告訴他 要夜探張家泉酒店的風水庫,他極力的反對,畢竟是犯法的事,但我提到搶奪赤煉神珠的光碟、張家泉和天狼君之 死,還有天狼君在影片中的對白,卻引起他很大的興趣。 「處長,天狼君在影片中的對白,他說已殺掉劉美娟,亦說藏起了屍體,還有你記得搶奪赤煉神珠時那具燒焦 的屍體嗎?別忘記,你們警方至今還未找到,還有這家酒店是張家泉的,倘若能探出什麼秘密,對你總是有好處的 。」我在電話對處長說。 「你為何要通知我?」處長問我說。 「很簡單!主要向你先備個案,同時會用攝影器材,將現場的情景傳給你看,萬一發生什麼事,你也知道得一 清二楚,不用我多加解釋。當然,這都要你有興趣,我才有這個方便,怎麼樣?」 「好!我會看著你們的現場經過,但我要說明點,你們的行動,警方並不鼓勵並且極力的反對,如果你們沒什 麼發現,又被人控告的話,警方不會負上責任,亦不排除會向你做出逮捕行動,清楚嗎?」處長慎重 的說明一切。 「處長,我就知道你會說這些話,只要你看著整件事的經過就行了。」 「還有,謝謝你。」處長說。 「不必謝了,好好代我照顧迎萬小姐,沒什麼事不要打擾她,就這樣!」我說完後叫小剛準備好攝影器材,將 現場的一切傳到處長的手上。 一切準備妥當後,心想天狼君和張家泉已死,酒店的護衛員比不上我,警方又可做我的現場證人,應該沒什麼 危險了,既然無後顧之憂,便安心出發。 我們幾人分幾梯次,各自從房間走到後樓梯,接著再一起走到底層風水庫。 途中,冷月對我很冷淡,或許對我人損一事感到很失望,如果不是想找鐵筆派的秘笈,恐怕她已離我而去。章 敏遇上刺激的玩意,自然是興致勃勃,而我不忍心看小剛大包小包的背著,於是幫他背了最大的背囊 。 我幾次想接近冷月,但她刻意的避開我,我想不好勉強她,於是用八卦步法先走一步。 突然,後面傳來冷月激烈的痛叫聲,不禁嚇了我一跳,急忙跑了回去,竟然發現冷月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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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A Great Chinese Novel Story (狡猾的風水相師)
第三十六集 第一章 舊地重遊
我終於成功破了冷月身上的十靈氣,並且奪得她身上最寶貴的第一次,但我那無子息的人損,則令她大失所望,不 但粉碎她找人中之龍,繼承鐵筆派的希望,亦無法完成她父親最大的心願,最後,她以「不是不喜歡,而是不能再 喜歡」的理由,結束我倆在床上的感情,而成為陌路人。 遭受冷月無情的分手,我只能默默無言,離開她的房間。當經過章敏的房間,順便向她提出取消夜探風水庫的要求 ,可是喜愛刺激玩意的她,不僅不答應,嘲笑我膽小如鼠,並表明不會相信卦文所提及的驚險和失意的無奈。最後 ,在冷月的堅持下,我只能陪她們一塊到風水庫尋找秘笈,要不然留在房間也睡不著覺。 冷月雖然和我一塊前去夜探風水庫,但她很刻意避開我,除了保持距離之外,似乎望也不望一眼,然而,她越對我 冷淡,表示愛得我越深。諷刺的是,我們因風水而做愛,亦因風水而分手。 最後,為了安全著想,我不得不撥電話找處長商量,並答應會啟動攝影器材,將現場的情景傳送到他電腦螢光幕上 。 待一切安排妥當之後,我們便開始逐個從房間走向樓梯,直往酒店底層的風水庫出發。 我以八卦步法,當起開路先鋒,當走到一半的時候,身後傳來冷月一句驚叫聲,嚇得我急忙跑回頭,發現她坐在地 面揉搓著手臂。 「發生了什麼事?」我上前查看冷月的傷勢說。 「為何會這樣?為何我無法施展八卦步法?」冷月十分緊張捉著我的手說。 原來冷月剛才施展八卦步法,當衝下階梯的時候,突然發現雙腿失去翻雲的內勁,導致整個人失去重心而摔倒,結 果擦傷了手和臀骨。我雖然不明白是什麼原因,猜想之下,覺得應該和破十靈氣有關,畢竟屬於真氣外洩,況且十 靈氣聚於雙腿之間的位置,而屁眼和蜜洞不久前又被強擊,下盤虛脫一點也不稀奇。 「冷月,先冷靜一點,讓我想想……」我考慮怎麼樣的解釋才會比較妥當,畢竟是我連累了她,況且破了十靈氣, 日後能否恢復功力,還是個未知數,倘若日後真的無法恢復功力,她肯定會恨我一輩子,頭疼呀! 「是不是我們剛才做了那個……所以……」冷月激動的問我說。 「你們做了那個?」章敏疑惑的目光,投到我和冷月的身上說。 章敏這麼一問,冷月臉上即泛出紅霞,並尷尬的把頭垂下,以逃避章敏的目光,或許她察覺自己不小心脫口而出, 說出剛才在房間與我做愛一事。而我亦十分尷尬面對章敏,畢竟在她身上得不到便宜後,再找上冷月的,剎那間, 感覺自己像隻狗公似的,只要是女人就行,實在夠賤的。 「冷月,可能剛剛破了十靈氣,元氣尚未恢復,所以暫時無法施展八卦步,但你不需要緊張或擔心什麼的,先料理 傷口比較重要。」我一句話帶過,應付的說。 「冷月,傷得會很嚴重嗎?不會取消行動吧?」章敏追問冷月說。 「不用……我沒事……哎……」冷月站起身痛叫一聲,急忙按著腿間的三角位置。 「怎麼了?真的不行就取消行動吧! 「沒事……走吧!」冷月走了幾步,活動一下筋骨說。 「沒事的話,我們繼續吧!」章敏說。 「真的要繼續?我想還是讓冷月休息吧!」我勸章敏說。 「龍生,冷月都說沒事了,你怎麼還婆婆媽媽的?走啦!」章敏推我一把說。 「走!」冷月的手架在章敏的肩膀上,兩人開始慢一步一步的走。 面對章敏和冷月的固執,我實在無法勸服她們取消行動,而想得到第一手資料的小剛,當然也不會同意取消行動, 最後,我只好多加留意冷月的傷勢,不敢走得太快,並且不斷回頭看著她們,途中,發現冷月摸了幾次屁股,想必 她心裏頭在咒罵我了。 就這樣,一層一層的往下走,記得上次到風水庫之前,我同樣勸劉美娟不要前去,但她的固執最後換來張家泉的暗 算。而今的章敏和冷月,則成了第二個劉美娟似的,一意孤行要往前走,希望今次別再重蹈覆轍就行了。不過,我 的擔心是否杞人憂天呢?畢竟天狼君和張家泉已死,況且今日的我,亦不是昔日的我…… 當走到接近風水層的時候,心裏很討厭這條路,不但黑漆漆的,而且還有一股很臭的味道,幸好小剛準備了口罩和 手電筒,要不然真想走回頭,實在難以接受。 「前面有燈光?是不是有人?快熄掉手電筒……」章敏小聲提醒我們說。 我仔細往前一瞧,發現前面兩旁只是點燃油燈罷了,並不是有其他人出現,然而,這也表示只要走過兩旁點燃油燈 的「奈何橋」,便是風水庫的門口,此地此景,不禁想起當日與劉美娟夜闖的情景,而今凝望眼前的章敏,內心很 自然湧現一片揮不去感今懷昔的愁緒。 「龍生,你看什麼?」章敏愕然瞪我一眼說。 「章敏,沒看什麼……只是沒料到你會站在這個位置。你知不知道以前誰站在這裏的嗎?而我當時又對她說過什麼 呢?意外的是,你和她的口吻竟會一模一樣,同樣說那四個字──『你看什麼』,實在太巧合了。」我歎了口氣說 。 「誰?」章敏好奇的問我說。 「就是劉美娟!我可以再一次肯定的說,你和她是很相似,無論身材、高度、任性、衝動和固執,甚至一擲千金的 本色,都是一模一樣,亦因如此,勾起我對她片片的愁思,你就讓我多看一眼吧!」我望著章敏說。 「你當時對劉美娟說了些什麼?」章敏繼續追問我說。 「求婚。」 「呵呵!肯定遭受劉美娟拒絕了吧?不過,幸好她沒有嫁給你,要不然面對這麼好色的丈夫,日子真不知道該怎麼 過。」章敏嘲笑我說。 「對!劉美娟就是嫌我配不起她,那時候的我,沒有事業、學歷、人生經驗等等,而且當時的生活已很荒唐,記礙 她還對我說,我衝動向她求婚,是她一份榮幸,同樣亦是她不敢接受的……福氣……」我歎了口氣說 。 「哼!福氣!白日夢該發完了吧,現在可以繼續前進了嗎?」章敏譏笑的說。 「章敏!你憑什麼說是白日夢?我剛才告訴你的一切,全部都是事實!而且我已不再是昔日的龍生,我現在有事業 、有人生經驗、有錢財、有地位,家裏的生活很美滿、很溫馨、身旁的女人個個無比的尊貴,我更不是你嘴裏說的 窩囊廢,起碼現在有我,便不再需要鎖匠!哼!」我說完衝向鐵門前。 一氣之下,快步衝到門前,左掌毫不猶豫便往鎖頭上一劈,鎖頭應聲斷了兩截。 「龍生,你真行!剛才這一幕,肯定嚇死了處長,哈哈!」小剛笑著說。 「是呀!當日要是我有今天這個本事,便不需要鎖匠的協助,劉美娟便不會遭受張家泉的陷害,亦不會離開這間酒 店……」我傷感的說。 「既然有今日的龍生,為何還不把門給打開呀?」章敏走過來嘲笑的說。 我原想一掌把門給打開,但這裏實在很臭,而且裏頭不知又有什麼機關,另外覺得有些奇怪,裏頭真龍已死,既不 是「五鬼招靈」的風水陣,為何還要擺放七盞油燈,設下「奈何橋」之局呢? 我把心中的疑慮告訴大家,但章敏根本不懂得什麼風水陣,亦不相信風水陣的殺傷力,只知道享受探險的過程,而 冷月為了想尋找鐵筆派的秘岌,更是迫不及待的想進去瞧個清楚,至於我所說的疑慮,她們只當做是耳邊風,情形 好比當日我相勸劉美娟那般,只不過今次的我,有神術護著大家好安全和處長在一旁監視。 「快把門打開呀,大俠!」章敏說。 「你們全部退開兩旁!」 我提了口氣將龍猿神功聚於左臂,用力往大門一推,接著發掌一送,將裏頭的臭氣逼回裏頭。 大開打開後,裏頭一片黑漆漆,黴黴臭臭的味道,撲鼻而至,除了這般臭味之外,陰陰沈沈的環境,亦令人感到不 寒而慄。 「哇!怎會這麼臭?裏頭到底有什麼東西呀?哇!」章敏迫不及待拿著手電筒,第一個衝了進去,隨即傳來一聲大 叫。 「哇!好多骨頭……」小剛驚訝聲響起,但仍是不停的拍攝,語氣有些興奮似的。 「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只不過是些畜牲的骨頭。」章敏無趣的說。 「既然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那你剛才又大聲的叫?」小剛反駁章敏說。 「我初以為是人的骨頭嘛!去!去!去!」章敏推開小剛說。 我以既來之,則安之的心態走進風水庫,並提醒自己除了保護他們之外,順便查看天狼君在風水庫裏到底做了些什 麼但心裏始終有個疑問,這裏的畜牲早已化成骨頭,為何還會傳出腐臭的味道,還比上次臭上幾十倍?然而這些問 題暫時無法解釋,畢竟這裏實在太暗了,而我們手電筒發出的光度也很有限。 「哼!還以為風水庫會有刺激的玩意,原來只有一個『臭』和『暗』字,根本沒什麼好驚奇的,真是白走一趟,早 知道不來了!」章敏發起牢騷說。 我所重視的依然是,有乾坤兩儀分隔線的八卦台。記得上面還有一支上粗下尖,合為一百零八寸高的天罡木筆柱, 而木筆上還雕有一條五彩金龍,印象中是綠頭、白頸、紫身、黑尾和赤綠爪。心想身旁這位鐵筆神判的孫女冷月, 應該不曾見識過鐵筆派的木筆柱,同時希望透過這支木筆,可以再次拉近我和她的距離。 「冷月,我帶你看一樣東西,這和你家鐵筆派有關係的,相信你會大開眼界!走!」我牽著冷月到八 卦台的位置。 章敏和小剛聽了,即刻跟隨我和冷月,一起走到八卦台前。 「哇!原來酒店的底層,真有個風水庫,而且還是這麼壯觀,這回我不立功也不行了!」小剛不停的拍攝,且自言 自語說。 「冷月,這就你家鐵筆派的風水陣,相信你這位鐵筆派的後人,應該不曾見過吧?」我討好冷月的說 。 「我聽是聽了不少關於鐵筆派的木筆陣,但實物確實沒見過,眼前這支應該是鐵筆派的朱血神筆,是用鏡明硃砂和 血結浸過一百零八天,待木筆吸收硃砂的正氣和血結剛聚之氣才使用的,它曾令祖父在風水界中多了一個稱譽『神 筆鐵木合』,沒想到,今天我竟能看見朱血神筆……祖父……」冷月激動流下眼淚說。 「冷月,先別激動,這支朱血神筆並不是你祖父立的,應該是天狼君弄出來的,你先仔細看看神筆上的五彩金龍… …」我把手電筒的燈光,照在朱血神筆上。 「沒錯,龍的五種顏色,加上龍爪的數位,掌握五行相剋之數,使下筆點會更準確、脈氣聚而不散,這就是朱血神 筆精妙之處。」冷月說。 「這麼厲害?」章敏睜大著眼睛直望冷月說。 「龍生,朱血神筆上的是什麼釘?」冷月緊張的問我說。 「十一寸的棺材釘,怎麼了?」 「慢!記得書中記載,朱血神筆上應該沒有蝙蝠和棺材釘,而且一般的棺材釘不可能是十一寸,你說這……」冷月 驚訝的問我說。 「很簡單!這個風水陣是天狼君弄出來的,上面的蝙蝠和棺材釘,自然是對付劉美娟家族和張家泉這個混蛋,當時 我還稱讚他夠絕的,沒想到,短短的時間內便見到功效,非但把張家泉給弄死,劉美娟的家族也絕後……」我傷感 的說。 「哇!你們看……」小剛突然指著朱血神筆的上面說。 我們即刻朝小剛指的方向抬頭一看,當幾個手電筒一照之下,嚇得我全身顫抖。冷月的叫聲差點刺破我們的耳膜, 章敏較為冷靜,目瞪口呆,緊抓著我的上衣。 「龍生……上面掛著的……是不是死人……」章敏顫顫抖抖的說。 「是……是……劉美娟?」我全身顫抖的不知所措,手電筒差點鬆手落地。 對!我並沒有看錯!龍爪穿過心臟位置的女屍體,正是劉美娟,死狀淒慘之外,身上一件衣服也沒有,而且雙眼並 未合上,屬於死不螟目的表情。此刻,傷痛之淚如狂雨般,奪眶而出,心裏無限的悲痛,漸漸地,雙腿另去再支撐 沈重的身子,慢慢軟下的跪在地面,嚎啕痛哭! 「美娟!嗚!我錯了!我不該讓你離去呀!嗚!」我痛入心脾的自怨自艾說。 「龍生,別難過!」冷月安慰我說。 「不行!我不能再讓美娟受苦,我要拿她下來……」我激動的說。 當我想跳向朱血神筆的龍像上,冷月和小剛及時將我拉著不放。 「龍生,不行呀!你看處長寫什麼……」小剛把視像螢幕移到我眼前。 螢光幕上,處長拿著一張寫著「不可移動屍體」的白紙。 「我不管!我不能讓美娟多受一分一秒的痛!我要把她抱下來……」我激動的說。 「不行!龍生!你這樣做會幫兇徒破壞現場證據,是愚蠢不智的動作,絕對不行呀!小剛按著我的肩 膀說。 「混蛋!走開!幫什麼兇徒破壞現場證據?除了天狼君和張家泉之外,還有誰能有這個本事,將屍體掛在上面?走 開!」我激動咆哮的說。 我推開了冷月和小剛,準備將美娟的屍體抱下之際,卻傳來章敏的驚叫聲。 「你們看!這裏還有一具呀!」章敏大聲喊叫的說。 「什麼?還有一具?不是碧蓮或靜雯吧?!哪裡?!」我驚訝中急忙跑到章敏的身邊查看。 「這裏……」章敏朝著另一邊的龍爪,不停閃動手中的手電筒說。 「是誰?為何全身燋爛了?是碧蓮還是靜雯?快告訴我!」我激動的說。 「龍生,我想是搶赤煉神珠時遇害的聖女,並不是你口中說的那兩位……」冷月說。 「是她?婷婷的姐姐?」我恍然大悟的說。 「我應該沒看錯!是婷婷的姐姐!亦只有赤煉之火,才能燒成這個樣子……」冷月肯定的說。 「查看還有沒有……其他發現……」我緊張的將燈光照在龍爪的位置上,細心查看一遍。 「龍生,處長說已通知警員前來協助我們,他也會馬上趕過來,同時,警告我們不能破壞現場的證據。」小剛對我 說完後,即刻四處的拍照。 「別只顧著拍照!幫忙找找看還有什麼東西呀!」我怒罵小剛說。 「放心,我比你更重視現場的一切。」小剛回答我說。 我們細心查看一遍之後,不再發現有任何屍體,我此刻的心情,開始平靜下來,起碼沒看見靜雯和碧蓮的屍體,算 是不幸中之大幸。於是,我走向劉美娟的位置,準備將她從龍爪裏抱下來,但卻發現十多尺高的朱血神筆上,竟然 擺著一本書。 「上面怎會擺放一本書?」我將手電筒的燈光,照在書本上說。 「是我家的神筆秘岌!神筆秘岌呀!」冷月目瞪口呆,望著朱血神筆上的秘岌說。 「沒錯!是你家鐵筆派的秘岌! 「我終於找著了!」冷月興奮的跳上去。 我即忙將冷月給按住,不讓她跳上去,當拉著她的時候,才想起她的八卦步功力已經消失,根本沒有能力跳上去, 於是把手鬆開。 「冷月,先冷靜一點,剛才我也很衝動,但看見秘岌之後,開始懂得冷靜了下來。你不妨想想,秘岌為何會擺在上 面呢?」我冷靜的對冷月說。 「為何會擺在上面?」冷月自言自語,冷靜的說。 「三歲小孩也懂的道理,當然是引誘的手段呀!」章敏隨口回答說。 「冷月,章敏說得沒錯,肯定是引誘的手段,問題是秘岌到底是作麼時候擺放的?是天狼君死前,還是死後呢?如 果是死前,他怎麼會想到我們會跑來這裏?倘若死後擺放的,那又是誰擺放的呢?」我把心中的疑慮 說出來。 「如果天狼君死前不可能擺放的話,那肯定是他死後擺放的了……」章敏搶著說。 「秘岌肯定是天狼君死後擺放的,那不等於說擺放秘岌者,是另有其人了?難道還有其他人修練鐵筆派的神術?這 還像話嗎?不行!我要把它拿下來。」冷月激動的說。 「冷月,冷靜一點可以嗎?陷阱呀!」章敏拉著冷月說。 「不行!我已花了很長時間找尋這本秘岌,現在擺在眼前,怎能不拿呢?」冷月說。 「冷月!固執並不是問題,但明知道是個陷阱,便不能愚蠢上當,反正警方正趕過來,何不讓他們代勞呢?現在拿 ,和等一會警方拿給你,結果還不是一樣嗎?難道你擔心警方會霸佔你的秘岌呀?」章敏使勁抱著冷 月說。 「不行!警方取下秘岌後,便會列為證物,到時候鐵筆派便會見報,那祖父便會失信於天下,因為他曾在眾人的面 前,許下鐵筆派不會重現風水界的誓言,我絕不能讓祖父食言,一定要將秘岌收藏,放開我!」冷月 推開章敏說。 「龍生!快幫忙勸勸冷月呀!」章敏說。 「放心!冷月剛才受了傷,怎會有能力跳到上面呢?」我望著劉美娟的屍體說。 「冷月,不要!」章敏大聲驚叫。 怎料!我還沒說完,冷月一個輕跳,已跳上朱血神筆三尺高的位置,如果利用八卦步法,再往上一彈,肯定跳上八 尺高,我一定要搶在她面前出手阻止,於是,左腿一彈,跳上三尺的朱血神筆上,右腿再借力往上一跳,趕向冷月 前頭。 「噢!」我和冷月不約同,發出一樣的驚訝聲。 眼看即將把冷月給拉回,可是兩人同時發出驚訝聲,身體似乎也同一個時間被條粗線所絆,由於光線很暗,無法看 清楚到底絆到什麼東西,但猜想肯定已經中計,情急之下,唯有把冷月給抱下來,可是,她突如其來摑向我一巴掌 ,男人最怕被女人摑,我亦不能例外,嚇得急忙鬆開手,愕然的瞪向她。 冷月趁我發愣的一刻,用力將我一推,獨自跳到神柱的頂上。當她拿起秘岌的一刻,周圍亮起了燈光,同時亦傳來 警員的喊叫聲,意外的是,觸目驚心的一幕,竟出現在我眼前──原來神柱和屍體上都被綁上類似炸 彈的物體。 這時候,我只能向冷月發出一掌,將她轟到另一個方向,而我自己也急於迅速逃生…… 「閃開!炸彈呀!」我從上面跳下來,並借地面做彈跳,順勢將章敏抱在懷裏,雙腿再發力的使勁一彈,連同章敏 二人彈得遠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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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A Great Chinese Novel Story (狡猾的風水相師)
第三十六集 第二章 慘痛的一回
來到風水庫之後,發現婷婷的姐姐和劉美娟的屍體外,還有鐵筆派的秘岌,而固執的冷月,為了不想秘岌落到警方 手中,公諸於世,同時想維護祖父不讓鐵筆派重現風水界的誓言,不顧一切,跳到朱血神筆上,取下 秘岌。 從後迎上的我,眼看即將可把冷月拉回來,但被她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摑得不知所措,結果在黑暗的環境中,紛紛 陷入陷阱中,並發現炸彈的存在。 「砰!」的一聲響起! 爆炸聲從我身後響起,隨即傳來物體掉落地面的巨響聲,碎石如子彈般,飛來飛去,沙塵滾滾,然而,警員逃亡的 呼叫聲消逝後,原本剛亮起的地庫,很快又變成一片黑漆漆的,但我仍把章敏緊緊摟抱在懷裏,雙耳貼在她的耳邊 不敢鬆開,除了讓她少一分傷害之外,心想應該還會有其他的炸彈,不可能只爆一個的。 「砰!砰!砰!砰!砰!」幾道爆炸聲,同一個時候響起! 不幸又被我猜中,炸彈果然不止一個,同時響起幾聲巨響,此刻的環境,我不能再做任何逃亡的舉動,唯一可以做 的是,將章敏繼續摟得更緊,雙手緊貼她的雙耳,不讓她受任何傷害,以盡章太太臨終前的托孤之責 。 過了片刻,感覺一切已經平靜下來,我才敢鬆開摟抱章敏的手。 「龍生,你是否受了傷?你的頭好像流著血……」章敏摸著什麼似的說。 「都是你!都是你不肯取消行動,所惹下來的禍!冷月,你在哪裡?」 我怒罵章敏後,隨意在額頭上抹了幾下,雖然抹到有些水漬,但並不知道是汗還是血,只感覺有些輕微的刺痛,相 信是擦傷罷了,接著馬上尋找冷月的蹤影,可是,眼前一片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見,別說找冷月了,即使伸出手 掌,也瞧不見五指。 「冷月!小剛!你們在哪啊?快回答我呀!」我大聲的叫著說。 突然,幾盞大燈照了進來,原來大批警察提著大燈罩走進來,照亮了整個風水庫,但眼前的一切,已炸得面目全非 ,除了朱血神筆沒了、婷婷的姐姐和劉美娟的屍體沒了、八卦台炸出幾個大洞外,滿地不是沙石便是碎木,還有一 堆炸不碎的畜牲骨頭,但就是不見冷月和小剛的蹤影…… 「冷月!小剛!你們在哪呀?即使死也要留個屍體給我呀!別捉著我!放手!聽到了沒有!放手呀!」我發狂的大 喊大叫,四處亂找亂翻的,即使是警員也被我推開。 「冷靜點!我們是來幫你的!警方會幫你找的,不要慌!」警員大聲的對我說。 「你能幫我什麼忙?能幫我救回愛妻嗎?你知不知道,你的腳可能已踩著我心愛的女人,你們在踩著我的愛妻呀! 走開!滾開!出去!」我發狂的怒罵警員說。 「啪!」的一聲響起! 我的臉感覺熱燙的痛,原來是章敏走過來,摑了我一巴掌。 「龍生!能不能冷靜呀?!」章敏咆哮的說。 「你打我!啪!」我戟指怒目,一巴掌摑到她臉上。 章敏涯了我一巴掌,整個人跌到地上,我衝上前想多踢她一腳洩恨,但我還沒有踢出的時候,她已經很快從地面爬 起來。 「你想向我報復的話,就把我打死!」章敏站在我面前,閉上眼睛說。 「你……你……」我望著章敏的臉,全身的怒火,不由自主全聚於拳頭上,當想打在她臉上的時候,想起章太太臨 終前交代的話,最後,還是忍了下來。 「別這樣……」警員上前阻止我說。 「走開!」我推開身邊的警員,但他們幾個使勁的想將我制服,氣得我使出龍猿內勁,準備將他們給 轟走。 怎料,當要發勁的一刻,胸口氣血翻騰,我全身如觸電般的顫抖,眼前一黑…… 模模糊糊,聽到吵鬧的聲音,似乎有個女人喊著我的名字,接著,朦朧朦朧中睜開眼睛,看見有道白影子在我面前 晃來晃去的,我撥開面前的白影子,看見有個女人對著我笑,這時候,我開始真正清醒過來,原來剛才那道白影子 是紙巾,而面前的女人是章敏,她在為我抹臉。 「我怎麼了?」我如夢初醒般的驚醒過來說。 「剛才你暈倒了,差點還把我給嚇死,現在醒來就好了……」章敏喜悅的說。 望了周圍一眼,看見無數的警察,忙於四處翻找什麼的,氣氛顯得十分緊張,且很忙碌,漸漸地,想起之前發生過 什麼事,膽顫的惶懼,很快又掀起緊張的情緒。 「冷月和小剛呢?」我緊張追問章敏說。 「他們……他們……都……死了……」章敏傷痛的說。 「什麼?!死了?!」我大吃一驚,緊捉章敏的手說。 「痛!是的,小剛和冷月兩人來不及逃跑,活生生被壓死了……」章敏歎氣甩開我的手說。 「屍體呢?他們在哪呀?!」我緊捉章敏的肩膀,不停搖晃的大聲追問。 「龍生!你冷靜點呀!在那一邊……」章敏將冰冷的玉掌,貼在我的臉頰上說。 「不可能!冷月和小剛不會死的,只是和我一樣暈倒罷了!你們看錯……看錯……不可能……」我十分激動甩開章 敏的手,迫不及待走向她所指的方向,並自言自語的安慰自己說。 當走到章敏剛才指的方向,有幾個警員擋在我的面前,但我的視線並不是望向他們,而是望著地上只露出牛仔褲和 黃黑色運動鞋的雙腳…… 「冷月!」我嚎啕痛哭的衝上前。 「先生,你不能過去。」警員張開手阻擋我說。 「別攔著我!」我用力推開面前的警員,直闖了過去。 可憐的冷月,身體被折斷的朱血神筆柱壓著,而俏麗的臉蛋和性感婀娜多姿的身材,被活生生埋在沙石底下,淒慘 的一幕,簡直教我痛入心脾。 「先生!你不能在這裏,這樣會妨礙我們做事。」警員拉開我說。 「妨礙你們?你們有能力把傷者拉出來嗎?告訴我!你們有能力嗎?」憤怒填胸的我,激動捉起面前警員的衣襟, 破口大罵的說。 「別激動!我們已通知消防隊前來幫忙,你先放開他,要不然可告你襲警!」一名警員上前大聲的對 我說。 「哼!通知消防隊前來幫忙,那要你們這些廢物來幹什麼?走開!給我滾得遠遠的!」我大喝一聲,將手中的警員 拋出幾丈外。 推開警員後,馬步一沈,即刻將龍猿內勁聚於雙肩上,而澎湃的內勁,緊接著丹田急湧的真氣,直透雙臂,從掌心 炮彈式轟出,冷月身上的沙石,受不起龍猿掌勁的一轟,紛紛散開,當折斷的木柱微微移動之際,我即刻施展八八 六十四卦翻雲掌,將七卦的掌力聚於一掌,衝前一步,狠狠打在木柱上。 「破!」我大喝一聲,將七卦的翻雲掌,聚於一掌,再加龍猿真氣,使勁打在木柱上。 「啪」的一聲,木柱被我這一掌轟得破破爛爛,警員的驚訝聲亦隨即響起。 我即刻抱起背朝天躺著的冷月,當抱起的一剎那,感覺她的身體輕飄飄的,直到看見地面上的一灘血漬,才明白為 何她會輕飄飄了。 此刻,兩行淚水如下雨般,灑在沾滿血紅的臉蛋上,不管我怎麼樣的吼叫,她仍是無動於衷,唯獨,雙手仍是緊捉 著秘岌不放…… 「快把她放在這裏。」警員圍了上來,並命令我將冷月擺在地上。 「冷月……冷月……你醒醒呀……」我把冷月擺在較乾淨的地面上,不停喊著她的名字冷月雖是雙眼睜開,但卻沒 有因為我的呼叫而甦醒,而警員想取下她手中的秘岌,她卻死命的緊捉不放,激動的章敏推開警員,拳打腳踢的不 讓他們再次強行取下冷月手中的秘岌,接著,拿出紙巾為冷月抹掉臉上的血漬。 「冷月!你醒醒呀!嗚!」我痛聲哭叫。 「龍生,冷靜點,冷月她已經……」章敏安慰我說。 「不!冷月還沒有死!我有辦法救醒她,我有天罡修元法,有龍猿神功,有奇人力量,有七星神功,有虹珠內勁, 我還可以將十靈氣歸還給她,甚至將所有的功力全給她,只要她醒來就行了,可是……可是……我不懂怎樣將功力 輸給她……嗚……我沒用……嗚!」我激動的不停打著自己。 「龍生,別這樣……別讓冷月難過……當日我母親走的一刻,你不是說過要我冷靜,這樣才能讓她走得安心?現在 ……」章敏捉著我的手勸著說。 「對!要她安心的走……嗚……」我點點頭,含悲忍淚的說。 「龍生,處長來了……」章敏小聲的對我說。 「龍生,事情怎麼會鬧成這樣?」處長氣惱的說。 我沒有回答處長的話,亦沒有理睬他,只望著可憐的冷月發呆。 「冷月,你為何不聽我的話,堅持要拿下秘岌呢?但這不是你的錯,而是設下陷阱之人的錯,我一定會找出埋下炸 彈的卑鄙兇手,必定會為你報仇雪恨,不過,你也真可憐的,一直以來想找回鐵筆派秘岌,沒想到,它卻是你的奪 魂令……嗚……上天對你太殘忍了……」我忍不住再次痛哭。 「龍生,別激動了,這裏讓警方處理,你到另一邊休息吧!」處長說。 「處長,別白費心機了,龍生怎會聽你的話,到另一邊休息……」章敏歎了口氣說。 「章小姐,龍生不走開怎麼行?這會妨礙警方做事的呀!」處長說完,吩咐警員將我帶走,還命他拿下冷月手上的 秘岌。 警員上前拉開我,同時另一個警員想拿走冷月手中的秘岌,可是冷月的手,還是緊捉著不放。 「不!不能拿!不要拉我,要不然我可不客氣!」我大喝一聲的說。 「處長……」警員無奈的望著處長說。 「龍生,接受現實吧,相信你也不想死者長久躺在這裏吧?」處長拍拍我的脖子說。 處長拍我脖子的一刻,無意中,想起以前父親拍我脖子的情形,每當我遇上不幸或倒楣的事,便有人拍我的脖子, 我開始討厭這種動作,但我明白處長的話,亦同意他的說法。 「冷月,你放心,這本秘岌我會好好替你保管,並擔保不會讓其他人看,更不會公諸於世,必定很安全交到你父親 的手上,相信我……給我吧!」我輕輕拉開冷月手中的秘岌,這次她果然鬆開手,可是鬆開的手很快又垂下,雙眼 並自然的合上。 「嗚……冷月……安息吧!」我忍不住放聲大哭。 「冷月……走好……」章敏俯在我肩膀上哭說。 「嗚!走好!嗚……再見……親愛的……走好……嗚……」我在冷月冰凍的小手上,親了一口,接著在她眉心親了 一下,脫下上衣,十分無奈的蓋在她的臉上。 警員在冷月的身上蓋上另一條白布,接著把我帶到另一旁,送上一杯清水。 「龍生,麻煩你把剛才那本書交給我。」處長說。 我沒有回答處長,原因是不想開口,因為我知道此刻的情緒,無法平心靜氣的說話。 「龍生……你……」處長伸出手凝望我說。 「處長,剛才你也聽見龍生對冷月說的話,別令他難受……」章敏代我應付處長。 「章小姐,我當然知道龍生很難受,但這本書可是證物,甚至上面有兇徒指紋什麼的,怎能不交給警方呢?真是的 !」處長髮起牢騷說。 「處長,兇徒弄出這麼大的禍,而且地點還是在酒店裏,試問又怎會留下指紋給你們追查呢?」章敏十分激動的怒 罵處長說。 所有的警員,同一個時候望到處長身上。 「處長,只要冷月的父親出現,我會當著你的面,親手把書交給他,至於他怎麼處理,那是他的事,我不會過問, 倘若你想從我手中奪去,那你可以命令他們用槍把我先射死,遺憾的是,開槍是唯一的辦法。」我冷 漠的說。 「聯絡死者家屬了嗎?」處長問身邊的警官說。 「處長,正在聯絡中……」警官回答處長說。 「龍生,萬一聯絡不到死者的家屬,那這本書怎麼辦?」處長問我說。 「聯絡不到冷月的父親,你可以選擇遺憾的方法,我不會怨你……」 過了數十分鐘後,冷月的父親沒有到來,反而是我家的女人全到齊了,而且個個吵吵鬧鬧,不但和酒店的保安吵, 同時也和守在門口的警員吵,最後,還是要處長點頭,她們才能夠走進來。 「龍生!龍生!」芳琪見了我,即刻撲到我身上,將我緊緊的摟抱。 「龍生……」所有的女人圍到我身邊。 「我沒事,你們不用擔心。 「龍生現在不想說話,要不然我們到另一邊問問章敏吧!」芳琪說。 芳琪建議大家到另一邊,詢問章敏整件事的經過,其實她是不想我聽了之後,又再多難受一次,她這份細心我能體 會,亦相信眾多女人中,只有芳琪一個能做到,其他女人一旦緊張起來,便芳心大亂,別說細心什麼 的。 所有的女人把章敏帶到另一邊,談了一會後,巧蓮和靜宜神色慌張跑了過來。 「龍生,美娟呢?」巧蓮面色蒼白的問我說,「美娟?整個空間,每一寸地方都有美娟的存在……嗚……」我激動 的再次痛哭。 「美娟……嗚……」巧蓮傭抱我一塊痛哭。 「龍生,我姐姐在嗎?」靜宜緊張的問我說。 「沒有……幸好沒有……」我望著靜宜說。 「娟姐真慘呀!嗚……」巧蓮激動的又哭了起來。 「龍生、巧姐……別這樣……嗚……你們快過來……」靜宜哭泣中把芳琪給叫了回來。 芳琪和師母走過來,安慰巧蓮和靜宜,章敏則看著警員進行搜查工作,我知道她們對劉美娟的死很傷心,相反對冷 月就有些陌生,況且碰面只不過兩三次,於是我利用冷月的話題,以減少她們的傷感。 「哎!冷月死得可真慘,亦夠可憐的!相信她從來沒想過,一直苦苦尋找的秘笈,會是她的斷魂令,而鐵筆神判更 沒想過,創下的朱血神筆,竟是他孫女兒的陪葬品,不過,他也夠厲害的,一早就懂得嚴禁鐵筆派弟子使用朱血神 筆,可惜沒料到有天狼君這個叛他也夠厲害的,一早就懂得嚴禁鐵筆派弟子使用朱血神筆,可惜沒料到有天狼君這 個叛徒,哎!」我歎氣的說。 「龍生,剛才聽章敏說,婷婷的姐姐,好像也在這裏是嗎?」芳琪問我說。 「是呀!小剛有拍下過程,對了,他的攝影機怎樣了?」我說完馬上追問處長。 處長聽我一問,即刻回答我,小剛的器材只損壞了一部份,並不是大問題,而且他手上有一份拷貝,我才鬆了一口 氣。不過,對於小剛的遭遇,我同樣十分的傷痛,怎麼說他也是我的好朋友,雖然這次是他建議夜探行動,但他的 人已經死了,也沒什麼好計較的,總之,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半點不由人。 「婷婷知道後,肯定傷心死了……」靜宜歎氣的說。 「沒想到,今天剛解決了天狼君,原本是件振奮人心的事,可是鳳英母女倆卻遭受不幸而今還要賠上劉美娟,這個 天狼君真是豈有此理,應該打入十八層地獄,水不超生!」巧蓮氣憤的說。 「巧姐,別激動,往好的方面想吧,如果紫霜不是受了傷,以她那種不要命的護主精神恐怕情況會更慘重。」師母 勸巧蓮說。 「這倒是,總之,我們倒了大黴運就是……哎!」巧蓮搖頭歎氣的說。 所有人長籲短歎的,只有芳琪不停四處的張望。 「龍生,照理說,這個炸彈不會是天狼君擺放的,他怎會想到你們會來呢?何況以你們早上所說的情況,他根本沒 有把你放在眼裏,即使你來到這裏,他會更安心將你殺掉,起碼這裏是他認為最好的藏屍點,看來事情並不是那麼 簡單……」芳琪向我分析她的看法。 我認同芳琪的想法,假設天狼君要殺我,只要用忠叔的身份,便能輕易把我騙來此地,殺了之後,便掛在龍柱上, 乾淨利落的,何苦要擺放炸彈,引來無謂的警員,令密室曝光呢? 看來擺放炸彈的人,比天狼君更加陰險,而且效率也很快。想起效率這件事,我的內心不禁惶恐,早上剛發生的事 ,他輕易便設下陷阱,難道一直在背後跟蹤我? 「龍生,想到誰設下這個陷阱的嗎?」芳琪問我說。 「我不知道,根本毫無頭緒,但對方肯定在跟蹤我,要不然動作不會這麼快,不過他的身份,應該離不開天狼君這 夥人,要不然怎會用鐵筆派的秘岌當餌來引我們上勾,他會是誰呢?」我摸不著頭腦的說。 消防員和大批驗證人員到場後,很快找出幾具屍骸,並且分開一塊塊擺在地上,再逐個湊成人型,可惜身體很多部 位已炸得稀爛不堪,血肉模糊的,確實很難拼出一個人型。 相反,劉美娟的殘骸較容易辨認,因為有腐爛的跡象,可是找回的卻很少,倘若我沒估計錯誤的話,她身上應該掛 著一枚炸彈,所以…… 「小剛!小剛!」一名女人走進來,很激動的大吵大叫。 原來是小剛的太太來了,看見她傷痛的表情,我內心就更加的難過。 「龍生!都是你,都是你害死小剛的!要不是你找小剛的話,他便不會死!你快把小剛的命賠給我!」小剛的太太 直罵我說。 「剛嫂,對不起!」我慚愧的說。 「快賠我小剛的命來!」剛嫂對我怒罵說。 「這位元女士,請控制情緒,冷靜……」警員安慰剛嫂說。 「你怎麼不分青紅皂白便罵龍生?要不是你先生的建議,我們便不會出事,一切都是他的建議所害,可別冤枉龍生 ,這點我可以做證!」章敏為我打抱不平說。 「章敏,別說了!」我喝住章敏別說下去。 「龍生,我替你討回公道,你罵我幹什麼?即使要認錯的話,也不該是你認錯,應該是我們承認才對。是我和冷月 支援小剛的建議,是我們不接受你的勸告,一意孤行,而你一直不停的反對和相勸,你錯在哪了?」章敏毫不隱瞞 的說。 「什麼?是小剛的建議?嗚……」剛嫂奔向小剛的屍體上痛哭。 「章敏,多謝你為龍生說出公道話。」芳琪感激的說。 「琪姐,千萬不要對我說個『謝』字,反而我要向你們道歉才對,是我們之前不聽龍生的勸告,犯下任性之錯…… 」章敏淚眼汪汪向眾人道歉說。 「章敏,我們沒有怪你,總之,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師母安慰章敏,並為她抹掉眼淚。 處長,江死者的父親來了!」一名警官大聲的對處長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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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A Great Chinese Novel Story (狡猾的風水相師)
第三十六集 第三章 冷月失身之事曝光
固執的冷月和章敏,終於得到了代價,前者為了秘岌付出了性命,後者為了刺激的探險,付出的是內疚。然而,小 剛為了利益,非但獻出了生命,亦毀了家庭原有的溫馨,並給妻子多一個寡婦的名份。至於,婷婷的姐姐和劉美娟 的下場,更是死後不得全屍,慘不忍睹,而我該是最傷痛的一個,因為受害者個個都與我有深厚的感 情。 當我們研究是誰設下陷阱的時候,警官向處長通報冷月的父親來了,處長聽了當然很高興,可以要冷月的父親向我 討回冷月手中的秘岌,而我們個個十分緊張望著門口,除了想知道冷月的父親是誰之外,亦想看看鐵筆神判兒子的 廬山真面目。 「怎麼會是他?」芳琪大吃一驚的說。 不單只芳琪感到驚訝,包括巧蓮和師母,還有靜宜,都紛紛發出震撼的驚訝聲,而我和她們也都一樣,也許我比她 們多出一份憂慮,擔心紫霜和婷婷的安危,因為他不是普通人,而是管理整間醫院的江院長。 「我的女兒在哪裡?」江院長走進來,很激動的追問警員說。 處長和警官迎上前和江院長交談,但是江院長不但沒給處長面子,甚至將處長推倒在地,直接衝到我面前,一腳便 踢了過來。 我知道他是冷月的父親,心裏頭十分的震撼,腦海裏只想著該怎麼向他解釋,並沒料到他會向我猛的踢出一腳,結 果,在始料不及的情況下,被他踢中睪丸的部位,導致雙腿發軟的倒在地上,接著,眼前一黑,胸口又中了一掌, 當場噴出鮮血。 「不要!」有個女人擋在我面前,而另外幾個女人也不顧一切,衝上前撞開江院長。 噴出鮮血的我,順勢往後多退幾步,隨即調息心脈,並且瞧見剛才擋在我面前的是芳琪,而奮不顧身衝上前撞開江 院長的是章敏和靜宜,我感激她們不要命的奮身迎救,同時,亦多謝警員勇於上前護著她們,要不然她們幾個不死 也內傷,尤其是被撞倒在地上的靜宜。 江院長這一掌,確實非同小可,剛才中掌的一刻,胸口表層雖然不疼,但體內卻像烈火焚燒一樣,灼痛非常,而且 還有一股強悍的震盪力侵入五臟六腑,導致神智模糊,眩暈一陣,體內不管什麼氣或血,即時錯亂翻騰,最後,湧 至喉間直噴出嘴外,然而,這一掌的代價亦告訴了我,他的內勁絕不在天狼君之下。 「龍生,你怎樣了?嘴角還有血流出呀!他怎麼可以下此毒手呢?我一定要向他追究到底!」芳琪十分慌張,為我 抹掉嘴上的血漬,同時拿了蒸溜水給我漱口。 「我沒事,別罵江院長了,我要感謝他這一掌!」我漱了口說。 「感謝他?」芳琪愕然的說。 「江院長這一掌,如果不是狠心將我打得吐血,恐怕體內的痕血,便和無常真人一樣,死了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或許說是我的另一種福份吧……哎唷!」我說完後向走前一步的時候,肇丸隱隱作痛,幸好有芳琪的肩膀做支撐 ,才勉強能站著。 「怎麼了?」芳琪緊張的慰問說。 「剛才被江院長踢中睪丸的位置,餘痛未消……」我痛苦的說。 芳琪將我轉向另一個方向,接著用身體遮掩伸出的小手,為我的睪丸輕輕揉搓。 「哎……好點了嗎?」芳琪小聲的說。 「好多了,不用擔心,放手吧,免得被人瞧見尷尬……謝謝……」我推開芳琪的手說。 當我走到章敏的身邊,所有的女人擁上前向我慰問,而江院長則跪在冷月的屍體旁痛泣。處長除了關心我的傷勢之 外,也沒有忘記向我提起秘岌一事。我想江院長已打到我吐血,相信激動的情緒已得到舒緩,加上有許多警員在場 ,應該不會再向我動手,亦該是時候向他交代整件事的經過。 「處長,你要的東西和我對冷月的承諾,現在就一起解決吧,走!」 「龍生,別過去……他……」所有的女人擔心我的安全,欲言又止的勸著我說。 「我不會有事的,剛才只不過是一時大意,在沒有提防之下被他成功偷襲,他現在想再傷害我,可沒那麼容易了, 放心……」我故意抬高自己,讓她們可以安心。 身邊的女人始終不放心,堅持要陪我一起過去找江院長,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下,我只能答應讓她們陪 我一塊過去。 走到江院長的身旁,看見他那激動哀傷的表情,我不禁十分的慚愧,而瞧見蓋上白布的冷月,更是讓我痛徹心腑, 好比被刀子割下心中一塊肉似的,隱隱作痛。 「你過來幹什麼?!這筆帳,我會跟你慢慢算,走開!」江院長冷冷的對我說。 「江院長,很高興聽到你說,跟我慢慢算這筆帳,表示你懂得冤有頭、債有主的道理,總算沒有辜負冷月小姐對你 的敬愛,畢竟她只敬愛講道理的人,我為她感到高興,但你還沒有找我算帳之前,我應該向你交代,冷月要我為她 辦的最後一件事。」我故意說出這番話,目的是不想他報復在紫霜或我的女人身上。 「不用麻煩你了,冷月要你辦什麼事,讓我來辦就行了,你說完之後,就滾得遠遠的,別再讓我看見你。」江院長 憤怒的說。 「冷月就是為了這本書,所以不聽我的勸告,結果,不顧一切,誤中炸彈的陷阱,抱歉……就是這本書……」我交 出秘岌到江院長手上說。 「這……怎麼會在這裏?沒有理由……沒有理由的……」江院長十分驚訝的說。 江院長看見我遞上神筆秘岌這本書,表情顯得十分詫異,而他所說的沒有理由,則令我迷惑不解,畢竟這地方屬於 天狼君的,而秘岌出現在天狼君的地方,屬合情合理,怎麼會說沒理由呢?除非他知道秘岌藏在什麼 地方…… 「江院長,我所說的話都是事實,冷月臨終前仍死捉著秘岌不放,這點警方可以作證,直到我向她保證會親手將此 書交到你的手上,她才肯鬆開雙手,瞑目的安然離去……」 「冷月……你真傻……不對,她在哪裡找到此書的?快老實告訴我!」江院長站起身,以驚詫的表情 質問我說。 「這本書就是擺放在朱血神筆的頂上,當時我們曾經相勸冷月不要衝動,免得中計而誤中陷阱,但是她看到警員到 場,擔心此書落到警方手中,便會洩露鐵筆派一事,導致她祖父失信於風水界,所以奮不顧身跳上去拿下此書,而 我及時跳上去想阻攔,可是她已觸碰炸彈的引爆線,所以……」我簡略解釋整件事的經過。 「冷月從什麼地方跳上去?最後跌在哪個方向?」江院長緊張且嚴肅的問我說。 「這裏……」我指著方向對江院長說。 「這裏……沒理由,以冷月的八卦步,即使碰到了引爆線,不可能跌在這個位置,絕對不可能……」江院長自言自 語的說。 我想起緊張的一刻曾向冷月發出一掌,讓她能逃到更遠的方向。 「江院長,我忘記告訴你,在最緊張的一刻,我曾向冷月發出一掌,讓她逃離險境。」我即刻補上一 句說。 「那就更加沒理由了,即使打傷她,也不該會跌在這麼近的位置,你撒謊!」江院長惱怒的說。 江院長如此肯定的說,當然必有他的道理,而他這張嚴肅的臉孔,使我不得不再次從新估計。當仔細想了一會後, 我同意他指出的疑點,冷月是不可能跌在這個位置,除非我那一掌打不中她,或者她沒有使出八卦步,所以才會跌 在這位置上,那她到底是沒有使出八卦步法,還是無法使出八卦步呢? 哎呀!冷月來風水庫之前,曾因無法使出八卦步,結果摔了一跤,倘若她因為這個原因,而無法使出八卦步逃生, 那罪魁禍首不是我嗎?但她可以跳上朱血神筆,又怎會無法使出八卦步?莫非當時激動的潛能,只能維持那一跳? 我越想越怕,越怕就越慚愧,心想還是別再解釋為妙,以免說多錯多,再次激怒江院長。 「江院長,倘若你不相信我說的話,可以看爆炸之前所拍下的片段,處長手上有拷貝一份。」我凝望江院長的表情 說。 「朱血神筆的頂上,沒理由的……怎麼可能……」江院長自言自語的說。 「江院長,我要說的話已說完,冷月要我辦的事,我也已經辦妥,算是交代清楚了。對了,忘記還有一件事要提醒 你,如果你想找我報仇,不用費心四處找我,撥個電話給我就行,我不會躲起來。還有,別忘記你剛才在冷月面前 曾表示過,懂得冤有頭,債有主的道理,別讓她對你感到失望,知道嗎?」我再次暗示的說。 「龍生,我明白你的話,我也可以肯定的告訴你,不管怎麼樣,我是不會傷害你身邊的人,但我一定會找你算帳! 走吧!」江院長捉著冷月的手,十分認真的說。 「好的,我等你的電話!走,我們回家!」我答了江院長的話,轉身對身邊的女人說。 「龍生,你走什麼走?你還要到警局給一份口供,還有你!」處長指著章敏說。 「對呀!我忘了要到警局去,我們別妨礙江院長,到那邊坐吧!」我和身邊的女人走到另一邊等候,但視線還是不 停望向躺在地上的冷月。 處長通知我們,由於這裏是酒店的關係,為了不想驚動這裏的住客,所以屍體要在天亮之前移走。當法醫人員抵達 現場後,我們即刻被處長請回警局,江院長和剛嫂也不例外。離開的時候,恰好仵作人員匆匆到場,然而,他們的 出現使我內心湧現一種,說不出的鬱悶和惆悵。 巧蓮和靜宜堅持要送劉美娟最後一程,所以沒有陪我到警局,而我則要師母陪她們一塊,免得巧蓮過於傷心,身邊 沒有人照顧。 由於事前我已經和處長有過聯絡,所以爆炸事件中,我是屬於受害者,相反警方可就頭疼了,天狼君和張家泉已經 死了,酒店的新老闆又不知道是誰,沒有人敢出來說話,所得到的口供都是敷衍的內容,因此少了很多線索,倘若 想找出兇手可就難上加難,而處長則十分熱情的款待我,或許想在我身上打探某些資料。 今次來到警局給口供的人,不是受害者,便是受害者的家屬,大致上除了提供不在場的證據外,便是給些簡單的資 料,所以不用關在隔離的口供室,然而,哭得最大聲的那個,自然是剛嫂,而最傷痛且給最長口供的人,肯定是我 了。 一名警員接過電話後,匆匆忙忙,跑過來向警官說了幾句,而警官聽了後,神情凝重的轉告處長。 「什麼事?」我直接問處長說。 「龍生,警方要求你到醫院做個精子測試。」處長想了一會對我說。 情況不妙呀!竟要我到醫院做精子測試,那我和冷月歡好的事,不就讓家裏的女人知道了?況且還是肛交的玩意, 這回可糗大了 ,然而,瞧見章敏投射到我身上的目光,不禁感到心虛且尷尬的無地自容。 「給個理由!」芳琪很不客氣的向處長質問說。 「謝大狀,由於法醫初步檢查屍體,發現女死者身上,有被強姦和肛交的跡象,因此警方不排除受害者死前曾遭受 性侵犯的可能性,故要抽取龍生的精子,作進一步的化驗測試,所以……」處長解釋說。 「什麼?冷月她……龍生!你到底和我女兒做過些什麼?」江院長以迅雷不及掩耳的身法衝到我面前,緊捉著我的 衣領,憤怒沖發的說。 「江院長,你怎麼知道處長所說的女死者是冷月,而不是劉美娟呢?」我即刻將內勁聚於雙臂之間,以放江院長再 次向我攻擊。 「除了冷月之外,怎會是劉美娟?快說!你之前對她怎麼了?」江院長激動的說。 「江院長,即使要龍生解釋,你也該先放手,難不成想在警局裏面動手,你當這裏的警察全都死了嗎?放開他!」 芳琪大喝一聲的說。 芳琪使出先聲奪人的招數,果然分散了江院長的注意力,起碼他那對憤怒的目光,不止投在我一個人 身上。 然而,芳琪剛才的一聲大喝,又是否想先聲奪人呢?我沒有思考芳琪的問題,反而對江院長所說「怎會是劉美娟」 ,這一句感興趣。 「江院長,快放手!我們警方會處理的!」處長上前拉開江院的手說。 「哼!好!龍生!你現在馬上給我交代得一清二楚,要不然我保證你離不開警局的大門快說!」江院長狠狠將我推 開的說。 「江院長!」處長十分惱火的瞪著江院長說。 「龍生,看來你要多給一份口供了,但我相信你沒有強姦冷月,如果她是自願的話,你則要清清楚楚交代整件事情 的經過,譬如你有沒有使用武力恐嚇、她是如何的自願性合作等等,口供絕不能馬虎了事,一定要說出事實的真相 。」芳琪一氣呵成的說。 芳琪這番話是暗示我怎麼給口供,還是想知道我和冷月發生床事的經過?但實際上我並沒有強姦冷月,所以沒什麼 好擔心的,不過倒是有一種怕老婆的心虛感。 「處長,不用到醫院測試精子了,我承認在前往風水庫之前,曾經和冷月發生過性關係,但絕對是在她自願,且清 醒的情況下發生,並不是你所說的強姦,現在滿意了嗎?」我直接承認的說。 「不!不可能!冷月不可能會和你做這種事,剛才我看過影片的片斷,她對你的態度很冷淡,完全不像一對情侶, 試問怎可能自願做那種事?相反,她那種表情該屬於被奸後的正常反應,你在撒謊!」江院長想了一 會說。 沒想到,江院長想得如此仔細,真是給他氣死! 「龍生,我同意江院長的觀點,你要清楚交代整件事的經過。」處長嚴肅的說。 這個處長挺混蛋的,明知道我和冷月是受害者,片段中也可以瞧出一切,冷月不可能被我強姦,要不然她哪還會和 我到風水庫, 但他卻偏偏要在這件事上大作文章,如果不是好色的原因,實在想不到第二個理由。 「處長,既然你要我清楚交代整件事,那是否應該到另一個房間,起碼給死者一份尊重吧!」 「嗯,應該!隨我來……」處長交代兩名警官幾句後,接著帶我們到另一個房間。 處長答應讓芳琪和章敏陪我進去,卻拒江院長於門外,最後在我的請求下,處長才勉為其難,答應讓江院長進去旁 聽,但警告他不可動怒什麼的。 「龍生,你到底把我女兒怎麼樣了?快說出真相!」江院長激動的迫不及待說。 「江院長,如果你不控制自己的情緒,我會馬上請你出去。」處長不悅的說。 江院長很無奈的控制情緒,雙臂交疊的擱在桌前,眼中的怒火則將我圍困。 「處長,在我說出真相之前,有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處長問我說。 「處長,我只會給你一份與冷月發生性關係的簡單口供,至於床上的詳情,只能口述而不能寫在口供紙上,這是我 對冷月的一份 尊重,但我有方法可以證明,一切都是在自願的情況下發生。」 「好!只要能證明是自願性發生,警方便不會追究,說吧!」處長脫下眼鏡,集中精神的聆聽。 剎那間,我察覺處長和身旁兩位男警官,臉上露出一張猥瑣的表情,隱約中,還發現他們透出一絲淫 笑。 「慢!我要求更換女警官寫口供,這份口供絕對要保密!」 「我的當事人絕對有這個權利!」芳琪補上一句說。 「好!你們出去叫妙玉和羅美進來……」處長答應後,馬上更換兩名女警官進來。 兩位女警官走進來,相貌和身材當然不會令人失望,要不然怎麼可能伴在處長身旁,但她們現在肯定不是警花的身 份,怎麼說都已是三朵花的總督察,年齡自然超過三十三,不過,伴在處長身旁,美容和儀態,自然懂得保持溫和 的美態,尤其是叫羅美的總督察 ,身上不但散發出風韻猶存的味道,嘴角邊還長一粒痣。 「龍生,可以開始了,說吧!」處長交代兩位女總督察一些話之後,便命我開始說。 「好!我現在簡單說出事情的經過,包括什麼時候和什麼地點發生,之後所說的內容,便不能寫在口供紙上。事情 是這樣的,我在俱樂部……」我將如何遇上冷月和發生關係的前因後果說一遍,但性愛內容則沒有說 。 妙玉和羅美兩位女總督察不停的寫,現在我終於明白,寫口供為何要有兩位警員在場,原來一個當速記,一個負責 抄寫在口供紙上,真是夠專業的。 「整件事就是這樣了,你們不相信,可以到酒店搜查房間,看看有沒有打鬥的痕跡,以你們警方的觀察力,應該能 輕易瞧得出吧 ?紙上寫的,我只能說這麼多,還有什麼要我補充的嗎?」我總結口供紙上的內容。 兩位女總督察和處長談了一會後,要我在紙上簽名,但江院長已經忍不住向我逼供。 「龍生,冷月是十靈女,她怎麼可能想做便能做?而且你也是風水界的人,即使她要找男朋友,肯定不會找你,因 為冷月是孝女!」江院長說。 「等等!什麼是十靈女?」處長問江院長和身旁兩位女總督察說。 我簡單向處長和兩位女總督察解釋十靈女是怎麼一回事,他們聽了難以置信,尤其是外人無法觸摸十靈女下體的說 法,當是天方夜譚之說,即使在芳琪和江院長兩人的證實下,警方仍是半信半疑的。 「說什麼都沒有意義的,在醫院躺著的紫霜,便是十靈女,兩位總督察不相信的話,不妨到醫院見識一下十靈女的 特異之處,以便心服口服!」 「言歸正傳,為何法醫會覺得有強姦的跡象呢?還有肛……」處長欲言又止的望向身旁兩位總督察說 。 處長這個問題,正是我要更換女警進來的其中一個原因。 「羅美和妙玉兩位總督察,這個問題相信你們女人是最清楚不過了,請問你們被男人破處的時候,是否有過掙扎呢 ?如果你的男朋友或丈夫,要求你們肛交,即使你們願意的情況下,是否完全不會掙扎呢?過程中陰道出現擦傷的 痕跡,又是否合理呢?」我反問處長身邊的女總督察說。 「龍生,你怎麼問這個問題?」芳琪臉紅羞怯的問我說。 「警方要我交代清楚,所以我當然要女總督察證實一切,要不然警方怎會相信,我說的話是真的呢?」我半解釋半 挖苦警方說。 兩位總督察聽了臉泛紅霞,妙玉更是急忙垂下頭,逃避所有人的目光,只有大方的羅美,仍保持著姿色猶存的一面 ,而且好像有話想說似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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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A Great Chinese Novel Story (狡猾的風水相師)
第三十六集 第四章 人情債
法醫通報警局,冷月死前有肛交和做愛的跡象,不排除有被強姦的可能,氣得江院長大發雷霆的向我興師問罪,處 長則要我留下另一份口供,要不然則要做精子檢驗,查出冷月死前與什麼人做愛。 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我只好當著芳琪和章敏的面,承認與冷月做過愛,最後,由處長和兩位女總督察,為我記下 口供。 由於我的口供指出,冷月在清醒的情況下,自願與我發生性關係,完全沒有強迫性的手段,而處長卻質問我,怎會 有強姦和肛交的跡象?而我則反問他身旁兩位總督察,關於女性一般做愛的狀況──這也是我為何要更換女警記口 供的其中一個原因。 羅美和妙玉兩位總督察,聽了我的發問後,即時臉泛紅霞的把粉臉垂下,而較為大方的羅美總督察,似乎很快就壓 抑下尷尬的一面,而且有話想說似的,不過,當著兩位女總督察面前,討論性的話題,倒是有種說不出的興奮和新 鮮的好奇感。 妙玉總督察仍是羞得臉泛紅霞,垂下粉臉以逃避我們的目光,而另一位羅美總督察,雖是有些害羞,但很快若無其 事般的望著我,她這份沈穩,以及臨危不亂的鎮定,頗有大將之風。 「江院長,你不要如此激動,如果女方是第一次,難免會有些掙扎,過程中,即使出現擦傷的狀況,亦屬於正常。 」羅美總督察發表意見,並勸江院長不要激動。 「羅美總督察,如果是八寸多長的東西弄進去,會不會出現更嚴重的擦傷痕跡呢?包括肛交等等……」我故意向羅 美總督察透露小龍生的本錢說。 「這個嘛……自然是會出現更嚴重的擦傷痕跡,但是你口中說的女子是第一次,沒理由會答應進行肛交,何況還是 你說的八寸多長,難以想像女方會在自願的情況下答應,這點我有所保留。」羅美總督察極力向我反駁,但臉上散 發的紅霞,如大紅花那般的豔紅,可想而之,她內心所承受的壓抑感,是多麼的澎湃和亢奮。 「羅美總督察,剛才你不相信十靈女的怪異現象,但我可以告訴你,倘若想破十靈氣這個難關,只有進行肛交,才 可以成功破解 。 這個方法不知道江院長是否同意,也不知道他懂不懂其中的道理。」我反問江院長說。 「對!龍生說得沒錯,肛交可以破除十靈氣,冷月會失身,便是最好的例子,但冷月她怎麼會……哎!真遺憾!」 江院長感歎的說。 「江院長,原來你早已知道破十靈氣之法,為何不告訴冷月呢?為何要她終日在這問題上煩惱?不對!我明白了, 你好殘忍呀! 」我氣憤的指向江院長說。 「哎!當父親的又怎麼好意思,對女兒說起肛交的玩意呢?」江院長歎氣的說。 江院長說得是有些道理,不可能告訴女兒,先讓男人插屁股,然後再插前面的話題,但我現在的處境,不可以體諒 他,必須打蛇隨棍上,讓他有口難辯。 「謊言!一派謊言!為了女兒的幸福,怎會說不出口?其實是你自私,你一心想重振鐵筆派,故安排冷月到李公子 身邊,監視他的一切,甚至當她是重振鐵筆派的踏腳石,所以你不告訴她破除十靈氣的方法,因為你要她對男人死 心,放棄日後的婚姻生活,死心的為你賣命,對嗎?你真卑鄙呀!」我反客為主的罵江院長說。 「我不是!不是!你不要辱罵我!你沒有資格!」江院長憤怒的說。 「我不但要怒罵你,還要代冷月責罵你!她一直埋怨自己不是男兒身,無法承受鐵筆派的使命,所以一心想破除身 上的十靈氣,為你找個人中之龍當女婿,好讓鐵筆派後繼有人。沒想到,你為了一己之私,寧願犧牲女兒的婚姻幸 福,想她當老處女,繼續為你的鐵筆派賣命,真卑鄙!你怎樣當她的父親呀?!」我繼續罵說。 「不!我不是這樣的父親!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冷月當老處女!」江院長反駁說。 「有!你根本想冷月當老處女,繼續為你的鐵筆派賣命,你不但不是一隻母雞,而且是一隻專吃小雞的老鷹!」我 譏諷怒罵江院長說。 「你們別罵了,這裏是口供房,不是給你們吵罵的房間。言歸正傳,我想問龍生一句,冷月既然是自願發生性關係 ,但態度怎會變得如此冷淡呢?」處長說。 「處長,這就是我剛才說,冷月想找個人中之龍當女婿,好讓鐵筆派後繼有人,不幸,我就是她要找的人中之龍, 但她千算萬算 ,漏了三損一事,而我偏偏是人損,在無子息繼承鐵筆派的原因下,她只好與我斷絕關係,另覓他人……」我解釋 說。 「慢!請問什麼是三損呢?」羅美總督察問我說。 我解釋三損給羅美總督察聽,她們聽了自然是不相信,不過沒有反駁我,只是偷偷的笑。 「哎!龍生,你真蠢呀!我還以為你的神術很厲害,原來你連十靈氣有什麼作用也不知道,不過,冷月也和你一樣 蠢,怪只能怪我自己,沒有把十靈氣一事,向她解釋清楚,導致她找到人中之龍,也不知道呀!嗚……女兒……你 已經找到了……都是我的錯呀!」江院長失望哭泣的說。 「江院長,冷月找到人中之龍,此話何解?」芳琪發問說。 「十靈氣最大的功效,除了增強防禦力和內勁之外,還可以抵消三損中的一損,所以十靈氣被視為神術之寶呀!女 兒……你已經找到了……」江院長低泣的說。 聽江院長這麼一說,不就表示說,我得了十靈氣之後,日後將不再受人損的影響,能如常人般會有後代了?如果他 說的話屬實,那可真是一件興奮的事,但上天在這種情況下揭曉此事,未免對我們過於殘忍了…… 「江院長,你是說龍生得了十靈氣,便不再受人損的影響,以後會有後代了,對嗎?」芳琪喜出望外 的問說。 「對!這是龍生的福份,但他這個福份,是以冷月的性命換取的……」江院長說。 「江院長,你怎會說龍生的福份,是以冷月的性命換取呢?」芳琪不解的問說。 我和芳琪同樣出現這個疑問,江院長怎會說我的福份,是以冷月的性命換取的?畢竟她的死,純屬意 外嘛! 「冷月為何會跌在我說的位置上?起初我弄不清楚,亦無法明白,當知道冷月破除十靈氣之後,便明白其中的原因 ,這一切都是龍生所害,如果不是他破除冷月身上的十靈氣,她肯定可以憑著八卦步逃生,絕不會死在朱血神筆和 碎片之下,氣憤的是龍生只顧著章敏的安危,沒把我女兒放在心上,哼!」江院長憤怒的說。 江院長的想像力實在不簡單,但他說的話亦很有道理,我以八卦步能即時逃生,便是最好的證明。而當危難之際, 我只護著章敏,而撇下給了我最寶貴的第一次的冷月於不顧,難怪江院長會如此生氣,總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看來又要解釋一番,同時希望冷月能原涼我。 「江院長,當時的情況,實在難以估計,冷月有能力跳上去,試問我怎會想到她沒本事逃生呢?當時我以為她已激 發了潛能,可以使用八卦步,怎料會出現這個錯誤?況且那時候,我保護章敏也沒錯,畢竟她母親臨終前托我照顧 ,我怎能丟下她不管呢?對嗎?」我解釋說。 「你們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裏,竟然談起家事了?」處長不滿的說。 「好!我總結整件事的經過,我沒有強姦冷月,至於和她的一切,因誤會而發生,亦因誤會而結束,不管是感情或 肉體,彼此間都愛得瀟灑,絕無半點難受或被強迫之意。另外,她堅持要搶下秘岌,我只能怪自己大意,當時不知 道她恢復的八卦步只能令她最後一跳,便消失得無影無蹤……」我難受的說。 「龍生,振作點……」芳琪安慰我說。 「各位,今次的爆炸事件,並不是我想要的,更不是我想看見的,畢竟死的全是我的好友。痛失女兒固然慘重,但 我的情況也很慘重,其中一位死無全屍的是我的愛妻,相信我所承受的痛苦,比其他人多出三倍,倘若要向我追究 責任,倒不如把設下陷阱的人找 出來鞭屍,因為我才是最大的受害者……嗚……」我忍不住哭泣的說。 「但冷月的死和你有關!如果不是你破除她身上的十靈氣,她怎會沒能力逃生?這一切都是因為你!混蛋!」江院 長指著我說。 「江院長,我同情你喪女之痛,但龍生所承受的三方面之痛,絕對比你更痛苦,既然你苦苦相逼,那好……你到底 想龍生怎麼樣,說!」芳琪本以溫和的語氣安慰江院長,誰料說到一半,突然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憤然站起身,怒 目以視,指向他說。 「難道要我白白失去一個女兒嗎?」江院長不滿的指向芳琪且咆哮說。 江院長不滿的咆哮中,似有強烈報復的心態,我擔心他會精神錯亂,而轉向紫霜身上下毒手,看來我要先穩住他的 情緒。 所謂心病還得心藥醫,照目前的狀況判斷,他主要因「失去」而痛心,如果讓他「得到」的話,便能舒緩他的心情 ,但該讓他「得到」什麼呢? 「好!給我一張白紙!」我想了一會,對羅美總督察說。 羅美總督察給了我一張白紙,而我接過白紙後,提筆寫下「人情債」三個字。 「江院長,我什麼也不說了,一切想說的話,已在這三個字裏面,請收下!」我說完後並簽上「邵龍生」三個字, 雙手把紙條遞到江院長面前。 「你……」江院長望了我一眼,又望了紙上一眼,繼而望了眾人一眼。 「芳琪,如果我不幸比你們早死的話,日後看見這張字條,不管對方要求什麼條件,請你儘量為我辦妥,即使是要 你的命,可以嗎?」我問芳琪說。 「好!可以!只要是你的事,便是我們家裏所有人的事,命也是一樣!」芳琪不但爽快的答應,並且是毫不猶豫的 說出口。 「處長,這裏的事已告一段落,外面還有很多事要我處理,起碼我還欠小剛的家人一句對不起,請問能否讓我離去 呢?」我問處長說。 「好!這裏沒什麼事了,至於酒店爆炸一事,我們警方會調查,別怪我沒有事前通知你,千萬不要擅自行動,要是 你犯了法,我不會給情面,一定逮你歸案,清楚嗎?」處長苦口婆心的說。 「羅美總督察,謝謝你的白紙,有機會再還給你!謝謝!」我沒有回答處長的話,反而答謝他身邊的 女總督察。 「紙不必還了。」羅美總督察說。 「芳琪,我們出去看看剛嫂。對了,你準備好私人名片,以便幫小剛向保險公司爭取最大的利益,還有寫一張三十 萬的支票,等會我要交給他們,當是一點心意,希望他們會接受……」我傷感的說。 「好的!」芳琪點頭說道。 打開房門之際,我突然心血來潮,想告訴江院長關於冷月的一件事。 「江院長,你想知道冷月進入酒店之前,曾問了一個什麼卦嗎?雖然我極力的反對,她還是堅持要進去,或許是天 意吧!」我背向江院長,握著門把,冷冷的說。 「什麼卦?」江院長問說。 「諸葛神數一百零六卦!」我歎了口氣說。 「哎!天意!沒想到,冷月學了十多年的神數,最後,還是不懂得參透卦中之意,白白的把命給丟了,留下我一個 人,失意之孤寂無奈,『天間一孤雁,嚓峽歎離群,試問知君者,而今有幾人』,真的是上天弄人呀!」江院長連 聲歎氣的說。 「江院長,不該發生的事都已經發生了,我只能說節哀順變,別再想這麼多了,還是想想如何辦理冷月的後事吧! 所謂『青山本不老,為雪白頭,綠水本無憂,因風皺面,雪溶無痕,風吹而無蹤,人生於世本無比』,你應該化悲 憤為力量,為冷月做最後一件事,讓她風風光光的走完人生最後的旅途吧!」我傷感的說。 「冷月不是你的女兒,你當然說得輕鬆……」江院長激動的猛拍桌子說。 「冷月生前,我當她是最要好的女友,而今,她雖然不在我身邊,但我心裏已當她是至愛的亡妻……哎……我知道 ……她捨不得離開我,而我也是一樣,不捨得她離去……」我說完後,便牽著芳琪踏出房間。 回到警局的重案組大斤,剛嫂和小剛的親人,還有很多報館的朋友,全都聚在警局等候,當他們發現我走過來,隨 即罵聲四起,有些則不停的拍照、不停的爭取訪問,總之,鬧得比街市還要吵,情緒比演唱會的歌迷 更為激動。 這時候,處長和兩名女總督察走了過來。 「你們當這裏是什麼地方?!這裏是警局呀!全部安靜!今天到底是哪一個警長坐堂的?快給我站出來!羅美總督 察大喝一聲。 羅美總督察這一罵,全場即時靜得鴉雀無聲,接著,警長自然被她痛斥一頓。我感激她替我解了圍,偷偷向她送上 致謝的眼神, 並走上前把小剛的家人引到另一旁說話。 「有什麼要談的,全部到我辦公室裏談吧,哼!」羅美總督察走上前對我們說。 我們一行九人,包括剛嫂和小剛的親人,在沒有意見的低泣下,大家跟隨羅美總督察身後,來到她的 辦公室。 走進羅美總督察的辦公室,發現裏頭擺設和康妮的辦公室很相似,要不是樓層的分別,我還以為這間是同一個房間 ,或許警察部門這個大機構,購買傢俱都是大批進貨,所以款式都是一模一樣,但望著面前的辦公桌和旁邊的櫃櫥 ,腦海裏便浮現,昔日與康妮荒唐做愛的一幕,而今卻不知她怎麼了…… 「羅美總督察,可否向你先打聽一件事?」 「什麼事?說吧!」羅美總督察點點頭說。 「今天發生如此重要的事,為何不見康妮督察出現呢?她是休班還是放假?不是被調往其他警署吧?她現在狀況如 何?」我向羅美總督察連續的發問說。 「康妮督察被派往蘇格蘭深造,目前不用在警署上班,她是你的……噢……我的話太多了,你不必回答,別介意… …」羅美總督察望了芳琪和章敏一眼,十分尷尬的說。 「哦!謝謝!」我點頭答謝的說。 原來康妮被派往蘇格蘭深造,其實也是一件好事,回國後肯定會被升職,實現她的理想,真替她高興,而今想起, 記得以前我曾答應會在處長面前,替她說上幾句好話,看來我是多慮了,試問長有一對「羅漢掌」的人,官運一事 ,又何必我來操心,況且上天亦不容許我改變什麼的…… 「好了!你們有什麼事要說的,就在這裏說清楚,談不妥就法庭見,別滋生事端,不可吵鬧或動手什麼的,明白嗎 ?」羅美總督察擺出官威說。 「我們沒有吵!我們只想為死去的小剛討回公道!」小剛的家人喊冤的說。 「我說過不要吵!當我的話是耳邊風嗎?找個人代表發言!」羅美總督察說。 剛嫂搶先站出來發言。 「龍生,是你害死小剛的,你是兇手,你要填命!」剛嫂哭泣的怒罵我說。 「剛嫂,我和小剛是好朋友,這點你和他的親人都很清楚,剛才我也解釋了一切,發生今次的事件,我實在很難過 ,但並不是我想推卸責任,這次的行動是他主動提議的,我一直在反對……」我解釋說。 「對!龍生剛才說的話並不假,確實是小剛主動提議的,這點我可以作證,倘若要找人負責任,應該找我才對,你 們不該找龍生發脾氣,因為整件事的開始,是我一直支援小剛的提議,最後才會到那個鬼方,這都是我的錯,對不 起!」章敏大方的站出來替我解圍說。 「原來是你這個小妖精!你和小剛是什麼關係?」剛嫂質問章敏說。 「什麼小妖精?你嘴巴放乾淨點,我和小剛今天才認識,現在我體涼你喪夫之痛,才平心氣和的和你說話,別以為 你死了丈夫,便可無理取鬧,我們也死了兩個好朋友,而且是龍生的女友,如果想找人問罪,你丈夫才是罪魁禍首 ,倘若他不是利用龍生到風水庫,搜索獨家資料,豈會鬧出這個不幸事件!」章敏說。 「胡說!你胡說!」小剛的家裏人為了維護剛嫂,罵聲四起,並且走向章敏身前。 「你們不可亂來,我是謝芳琪大律師,這裏是警局,如果我的朋友出事,我必會追究到底,退回去!」芳琪擋在章 敏面前說。 「安靜!別吵了!這樣吧,我給大家看一樣東西,你們看了再說吧!」羅美總督察用力拍了桌子一下,接著把電腦 的螢幕轉到我們面前,跟著播放小剛傳給處長的片段。 小剛的器材,並不是普通的器材,除了片段夠清晰之外,我三番四次提議不要前往的對白,亦都清清楚楚播了出來 ,剛嫂和小剛的親人看了片段之後,自然是沒有怨言,但再次看見慘不忍睹的一面,我的心又疼一次 。 「羅督察,你們警方怎會有這個片段?我很懷疑片段的真實性……」剛嫂說。 「剛嫂,其實龍生和小剛事前曾與警方聯絡,且通過視頻播放現場的狀況,警方曾勸阻他們不可前往,但他們一意 孤行,我們警方亦無可奈何,不過,這個片段,警方不會當做證物,只當是參考資料。然而,警方不指控龍生,原 因是有警員抵達現場,親眼目睹爆炸的經過,所以警方有理由相信,龍生和章敏都是受害者,但警方不排除會指控 他們擅闖私人地方,包括你的丈夫在內……」羅美總督察說。 「我的丈夫都死了!還指控什麼?嗚……」剛嫂哭著說。 「剛嫂,死人就不可指控嗎?只要是犯了罪,警方便有責任將他繩之以法,法庭怎麼判那是法庭的事,難道擅闖私 人地方是對的嗎?」羅美總督察說。 「這……哎呀!人都死了,還告什麼呀!真是的!」小剛家裏人埋怨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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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A Great Chinese Novel Story (狡猾的風水相師)
第三十六集 第五章 黃鼠狼前來拜年
解決了江院長一事後,當走出來大廳,卻遭受剛嫂和其家人向我興師問罪,幸好得到羅美總督察的協助,播放風水 庫的視頻片斷,他們才無話可說,可是羅美總督察談起指控擅闖私人地方一罪,又引起他們的不滿,鼓噪的情緒再 次掀起。 「這……哎呀!人都死了,還告什麼呀!真是的!」小剛家裏人埋怨說。 「大家放心,如果酒店不追究,警方是不會提出指控的,況且小剛和龍生是酒店的住客擅闖私人地方這條罪,未必 能告得了,放心吧!」芳琪說。 「哦!住客當然沒有罪……」小剛的家人點頭說。 「好了!相信大家都知道事情的真相,還有什麼要說的嗎?」羅美總督察問說。 「龍先生,雖然是小剛的錯,但不可能就這樣了結吧,那我丈夫不是死得很冤枉?你會不會……」剛嫂欲言又止的 說。 剛嫂怎麼會突然稱我為龍先生呢?更奇怪的是,她沒理由不知道,我已認祖歸宗姓邵的,即使是小剛沒有告訴他, 在報紙和電視也該看過吧,不過,我喜歡她稱我為龍先生,畢竟「邵」字對我存有很大威脅。 「剛嫂,你的意思是想要龍生做賠償嗎?」章敏問說。 「龍先生,不瞞你說,我們全家人的經濟,一向都是靠小剛一個人支撐,而今他死了,你要我們怎麼過活呢?」剛 嫂哀傷的說。 原來剛嫂是想我賠償她們金錢,所以改口稱我為龍先生,但她也過於緊張了,竟然忘記我已改姓邵,難道女人想起 錢,便忘記了一切?我最佩服她的一點是,老公剛逝世不過幾個小時,她腦海裏已向錢的方面想,真不知道該可憐 她的遭遇,還是可憐小剛娶到這種向錢看的老婆,夭壽! 「原來搞出這麼大的場面,是想賠償一事,難怪……難怪……」章敏諷刺的說。 我向芳琪使了一個眼色,芳琪隨即向我點點頭,表示知道該怎麼做。 「剛嫂,這是我的名片,小剛這次因公傷亡,我會免費代你向保險公司追討小剛的賠償,但需要你上來簽委託書給 我們的律師樓,同時,這張支票是龍生要我交給你的,但同樣也要你親自上來我辦公室簽名,支票的日期才會生效 ,明白嗎?還有一點,龍生是姓邵的。」芳琪解釋一遍說。 「抱歉,我忘記龍生已姓邵。對了,這三十萬現在不能給我嗎?」剛嫂喜出望外的說。 「不能!由於數目不小,加上小剛的死牽涉龍生在內,所以這筆帳需要清楚的支出,要不然日後萬一被追查起來, 便會不明不白的,希望你能多多體涼,好嗎?」芳琪禮貌的說。 「好吧,明天我到你的律師樓簽名就是……」剛嫂說。 「還有,小剛的身後事,龍生會代為辦妥,並且會辦得風風光光,這點你們都不用擔心,如果還有什麼需要的話, 可以直接與我聯絡。」芳琪說。 「好的,謝謝!沒什麼事,我們先走了。」剛嫂和其家人同時致謝說。 剛嫂見了支票上的金額後,笑得合不攏嘴的,不禁使我想起死去的鳳英,有時候真弄不明白,錢對女人真的這麼重 要嗎?錢的魔力能使女人忘掉一切? 「慢!我有一句話沒說……」我上前喝住剛嫂說。 「龍先生,什麼話?」剛嫂回頭,很有禮貌的問我說。 「對不起!」我誠懇向剛嫂私、剛的家人,鞠了一個躬道歉的說。 「龍先生,千萬不要這樣說,生死有命……」剛嫂向我回了一個禮,並緊握我的手說。 「慢走……哎……」我急忙掙脫剛嫂的手,並且歎了一聲說。 「再見!」剛嫂笑著,很客氣的對我說。 「等等……」我喊了一句。 「怎麼了?」剛嫂走到門口,回頭問我說。 「哭!」我用手比劃外面有人拍照的動作說。 「哦!嗚……」剛嫂似有所領悟,偷偷向我狐媚一笑,接著哭著打開房門走出去。 剛嫂對我的狐媚一笑,我簡直受寵若驚,感到有些意外和緊張…… 小剛一家人走了之後,心想該是時候向羅美總督察道謝了。 「羅總督察,多謝你幫了我一個大忙,謝謝!」我指了一指電腦的螢光幕說。 「不客氣!剛才見你吩咐謝大狀處理小剛家人一事,覺得你的為人很大方,不但沒有責怪小剛所引出的禍,還主動 送上金錢和慰問,意外的是,還鞠躬說對不起,令我十分的意外,有容乃大呀!」羅美總督察誇獎我 說。 「羅總督察,別誇獎我了,隨著年齡的增長,身邊的朋友,走一個便少一個,還有什麼計較的,能為好朋友做最後 一件事,亦是一種緣分啊……」我感歎的說。 「對,能為好朋友做最後一件事,亦是一種緣分……」羅美總督察感歎的說。 剎那間,整個房間都靜了下來,而且有些寒冷的感覺。 「羅總督察,天都亮了,如果沒有什麼吩咐的話,我想我們也應該離去,不能再打攪你了,麻煩了你一晚,實在過 意不去……」芳琪打開悶局說。 「對,打擾你整個晚上,實在抱歉!」我不好意思的說。 「我送你們回去吧!」羅美總督察伸了一個懶腰,接著站起來走到門口。 「不必了,我們自己回去就行了,打攪了,謝謝!」我走到門口再次道謝說。 「好吧,記著別想太多,保重身體!」羅美總督察握著我的手,送上關懷的字句。 「謝謝!」我急忙把手縮回,連聲道謝,急急忙忙走出房外。 走出羅美總督察的房間,緊張的情緒,才算平伏下來,我不明白她和剛嫂離別前怎會喜歡握我的手, 令人費解…… 「龍生,恐怕你今天真是要過五關、斬六將,才能回到家了,你看前面……」芳琪指著站在警署門口 的記者說。 「琪姐,你和龍生從後門走吧,這些記者交給我就行了。」章敏主動的說。 「不!醜媳婦總得要見公婆的,避得了初一,怎避得了十五呢?走吧! 無情的記者,為了得到資料,不顧一切,將我們圍得水洩不通,我開始後悔不讓羅美總督察送我們回去,突然,靈 機一動,想到了好法子。 「大家不要推撞,整件事,警方仍在調查中,並不允許我們透露資料,抱歉!」我客氣的說。 「龍生師父,你就透露一點點,好讓我們可以交差呀!」記者說。 「你們怎會這樣不講理,我們要回家休息,走開!」章敏發脾氣的說。 記者的相機,不停拍攝章敏的一舉一動。 「章小姐,你說要回家休息,請問回哪一個家?是否龍生的家?你和他發展到什麼關係了?」記者打蛇隨棍上的發 問說。 「謝大狀,不知你對章敏有什麼看法?她受寵,你不生氣的嗎?」記者說。 「你們怎麼……」章敏剛要說話,卻被芳琪阻止不讓她說。 「章敏,說多錯多下不要便宜他們,走!」芳琪小聲對章敏說完後,並要我推走身旁的記者。 怎料,我還沒有真正的推,已經有一個記者倒在地上,接著記者的相機,不停往他身上拍,而他則大聲喊著我打他 ,又罵說我討厭記者,想害死記者。 「是呀!剛才我親耳聽見,謝大狀要龍生推倒我們,大家小心,龍生的神術很厲害,隨時會奪走人命的,小心呀! 又要殺害記者了!」記者吵著說,但沒有退開的意思,而且不停的擠上前拍攝。 「龍生打記者了!龍生打記者了!」記者們個個吵著說。 「你們別亂講!龍生什麼時候人了?」章敏反駁的說。 「打人了!龍生打人了!」記者們不停的喊叫。 「龍生,不妥,退回去才是上策,走!」芳琪拉我往警局的方向退。 芳琪的勸告必有她的道理,我即刻拉章敏退回警局裏,不讓她和記者們爭吵。 回到警局裏,所有的警員感到很意外,但我們又無法走出去,實在苦惱。 「琪姐,為何我們不衝出去呢?」章敏非常不滿的說。 「章敏,別小看傳媒界的力量,他們一旦團結起來,不給他們氣死,也給他們煩死,尤其是他們無中生有的手段層 出不窮,剛才平白無端跌在地上的那個記者,便是最好的例子,你留意明天的報紙吧,肯定會大做文章。」芳琪解 釋說。 我同意芳琪對記者的看法,他們的力量絕對不能小覷,當日的龍生,要不是得到小剛的傳媒界力量,怎會一下子成 為名牌風水師?無意間,想起死去的小剛,又一次掀起傷感的愁緒。 「不會那麼厲害吧?但被記者苦苦的追纏,確實令人很心煩,之前我已試過一次,打他的頭又硬,咬他屁股又臭, 真是無奈……」章敏歎了口氣說。 「章敏,你知道就好了,我相信他們今次的行動,應該是想為死去的小剛出氣,希望再過幾天,他們會冷靜下來, 但為了我們的安全著想,今天一定要警方護送我們回去,要不然他們肯定又會使出新花樣……」芳琪 提議說。 「嗯,我去向他們要幾個人。」章敏走向警員的櫃檯說。 「章敏!別衝動,還是讓我跟他們說。」芳琪即刻上前阻止野蠻的章敏說。 當章敏和芳琪向警員求助的時候,突然,有一個卅歲的中年人走進來,他的外表看起來很斯文,而且戴著白色框的 新潮眼鏡,長得挺英俊的。 「龍生師父,你好,我是鄧少基,這張是我的名片。」鄧少基臉帶笑容的對我說。 「我好像不認識你,找我有事嗎?」我看鄧少基給我的名片。 原來這位鄧少基和小剛同屬一間報館,當看見名片上寫著副編輯,便覺得這三個字很熟悉似的,不禁猶豫的想了一 會,但就是想不起為何有熟悉的感覺…… 「龍生師父,我和你不曾見過面,但你的大名在各大報章上刊登過不少次,亦是我家報館所重視的人物之一,以前 是小剛負責你的新聞,但他剛剛不幸逝世,現在報館要我負責小剛手頭上的工作,所以我不能不冒昧前來打攪你, 希望你看在小剛和我是兄弟的份上,給我多些方便,好嗎?」鄧少基說。 「你想要怎樣的方便?」我點點頭說。 「當然是提供一些獨家資料。」鄧少基笑著說。 「嗯,既然你拿著和小剛是兄弟的招牌前來找我,那我當然不能不給小剛這個面子,日後有資料的話,便會找你。 」我敷衍了一句說。 「龍生師父,其實不用等日後了,現在你便有一個機會,可以替小剛做點事,當是對他的一份敬意……」鄧少基臉 上露出奸笑的說。 鄧少基滿臉奸笑的模樣,不禁令我起了疑心,故重新向他打量一番,突然,我被他無名指上的心型鑽石戒子所吸引 ,印象中,這只戒子我肯定見過的,腦海裏不停的想了又想,終於想起梁杏琳醫生,她手上戴的戒子和他是一模一 樣的,而且梁醫生的未婚夫和小剛在同一間報館當副編輯,莫非他就是梁醫生的未婚夫? 「慢!我和小剛能成為好朋友,主要是他的生肖和八字很合得來,彼此間沒有衝撞,不知你的生肖是……」我故意 試探鄧少基說。 「龍生師父,不知道什麼生肖和你合得來呢?」鄧少基試探的說。 「豬狗為上佳,牛馬羊為次,龍狗就大忌。」我故意把豬說成屬上佳的生肖。 「龍生師父,我正是肖豬的,看來我和你挺有緣的。」鄧少基沾沾自喜的說。 看來這個鄧少基,正是梁杏琳醫生的未婚夫,要不然生肖也不會一模一樣,不過,他的職業操守方面,卻出很大的 問題,上次他命梁醫生偷拍我的狀況,已經是很過分,這次還利用小剛的死,前來接近我打探消息,而不是為死去 的兄弟出口氣,或討回公道什麼的,這個人必是陰險的小人,我不禁為梁醫生感到憂慮。 這時候,芳琪和章敏走了回來,從她們二人談笑風生的表情,似乎可以肯定,要求警方護送我們回去一事已經辦妥 。 我順便介紹鄧少基給他們認識,好讓她們日後有個提防。 「芳琪,我們今次出門遇貴人了,沒想到小剛死後,上天便派另一個貴人前來扶持我,他便是我經常向你提起肖豬 的貴人鄧少基先生,沒想到他和小剛竟是要好的兄弟,而且和小剛同樣是報館舉足輕重的副編輯,看來我龍生和龍 生館的名字,又可借助傳媒的力量,更上一層樓,今回你服了我的預測能力吧?」 芳琪一邊聽我說,一邊不停的猛然點頭,似乎向我暗示,她明白我的意思,而我從未向她提起過什麼肖豬的貴人, 今次冒冒然的提起,我深信聰明的她,應該懂得如何配合我,但章敏和鄧少基則愕然的望著我和芳琪,或許他們真 以為我有預測能力吧! 「哦!原來鄧先生,就是龍生口中經常提起的貴人,你好!」芳琪談笑自如的說。 「你好!你好!」鄧少基禮貌的和芳琪與章敏打聲招呼。 「抱歉!不好意思,因為警方要龍生的身份證,所以要打攪你們一會。」芳琪說。 「芳琪,警方為何要我的身份證?」我隨口回答芳琪說。 「警方要派人護送你回去,自然要記錄在案,別忘記外面那些全都是記者,怎麼可能不依照手續辦事呢?你說是嗎 ,鄧先生?」芳琪轉問鄧少基說。 「手續這方面的問題,當然依照辦理的好。」鄧少基點頭說。 看來芳琪是故意試探鄧少基的實力,我亦趁此機會好好試探他的虛實。 「鄧先生,沒法子,虎落平陽被犬欺,小剛只不過死了數小時,我便被記者們苦苦追纏,最後還要向警方求助,要 是小剛在的話,我肯定不會如此落泊,你說對嗎?」我藉機會諷刺鄧少基,順便試探他在傳媒界的力 量。 「龍生師父,這個小麻煩,或許我能幫上忙,讓我去和他們說說,總之,我護送你們回去就是,他們應該會給我這 個面子的。」鄧少基信心十足的說。 鄧少基轉身走了也去,芳琪和章敏迫不及待忙向我追問關於他的事。 「琪姐,你和龍生怎麼怪怪的,羅總督察什麼時候向你要龍生的身份證?」章敏問說。 「章敏,這個問題你問龍生吧,順便幫我問問,姓鄧的是怎麼一回事。」芳琪對著章敏苦笑著說。 「章敏,你跑慣江湖的,而且又陪著芳琪一塊,怎麼聽不出芳琪是故意編出來的呢?看來你的反應能力,還有待磨 練哦!」我譏笑章敏說。 「我當然知道琪姐是別有用意,要不然便當場拆穿你們了,還說我的反應能力不強,不過,你們兩個挺夠默契的, 但我不明白琪姐怎會突然耍出要身份證這一招呢?」章敏好奇的問說。 「章敏,其實很簡單的,龍生向我胡扯什麼肖豬的貴人,接著又說報館副編輯一事,那當然和外面記者的事有關, 所以當著姓鄧的面前向龍生要身份證,目的是通知他,我們已有警方護送,暗示他不必再搞什麼小動作,怎料,龍 生打蛇隨棍上,竟要姓鄧的自己收回爛攤子。對了,他是什麼來頭?」芳琪解釋後問我說。 「這個姓鄧的小子,之前利用他的未婚妻梁醫生,偷拍我在醫院的狀況,目的是想在報館立功,以便和小剛爭總編 輯的位,但這件事被我識破,我沒有向他們追究,後來便不了了之。現在小剛出了事,他以為我不知道他的身份, 所以想接近我,以代替小剛工作的藉口,繼續想在我身上得到獨家資料。」我解釋說。 「為何梁醫生這件事,不曾向我提起呢?」芳琪質問我說。 「哎呀!怎還會來得及說,梁醫生剛走,無常真人便闖了進來,接著我把他打死,當時你也在場,後來我被處長隔 離,腦海裏想著練功,根本忘記梁醫生一事,直到剛才看見他名片上『副編輯』三個字,我才隱約中想起梁醫生偷 拍事件……」 「哦!原來這樣,這個姓鄧的手段也夠狡猾的,不停在你身上打主意,如今小剛死了,他當然想更快當上總編輯一 職,而且還想取代你心目中的小剛位置。不對勁,既然他想取代小剛的位置,剛才我們與記者發生爭吵,他為何不 出面調解,而要鬼鬼祟祟前來找你?記者剛才吵鬧一事,是不是他在搞鬼呢?」芳琪說。 「芳琪,剛才共還不懂得回答你的問題,但現在可以肯定是他搞的鬼,這都是你的功勞要不然可沒那麼容易探出真 相……」我偷笑的說。 「琪姐的功勞?此話怎講呢?」章敏疑惑問道。 「章敏,你冷靜的想一想,現在鬧事的是記者,死的又是記者,而且死的還是報館的副編輯,小剛的同事自然想找 我出氣,於公於私必是大做文章,而其他的報社當然也會製造更多的是是非非,爭取熱門話題,以刺激銷量,試問 在這種情況之下,一句話又怎能平息呢?除非是……」 「除非什麼?」章敏追問說。 「除非姓鄧的和其他記者已有了默契,或者他就是策劃者……」芳琪說。 「對!只有調兵者才有權力說話,姓鄧的有人站出來生事,其他的記者,何樂而不為呢」我分析說。 「龍生,其他報館的記者,也不是省油的燈,他們既然肯聽姓鄧的話,自然有些是他們辦不到的事,所以才會聽他 的話。現在黃鼠狼已前來拜年了,他到底想在你身上打什麼主意,這點你要多加提防哦!」芳琪疑惑 的說。 「我不知道姓鄧的想打我什麼主意,但他剛才露出奸笑的說,我很快便可以為小剛做點事,甚至向小剛表示內心敬 意什麼的……」 「那到底是什麼事,他說了嗎?」芳琪追問我說。 「我不知道,姓鄧的還沒說,你們便走過來了。」我聳聳肩的說。 「龍生,這個不是問題,姓鄧的始終會告訴你,但你現在千萬別問他,一切等回到家再問也不遲。對了,我要通知 玉玲她們早些回家,希望屋外沒有記者等候,順便取消警方的護送,免得明天的報章又胡亂編派……」芳琪匆匆忙 忙撥電話給師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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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A Great Chinese Novel Story (狡猾的風水相師)
第三十六集 第六章 鄧少基的陰謀
鄧少基的出現令我想起梁醫生在醫院偷拍我病重狀況的事件,而今小剛逝世了,他便想來接近我,甚至想取代小剛 在我心目中的位置,以便繼續取得獨家資料。我對這個人十分的反感,之前利用未婚妻偷拍我,現在嘴巴掛著是小 剛兄弟的名義找我,卻不曾察覺他想為小剛出什麼氣的,還主動幫我和討好我,真可惡! 鄧少基這種人說得好聽是個聰明人,實際上盡利用身邊朋友的關係,不擇手段,以求得到最大的利益,這種損人利 己的手段,實在夠卑鄙的,但是父親曾說過,這種人比起那些損人又不利己的人要好得多,這個問題令我感到迷惑 ,擺設炸彈者,又會是哪一種人呢? 鄧少基滿面春風迎面的走過來,想必已勸得了外面的記者,不會再給我增添麻煩,或者說是放我一馬 。 這一刻,我不知道想在他身上得到什麼樣的答案,甚至有些惶然,假設他有能力說服外面的記者,便等於能給我製 造更大的麻煩,倘若他無法說服外面的記者,那我的名聲在眾記者的筆下,必成為小剛靈前的祭品。 「芳琪,慢!先別取消警方的護送。」我即刻對芳琪說。 「哦!」芳琪敷衍的應了我一聲,忙於和師母通電話,並沒有問什麼原因。 「龍生師父,幸好你的面子夠大,我才可以勸服外面那些為小剛打抱不平的記者,總之這件事麻煩就對了。」鄧少 基搖頭歎氣的說。 原來當小人可真不容易,除了要有自私的想法之外,還要懂得玩變臉的本事,鄧少基就是成功的一個,僅僅數秒鐘 ,便可將春風得意的臉孔,變成愁眉苦臉的模樣。 「鄧先生,你的意思是說服外面的記者了,他們肯答應放我一馬?」 「龍生師父,放心吧,他們不會再麻煩你了。不過,他們肯做出讓步,亦不是我的功勞而是你龍生的名字夠響亮罷 ,我送你們回去吧,好嗎?」鄧少基說。 「好的,這次真的是麻煩你了,以後直接叫我龍生吧!」我故意給鄧少基機會,好讓他可以放心的接近我,甚至說 出他的目的,當然也算是多謝他幫了我這個忙。 「不麻煩!我們不要這麼客氣,你叫我少基就行了,但是外面的記者們,卻有個要求,我不是很方便說。」鄧少基 吞吞吐吐的說。 鄧少基終於露出狐狸尾巴,向我提起要求來了,但是他這招挺不錯的,先利用外面的記者唬一唬我,如果我上當與 記者吵起來,他便出面替我解圍,假設我不上當又不吵的話,便當是給我一個下馬威,之後再扮成好人出現,以半 勒索的口吻哄我答應要求,相信這個要求不會是個小要求,要不然怎麼會勞師動眾的。 「哦?不知道外面的記者,有什麼要求呢?」芳琪很客氣的問鄧少基說。 「謝大狀,這點我不方便講,還是讓龍生自己去問吧!」鄧少基尷尬的說。 這個鄧少基很不簡單,要我出去問外面的記者,試問我哪有機會和他們對話的餘地,他們見了我還不起哄嗎?最終 ,還不是要求助於他要不然我們也不用退回警局裏。不過他這招慢火煎魚法用得還不錯,可惜他忘記了一點,這種 手段我可是老祖宗,但我很有興趣想知道,他到底想在我身上得到些什麼。 「少基,不用了,我不想和外面的記者交談,畢竟大家對小剛的死,還無法冷靜下來,我還是接受警方的護送,多 謝你的好意。」我以退為進的說。 「不!龍生,試試無妨!」鄧少基緊張的說。 「龍生,讓我去吧!」章敏任性的走了出去。 「芳琪,快看著章敏,別讓她鬧事,她很火爆…」我即刻對芳琪說。 芳琪急忙上前追回章敏,但無法把她勸回來,果然不出我所料,外面的記者看到章敏和芳琪,便紛紛起哄,幸好章 敏即時被芳琪拉了回來,沒有鬧出更大的笑話,而鄧少基則在一旁偷笑,我一看就討厭。 「龍生,外面的人都神經病,竟喊說我們剛才打記者!他媽的!」章敏氣惱的說。 「章小姐,你出去是沒有用的,外面的記者要見的是龍生,你出去只會自討沒趣而已,畢竟我曾在記者堆裏打滾了 些日子,所以很清楚…」鄧少基譏笑的說。 瞧見鄧少基沾沾自喜的模樣,還有他對章敏說話的表情,不禁聯想起梁醫生被他強迫一事,心裏頭便火上加火,沒 興趣和他玩下去,況且怒火已不容許我繼續壓抑。 「鄧少基,天已經亮了,我不想和你玩下去,打開天窗說亮話吧!」 「龍生,怎麼這樣說呢?我是來幫你的。」鄧少基即刻說道。 「鄧少基,少來這一套,真人面前不說假話,外面的記者等了整個晚上,他們要的是什東西,你我都很清楚,試問 你憑什麼本事,可以號令所有的記者?除非你事先告訴他們,如何在我身上騙取我不想交出的資料, 對嗎?」 鄧少基猶豫了一會,終於點點頭,雙手插入褲袋裏頭,裝出傷感的表情。 「沒錯!我做的一切,是想為死去小剛討個明白!」鄧少基歎氣的說。 「鄧少基!別拿我兄弟的死,當做是升職的踏腳石,卑鄙!」我怒形於色的說。 「鄧少基!你到底想得到什麼東西呀?」章敏質問鄧少基說。 「好!相信你們剛才已經感受到記者的力量了,那我就說白吧!早上我得到消息,你曾交出天狼君死亡的片段給警 方,而酒店爆炸一案中,小剛死前亦拍下片段給警方,如果你肯交出這兩個片段給我的話,我擔保各大報章都會筆 下留情,絕不會傷害你的聲譽,相信你也有必要向我們交代小剛之死吧!」鄧少基說。 「笑話!所有的片段都己經交給了警方,況且那些片段,只屬於查案資料,並不是證物什麼的,我沒必要交給你。 至於小剛的死,剛才我已經交代了他的親人,他們都很滿意的離開,請問你是小剛什麼人,為何要向你交代呢?」 我譏諷的說。 「龍生,你不向我們交代的意思,是否讓我們隨意的寫呢?」鄧少基笑著說。 「哼!你想勒索龍生?」章敏勃然大怒的說。 「章小姐,我並沒有勒索龍生,你千萬別亂講,我是報館的副編輯,有責任向市民報導事情的真相,別忘記,我是 傳媒界的一份子,報導新聞是我的工作,如果你認為我勒索,或是犯了什麼法,這裏是警局,可以馬上報警。對了 ,你身旁恰好有位大律師,可以要她發律師信給我,無任歡迎!」鄧少基神氣的說。 「鄧少基,如果我不答應你的要求,請問外面的記者會怎麼寫呢?」我冷笑著說。 「龍生,外面的記者想怎麼寫,可不在我的控制範圍之內,但他們怎麼寫,那也是明天報章的事,我勸你還是先想 想,如何應付眼前的記者吧!但有一點,我再次的提醒你,可千萬別動武,我不想看見另一個記者又因你而死。」 鄧少基譏諷的說。 這時候,羅美總督察和兩名督察走了進來。 「龍生師父,如果需要警方的協助,可以隨時通知我,而護送你們回去的警車,已經準備好了,請吧!」羅美總督 察走上前對我說。 「羅美總督察,太感激你了,謝謝!」我感激的說。 「回去吧!折騰了一個晚上,好好回家休息吧!送他們回去。」羅美總督察說完後,命身旁的督察送 我們出去。 「謝謝!」我們三人向羅美總督察致謝後,陪同護送的警員離開。 當我們走到外面,記者的吵鬧聲,比起剛才更加的激烈,或許他們看見員警的護送,便知道我沒有答應鄧少基的要 求,所以十分的激動和不滿。然而面對他們的怒罵,我可以忍受和瞭解,畢竟他們苦等了一個晚上,這種反應亦實 屬正常。 然而,芳琪剛才面對鄧少基的挑釁,沒有答上半句話,這點倒是令我十分的意外。當上了警車後,我想問她什麼原 因,她又不停的通電話,並且要警車駛向醫院,並通知鄧爵士即刻趕到醫院,心想既然她已有所安排,我也不急於 追問了。 「龍生,需要我通知外公,叫人前來保護我們嗎?」章敏問我說。 「神經病呀!在警車裏叫黑社會幫忙,你當員警死人呀!」我小聲的對章敏說。 「章敏,千萬不可動用你外公的人,現在我們一舉一動,都被記者們緊緊的盯著,一切都要小心行事,要不然只會 自找麻煩。」芳琪叮囑說。 「芳琪,你到醫院是擔心江院長會對紫霜不利?」我忍不住問了芳琪一句說。 「不!我相信江院長不敢胡來,相反我擔心的是那個陰險的鄧少基和那些無孔不入的記者,不知道他們還會使出什 麼花招,所以我想好好的策劃一下,而守衛森嚴的醫院,則是我們談話最好的地方。」芳琪冷靜的說 。 「嗯,記者倒是無法闖入醫院裏。」我點頭同意芳琪的說法。 「琪姐,我和你的觀點剛好相反,幾個記者倒不用害怕,相反江院長更可怕,怎麼說他死了一個女兒,喪失親人之 痛,我剛親身經歷過,豈會不想著報復呢?何況紫霜還擺在他的面前。」章敏反駁說。 「章敏,我同意芳琪的看法,記者的殺傷力無法估計,但江院長不會報復在紫霜的身上這點倒是可以從他剛才的表 情中,估計出來。」 「龍生,我在江湖打混了這麼多年,經驗告訴我,江院長才需要提防,而那幾個不成氣候的記者,沒什麼好擔心的 ,隨便找幾個人把他們給收拾即可。」章敏不服的說。 「章敏,我說過別小看記者手中那支筆,那可是一支有能力將人逼瘋的筆,而且邵爵士很重視身份和地位,所以我 們絕對不能犯錯,要步步為營,要不然肯定會氣死他老人家。總之這幾天見了記者,當自己是個啞巴,只要我們不 回應,便沒有新聞價值,記者在自討沒趣的情況下,自然會尋找新目標,至於他們對小剛的死,讓時間沖淡一切吧 ,人是有健忘的毛病。」芳琪冷靜的說。 要不是芳琪的提醒,我真是忽略了父親的感受,不禁覺得有些慚愧。 「芳琪,辛苦你了。」我捉著芳琪的手說。 芳琪推開我的手,繼續不停的撥電話,而她所講的都是英語,我又聽不懂她講些什麼,心想反正有些疲倦,還是在 車上睡一會,免得妨礙她談正經事。 雖是想小睡一會,但合上眼睛便想起冷月的慘狀,試問心情鬱悶,又怎能睡得著呢?結果在閉目養神的情況下,抵 達了醫院。 至於那些討厭的記者,並沒有因為我們有員警護送,而放我們一馬,仍是繼續貼身式的追著,途中還不停舉高相機 ,拍攝警車裏的情形,然而令我感到安心的是,巧蓮她們已經回到家裏。 在員警維持秩序的情況下和醫院保安人員的協助,我們算是輕易走入電梯裏。隨著醫院嚴格的保安措施,我們不受 任何記者的打擾,且換上特備的消毒探訪裝束。 當走進父親的病房,發現他並不在房內,而婷婷一樣也不在房內,後來發現他們兩個,原來在紫霜的病房裏,這才 鬆了一口氣。 父親見了我們神色匆匆的走進來,不停追問發生什麼事,看來他們還不知道酒店爆炸一事,但我則被父親訓了一頓 ,責罵我殺掉天狼君之後,也不向他報個平安,而且撥電話又找不到我,令他擔心了一整天,初時還以為我受了重 傷什麼的。 此刻,我除了道歉之外,順便向他老人家說出酒店爆炸一事。對於冷月和小剛的死,還有婷婷的姐姐和劉美娟的慘 狀,所有人都十分的痛心和惋惜,婷婷則激動的哭著要出院,最後在我們極力的相勸下,她才開始冷靜下來,畢竟 出了院也無法看見她姐姐的遺體,更不知道要找誰報仇,現在除了哭之外,亦沒什麼可做的。 相反,紫霜卻意外的冷靜,然而,她的冷靜是身體虛弱,沒力氣激動,還是麻醉藥未過,仍處於半昏迷狀態呢?這 我可不清楚,但她眼角滴下的眼淚,我倒是看得很清楚,直到她偷偷抹掉眼淚,我才知道她已經完全清醒過來,至 於,她為何如此的冷靜,心想或許人到了最傷心的一刻,是不懂得激動吧! 「紫霜,原來你已經清醒了,剛才見你如此的冷靜,還以為你處於半昏迷的狀態,真是被你嚇了一跳!」我興奮走 上前,幫紫霜抹掉臉上的眼淚說。 「當日要不是我堅持把鳳英帶回家,她和仙蒂可能不會有此下場。」紫霜流淚說。 「別哭!是我要你把鳳英接回來,怎會關你的事呢?況且生死有命,如果要責怪的話,應該責怪我才對,畢竟我想 不到為何要帶她們上龍猿山,她母女倆的死,我應該負上責任。」我慚愧的說。 「哎,這一切都是命!張家泉利用章錦春找來迎萬小姐,想以降頭術殺害我們所有的人,沒想到卻殺了他自己,而 且還殺害了他師父。豔珊意外的出現,沒有人會想到,她除了救回紫霜一命之外,還會救回龍生一命。這些不是天 意的話,還會是什麼呢?」父親無奈的歎氣說。 「紫霜,別哭了,聽父親的話,一切都是天意!」芳琪安慰紫霜說。 「大家可以放心,我剛逃出鬼門關,不會有什麼事的了,你們還是多關心靜宜,她此刻最需要我們的關懷和支援, 別讓她想得太多,她總是喜歡把不愉快的事往心裏藏,儘量和她多交談。」紫霜說。 「嗯,靜宜的打擊真的很大呀!」父親同意的說。 「紫霜,江院長來子嗎?他有沒有對你不懷好意?他可是冷月的父親,這點不能不多加提防,我覺得最好是轉到別 的醫院,國外的醫院最理想。」章敏說。 「章小姐,謝謝你的關心,其實江院長已進來為我做了檢查,而且很仔細詢問我的狀況,而今,知道他是冷月的父 親,並且又是剛剛死了女兒,照理應該很頹喪或憎恨我才對,但他如往常一般,為我冷靜且細心的診治,我覺得他 不會不懷好意,反而對他那份專業的精神和無私的醫德,感到敬佩!」紫霜說。 「是呀!我不覺得江院長有什麼不妥,雖然他今天的神情很憔悴,但臨走前還很認真仔細多看一遍,並要護士通知 朝醫生,跟進他寫的報告。」婷婷說。 「章敏,我沒有說錯吧,江院長並不是你想像中那般的壞,告訴你,醫生要殺害自己救回的病者,需要一份無比的 勇氣,如果他有這份勇氣,即使有再多的員警在場,他也會當女兒的面向我報仇,既然他有能力壓抑當時的仇恨之 念,試問又怎會沒能力保持冷靜呢?」我解釋說。 「或許江院長認為打不贏你,所以當時不敢向你動手罷了。」章敏不服氣的說。 「章敏,你明知道打不贏章錦春,當時為何又會動手呢?不怕坦白告訴你,江院長的功力在我之上,想打死我可說 是易如反掌,我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龍生,扶我起來躺一躺,我有話要說。」紫霜說。 「紫霜,你的小腹動了手術,半躺的姿勢,會不會傷害到傷口呢?」芳琪問說。 「不會!其實朝醫生用了迎萬小姐的粉末後,傷口已經好了很多,加上龍生教的天罡修元法,體力已恢復得七七八 八,不成問題的。」紫霜說。 「芳琪,放心吧,當時我換肝的手術,比紫霜的手術還要嚴重,當時我沒有迎萬小姐的粉末,還不是一樣很快的痊 癒,相信紫霜吧!」我按下床邊的電鈕說。 「小心!」芳琪扶著紫霜說。 「紫霜,你剛才有什麼要說?慢慢說,不用急!」父親問。 「我有一個意見,章敏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的,冷月始終是江院長的女兒,我們沒有必要冒這個險,反正父親和婷 婷的病,已經沒有什麼大礙,離開醫院才是上策,沒理由留在這裏冒險,況且這個時候,沒必要往醫院跑來跑去的 。」紫霜說。 「霜姐,父親離開,我是絕對的同意,但我想留在這裏照顧你。」婷婷說。 「婷婷,不必了,倘若江院長要殺害我,又豈是你能保護的呢?」紫霜說。 「嗯!紫霜說得沒錯,江院長要動手,婷婷只有賠命的下場,我贊成她先離開醫院。」父親同意說。 父親同意之之下,我們眾人沒有什麼話好說的了。芳琪突然提起剛才被記者陷害的情形,同時要父親暫且忍受報章 上的攻擊,千萬不好動怒而氣壞身體。 「芳琪,那個姓鄧的副編輯,到底是哪間報館的?他有什麼能力可以傷害我的名譽?你幫我留意所有的報章,一旦 可以控告誹謗的話題,儘快發出律師信要他們道歉,同時通知我的秘書,姓鄧是哪家報館,以後不准他們進入影城 採訪新聞,一定要殺雞警猴,而且要殺得快!」父親生氣的說。 「邵爵士,你真行呀!」章敏誇獎的說。 父親的處理手法,我不敢給任何意見,芳琪和我一樣,除了點頭之外,同樣沒有任何意見。 這時候,朝醫生走了進來,除了向我慰問,便查看江院長寫下的報告。 「紫霜要儘快離開醫院,還有邵爵士和婷婷也是一樣。」朝醫生看完報告說。 所有人聽了朝醫生這麼一說,全都被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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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A Great Chinese Novel Story (狡猾的風水相師)
第三十六集 第七章 父親的臨危不亂
離開警局來到戒備森嚴的醫院,總算暫且擺脫了記者們的糾纏。 對於我們被記者纏上的事件,父親堅決採取反擊的行動,我們都不敢提出任何異議,畢竟他的人生經驗比我們豐富 。 當提到江院長一事,我們認為他不會報復在紫霜身上,但朝醫生進來看了報告書後,卻要紫霜、父親,還有婷婷離 開醫院,不禁嚇了我們一跳。 「朝醫生,是不是江院長做了什麼手腳,想傷害紫霜呢?」章敏問朝醫生說。 「朝醫生,不會是江院長對紫霜做了些什麼吧?」我驚訝的說。 「不是。我出門之前看了酒店爆炸的新聞,才知道冷月是江院長的女兒,而今看了紫霜的報告,覺得康復的進度很 理想,除了休養之外,沒必要留在醫院裏冒險,所以要她即刻出院,回家休養,總好過留在這裏。」 朝醫生說。 「朝醫生,你擔心江院長會傷害紫霜,所以要她回家休養,但她的身體還未康復,仍需要醫藥治療,回家可以嗎? 」芳琪問說。 「芳琪,你忘記我是紫霜的主治醫生嗎?以她目前的狀況,已經穩定了下來,傷口也合上,不再需要什麼儀器協助 ,所以沒必要留在這裏冒險,況且我每天會為她診治,家裏又有一位專科的護士,還有什麼好擔心的?」朝醫生笑 著說。 「嗯!朝醫生說的很有道理,紫霜與其留在這裏提心吊膽的,倒不如回家安安心心的靜養,這樣對病情會有更大的 幫助。」父親同意說。 「邵爵士,這就是我想說的原因,其實還有尷尬的一句,不應該由醫生的嘴裏說出來,但為了讓大家安心,我就告 訴你們吧!其實真正能令紫霜短時間康復的,並不是醫院的藥物,而是迎萬小姐自製的粉末和她本身修練的神功, 所以只要有讓她能安心靜養的環境,便是最佳的聖藥,目前我這個醫生只不過掛個名罷了。」 「朝醫生,千萬別這樣說,要不是你在手術室裏為我搶救,恐怕貨已走進鬼門關裏了,日後我還要好好多謝你。」 紫霜說。 「紫霜,你這樣說,我更尷尬了,手術期間全憑龍生為你找的什麼五陰血,你還是好好多謝捐血給你的那位小姐吧 !」朝醫院尷尬的笑著說。 「嗯!豔珊不單救了紫霜,還救了龍生一命,她可是邵家的恩人,要不然邵家真的絕後了。提起絕後一事,便想起 錦東當時的難處,難怪他會幹出這麼糊塗的事,畢竟世上沒有什麼事會比斷送香火更慘痛,今次或許是上天同情我 這個老人家,也有可能因為好心有好報,要是當年我不擺下怨恨之心,轉而領養琪兒的話,今天怎會出現豔珊這位 大恩人?」父親感歎的說。 「爸…往事別提了…」芳琪傷感的說。 「爸,說起絕後一事,我倒要向您坦白一件事。」 「龍生,不要說…別刺激他老人家…」芳琪即刻走到我身旁,不准許我出口。 「芳琪,沒什麼好擔心的,你記得我曾說過不用避孕一事嗎?」 「你還說!」芳琪蹬了我一腳。 「不用避孕?是什麼意思?快坦白的說!」父親神色緊張的說。 「爸,其實昨天的我,還是無子息的人,因為修練『龍猿神功』,配合吸取七星真氣之際,突然出現危難之急,上 天要我天地人三損中選上一損,不幸我選中了人損,表示不會有後代,但我之前不敢告訴您的原因,是怕您承受不 了這個打擊,但今天的我已經可以有後代,邵家不會斷絕香火了!」我興奮的說。 「龍生,真的嗎?江院長說的話是真的?可別騙我!」芳琪愣住的說。 「芳琪,當然是真的,我怎會騙你呢?你不是在現場聽見江院長說的嗎?」 「我以為無子息是你瞎編的,原來是真的一回事,太神奇了。」芳琪喜出望外的說。 「好!紫霜,以後你要為邵家多生幾個…當然,還有琪兒你們幾…」父親尷尬的說。 「爸,怎麼址到我頭上來了?要生,當然是紫霜先嘛!」芳琪笑著走到紫霜身邊說。 「琪姐,這個責任恐怕要靠你和其他姐姐了。」紫霜垂下頭,歎氣的說。 「你擔心十靈氣的問題?」芳琪戲弄紫霜說。 「你還說…我…哎!」紫霜埋怨自己的說。 「紫霜,如果我告訴你,龍生已破了冷月的十靈氣,你聽了是高興,還是會嫉妒呢?」芳琪說。 「琪姐,你不是騙我吧?龍生真的破了冷月的十靈氣?」紫霜喜出望外的說。 「是的。我可以證明。江院長對我們說過,十靈氣可以讓龍生有子息。」章敏說。 「琪姐,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快告訴我。」紫霜追問說。 「是呀!龍生吸走了冷月身上的十靈氣,所以可以彌補他身上的一損,亦就是喪失的人損,可惜的是冷月因為身上 沒有了十靈氣,導致短暫失去功力,無法使用八卦步逃生,結果來不及逃生,活生生被炸…」芳琪傷 感的說。 「龍生…我…」紫霜傷心的說。 「哎!沒想到,冷月亦是邵家的恩人,而且還是個大恩人,豔珊和章敏的恩情,龍生日後還有機會可以報答她們, 但冷月的這份情,不知道該怎麼還呀!悲呀!」父親歎氣的說。 「我們為逝去的冷月,哀悼一分鐘吧!」 寂靜的一分鐘,令每個人的眼睛悄悄滴下淚水,而紫霜更是哭了出來,急得我們即時上前安慰,我則擔心她因激動 ,而牽動傷口。 「紫霜,你先別哭,我有一件事要特別交代你去辦,千萬不好丟邵家的臉。」父親說。 「什麼事?請說!」紫霜停止哭泣說。 「紫霜,你還記得拜祖墳那一天,鳳英答應認你為乾女兒一事嗎?」父親問。 「記得!」紫霜點頭說。 「紫霜,鳳英不幸逝世了,所以你要為她的身後事操點心,不管她生前怎樣對待你,這個禮數絕對不可馬虎,更不 可忘記乾女兒的身份,知道嗎?」父親說。 「爸,我不會忘記的。」紫霜答應的說。 「龍生,你算是鳳英的乾女婿,這點也不用我說了吧?」父親歎氣的說。 「爸,您放心,只要與林公子簽了約,我會儘快辦妥一切。」 「對了!我剛才已命秘書,儘快辦妥林公子買賣殯儀館的合約,下午她會送來給我簽名,只要我簽了名,玉玲便可 辦理移交手續和過帳,我們便可以用殯儀館的名義,到公眾殮房領回…親…人…」芳琪說。 「嗯!殯儀館的事,你們處理吧,記者的事,讓我處理就行了,我相信報館不會不給我這個面子,至於,那個姓鄧 的,暫時多加提防就是。」父親說。 「爸,對待記者一事,您可別過火了。」我始終有些不放心的說。 「你果然長大了,好事呀!」父親拍拍我的肩膀說。 「對了!我還有一件事要告訴大家,剛才我已找了保安公司護送我們出入,所以這幾天會有保鏢護送我們,不會受 記者們的陷害。當然,可以少出門的話,就儘量少出門,免得上了報章的頭版,尤其是你們兩個…」芳琪瞪著我和 章敏說。 「哎!沒想到我這個當保鏢的,還要請保鏢保護。」紫霜苦笑著說。 「哈哈!醫生每年還不是要找醫生檢查嗎?哈哈!」朝醫生對紫霜說。 原來芳琪在坐警車的短短時間裏,已經安排了這麼多事,遙控的力量實在太強了。 鄧爵士匆匆忙忙的走進來,但他人未見,聲音已經傳來了。 「原來大家都在這裏,我還跑去邵爵士的房間。對了,剛才在車上聽了酒店爆炸的新聞樓下大廳聚滿子記者,我差 點還擠不進醫院,沒事吧?」鄧爵士問說。 「沒事,不用擔心。」我回答鄧爵士說。 「師父,你也真是的,每次做什麼事,都不找我一塊去,要不是可以當鮑律師的師兄,真想和你脫離師徒關係,到 底事情是怎樣的?說來聽聽!」鄧爵士問說。 「鄧爵士,事情長篇,改日才講給你聽。」 「真是的!章敏,你過來,快一五一十說給我聽。」鄧爵士把章敏拉到一旁。 「為什麼要我說給你聽,找別人不行嗎?」章敏不滿的說。 「哎呀!你是新人啦!快說!」鄧爵士催促章敏說出酒店發生之事的經過。 「什麼新人呀?」章敏好奇的問說。 「師父的新女朋友呀!不是嗎?」鄧爵士反問章敏說。 「新你的大頭鬼!別亂說,事清是這樣的…」章敏將酒店的事說給鄧爵士聽。 章敏說完整件事後,當我決定說出在俱樂部和陳老闆之間發生的事,剛好巧蓮和師母,還有靜宜三個人來了,剎那 間,我又沒有勇氣說出口。 「靜宜,你來了,沒事吧?」紫霜慰問靜宜說。 「霜姐,我沒事,你的傷怎麼了?」靜宜上前問候紫霜說。 「我沒事,但你有心事的話,就要對我們說,千萬不可藏在心裏,我們所有人都會支援你的,知道嗎 ?」紫霜說。 「我剛才看見娟姐的遺體,心裏頭很擔心母親和姐姐的安危,她們不會有事吧?嗚……」靜宜忍不住 哭了起來。 靜宜這麼一說,所有人自然答不上話,芳琪上前讓靜宜的臉倚在她的肩膀上,輕聲的安慰。 突然,我想起迎萬曾吩咐過靜宜,不可輕信她姐姐靜雯一事。 「靜宜,你相信迎萬小姐的法力嗎?」我問靜宜說。 「我當然相信迎萬小姐的法力,你怎會這麼問呢?」靜宜緊張的回答我說。 「靜宜,如果你相信迎萬小姐的法力,那我可以告訴你,靜雯和你母親肯定不會出事。相信你應該記得,迎萬小姐 曾經吩咐你,不可輕信靜雯一事吧?如果她們遇害的話,為何又要你提防靜雯呢?」我說出其中之奧 妙說。 「對呀!龍生,我想見迎萬小姐可以嗎?」靜宜臉露笑容的說。 「不行呀!迎萬小姐在練功中,我們不方便打攪她。」 「龍生,迎萬小姐是邵家的恩人,更是你和紫霜的救命恩人,你要好好待她,儘量滿足她的需要。」父親吩咐我說 。 「是的!我會儘量滿足她的需要。」我即刻答應父親說。 我不瞭解父親說的,儘量滿足迎萬的需要,到底是指哪一方面,但隨便答上一句,怎料這個回答,竟招徠幾位愛妻 的『審問』目光。 「龍生,你有沒有想過,到底誰擺放炸彈的呢?」父親問我說。 「爸,張家泉和天狼君死了之後,我想不出是誰擺下這炸彈陷阱,只感覺這個人離我很遠,但似乎又很接近我。」 我疑惑的說。 「龍生,你曾想過死的那個,不是天狼君嗎?」父親說。 「不!我殺的那個天狼君和光碟裏頭奪取『赤煉神珠』的人是同一個,因為他的身影和步法就是教我神術的師父忠 叔,所以我不可能會看錯。」我肯定的說。 「婷婷,你看他是不是天狼君?」師母拿了報紙給婷婷辨認。 「對!他就是天狼君!」婷婷忙點頭指認說。 「既然天狼君已死,那擺放炸彈的人,又會是誰呢?哎!」父親歎氣的說。 「師父,有一件事我很不明白,天狼君既然要害你,為何又要教你神術呢?這不是自找麻煩嗎?」鄧爵士不解的問 我說。 此刻,我想起殺了天狼君之後,便獨自跑了出去,還沒正式向他們說出前因後果,於是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清楚 交代一遍,免得日後又向我追問。 「師父,你真厲害,憑幾個杯子,便能揭穿忠叔的身份!」鄧爵士誇獎我說。 「鄧爵士,其實不能說我厲害,主要是迎萬小姐談起龍猿山是聚陰之地,才令我有所懷疑,而忠叔的小木屋不可能 備有十幾個杯子,除非是給十二聖女之用,當時他又急於為仙蒂醫病,加上身景和步法的種種跡象,所以肯定他就 是天狼君,可惜,遲了一步!」我想起鳳英和仙蒂的死,不禁十分的傷感。 「原來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不對呀!既然酒店的炸彈,不是天狼君擺放,那設下陷阱的人,怎麼知道你必定會到 酒店的風水庫呢?當時你什麼話也沒交代我們,便獨自離去,接著手機也沒開,與我們失去聯絡。你的行蹤只有章 敏一個人知道,那她的身份很可疑哦!」鄧爵士凝望著章敏說。 「去你的!別看著我!當時找到龍生後,便通知你們關於他的行蹤,而且主張到酒店是龍生的主意,又不是我一個 人找到龍生,冷月也找到呀!」章敏說。 「章敏,可是晚上你沒有和我們再聯絡,甚至決定到酒店風水庫,也沒有通知我們呀!」巧蓮搶著說 。 「巧姐,不要誤會章敏,先聽聽她的解釋。」師母說。 「你們不是這樣便懷疑我吧?原本我已經成功把龍生騙回家,但途中他有心事解不開似的,我不停動著腦筋開導他 ,甚至想騙他回家,怎料,我卻上了他的賊船,他買了一件性感的晚裝給我,並要我陪他到俱樂部吃飯,可是又沒 說要到哪一間俱樂部,我怎麼通知你們呢?況且當時的打扮,如果給你們幾個女人看見,肯定以為我和龍生有什麼 關係,所以便沒有通知你們。」章敏解釋說。 「後來呢?為何到酒店風水庫,又不通知我們呢?」巧蓮追問章敏說。 「好笑!我穿著性感的晚裝和龍生出現在酒店裏,萬一你們找到酒店來,那我跳入黃河也洗不清,試問又怎能通知 你們?之後,他租了三個房間,我更加不敢通知你們了,總之,我不會傷害龍生,更不會傷害你們,亦不會和龍生 有什麼關係,今日不會,以後也不會,我要講的就是這麼多!哼!」章敏說完走出門口。 「慢!章敏,你還沒說龍生到底有什麼心結!」芳琪即刻衝上前,不讓章敏離開。 「琪姐,不要為難章敏。」師母上前勸阻芳琪說。 「他媽的!我就一五一十全說給你們聽…」章敏將我和陳老闆的事全盤托出,並且將我寫給她的支票擲到芳琪的臉 上。 「章敏,別生這麼大的氣!」師母即刻撿起地上的支票,交還給章敏說。 「你們這些女人全都神經病的!這一百萬,我章敏不希罕!哼!」章敏氣憤的當場撕破支票,並扭成一團擲向我父 親的臉上。 沒想到原本好好的場面,竟會變成這種局面,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更不知道該不該出聲。 「你這個死章敏,真過分,竟敢將支票擲向邵爵士的臉上!」鄧爵士氣勃勃走上前,想動手摑章敏說 。 「慢!不要動手!」父親撿起章敏剛才擲向他臉上的支票說。 「你敢怎麼樣?有種就打在我臉上!」章敏怒目切齒的對鄧爵士說。 父親撿起了支票後,一步一步走到章敏面前,接著把鄧爵士給推開,並將手中破碎的支票往嘴裏塞,還硬生生一張 一張吞入肚內。 「爸,不要!」所有人十分的驚訝,不禁都叫了起來。 我很想衝上前將父親口裏的支票給挖出來,但我知道父親肯定不會讓我這麼做,畢竟他已擺出這個高難度姿態,試 問又怎會不演下去呢?心想反正章敏也不敢傷害我父親,還是看父親如何控制場面吧! 「對不起!我代他們向你道歉,剛才發生不愉快的事,能否一筆勾消呢?」父親笑著說 章敏沒有任何的反應,只是愕然的望著我父親。 「章敏,對不起!剛才我只是想問個明白罷了,你不要介意,」芳琪道歉說。 「章敏,對不起!」巧蓮上前道歉說。 「對不起!」鄧爵士很小聲,但態度很不滿的說。 幾個人上前向章敏道歉,章敏無動於衷似的,甚至望也不望向他們一眼,而她那對目光,仍是停留在 父親的臉上。 「還有什麼要我吃的嗎?」父親對章敏說, 章敏沒有回答半句,即刻倒了一杯水,端到我父親的面前。 「對不起!」章敏垂下頭的說。 「沒事就好,到這邊坐!」父親將章敏牽到紫霜的床邊, 父親剛才所做的一切,我不知道是對還是錯,或許是我天資差,看不出父親到底是什麼用意,但我很清楚一點,如 果父親不這樣做的話,三言兩語,肯定無法留下暴躁的章敏。 「沒事就好!都是我多事問了幾句,弄出這個小誤會。其實我趕來醫院的目的,主要送燉品過來罷了,下次不會這 麼多事了。」巧蓮打開悶局說。 「巧蓮,將我那碗給章敏吧!她昨晚受了驚,至今還未休息,應該讓她補一補才是。」父親說。 巧蓮把燉品端到章敏面前。 「不!還是您喝了吧!」章敏尷尬的把湯遞還給我父親說。 「嗯,章敏,剛才巧蓮和芳琪對你的追問,其實並不是審問,或懷疑什麼的,她們這樣問,主要是引你說出事情重 點之處,免得日後有所猜忌,如果要怪的話,只能怪你不懂得分析事情的嚴重性,辯解中又拖泥帶水的,那是你暴 躁的性格,加上總是想著對方怎樣看你,而不懂得自己怎樣看對方的道理。」父親說。 「邵爵士,我明白了。對不起,各位!」章敏尷尬的說。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芳琪和巧蓮上前與章敏言和。 護士長走進來,通知我們有保安公司的人找芳琪。 「哦!應該是保安公司的人來了,我去和他們談一會,至於離院一事,是否要通知江院長呢?」芳琪 問朝醫生說。 「不用了,當是你們堅持出院就行了,我陪你出去辦手續。」朝醫生說。 「鄧爵士,你也出來一會好嗎?我找你,就是為了保安的問題。」芳琪對鄧爵士說。 「玉玲,芳琪應該有很多事要和保安公司談,出院的手續還是你去辦吧!記住,我不想欠對方一分一毫。」父親交 代師母說。 「好的!我馬上和朝醫生去辦手續。」師母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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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集 第八章 今日的芳琪
沒想到,在紫霜病房裏閒聊了幾句,竟把所有的事交代得一清二楚,甚至鬧出一個火爆的場面,最後還是父親出面 控制了大局,大家握手言和的,不再存有口舌之爭。至於我回家後會不會被家裏的女人審問,可就不清楚了,因為 護士長進來通知芳琪,保安公司的人已到了醫院,父親則要師母幫芳琪的忙,辦理離院的手續。 芳琪和鄧爵士,還有師母離開病房之後,父親突然把我叫到他的身旁。 「龍生,剛才他們不停的說話,你怎麼不答上半句?而我剛才把紙吞進肚子裏,你怎麼又不上前阻止呢?你不應該 是這樣的哦!」父親問我說。 「爸,今天和天狼君說了一番話之後,覺得以前實在太胡鬧了,亦明白禍從口出的道理,所以心裏感到悶悶不樂, 甚至感到羞愧,因此躲逼避不想見家裏人,直到我有勇氣將支票交到陳老闆手上的時候,我才真正敢面對我自己, 所以我不會再亂說話,只會用心看事。」 「嗯,不經一番寒徹骨,哪得梅花撲鼻香,沒想到,你所謂的師父,死前才教你做人的道理,不過,你也總算沒白 費叫了他做師父。老陳呀老陳!我兒子因為你而學壞,最後亦因為你而學好呀!」父親狂笑的說。 「傻瓜!下次有什麼想不明白的事,或遇上解不開的心事,馬上回到我們身邊,我們不但不會看不起你,而且還會 支援你的,知道嗎?」巧蓮笑著對我說。 「嗯,知道了!」我點頭說道。 「章敏,你看我兒子怎麼樣?不錯吧?」父親問章敏說。 「邵爵士,你兒子當然厲害,要不然怎會是龍生師父呢?」章敏笑著說。 「哈哈!龍生師父!龍生師父,這四個字值多少錢呢?」父親歎氣的說。 「爸,您怎麼會這樣問呢?」我不解的說。 「龍生,剛才章敏說不希罕一百萬,所以我想知道,她到底會希罕多少錢罷了,難道你不想知道嗎?」父親笑著對 我說。 「邵爵士,別拿我來開玩笑嘛!」章敏臉紅的說。 「爸,您好像對章敏很有意思,想她當您的媳婦,是嗎?」巧蓮戲弄章敏說。 「巧姐,怎麼你也戲弄我了。」章敏輕輕拍了巧蓮的屁股說。 「巧蓮呀,我當然想啦!之前我不是說過,章敏是個好女孩,而且絕非池中物,如果她看得上龍生,那是龍生的福 氣呀!」父親說。 趁父親如此高興,我想也是時候辦妥章太太臨終前交代的事。 「父親,既然您說章敏絕非池中物,我不怕坦白對您說,章太太臨終前,希望章敏登上天王巨星的舞臺,您看有這 個機會嗎?」我問父親說。 「龍生,這是章太太臨終前的遺願?那你認為她有這個命格嗎?」父親反問我說。 「爸,章敏的八字,四柱一樣,日月同光格局,命宮天輝,對宮千宜,定日月來照,是富貴之兆,並且文昌文曲格 命,顯得富貴非凡,是皇者的命格。如果生於北方,相信已承大位,可惜生於南,南窮土質澤而不燥,稍欠陽龍之 氣,故且有帝皇的命格,亦無法成君,即使當了天王巨星,亦難成霸主呀!」我歎氣的說。 「嗯,一個演員想當天王巨星,命格是很重要,但為了完成章太太的遺願,以我們的實力絕非難事你就看著辦吧! 但這是章太太交給你的任務,還是等你回來接管我的生意再議,這段時間不妨安排她上演員班,好讓她掌握一些拍 戲的技巧和吸取演藝圈的經驗,對她日後的星途應該會有幫助。」父親說。 「邵爵士,您真的答應了?」章敏喜出望外的說。 「你還是問龍生師父吧!」父親笑著說。 「龍生,你會幫我的對嗎?」章敏轉問我說。 「章敏,我只是幫章太太完成心願,如果你不改掉你那臭脾氣,即使我想幫也很難幫上忙,上了演員班的課程再議 吧!」我簡單的回答說。 「我兒子真的變了!變得太好了!」父親欣慰的說。 芳琪和鄧爵士走了回來,交代剛才和保安公司說的事,接著靜宜向他們兩個轉述剛才我和父親的對話,笑得他們兩 個不停地望著我和章敏,還說我和章敏是天生一對,羞得章敏臉泛紅霞,接著又緊掐芳琪的脖子逗著玩,以躲避尷 尬的話題。 師母辦妥了離院的手續,大家換下醫院的袍服,便跟隨保安人員搭乘電梯離開醫院,途中聽師母說,護士長通知江 院長,關於我們堅持離院一事,他沒有任何意見,更沒有挽留的意思,只說『隨他們吧』四個字。 「哎!任憑風浪起,冷眼向江洋,當一個人面對突如其來的事,仍不感半分重視的話,表示已將自己處於最冷靜的 狀態中,亦只有智慧高的人,才能做出如此瀟灑的一面,看來他很快會找上門。」父親歎氣的說。 「電梯門打開的時候,你們就儘管望向江洋吧,我自問沒有什麼智慧,肯定與風浪,拚個你死我活!」鄧爵士笑著 說。 「鄧爵士,看不出你挺夠義氣的,有性格!」章敏誇獎鄧爵士說。 「好說!章敏,這次就給你個機會和我一起打頭陣,罵個夠本的!」鄧爵士得意忘形說。 「鳴天,今回你就儘管罵吧,但記住別粗話連篇,我不想有失身份。」父親說。 「邵爵士,我沒聽錯吧?你肯讓我罵記者?意外呀!」鄧爵士愕然的說。 「你不罵記者的話,我們怎能輕易脫身?難為你了。」父親微微笑的說。 「章敏,你還是幫我護著紫霜上車,不要和鄧爵士一起胡鬧,好嗎?」我說。 「嗯!應該的,紫霜是我的恩人,照顧她是我的責任,今回我就暫且放過那些記者,下次再和他們算總帳。」章敏 負責推紫霜的輪椅說。 「芳琪,我們這麼多人,護送我們的車輛夠坐嗎?」我問芳琪說。 「邵先生,車輛的問題,你不用擔心,我們公司有足夠的車輛,而且每次出外都有後備車輛跟隨,以防萬一。」保 安人員回答我說。 「龍生,護送是保安公司的工作,你的工作只需給錢就行了,其他的事都不用你操心。」芳琪竊笑的 說。 電梯門一打開,那些被保安人員擋在門口的記者群,在人聲鼎沸的環境下,蜂擁而上,幸好芳琪有先見之明,懂得 聘請保鏢護送,要不然場面失控的損傷,肯定又會算到我們頭上,而芳琪挑選這間保安公司,經驗挺不錯的,他們 利用警方對付暴民的盾牌,將我們重重圍起,逐步移出門外,安全的將我們送到車上。 如果說保安公司的經驗不差,那我身邊的女人肯定不弱,她們好像已有了溝通似的,章敏將輪椅上的紫霜,當起了 開路先鋒,鄧爵士隨紫霜的身旁,而我和父親兩人則跟在章敏和婷婷身後,而且還被家裏的邵家女將圍了起來,東 有芳琪、南有師母、西有巧蓮、北有靜宜,記者根本沒有機會誣陷我出手打人的可能。 「哎呀!你們為何要苦苦追纏我們,而不去做一些對社會有貢獻的事呢?」鄧爵士上了車後,憤憤不平的向記者們 諷刺說。 聽了鄧爵士這番話,我內心不禁竊笑,並問他什麼時候曾做過對社會有貢獻的事,結果引得眾人哄堂 大笑。 「其實鄧爵士這句話,說得夠妙的,相信必會搶了龍生的風頭,成為報章雜誌的熱門話題,好呀!」芳琪誇獎鄧爵 士說。 「哇!我搶了師父的風頭,竟還得到謝大狀的誇獎,看來今天的太陽是打從西邊升上吧,不過,這句對白是有難度 的哦,既不能用粗話,又不可有失爵士的身份,挺難想的呀!」鄧爵士笑著說。 「紫霜,你沒事吧?剛才有沒有撞到你?」我關心的問紫霜說。 「傻瓜!我是傷殘人士,記者怎麼樣也不敢碰撞我的,況且我走也不用走,只是坐在輪椅上,又怎會有事呢?沒事 !」紫霜拍拍我的手背說。 「對呀!你們怎麼會想出這個陣容?」我問芳琪和鄧爵士說。 「剛才我和鄧爵士兩人,就是和保安隊的負責人,商談如何離開醫院之事,並且主要不讓記者有誣陷你的機會,要 不然怎會談得這麼久?」芳琪說。 「哦!真是沒想到,如何離開,亦是保安裏頭的一門學問,佩服!」我舉起姆指大聲稱讚說,同時向車內望了一眼 ,再朝窗外和車後一看,才發現保安人員差不多一百多個人,真是出平意料之外。 我偷偷拉了芳琪的衣袖,要她把耳朵靠到我嘴邊。 「親愛的,保安的費用要多少錢?」我小聲的問。 「天價!我還要他們多叫另一隊人馬前來,估計已經在我們的家和父親的家了。怎麼了心疼費用?」芳琪扮起鬼臉 說。 「這裏已經一百多人了,你還再叫一隊人馬前來?那不是天價也不行了,相信這一趟回家,是我今世搭最貴的巴士 了。」我苦笑著說。 「不管這輛巴士收費有多貴,早已經有人代付了!哼,買性感的晚裝給別的女人就捨得花,用在家裏的女人身上就 不捨得,小器鬼!」芳琪小聲的在我耳邊說,並偷偷輕咬了我的耳朵一下。 「我什麼時候對你們小器了?言歸正傳,到底誰代付了?父親他老人家?」 「不!你聽!」芳琪從手袋裏拿出迷你型的答錄機。 我迫不及待按下播放鈕,原來裏頭的對話正是我和鄧少基在警局的對話,現在我終於明白,芳琪當時為何不發一言 ,原來學會我那旁門左道的偷錄玩意。 「親愛的,你什麼時候變成鬼靈精了,竟懂得偷錄這玩意。」我用指頭撼住芳琪高挺的鼻尖說。 「龍生,別用詞不當,這並不是偷錄,而是剛巧錄了下來。其實這個玩意,我上學的時候便經常使用,昨晚接獲警 方的通知,突然想起章敏拍下天狼君被殺的片段,所以順便把它帶在身上,以防不時之需,沒想到果然派上用場, 算姓鄧的倒楣了。」 「愛人,你打算怎麼樣對付姓鄧的?」我好奇的問芳琪說。 「姓鄧的己犯下嚴重的恐嚇罪行,相信明天的報章上,必會又向你發出強烈的文字攻擊,等我收集所有的資料,一 定要他吃不完兜著走,非但告到他那間報館破產為止,亦要告到他無法在傳媒界找到立足之處,同時向他個人追討 名譽的賠償,還有這張帳單!」芳琪狠狠的說。 女人狠起來比男人更可怕,而且還是防不勝防,芳琪的手段便是最好的例子,短短的時間內,不但安排好一切,而 且還處心積慮安排好日後報復之事,今日的芳琪已不是昨日的芳琪,身邊有這樣的妻子,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而且我身邊還有這麼多妻子,如果個個學她一樣精靈,恐怕我沒有什麼地方可去的了。 「親愛的,身邊有你這麼厲害的愛妻,感到十分的幸福呀!」我小聲的對芳琪說。 「你知道幸福就好了,但我可不知道前世造了什麼孽,竟會愛上你這個死色鬼!」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這個男人很睏了,想睡一會!」我把頭依到芳琪的玉肩上說。 「壞透的男人,報應已在眼前,還睡什麼,到家了!嘻嘻!」芳琪推開我的頭說。 「哦!真的到家了。」我無奈聳聳肩,伸了一個懶腰說。 當車子駛到門口的時候,我發現果真有另一批保安人員守在門口,剎那間,感覺自己好像皇帝出巡似的,真是過足 了癮! 巧蓮將大門的鑰匙交給司機,再由司機交給地面的保安人員,我們的車子駛入屋內的停車場,非常輕 鬆的走下車。 這時候,我才想起自己的車仍停在酒店附近的停車場,於是找了負責人,將車鑰匙交給他,要他命人把車給開回來 。 走進屋內發現有些不對勁,怎麼從門外走進來的保安人員帶著大箱小箱的,於是馬上追問芳琪,他們到底想做些什 麼。 「他們進屋去查看有沒有危險物品,以及那些偷拍器材或竊錄器。」芳琪回答說。 我接受保安人員查看周圍的環境,雖然擺設炸彈是沒有可能,但記者使用的偷拍竊聽器材,卻很有可能,畢竟科技 實在太進步了,但性事房則堅持不讓他們進去。 「芳琪,我不允外面的男人走進我們的性事房,畢竟那是我們的閨房,絕對不能放他們進去。」我堅 決的說。 「哦!我們的閨房呀!那你記住今天說過的話,外面的女人也不能進去哦!」芳琪向我扮了張鬼臉, 小聲的說。 「知道了!總之沒得到你們的允許,我不能帶其他女人進性事房就是!」我狡詐的說 果然,在眾多保安專家的搜查下,搜出些偷拍器和竊錄器,這些記者真是無孔不入,幸好我們這裏是背山面海,而 且是間別墅,屋外不會被人從高處監視著。另外,保安負責人帶來幾頭狼狗守著花園,並且向我們建議,最好養幾 頭狗,可以防止有人攀牆進來擺放或偷東西,我接受他們的建議。 「芳琪,買狗的錢能否記在帳單上?」我開玩笑的說。 「別玩了,問問父親想吃些什麼,我好安排人替我們買菜。」芳琪說。 「琪姐,不用問了,巧姐剛才已經問過父親,他知道我們昨晚沒睡過覺,所以不想妨礙我們,趕著回家。」靜宜說 。 「哦!保安的人會送父親回去,我去安排一下。」芳琪走去通知保安人員說。 奇怪!怎麼感覺少了一個人似的?想了一想,原來還未見過豔珊,於是問靜宜,豔珊跑到哪了。靜宜回答說,豔珊 不放心迎萬一個人留在警局,所以到警局陪她。真沒想到豔珊對迎萬會如此的好,如果說她們不是前世便認識,恐 怕很難解釋她們為何在短短的時間內就能建立師徒情深的一面。 保安人員忙了一陣之後,終於上前向我們交代一切。 「謝大狀,這裏的環境已沒有問題了,我們會留下兩部七人座的房車,還有十個人和三頭狗,如果你們要外出,我 們公司會另外安排人手在目的地等候,這點你大可不必擔心,如果可以預先通知,那當然是最好不過了。而你們在 屋內可以放心自由活動,我們不會進屋打擾,吃和喝亦無需你們供應,還有,換班的時候,你們有權搜查他們的身 體,這亦是我們公司對客人提供保障的項目之一。」 「好的,謝謝你,勞煩你們多照顧這位老人家。」芳琪說。 「我們會的,請放心!再見!」 保安的負責人說完後,我們便送父親和鄧爵士上車,直到車子駛出馬路後,我們才走進屋內,僥倖的是記者對父親 不感興趣。 父親和鄧爵士離開後,原以為事情告了一段落,可以暫且輕鬆的喘出一口氣,但芳琪和師母的秘書已經來到了門口 。她們兩個可沒我這樣好命,有很多檔趕著要處理,秘書除了把文件帶到家裏外,師母還要和兩位不知什麼身份的 女職員開會,巧蓮則負責招待她們,而且還要準備午飯給她們,看來這個會議是長途賽。 芳琪有很多重要的檔要處理,由於有些是法庭的秘密檔案,規定只能在私人的房間裏翻閱,所以只好讓出書房給她 們了。然而師母的檔則方便多了,亦沒什麼秘密可言,甚至可以給我過目,因為她今天是忙著殯儀館的買賣檔,試 問老闆有什麼不可看的呢? 當師母向我報告殯儀館帳目的時候,我意外地察覺自己對錢財方面的事,並不重視亦不感興趣,甚至不想知道自己 有多少財產。 我不知道為何會出現這種心態,於是好奇撥電話給父親,問他到底有多少財產。父親起初被我這一問,倒是嚇了一 跳,後來知道了原因,才向我解釋說,有錢人是不會知道自己有多少財產的。 父親給我的答案或許是真,亦或許不想告訴我,他到底有多少財產,免得我打他的主意,於是我問芳琪和章敏,她 們同樣不知道有多少財產。相反,靜宜隨問隨答的答案,我覺得較為真實,她說以前家裏窮且要還債,所以每天要 算著可以用多少錢,而有錢人的錢多得花不完,又怎會點算呢? 聽了靜宜的解釋,覺得很有道理,於是不想在這個問題上自尋煩惱,決定到紫霜的房間陪她解解悶。當經過鳳英的 房間,不禁想起她們的慘死,接著又想起冷月的不幸,最後,打消找紫霜解悶的念頭,獨自回房間躺在被窩裏,希 望在夢裏可以與她們相見。 當躺在被窩裏胡思亂想之際,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嚇到整個人從被窩裏彈起—為何住過鳳英房間人,不是受傷便是 死亡?之前住過的劉美娟死了、鳳英母女倆亦慘死了、紫霜和我短住幾天便遭受破肚之苦、婷婷住了兩天便背部中 刀,那靜雯當時和劉美娟兩人是住在一起的,她現在怎麼樣了? 這一嚇,急得我立即從床爬起,查看屋宅的方位和風水,可是查不出有任何凶煞之兆,風水上的擺設亦沒有出現問 題,雖然所發生的不幸事件肯定純粹是巧合罷了,屬虛驚一場,但這個巧合實在令人害怕,心想要是這個問題發生 在顧客的身上,肯定被我敲上一筆。 既然是巧合事件,那便無需擔心,可以安心躺回床上。當合上眼睛的一刻,腦子裏很自然想著,遇上無知又肯花錢 的顧客,那是多高興的事,可是剛才又不重視自己有多少財產的問題,但為何腦子會想著,希望遇上肯花錢的無知 顧客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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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A Great Chinese Novel Story (狡猾的風水相師)
第三十六集 第九章 敲竹槓
原想看看紫霜的狀況,但經過鳳英的房間,便想起她母女倆和冷月的遭遇,內心湧起一陣陣的失落感,為了不想紫 霜看見我傷感的模樣,我決定回房間睡覺,希望夢中能與冷月她們相見。 今天的心情承受了連番刺激之事,當情緒平靜下來的一刻,很自然會胡思亂想,甚至發現自己仍有貪財之心。想著 想著,不知什麼時候睡著了。 當睜開眼睛的時候,已是日落西山,但實際上只不過睡了五個小時罷了,於是又鑽入被窩裏,準備好好的再多睡一 覺。可是輾轉反側的情況下,始終無法入眠,最後只能放棄原有的堅持,懶洋洋從床上爬起,走入浴 室。 洗了臉走到樓下,看見師母和兩位女職員對著一大堆文件,不停的埋頭苦幹。有趣的是,認識師母三年多以來,還 是頭一次瞧見她工作的模樣,並發現她使用電腦,非但不用眼睛看,而且靈活的手指,已達到心手合一的境界,速 度相當驚人,除了佩服她之外,心裏忍不住竊笑—算來算去的錢,還不是別人的。 「邵先生…」 「龍生師父!」 兩名女職員很有禮貌,一起向我打招呼說,但卻喊出兩個稱呼,而我只對喊出龍生師父的女職員,點點頭、微微笑 。 「睡醒了?怎麼不多睡一會呢?」師母拿下臉上黑色橢圓形的眼鏡說。 「睡不著…繼續忙你們的吧!」我說完急忙走開,免得打攪師母的工作。 巧蓮從廚房裏,端出香噴噴的咖啡給我,同樣又是問為何不多睡一會的問題,說實話,女人有時候挺 煩的。 「睡不著。對了,芳琪還在書房裏忙著嗎?」我問巧蓮說。 「是呀!除了出來吃飯,休息了一會後,又回到書房裏繼續忙著。」巧蓮說。 「哈哈!看來律師這個行業挺不錯的,好人壞人都要光顧,並且得到政府的大力支援,每個月聘請三萬個員警,廿 四小時為他們招徠生意,好呀!」我笑著說。 「呵呵!你不就是其中一個被員警找上無數次的顧客嗎?如果芳琪真要收費的話,那筆錢相當可觀喲!」巧蓮撒起 嬌,在我臉上輕輕一拍說。 望著巧蓮撒嬌的俏模樣,忍不住想親她一下,偏偏這時候靜宜從紫霜的房間走出來。 「龍生,怎麼不多睡一會呢?」靜宜坐在我身旁問說。 「睡不著。對了,紫霜沒事吧?」我問靜宜說。 「霜姐不停的練功,聽她說情況很理想。」靜宜回答說。 「靜宜,紫霜有沒有問你,關於我和冷月的問題?」 「你指破十靈氣一事?」靜宜說。 「是呀!紫霜向你問起了?」我追問說。 「霜姐倒沒有問起十靈氣一事,反而問起迎萬小姐和豔珊的狀況,她想親口向她們致謝不過,她對冷月的死,感到 十分的內疚,且耿耿於懷的。」靜宜說。 「紫霜一定以為我是利用冷月,試用破十靈氣之法,所以感到內疚,不過你可是四姨太的身份,別看到她們便稱姐 的。」我小聲的在靜宜耳邊說。 「只不過是個稱呼罷了,況且她們比我本事,我應該尊敬她們為姐的。」靜宜說。 如果家裏個個女人都有靜宜這種想法和器度,那我可自在多了,說不定今世有機會嘗試後宮佳麗三千的滋味,不過 此刻想起女人,便想起冷月的死,不禁有些害怕。 這時候,芳琪手裏拿著一張紙條,從書房走出來,並叫著巧蓮的名字。 「我在這…」巧蓮即刻應了芳琪一聲說。 「哦?怎麼你也在這,不多睡一會呢?」芳琪見了我,走過來說。 「親愛的,因為睡不著,所以不想睡,這個問題我已經回答了幾遍,希望不用再回答了,睡醒說同樣一句話還要說 上幾遍,今次還是頭一回。」我很不耐煩的說。 「關心你還被你罵,去!」芳琪將手中的紙,往我身上一擲說。 「芳琪,別發那麼大脾氣,找我有什麼事嗎?」巧蓮問芳琪說。 「巧姐,你的記性比較好,原想要你待龍生睡醒後,將紙條交到他手上,現在既然他醒了,而且又懂得罵人,表示 他沒有睡死,所以不用你操心了。」芳琪說。 芳琪昨晚至今還沒睡過覺,虛火上升,難免脾氣暴躁。突然我又想起了一件事,暗地裏責罵自己該死,忘記今天是 她月事來潮的第三天,被她罵是應該的,況且女人月事來臨心情不好,是上天賜給女性的野蠻專利,只能怪自己踩 屎了。於是我消消氣撿起地上的紙條,發現上面只寫著幾個數字,心想應該是手機號碼。 「巧蓮,別怪芳琪了,是我的錯啦!是我觸犯月事來潮的惡女人,該死!」 「你在胡說些什麼嘛?」芳琪忍不住偷笑說。 「親愛的,你不是月事來潮嗎?」我小聲的問芳琪說。 「是啦!沒想到你還記得哦,現在你應該知道,我在警局受姓鄧的氣不好受吧?還不是為了你。」芳 琪委屈的說。 芳琪在警局裏確實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亦知道女人月事中,要是受了委屈的話,臉上很快便會長出暗瘡,看來我要 儘量逗她開心,要不然可有好受的。 「所以你把秘書給叫到家裏來,當做發洩品了?」我笑著說。 「龍生,我鄭重的告訴你,別把我看成是名惡女人,還有我有覺不睡的和秘書從早上忙到現在,還不是為了你的事 和律政處斡旋,同時還要為報館的事做好準備,以便可以在最快的時間做出反擊。對了,小剛的妻子大清早送來一 大堆保險單資料和銀行的入息證明,看來她重視錢財,多過重視小剛。」芳琪說。 小剛的妻子重視錢財是可以理解,畢竟錢對寡婦來說是很重要,況且在警局看她接過卅萬支票之後的表情,更有理 由相信,她和小剛的感情,應該是出了問題,或許小剛的死,對她來說是個好消息,但我對她那張喜形於色的臉, 感到可悲。 「這是手機號碼吧?誰的?」我問芳琪說。 「哼!剛嫂!她要你…」芳琪冷冷的說。 「剛嫂?她要我做些令你不高興的事?」 「是呀!原本我們說好,小剛的身後事由我們來辦,誰料她竟找上另一家殯儀館負責,而且要你出席明天的公祭儀 式,你說她安了什麼心?」芳琪憤怒的說。 「芳琪,別生氣,小聲點說話,別妨礙玉玲她們。」巧蓮說。 「巧姐,沒關係!你們儘管說,不會妨礙到我們。」師母答上一句說。 「抱歉!不好意思!」芳琪對師母道歉的說。 剛嫂找另一家殯儀館辦理小剛的身後事,其實也沒有什麼的,或許她的朋友或親戚是幹殯儀的行業,沒什麼值得好 大驚小怪的,我就是不瞭解芳琪為何會發如此的脾氣,即使是月事的原因,亦是說不過去。 「芳琪,我不明白你為何如此不滿。」我好奇的說。 「龍生,你好好的想一想,這筆儀葬的費用會是什麼價錢?」芳琪回答說。 一言驚醒夢中人!我現在明白芳琪生氣的原因了,原來剛嫂想借小剛的身後事,再敲我們一筆竹槓:一副幾萬塊的 棺木,隨時可能會變成幾十萬的棺木,如果要買鄉下的風水地,弄個土葬什麼的儀式,那不就是個天價嗎?難道她 重施我以前為鄧爵士父親買風水地的故計?這可不得了呀! 「芳琪,你認為剛嫂準備敲我們的竹槓?」我問芳琪說。 「沒錯!除此之外,我最氣的是鄧少基,要不然她怎會想到這個方法?」芳琪說。 對!我蠢到家了,竟告訴鄧少基小剛的家人很滿意我的交代,結果他就在這個問題上大做文章,今回我可真是蠢到 家了,以往只有風水師敲喪家的竹槓,現在竟讓喪家敲起我這個風水師的竹槓,真是風水界的一大恥 辱呀! 「龍生,剛嫂不就想要點錢,我們當做善事給她就是了,何必鬧得如此不愉快呢?」靜宜安慰說。 「不!絕對不是錢這麼簡單,絕對不是!」我搖頭歎氣拿著紙條,慢慢走回房間。 「對呀!外面這麼多記者纏著龍生,他怎麼去參加公祭儀式?別走呀!」靜宜叫著說。 「靜宜,讓龍生好好的想一想吧,我還是繼續忙自己的事。」芳琪走回書房說。 上樓的時候,看見紫霜的房間,心想不能不進去慰問她了,要不然家裏又多了一個難受之人,於是輕輕推開紫霜的 房門,發現她躺在床上,似在想些什麼的、 「睡醒了?怎麼不多睡一會?」 「睡不著,所以練練功,希望早日痊癒,可以幫上你的忙。」紫霜躺在床上說。 這個對白,今天可真是講了無數遍,有趣的是,我竟會問出一句不想聽到的話題,或許這句話是對著喜愛之人的開 場白吧! 「傻瓜!現在所有的敵人都死了,還有什麼忙需要你幫的?不對,應該還有一個忙急需你幫,那便是給我好好的休 息。」我笑著安慰紫霜說。 「龍生,天狼君和張家泉雖然死了,但你不可掉以輕心,要知道以前的對手是在明處,即使動起手來,亦是明刀明 槍的,但現在的敵人已在我們不曾察覺的情況下,輕易奪走兩條生命,而且算是不幸中之大幸的兩個,要不然你和 章敏死了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所以他才是最可怕的一個或幾個…」紫霜憂慮的說。 「不用擔心,最強的天狼君都死了,現在沒什麼好怕的,況且我們今次是誤中陷阱,對方才僥倖贏了一次,但我可 以保證,日後對方已沒有這個機會,即使遇上他,我可以肯定他的武功絕不會比天狼君厲害,要不然怎會用使用炸 彈陷阱這一招呢!」我半分析、半安慰的說。 「龍生,你說得沒錯,對方的武功要是強勁,便不會使用炸彈陷阱,但不會武功的人,往往是打死老師父的人,所 謂防不勝防,還是小心一點吧!」紫霜勸我說。 「防不勝防?不會武功的人,往往是打死老師父的人。」我自言自語的說。 「你認為我說的不對嗎?我懷疑擺放炸彈者,應該是我們認識的,當然對方也認識我們,或許他已在我們的身邊多 時,對我們的行蹤和一切知道得一清二楚,要不然怎麼可能即時買到炸彈,而且懂得用秘笈當餌呢?」紫霜分析說 。 對呀!紫霜的分析很有道理,天狼君早上死,對方不可能那麼容易便買到炸彈,除非早已買了下來,準備用它來對 付我,但對方怎麼知道,我當晚會夜探風水庫?況且他怎麼知道風水庫裏沒有人?總不可能帶著炸彈跑來跑去的, 可是我的行蹤,只有章敏一個人知道,如果是她的話,不可能在我面前現身的呀! 「紫霜,我想不到身邊有誰是值得懷疑的,巧蓮要害我的話,就不會讓出半個肝給我;靜宜一直維護和信任我;芳 琪更是不可能,要不然便不會在法庭救我;你當然不會傷害我;而婷婷的仇人是天狼君,更加沒有可能;章敏要害 我,便不會一起前往,甚至冒生命之險;玉玲…」我欲言又止的說。 「玉玲怎麼了?」紫霜緊張的追問我說。 「我說不出玉玲不會害我的原因,但感覺不會是她,更不用懷疑她,那設下炸彈陷阱的人會是誰呢?康妮?不可能 ,感覺告訴我,也不會是她。」 「你的感覺太多了,真的是感覺,還是不肯接受事實呢?」紫霜質疑的說。 「我不知道呀!」我無奈的說。 「龍生,總之還未知道敵人是誰的話,多加提防就是,什麼都別相信,步步為營,我相信這個隱形敵人很快會出現 。」紫霜安慰我說。 「抱歉!原想進來慰問你,沒想到,反而要躺在床上的你來安慰我,實在慚愧!」 「有什麼好慚愧的,躺在床上的人比較空閒,喜歡胡思亂想,哎!不瞞你說吧,我也有另一個感覺──敵人已越走 越近了。」紫霜遲疑了一會說。 「敵人已越走越近?」我愣住半晌,凝望著紫霜那對無助的眼神說。 當談到敵人已越走越近的話題,偏偏這時候房門被打開,走進來的正是章敏。 「龍生,怎麼不多睡一會?霜姐好點了嗎?」章敏走到我身旁說。 「越走越近?」我和紫霜不約而同小聲的說。 「你們在說什麼越走越近嘛?我問你們怎麼不多睡一會呀!」章敏整理紫霜的秀髮說。 「不!」我即刻捉著章敏正要為紫霜整理頭髮的小手說。 「別!」紫霜拉著我的衣角說。 「你捉我的手幹嘛?奇怪,你們兩人的反應怎麼怪怪的?我問你怎麼不多睡一會,你不回答我,反而捉著我的手。 」章敏疑惑的目光直望向我和紫霜。 「哦!我睡不著,所以過來看看紫霜的狀況。」我鬆開章敏的手說。 「你們沒事吧?」章敏再次整理紫霜散亂的秀髮說。 「沒事,神經過敏罷了。對了,你怎麼不多睡一會,而跑下來呢?」我舒出一口氣問章敏說。 「哦!我調校了鬧鐘,下來提醒霜姐吃藥。你剛才說的神經過敏,是怎麼一回事呢?」章敏拿起桌面 的藥說。 「藥?這些工作讓婷婷做就行了,何必麻煩你呢?況且你昨晚沒睡過覺。」 「婷婷養病中,傷口初癒,怎能要她爬上爬下的,這對她的傷勢會有影響的。」章敏邊說邊倒了杯水 給紫霜。 「謝謝!」紫霜接過章敏的水說。 「謝什麼?慢慢…」章敏很細心的將藥丸擺入紫霜的嘴裏。 「紫霜!」我不由自主輕輕叫了一聲。 「章敏,把杯子給我就行了。」紫霜向我使了一個眼色,似乎叫我不用擔心,接著把藥吞下。 「霜姐,該吃藥了!」婷婷打開房門走進來說。 「婷婷,你有傷就多加休息,不要如此操勞,剛才我把藥給霜姐吃了。」章敏上前扶婷婷坐到床邊。 靈機一動,我即刻拿起床邊的藥。 「婷婷,你幫我看看朝醫生開什麼藥給紫霜吃,為何要吃這麼多呢?可以免除一些嗎?我不想她吃那麼多西藥,怕 吃壞她。」我找個藉口讓婷婷檢查藥丸說。 婷婷拿起藥丸,仔細的看了一遍。 「這些都是消炎的抗生素和一些護胃的藥,還有一些維他命,主要用來平衡藥性。其實藥物也是養病中的一個療程 ,不能隨意免除的,總之放心吧!朝醫生開的藥很行的。」婷婷把藥交回我手上說。 「原來如此,吃藥也算是養病的療程之一,換作是我,寧願打針算了。」我把藥丸放回原位說。 紫霜偷偷拍了我的大腿,示意要我不必太擔心,其實我也不知道,剛才怎會突然對章敏有所緊張,也許剛剛和紫霜 談起敏感的活題,而章敏偏偏不巧又出現,結果在狼顧狐疑的情況下,失去該有的理性判斷力也說不定,不過,這 也是風水師一向有的職業病──嚇到自己才能嚇到顧客的技倆。 「龍生,誰的電話號碼?」章敏指著床邊擺著的紙條說。 「這是剛嫂要芳琪交給我!」我把剛嫂的事說了一遍。 「哇!不是吧?你出席小剛的公祭儀式,記者會放過你呢?」章敏驚訝的說。 「這一石二鳥之計,虧他們想得出。你出席,肯定被記者的口水淹死;不出席,他們又可在報章上大做文章。這招 夠精明的,看來是姓鄧的手段吧?」紫霜問我說。 「除了鄧少基之外,我想不出還會有誰。當然亦要剛嫂夠貪心,那才會成事,真可惡!」我冷冷的說 。 「龍生,你是說姓鄧的用錢,誘導剛嫂合計來害你?」紫霜問說。 「霜姐猜得沒錯,剛嫂擺明是個貪錢的女人。」章敏說。 「即使鄧少基沒給剛嫂錢,她也可以在我身上多撈一筆錢,要不然怎會不讓我替小剛辦身後事,而要找另一家殯儀 館呢?」 「對呀,到時候酬勞得不少呀!你可要有心理準備了。」章敏恍然大悟的說。 「哼!錢並不是問題,就當是我補償給小剛的就是,而我最生氣的是,他們找另一家殯儀館,等於敲我的竹槓,一 向只有風水師敲苦主的竹槓,怎會讓苦主敲回風水師的竹槓,這回什麼面子也沒有了,真夠絕的!」我憤憤不平的 說。 「哦!難怪你會如此生氣,原來不但丟了錢,還丟盡風水師的臉,而且還是栽在一個女人手裏,今回真是仆街了! 」章敏忍笑的說。 「笑吧!別忍了!儘量開懷的笑吧,我保證下次可沒有這個機會笑了!」我埋怨章敏的說。 「別鬧了!龍生,現在有什麼打算?」紫霜問我說。 「既然他們誠心要請我出席小剛的公祭儀式,那我當然要出席,要不然小剛的鬼魂也不會放過我。」 「我不會聽錯吧?」章敏驚訝的說。 「沒聽錯。我需要紫霜幫我一個忙,但不知道她目前的狀況能否幫上我的忙罷了。」 「沒問題!幫什麼忙?」紫霜點頭說道。 「易…容…」 「霜姐懂得易容術?」章敏大吃一驚說。 「沒問題,但我需要一個人幫我的忙。」霜說。 「嘿嘿,霜姐,我幫你的忙好了,行嗎?」章敏主動的說。 「嗯!」紫霜同意的點點頭說。 「好,就這樣說定了,那你今天多休息,明天我過來找你幫忙。還有,別忘記練功,它可以助你早日恢復元氣。」 我親了紫霜的臉頰一下,便和章敏離開房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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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集 第十章 家賊難防
離開紫霜的房間後,經過鳳英和仙蒂的房間,不由自主走了進去。 當望向鳳英的床鋪的一刻,隨即浮現當日她在床上自摸的情景,香韻誘惑的一幕,至今仍歷歷在目,當時很有信心 認定她必是我胯下的女人,可惜今日的轉變,已陰陽相隔,留下無緣共赴巫山的遺憾,然而,這份遺憾,亦成為一 份觸不到的愛。 轉眼望向仙蒂的睡鋪,上面堆滿無數的淩亂衣物,除了鮮豔色彩的花裙外,還有幾個不同顏色和款式的胸罩,看來 她已準備隨時為我寬衣解帶,所以穿在衣內的胸罩,亦要經過細心挑選,她實在夠傻的。 「仙蒂!是我害了你!要你平白無故的斷送性命!如果當日不是想向你報復的話,便不會把你帶回家!不是想戲弄 你,便不會帶你到龍猿山!是我的錯!是我份錯呀!嗚…」我撲向仙蒂擺放淩亂衣服的床上痛哭說。 沒想到,傷痛哭泣的一幕,竟讓家裏的女人走進來瞧見了,真糗! 「龍生,別這樣,一切都是命…人死不能復生…」巧蓮安慰我說。 「巧蓮!是我害了仙蒂!」我轉身緊緊摟抱巧蓮說。 「龍生,別責怪自己了,你不妨從另一個角度想想,當日你不顧一切從鬼門關把仙蒂拉回,今次上天則要你親手把 仙蒂交還,可能是上天不允許你破壞大地的因果,又或許是大自然的一個定數,你龍生精通風水神術之學,這點應 該比我們還清楚,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芳琪說。 對!芳琪說得一點也沒錯!當日是我救回了仙蒂,所以上天要我親手交還她的性命,但鳳英是無辜的 呀! 「不!上天要我交還仙蒂的命,或許這是因果圈,但鳳英是無辜的呀,為何上天也把她給帶走呢?嗚!」我傷感的 說。 「如果上天不把鳳英帶走的話,那對她不是更殘忍嗎?」巧蓮說。 「龍生,振作一點,你以前不是說過不管生氣或傷心,只能給自己一個時間去發洩,一旦發洩完畢,便要重新振作 ,昨天你已經傷心了一天,該是重新振作的時候了。」芳琪抬起我的頭說。 「嗯!我們趕快收拾房間,好讓鳳英和仙蒂的回魂夜有個整齊的房間可以休息,快把房間整理好。」我收拾心情說 。 「對!我們趕快收拾乾淨,但床單和被單千萬不要換,要不然回魂夜當晚,鳳英和仙蒂便嗅不到生前的味道,很容 易會找錯房間。」巧蓮千叮萬囑的說。 我和芳琪為仙蒂摺好床上淩亂的衣物,巧蓮整理床單並為鏡子鋪上白布,而我拿起仙蒂胸罩的時候,感覺有些怪怪 的,因為感覺手上的胸罩已沒有了生命力似的,心想它也許知道主人已經身亡,日後無奶可罩,所以 沒有了朝氣。 我偷偷望向芳琪的胸脯,忍不住掀起她的上衣,並在她那黃色繡花的蕾絲胸罩上摸了一摸,果然此罩不同彼罩,一 個是充滿活力,一個死氣沉沉的。 「做什麼嘛!」芳琪急忙推開我摸在她胸罩上的手說。 「哎!沒想到胸罩也會有靈性,主人死了,它也像凋謝的花朵一樣,失去原有的光澤,死氣沉沉的,可憐呀!」我 忍不住當著芳琪的面,親向仙蒂的胸罩說。 「龍生,你想太多了,拿來吧!」芳琪搶過我手上的胸罩,並且快手快腳放進仙蒂生前的衣櫃裏。 芳琪打開仙蒂和鳳英的衣櫃,我走上前一看,發現有很多新衣,她們都不曾穿過的,感到十分的可惜 。 「哎!沒想到,仙蒂和鳳英生前買了這麼多新衣服,竟然還沒穿過,就…」我再次傷感的說。 「奇怪?巧姐,這個抽屜怎麼拉不動?這幾件小褲應該擺在哪裡?」芳琪拿著幾件小內褲問巧蓮說。 「我看看…對呀…怎會拉不動呢?」巧蓮試了幾遍後說。 「拉不動就別拉了,由它吧,或許仙蒂不想我們看。」我歎了口氣說。 「龍生,如果抽屜裏面是擺放首飾的話,我們便要把它打開,怎麼說也是鳳英母女倆的陪葬品!」巧 蓮對我說。 「說得也是,仙蒂最喜歡首飾了,讓我試試吧!」 我說完輕輕拉了幾下抽屜,可是無法拉動,於是加上幾分內勁,誰料這回將整個抽屜板給拉斷了,引得芳琪和巧蓮 大笑幾聲,於是把抽屜移出衣櫃。 「到底擺了什麼東西呀?」我好奇的問說。 「龍生,你看!」巧蓮拿起一疊紙,一看之下,嚇得花容失色,驚慌一叫。 「巧姐,紙上寫著什麼東西,你竟會如此驚慌?」芳琪上前一看。 我馬上搶過巧蓮手上那疊紙一看,不看猶可,一看之下,同樣嚇了一大跳。 「鳳英怎麼會有『青烏序』的翻印本?」我大吃一驚的說。 「不可能呀!鳳英不可能有這本『青烏序』的!絕對不可能!」巧蓮說。 「慢!鳳英這本『青烏序』只是翻印本,而不是原有的那本,如果內容和龍生那本是一模一樣的話,表示龍生手頭 上那本,極有可能已經被竊,亦有可能已被翻印,快到書房看看!」芳琪急忙拉著我,抱起整個抽屜 ,衝出房間。 我和芳琪即刻衝入書房,幸好巧蓮交給我的那本『青烏序』仍安然無恙的擺放在抽屜裏,於是迫不及待的查看一遍 ,幸好沒有被破壞,總算鬆了一口氣,要不然可不知該怎麼向巧蓮交代。 「沒事吧,我看…」巧蓮很緊張搶過我手上的『青烏序』查看一遍。 「天呀!龍生,你可成了罪人呀!」芳琪翻出抽屜裏的一切,查看之後說。 「芳琪,又發…現…什麼…了?」我心裏很不安的問芳琪說。 「你師父的『天龍心法』也被翻印了。」芳琪遞給我另一疊紙說。 「不是吧?」我緊張的接過芳琪遞過來的紙一看,果然是『天龍心法』的內容。 其實看到複印的『青烏序』,亦不難想像會有複印的『天龍心法』,同時也想起夜探風水庫之前,曾討論過無常真 人修練『萬毒掌』一事,結論是家裏的女人信不過,沒想到,這件事也會發生在我身上,實在難以接 受。 「龍生,怎樣了?」巧蓮緊張的問我說。 「你自己看吧,家賊難防呀!哎!」我仰天長歎一聲的說。 巧蓮拿起『天龍心法』一對,黯然神傷的坐在椅子上,而我則全身乏力坐到沙發上,腦海裏除了想著自己的兩本秘 笈之外,同時也想著無常真人為何懂得修練『萬毒掌』一事。難道也是鳳英偷給他的?但這個可能性很低,畢竟她 無法接近天狼君,可是我這兩本秘笈,她又會交給誰呢? 「我對不起巧蓮,更對不起師父!」我十分慚愧的說。 「龍生,算了,我雖是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但會接受天意的安排,錯不在你,錯不在你!」巧蓮走到我身旁,摸著 我的頭,很無奈的說。 「謝謝!」我感激巧蓮大方的涼解,即刻牽她坐到我身旁。 「其實我們不必如此沮喪,或許鳳英只想治好仙蒂的病,而並非想將秘笈交到其他人手上。或者從另一個角度想吧 ,我們成功把秘笈攔截回來,而她母女倆的死,表示再也沒有外人懂得這門神術,所以事情並不是想像中那般的壞 !」芳琪說。 「芳琪,如果事情如你所說的那般,當然是件好事,但家裏接二連三發生不幸之事,真會如此幸運嗎?我可不敢想 像,哎!」我搖頭歎氣的說。 「龍生,剛才你說家裏接二連三發生不幸之事,你有沒有想過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巧蓮突然問我說 。 「巧姐,你怎會有此一問?」芳琪不解的問巧蓮說。 「芳琪,你不妨想想,自從龍生出事後,我們經過一次換肝的大劫,加上龍生的下面和我的胸部都做了手術,劫數 應該是過了,後來不幸之事卻接踵而來,這都是我們上了賭船之後發生的,父親病倒、紫霜和婷婷出事、鳳英母女 倆死亡,你不覺得奇怪嗎?」巧蓮說。 「巧姐,你說得是很有道理,但這些不幸的事,全是張家泉設下的陰謀,出事皆因人為而不是劫數,有什麼好奇怪 的?」芳琪反駁說。 「不!芳琪,巧蓮和你說得也很有道理,出事雖是人為,但誰遭殃則是劫數問題,我們不妨當是劫數開始,這接二 連三的不幸事件,皆是上賭船後發生的,而上賭船之前,我們…」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整個人給愣住 而答不上話。 「動過祖墳!」芳琪脫口而出。 「對!我剛才就是想到這一點。」巧蓮說。 「動過祖墳會有關係嗎?」芳琪緊張的追問我說。 「芳琪,是否動過祖墳便出事,目前我還不敢肯定,但有一點卻十分可疑。你們想想出事的人,有我、父親、紫霜 、鳳英、仙蒂,這些都是邵家的主要人物,所謂主要的人物,當然是指正室或長輩身份的地位。」我 邊想邊說。 「她們也算是邵家的主要人物吧?」章敏進來指著身後的師母和靜宜說。 「巧姐,你們在討論些什麼呀?」師母站在章敏身旁,不解的問巧蓮說。 「我們剛才在鳳英的房間…」巧蓮將發現秘笈一事,從頭到尾的說一遍。 巧蓮說的時候,我則留意眾人的眼神和反應,可惜沒什麼發現,但有一點令我很感興趣,就是師母對章敏的態度, 不但體貼而且有幾分親切感,有意無意間將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相反章敏對她則沒有什麼反應。 「龍生,你說紫霜是正室,這點我們認同,但你說的鳳英和仙蒂,怎會屬於長輩的身份?如果是的話,我就不認同 了,她們根本和邵家沒有關係!」芳琪說。 「對呀!鳳英母女倆,怎會是邵家有身份的人呢?」師母支援芳琪的說法。 「你們別忘記,鳳英是紫霜的乾媽,如果紫霜是邵家的正室,那她母女倆便是姻親,老婆的母親或妹妹,應該算是 有身份的人吧?」巧蓮解釋說。 「對呀!當日要紫霜當邵家的正室,最後要鳳英當姻親主婚人什麼的。」靜宜說。 「嗯!聽龍生這麼一說,現在回頭想一想,似乎不幸事件都和我們動過祖墳有關,父親病倒、龍生失去功力、紫霜 受傷、鳳英母女倆慘死,可是父親是裝病,他並沒有出事,我們也沒出事呀!」芳琪說。 「芳琪,不管父親是否真的出事,但他確實曾經暈倒,接著入住醫院,即使是假的,那也算是應了劫,好比以前有 些人故意擺放棺材,當是應了喪事臨門之劫,而你們幾個是姨太太,位於正室之後,即使有劫亦由正 室承受。」 「龍生,你是說紫霜替我們應了劫?」巧蓮驚訝的說。 「我之前已經說過了。」我點點頭,回答巧蓮說。 「我們對不起紫霜呀!」師母和眾人傷感的說。 「龍生,既然霜姐替我頂了劫,為何娟姐會死,而冷月和小剛又會死呢?他們和邵家沒有關係呀!」靜宜不解,激 動的問說。 「靜宜,剛才我們懷疑不幸事件皆由移動過祖墳所引起,但部份的原因,是有人故意設下陷阱,所以有邵家以外的 人發生不幸或犧牲,亦十分正常。至於你說的劉美娟,我也不懂得解釋,但別忘記一點,劉美娟是我們動祖墳之前 遇害的,所以她…哎!」我歎氣的說。 當談到劉美娟遇害之事,所有人全都靜了下來,不想再繼續討論下去,或許是傷感,亦或許不想其他人傷感而禁言 了。 「巧蓮,我有一點很好奇,你怎麼會想起是因移動祖墳而出事呢?」 「因為康妮!」巧蓮即刻回答說。 「康妮?巧姐,這又關她什麼事呢?」芳琪即刻很敏感的問巧蓮說。 「芳琪,當日在祖墳上香的時候,康妮的香曾經熄滅,那時候我便覺得有些奇怪,為何所有人上的香不會熄滅,而 她上的香偏偏熄滅?後來她變成第二個人的時候,我肯定祖墳上香熄滅一事,絕對不該是巧合。接著,經過你們解 釋她的苦衷後,我才不當做一回事,直到今天談起接二連三的劫難,才想起祖墳…」巧蓮說。 我越來越佩服巧蓮,對一切事物的謹慎之心,或許在這種大家庭的生活圈子裏,起了一種磨練的效用,但過於謹慎 對大家卻未必是件好事。 「原來如此。龍生,你有什麼打算呢?需要看看祖墳什麼情況嗎?」芳琪問我說。 「我還能有什麼打算?祖墳不動也已經動了,眼前只能希望該有的劫數全出現了,別再有人受害就是…」我無奈的 說。 「對了!龍生,你記得周先生提起你是有緣人一事嗎?」巧蓮說。 「對呀!周先生確實曾提起過龍生是有緣人一事。」芳琪點頭說。 「記得!巧蓮,難道你認為…」我似乎有所領悟,但是又說不上什麼,總之覺得祖墳一事,應該還沒 解決。 「對!祖墳出現賴大師的碑文,而周先生的祖墳又與賴大師扯上關係,難道兩個墳都和你有關?」巧 蓮說。 對呀!巧蓮一言驚醒夢中人!莫非賴大師當年已測算出百年之後的事,所以故意策劃好一切,讓我一步一步的探索 ,最後要我辦完他生前未辦完的事,要不然我怎會是周家的有緣人? 「慢!你們所說的周先生,是不是和我們一起上岸,有個香江小姐陪著他的那個呀?」章敏質問我們 說。 「是呀!怎麼了?」婷婷回答章敏說 「不會吧!我懷疑你們所說的那位周先生和殺害我母親一事有關,甚至認為他是幕後策劃者,你們別和他扯上關係 。總之我感覺他不是好人,不想日後與你們為敵!」章敏鬧情緒的說。 「章敏,先不要急嘛!說什麼與我們為敵,真是的!不管周先生是個怎樣的人,我相信龍生必會維護你,要是他真 是殺害你母親的幕後策劃者,龍生肯定不會放過他,我們也是一樣,一定會支援你的!」師母勸章敏 說。 「章敏,玲姐說得沒錯,龍生不但和周家祖墳有緣,甚至和楊寶金還有一個約會,他必定要接觸周家的人,這是無 法避免的事實。」婷婷說。 「無法避免的事實?對!真是無法避免的事實,我現在感覺被一個無形的人牽引著,一步一步要我為他辦事似的。 」我喃喃自語說。 「什麼?龍生和楊寶金還有一個約會?婷婷,我登上直升機之前,不是要紫霜留意龍生別讓他接觸楊寶金嗎?他們 怎會約定的?」芳琪激動的說。 「琪姐,為何要發如此大的脾氣呢?慢慢說嘛!」靜宜勸芳琪說。 「楊寶金不是好人呀!你們忘記龍生曾上過她的當嗎?」章敏說。 「琪姐,先別這麼生氣其實不是霜姐沒有阻攔楊寶金和龍生接觸,事情是這樣的…」婷婷向芳琪解釋當時我怎會和 楊寶金有個約會的經過。 芳琪聽了婷婷的解釋,顯得更加惱火了。 「簡直是個圈套!龍生這麼好色,絕對不能見楊寶金呀!」芳琪上前盯著我說。 「我贊成芳琪不讓龍生見周家的人!」章敏走到我面前說。 芳琪竟然當眾人面前說我好色,肯定是嫉妒楊寶金的美色,不過她越緊張、越生氣,表示越緊張、越關心我,女人 有時候惱火,是另一種愛的體貼,亦是最美的一刻。 「你們剛才沒聽見我說,整件事的背後,似乎有一個人在牽引我嗎?然而周家這一趟是非去不可了,楊寶金的約會 亦不可以失約,可惜目前無法決定該見楊寶金,還是先見周先生。」我直截了當的說。 「龍生,別找藉口了!你說!什麼人在牽引著你?」芳琪猛搖晃我的身體說。 「賴…布…衣!」我很冷靜的從口裏念出三個字。 龍生堅持要見楊寶金,可是芳琪堅持不肯讓步,最後他怎麼說服龍生呢? 處長突然找龍生,關於迎萬小姐離境一事,到底又發生什麼事呢?問題是龍生門外有不少記者監視著,最麻煩章敏 今回又要跟著去,他們怎麼離開門口呢? 今集的章敏變得更性感,龍生把持得住嗎? 龍生和章敏見了迎萬小姐後,情況可不是很理想,最後成了什麼局面呢? 剛嫂受鄧少基的指使,要龍生出席小剛公祭儀式,結果龍生怎樣處理,現場又發生了什麼事?剛嫂還有什麼目的? 她會使出什麼手段對付龍生呢? 江院長揭開與邵家的真相,到底這兩家有什麼仇恨?最後他開出什麼條件肯與邵家和解呢?龍生的父親又肯接受嗎 ? 今集有一位美人失身,她會是誰呢?結果又怎樣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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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A Great Chinese Novel Story (狡猾的風水相師)
第三十七集 第一章 女人心
由於知道江院長是冷月父親的關係,所以紫霜和婷婷在朝醫生的建議下,離開了醫院,反正她們的傷勢,已進入康 復的階段沒必要留在江院長管轄的醫院裏冒險。芳琪為了躲避記者們的騷擾,以及防範他們對我捏造誣陷之罪,故 找來保安公司為我們護駕,最主要還是防範鄧少基這位陰險之人,免得他在我們背後興風作浪。 陰險的鄧少基,果然不是盞省油的燈,當他知道在我們身上得不到便宜之後,便立即轉向小剛太太的身上打主意, 雖然這些只屬於我們的猜測,目前還無法證明一切,但剛嫂懂得自己找上另一家殯儀館,而拒絕我們為小剛辦理身 後事,並指名道姓要我出席公祭儀式,顯然是利用我來製造新聞,以及敲詐錢財的手段,如果不是鄧少基在背後搞 鬼的話,那還會有誰呢? 不幸的是,一波未停,一波又起,原本為了整理好仙蒂的房間,以便她母女倆回魂夜有個舒適的環境,怎料,無意 中卻發現她母女倆生前竟偷偷翻印了我的秘笈,然而,她們翻印的目的是為了什麼,無法得知,而我們手上的翻印 品屬於第幾本,就更無法得知了,也許只有一本,或許是幾本中的其中一本。 別說我們不知道秘笈翻印了幾本,甚至誰在酒店風水庫設下的炸彈陷阱,一樣是毫無頭緒,即使誰是嫌犯也想不到 。 正當我們討論這兩個問題的時候,巧蓮卻把話題扯到祖墳上,最後我同意她的說法,畢竟很多不幸之事和數位受害 者的遭遇,皆由移動過祖墳而起,死和遇傷害的人皆屬於邵家有輩份之人。 談起了祖墳,使我想起周家和邵家的祖墳,似乎和賴布衣都扯上了關係,並且想起曾在船上與楊寶金訂下見面之約 ,當提起了楊寶金,芳琪自然很不滿意,在她心目中,楊寶金是來騙我的奸狡女人。 不管芳琪是嫉妒心作祟,還是先人為主的鄙視觀,我當然要站在她身邊支援她,可是這件事關係到當年祖墳點穴之 人賴大師,我便不能不置身去瞭解一番,何況我感覺有個人在前面引著我一步一步的走,甚至感覺對方很早之前已 部署了一切,而今,我的命運像受他操控似的…… 「楊寶金的約會,簡直是個圈套!你龍生天生這麼好色,絕對不能見她!」芳琪上前直瞪著我說。 「我贊成芳琪不讓龍生見周家的人!」章敏走到我面前,支援芳琪說。 一向對周家很不滿的童敏,此刻煽風點火的支援芳琪,企圖逼我接納芳琪的意見,但她們肯定會失望,因為風水之 事,可不由得她們作主。 「你們剛才沒聽見我說的話嗎?我感覺自己的命運被人控制似的,而今,他正在前方引著我一步一步的往前走,所 以不管是為了我,還是祖墳的風水,周家這一趟是非去不可,楊寶金之約,更不可以爽約,一定要查個清楚。然而 ,目前所猶豫的是,不知道先見楊寶金,還是周先生罷了……」我直截了當的說。 「龍生!別找藉口了!你說!什麼人牽引你往前走?」芳琪猛搖晃我的身體說。 「賴……布……衣!」我很冷靜從嘴裏念出三個字。 「賴布衣?賴……瞎扯!」芳琪十分不滿,且在我身上推了一把說。 「芳琪,如果只從一個人口中說出來的事,你當那是胡言瞎扯,絕對正常,但所有的一切,都出自不同的人身上, 其中還包括邵家的祖先,那便不是瞎扯。祖先的遺言、祖墳出現賴真人的碑文、周家的有緣人、名字有五行之數的 接緣人,這些都是鐵一般的事實,並非我一個人所能捏造出來的……」 「好啊!龍生,你想見楊寶金,便搬出了賴布衣,搬出邵家的祖先,還說有人操控你的命運,牽引著你往前走,但 別忘記一點,賴布衣已死了奸多年,如果硬要說有緣人,為何不找巧姐呢?她才是賴家的後人呀!」芳琪使出律師 辯才的本色,以三寸不爛之舌向我還擊說。 巧蓮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芳琪的面前。 「芳琪,今世我遇上龍生,現在成了他的女人,而他的體內有我半個肝,並學會「青烏序」的奇人術,成為奇人之 一,這不已說明他與賴家有緣嗎?何況邵家的祖墳,有賴真人親手立下的碑文,龍生偏偏又與周先生碰上面,以上 種種的轉折和巧合,難道你還不相信,龍生的命運,確實被賴真人牽引著嗎?」巧蓮說。 「巧姐,我明白你說的道理,但龍生想見的人可是楊寶金,她可是城府極深的女人,而龍生又那麼的好色,很容易 上了楊寶金的賊船呀!」芳琪站起身緊張的說。 「芳琪,我們何嘗不是希望身邊的男人只有一個女人,可是,我們卻成了龍生的姨太大,這還不是一樣上了他的賊 船?即使龍生上了楊寶金的賊船,又有何妨呢?你擔心龍生會被殺害?擔心他有了楊寶金便不要我們?還是你對龍 生沒有信心,擔心他會變成始亂終棄的負心漢?」巧蓮問芳琪說。 巧蓮的一席話,令眾人頓時無言,同時,亦暗中向我發出嚴厲的警告:不管我和楊寶金髮生什麼關係,都不可變成 始亂終棄的負心漢。 「巧姐,你的大方,我自愧弗如,既然你們不反對龍生多一個女人,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算了,希望他好自為之 吧!」芳琪吐出幾分譏諷的口吻說。 「芳琪,你又錯了……哎!」巧蓮歎了口氣說。 「巧姐,我已經學習你的大方,不再阻攔龍生的決定,試問又哪錯了?」芳小很小滿的直問巧蓮說。 「芳琪,我說你錯之處,並不是我的大方,而是我可憐龍生罷了!」巧蓮說。 「可憐?」芳琪不解的間。 「是呀!可憐他身不由己呀!」巧蓮歎氣的說。 聽見巧蓮可憐我這番話,我不禁感到愕然,甚至有些奇怪。 「巧蓮,可憐我?此話何解?願聞其詳!」我忍不住問巧蓮說。 「龍生,我可憐你的身世,因為風水令你自小失去父愛,可憐你因為風水,踏人鬼門關無數次,可憐你因為風水, 遭人設計陷害,可憐你擺脫不了情根的苦,見一個愛一個,更可憐你有我們這群女人……」巧蓮長籲 短歎的說。 巧蓮前面的解釋,相信大家都會認同,但可憐我身邊有這群愛妻,我倒是有此一異議,甚至不同意她的說法,家裏 女人多是種福氣,何況她們情同姐妹,一團和氣,恐怕只會招人妒嫉,哪來可憐之處呢? 「巧蓮,我不同意你說的最後一點,怎會可憐我有你們這群女人呢?」 「龍生,現在家裏的女人,可稱是貌美如花,固然是不可多得的福氣,但過個卅年,個個年老色衰,皮黃泛皺,那 時候誰最傷心?誰最難受呢?既然命運要你遇上一個,便喜歡一個,而你又堅定不始亂終棄的心,我還有什麼話說 。」巧蓮說。 「巧姐,沒想到,你已想得那麼遙遠的事,而我則為眼前這點小事看不開,且鬧個不停,自尋煩惱,實在慚愧,或 許你說得對,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要不然可無法解釋我怎會上了龍生這艘賊船。」芳琪感歎的說。 「芳琪,你不反對我見楊寶金了?」我打蛇隨棍上說。 「龍生,如果我再次反對的話,恐怕又會暴露我小器的缺點,總之,你好自為之吧!還有,別怪我沒有提醒你,楊 寶金是有夫之婦,而且是眾人所認識的前香江小姐,可別弄出個東窗事發,鬧得身敗名裂的收場,這不單止會丟盡 我們的臉,還會氣死父親,知道嗎?」芳琪再三叮囑的說。 原來芳琪不是嫉妒楊寶金的姿色,更不是對她有先人為主的鄙視觀,而是對她的知名度有所忌憚,擔心我因好色而 鬧出個桃色新聞,被人套上姦夫的罪名,導致身敗名裂的下場。然而,芳琪的顧慮是沒錯的,偷上這種名流太大, 一旦東窗事發便遭受千夫所指,萬一被她反過來指我威脅或強姦什麼的,後果將不堪設想。 「芳琪,現在我終於明白你擔心什麼了,原來是怕我對楊寶金起了色心,所以一直要我遠離她,真是用心良苦,但 你可以放心,我見她只為了風水祖墳一事,絕不會對她起色心,我身邊有你們幾位美人,已經足夠了。」我奉承的 說。 「芳琪,原來你是顧慮龍生遭受身敗名裂之事,我還以為你嫉妒楊寶金和龍生什麼的,看來自愧弗如的應該是我才 對,我想的是將來之事,而你想的是眼前細密防範之事,沒有眼前,哪有將來呢?」巧蓮緊握芳琪的手背,輕輕拍 了幾下說。 「巧姐,言重了,龍生仍在成長中,所謂當局者迷,我們又怎能不為他操心呢?總之,這個家我們盡力維護就是了 ……」芳琪歎了口氣說。 「嗯,說得沒錯,龍生仍在成長中……」巧蓮贊同的說。 「父親說我長大了,變好了呀!你們怎麼還說我仍在成長中呢?」我投訴的說。 「邵爵士今天在醫院確實說龍生變好了,這點我可以作證!」章敏支援我說。 「章敏,那你說說龍生有變好了嗎?我想聽聽外人對他的評語。」巧蓮突如其來的對章敏說。 「這個呀……龍生嘛……」章敏支吾其詞的說。 「章敏,你就大膽的說嘛,不用怕……」師母拍拍章敏的肩膀,給予支援的說。 「好吧!我就說說自己對龍生的看法,剛認識他的時候,覺得是名神棍,當見識過他的功夫後,刮目相看,而他的 細心和關懷,還有向陳老闆坦白一事,我覺得他不但有勇氣,且有男子的氣概,從冶月的事件中,亦瞧得出他處事 很有計劃,並不是你們口中所說的仍在成長中,應該說是個難以捉摸的男人。」章敏說。 這下可完了,章敏竟然把冶月失身的事放在心上,看來想得到她,難上加難了! 「芳琪,原來龍生處事已經很有計劃,那我們不用太擔心了。」巧蓮說。 「是呀!希望如父親所說的那般,龍生真的成長了,變好了……」芳琪望向我說。 芳琪望向我的那一剎那,突然,我感到無比的溫馨和幸福,仔細一想,確實真的很幸福,家裏兩個女人,一個在背 後默默地為我的將來著想,另一個暗中細心的維護我,並且能大方諒解我好色的本性,不加以斥責,試問怎會不幸 福呢?但這份福氣又使我產生疑惑:真會那麼好福氣嗎?如果真的話,又怎會多災多難呢? 此刻,心裏所產生的疑惑,不禁勾起剛和紫霜討論身邊敵人的問題,碰巧便發現鳳英翻印秘笈一事,又是否太巧合 了呢?難道我真是那麼好的福氣,福星高照? 「龍生,章敏在誇獎你,怎麼不回應幾句?在想些什麼?」芳琪問我說。 「哦!沒想什麼,有麝自然香就是,不必誇獎……」我憂心仲仲的說。 「我們不是討論翻印秘笈一事嗎?現在怎麼把話題扯到章敏身上了?」師母說。 「就是嘛……」章敏拿起翻印的秘笈說。 師母對章敏的愛護,好比芳琪為我防範楊寶金那般,及時挺身而出的加以維護,況且這種狀況出現過無數次,真令 我百思不得其解,但章敏翻閱秘笈的動作,使我消除她是身邊敵人的疑慮,畢竟竊書者不可能還對秘笈感興趣,不 對,秘笈怎能讓外人翻閱的呢? 「章敏,把書放下,這不是你看的。」我把章敏手上的翻印秘笈搶了回來說。 「哼!不看就不看,有什麼了不起!」章敏發脾氣的離開書房。 我把所有的秘笈鎖在抽屜裏,但眼角則留意眾人的表情,我下知為何對家裏人要如此防範,甚至做出這種窺探的小 動作,她們怎麼說也是我的枕邊人,到底址我過於敏感,還是這個家真的出了問題呢? 「我還是去做飯,秘笈的事就讓龍生煩好了……」巧蓮歎了口氣說完,便離開書房。 「忙了一整天也夠累的,我先去沖涼……」芳琪伸了一個懶腰說。 「我陪你沖……」我拉住芳琪的手,並在她耳邊小聲的說。 「不行!今天月事來潮不方便,你還是想想怎麼應付剛嫂的事吧!」芳琪說完搖搖頭的走出房間,其他人也跟著離 開,留下我一個人在書房。 原本吵吵鬧鬧的書房,轉眼間,變得冷冷清清的。 當獨自一個人的時候,反而覺得無比的舒適,不禁問自己,我到底需要一個多大的家? 鬱悶的我,從書架上隨手拿了一本書無聊的翻,竟發現有一頁寫著「犯妄語則心不安,生活亦變得恐慌」,於是往 封面一看,原來是本講佛理的書,心想難道我以前不斷犯下妄語戒,所以現在要過著恐慌的日子? 晚上即將八點的時候,巧蓮命師母通知我到樓下吃晚飯,我走到樓下卻不見芳琪的蹤影,後來巧蓮告訴我,她累得 連飯也不想吃,沖了涼便睡覺,我讓她好好睡個覺,沒有勉強她下來,畢竟昨晚忙到現在亦真夠勞累的,況且月事 來潮中…… 另外,有趣的是,保安人員竟然拒絕我們的飯菜,他們只吃自備的飯盒,原因是怕我們在飯菜中下迷藥,真是荒謬 極了。不過,仔細的想了一想,受人錢財替人清災的工作,確實需要特別的謹慎,要不然怎會有家賊,或監守自盜 的事件發生? 普普通通的五菜一湯,雖不是大魚大肉,但家常飯不求豐富,只享受其中親切的味道,故很多人在外面辛辛苦苦, 任勞任怨的工作,目的也是為了這碗溫馨的飯。可是,今天的晚飯,卻吃不出原有的溫馨之感,畢竟少了鳳英母女 倆的吵鬧聲,少了昔日的吵鬧氣氛,最後在沈悶的環境下,結束這頓無言的晚飯。 飯後,師母把一大疊的文件交給我過目,主要講解買下殯儀館的帳目和個人戶頭的帳目。 看到文件上的數位,我便想起劉美娟的慘狀,而眼前擁有的財富,大部份屬於她的,記得當日我接受她的錢,很多 人極力反對,其中還包括父親,而今,劉氏家族全沒了,那我當初的決定是對還是錯?而她另一半的錢財,又落在 誰的手裏呢? 「玉玲,錢銀數位的事,你代我管理就行了,需要什麼樣的調動,你自己捉主意,不用向我交代,我信任你就是… …」我把所有的文件推還給師母說。 「龍生,帳目上的金額可不少,你讓我任意調動?」師母錯愕的說。 「玉玲,我不相信身邊的人,還能相信誰呢?況且你是我的枕邊人。」 「龍生……謝謝你的信任,以前你師父就是少了對我的這份信任……」師母戚激的說。 「別說以前了,如果可以回到以前,我便不會讓美娟離開香港、不會要鳳英母女倆上龍猿山、不會允許冶月夜探風 水庫、不會偷窺你沖涼、不會玩你的內褲……」 「原來你心裏還怪我當日趕你出師門……」師母歎了一聲說。 「不!錯不在你身上,而是在我自己身上罷了。當初是我沈迷你的美色,玩弄你的貼身物,導致被趕出師門,接著 四處亂闖,種下妄語的禍根,最後,還牽連幾條人命,所有不幸的事都是我惹出來的,但也可能是前世因果之報, 好比你喜歡錢,我喜歡色,結果我得到你身上的色,而你得到我身上的錢,內褲只不過是你我的媒人,試問我又怎 會怪你呢?」 「龍生,其實那幾條人命也不關你的事,何必耿耿於懷呢?再說天狼君早已有害劉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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